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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东宫开支可以有效的运转。陈应停下吃肉,放下手中的烤羊肉,然后擦擦手,居高临下的望着坐着的长孙无忌。陈应身上上位者的气势越来越强,特别是走到长孙无忌身边,给了他极大的压力。长孙无忌怯怯的起身,下意识的朝着后面退去。陈应一步一步向前,长孙无忌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长孙无忌退到退无可退的时候,陈应望着长孙无忌的眼睛道:“告诉你一个道理,以后做事无论如何不能拒绝别人的好意和善意,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凶残的敌人,而是把一个单纯的人逼成自己的敌人。”“你这是威胁吗”长孙无忌问道。陈应撇撇嘴道:“不是,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认为。从前,我打算置身事外,可是随着平阳公主被刺那一刻起,性质就变了,既然你拿我当你的敌人,我这个敌人一定会非常称职”此时,长孙无忌体会到了这个苦涩的滋味。如果上天给他一个机会的话,他一定会选择重来,直接省掉平阳公主遇到一案,然而直接炮制宇文昭仪一案,其实这个效果更加显著。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翌日清晨,陈应升节堂,召集所有西域大都护府所有的属官各级文武前来议事。高昌城西大都护府并不是高昌国王宫,而是原高昌国相府,整个大都护府经过修缮,占地面积超过高昌城的四分之一。西域都护府治下十九州刺史、一百零四个县令,西域大都护府长史、司马一录事参军事、录事、典史、功曹参军事、仓曹参军事一人、户曹参军军、兵曹参军事、法曹参军事等属官全部到场。当西域大都护都长史长孙无忌与众人前往大都护府节堂的时候,只见大护府府议事大厅前的甬道两边,站立着数百名甲士,这些甲士手中的弩机早已张开,尖锐得令人胆寒的箭镞早已嵌入箭槽,笔直的指着从甬道通过的官员们,一股阴冷的嗜血气息扑面而来,骇得这些西域大都护府官员上下都变了脸色。长孙无忌望着这一幕,淡淡的笑道:“下马威,何足道哉”然而就在这时,长孙无忌的脸色大变。只见铿锵铮鸣之声,地面微微震动,顺着声音望着,上百名重装陌刀军从前院的广场上冲了过来,在广场中间的大道两边站定。强弩环伺,甲士峥嵘,杀气冲霄,面对这等阵仗,胆子小的官员不禁肝胆俱裂,差点没尿出来。特别是仓曹参军事鲁志昆只感觉小腹涌出一股热流居然真的吓尿了还好,鲁志昆穿着宽大的官服,可以罩住下身,外人还看不出来,总算可以避免尴尬陈应一身亮银色甲胄,手按在刀柄上,虎视下首众官员。陈应开门见山的朗声说道:“秦时,在关中修郑国渠,引泾水入洛河,沿途灌溉三四百万亩良田,使关中成为天下粮仓,富庶天下。这也是秦据关中而王天下,以及秦后两汉皆立朝关中的经济基础。我西州道天气本来干旱少雨,所垦三百五十万亩田,皆为劣田,亩收不过石五,西域并不缺少河流,境内大小河流五百七十多条,较大的有塔里木河、伊犁河、额尔齐斯河、玛纳斯河、乌伦古河、开都河等二十多条,如今尔等皆以赴任,就要各司其职,带领治下之民,开沟渠、引河水,形成灌溉网络,当然修沟渠,不是一年两年才能成功,至少要三年才能看到效果,尔等身为牧民官,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要是让本大都护看到你们谁占着茅坑不拉屎,本大都护就把他卖在地里肥田”众官员听着陈应的话,大气都不敢出。陈应目光炯炯的望着长孙无忌,真希望他可以带着一些心腹出来跟陈应唱对台戏,陈应也好杀鸡儆猴。很显然,长孙无忌却没有说完。陈应望着众官员又接着道:“本大都护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你们首先是大唐的官,吃着大唐的俸禄,就要替君父分忧,要是让本大都府看着你们的屁股歪了,本大都护不介意借你们谁的人头,以儆效尤”众官员山呼:“敢不从命”长孙无忌无论有没有带着制衡陈应的圣旨,陈应都不会让他做大。陈应最后吼道:“本大都护以军法治军,也以军治西域,十七禁令五十四斩你们都回去好好看看不要犯在本大都护手上,否则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可不太好”西域旱地,亩产过石便能称良田。一旦沟渠修成,就可以上五六百万亩旱地,改造成丰产水田,对加强大唐在西域地区的根基,意义也非同小可。在华夏与游牧民族争战的时候,北方多为苦寒之地,南方多富庶。北方军马从北往南打,能够靠在战区劫掠以战养战,越打越强。南方军马从南往北,从战区筹措不到足够的粮草,只能从后方花大力气调运,越打越穷。中原政权强盛时,人力、物力不缺,能支撑大规模的战事,所以能压制北方势力的抬头。一旦时逢末世,中原王朝的底子给掏空以后,只能被动挨打陈应就是想利用自己在西域有限的时间内,将西域打造成一个良仓。华夏民族是勤劳的民族,他们根本就不会放弃任何一块可以耕作的土地,当西域形成万里良田的时候,历朝历代君主,都不会坐视西北被异胡占领当然,站在历史巨上肩膀上的陈应,他看得更远,他知道即使在盛唐时期,大唐在西域的驻军从来没有超过四万人马,不是不想多,而是根本养不起,所以在大食怛罗斯之战失败后,安西四镇也在不久之后丢失。如果大唐可以在西域州形成一个类似于中原一般富饶的物质基地,这里就永远没有丢失的可能。华夏人为了领土向来敢拼命西域都护府的官员刚刚开始前来上任的时候,多少像左右逢源,利用太子与秦王之争,两边要好处。可是,来到西域以后,他们才发现,陈应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作为大唐从二品西域大都护,西州道行台尚书左仆射,陈应有权处理西州府正四品以下所有官员,包括升迁、处置,除了长孙无忌这个长史以及魏无咎这个司马以外,其他官员生杀大权,皆在陈应一念而决他们敢跟陈应对着干吗答案是肯定的,还真不敢陈应行的是军法,脑袋不是韭菜,掉了以后再也长不出来众官员摸摸自己后背出现的冷汗,很快就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判断s:推荐一本书吃货的大唐昏君第一五七章像宇文昭仪的女子二更第一五七章像宇文昭仪的女子长安城,深夜,东宫李建成的寝宫内,李建成辗转反侧,外面传来三更天的梆子声。郑观音惊醒,借着月光,看见李建成眉头紧锁的样子,起身点亮烛火。李建成也坐起身,靠在榻头,两眼茫然,盯着前方。郑观音担忧的扯了扯李建成的衣袖。李建成喃喃道:“观音,其实我我讨厌当皇帝,根本无意去争太极殿上那一方御榻,偏偏没有人肯相信,阿爹不信,二弟也不信”郑观音伸手抚摸着李建成的发髻,李建成刚刚过而立之年,如今双髻已经花白,郑观音的眼睛红了:“殿下”李建成双眼通红,潸然欲泣。满腔愤愤的道:“阿爹认为我在争权,二郎也认为我在争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做,他们都认为我是在争”李建成扭脸看着郑观音。郑观音扑在李建成怀里哽咽道:“太子,前朝废太子前车之鉴”郑观音说的不错,事实上前朝杨坚对杨勇这个太子,其实也是信任有佳,军国大事皆令杨勇参与,事实上在杨勇辅佐杨坚的隋朝,政治清明,官府廉洁,国力恢复非常迅速。杨勇因为被废太子,主要原因是杨勇宠爱云昭训,并生下三个儿子,受到的待遇甚至与正室不相上下,这让杨勇的母亲文献皇后独孤伽罗相当不满。杨勇的正妻元妃不得宠爱,气出了心病,没两天就死了,杨勇随即让云昭训主持太子宫。独孤伽罗认定是杨勇与云昭训合谋害死嫡妻,不但责备杨勇,又派人去暗察。杨广趁机大献殷勤,不过在好色方面,杨广确实是比杨勇出色,两相比较,独孤皇后对杨勇更加厌恶,妻管炎杨坚被大吹枕头风,于是杨勇被废为庶人。杨广继位之后,赐死杨勇,其子嗣大多被杀。郑观音哽咽道:“太子殿下你若放弃了,我们该怎么办”李建成愤愤的道:“为了他们心中的这点猜忌,他们甚至不惜牺牲掉那么多无辜者的性命,不管我怎么躲,怎么退让他们都不肯罢休”郑观音看着李建成的样子,更加担心,哭泣不出声,眼泪直流。“观音莫哭,观音莫哭”李建成伸手,抚上郑观音细致的脸颊,伸手给他擦拭脸上的泪痕,一边喃喃的道:“你看,连你都怕了”。郑观音勉强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谁说的”李建成用拇指,磨蹭着郑观音的脸颊。郑观音把脸贴在李建成的厚实的掌心,安心的闭上眼睛。李建成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如他们所愿,争给他们看看吧”郑观音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之色。李建成叹了口气道:“观音,我们夫妻以后要慎重行事,长安城里,敌友不明,善恶难分,早上是盟友,或许晚上,就分道扬镳了。不要看京畿之地,处处繁花似锦,歌舞升平,实则步步杀机,只要走错一步,就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郑观音顿时肃然,道:“可需要,从荥阳,再抽调些人手”李建成摇摇头,语气沉重的道:“京兆韦家、河东柳家、太原王家、武功苏家、河内司马家、敦煌令狐家,加上早就表明心迹的,杨家和裴家,他们其实支持的并不是我,而是东宫这个位置,明天这个东宫被二郎坐了,他们就会马上改旗易帜,别投新主”郑观音道:“我们郑氏”“郑氏也是一样”李建成道:“当年杨勇倒台,云定兴亲手处理了他的亲外孙长宁王杨俨”郑观音想解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口。荥阳郑氏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利益难免分配不均,更何况荥阳氏一门,既有支持李建成的,也有支持李世民,就连齐王李元吉也有一个侧妃出身荥阳郑氏,世族门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们都是不会无缘无故,毫无原则的支持任何一个人。李建成回手搂住郑观音道:“你放心,我分得清楚,郑氏是郑氏,你是你,你不能代表郑氏,郑氏也不能代表你”郑观音道:“殿下你的意思是”李建成道:“本宫感染风寒,还是告假吧”郑观音担忧的道:“殿下若是称病不朝,大批朝臣和世族,倒向秦王府,若是都被秦王揽过去,我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李建成微微一笑道:“争是不是争,不争才是争,示弱未必是真弱”旁边的乐师,演奏着曼妙的音乐。衣着轻薄的舞姬,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李渊却苦着脸在饮酒,突然望着裴寂道:“裴三,大郎的病,还没有好吗”裴寂苦笑道:“陛下,太子殿下的性子,陛下您是最清楚的,他表面看似有些柔弱,实则外柔内刚,他如今自觉受了委屈,只是躲在东宫中称病,不肯上朝,这已经算是颇为识大体的了,若是换了秦王,他不将朝堂闹个天翻地覆,是绝不肯干休的。”李渊长长地吐了口怨气,叹道:“朕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冤家孽障来呢一个二郎也就够了,大郎也跟着疯魔。”裴寂道:“太子殿下只是一时激愤,陛下不必介意。太子殿下其实只是心病,这心病还需要心药来医”李渊冷哼一声。裴寂不置可否的道:“安陆郡王已经九岁了,据说聪明伶俐,陛下何不召安陆郡王随侍驾前”李渊心中一动,他就明白了裴寂的意思。李建成如今不是病了,而是在避嫌,君不见,连远在万里之外的陈应都在避嫌,这一次杨文干之乱,可把东宫一众众臣吓到了。罗艺上表,请求述职,李渊可以准其述职,毕竟罗艺与陈应不同,陈应算半个自家人,而且他是大唐的驸马,如果要想反,恐怕整个朝廷都不答应。这一点李渊还是非常有自信的。让李承道进宫随侍驾前,只是一道轻飘飘的口谕,可是传达的信号,可不一般,至少让大臣们明白,东宫还是可靠的,李渊还是信任李建成的。越是高高在上的人,越是没有底线。只要对自己有利,从不在乎会死多少人,也不会在乎造成什么后果。越是高高在上的人,道德的观念就越是淡漠,越是处在低层的人,就越是高尚。宇文昭仪按说在完成杨文干之反之后,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死亡是她最好的归宿。然而不知道处自什么原因,长孙无忌并没有杀她,而是将他关了起来。原本高高在上的昭仪,大唐后宫当之无愧的第三人,如今却成了一群邋遢糟汉子宣泄的对象。不过,自从宇文昭认命以后,再也不避讳自己身体,她就不用遭受鞭打和折磨,现在的宇文昭仪,顺从得像一个奴隶,只要看着看守过来,马上躺在地上,也不挣扎。正是如此,这些看守们反而对她没有了兴趣。因为长期不洗澡,宇文昭仪又脏又丑,毫无美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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