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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大。夯实而成的城墙,可以插入一尺有余,更何况铠甲就连攻城用的盾车,被床子弩只要命中,也能射散架,何况是这种单人的铠甲就在这时,这种尖啸声不时的响起,只见三十步外不知道何时多了十几具床子弩,十几具床弩,三只六尺长的巨型弩箭为一组,不时的向着城门中射击。这些床子弩的弩箭,一支支命中城门洞里的安息死士兵,一名安息死兵被巨弩命中,倒着飞出两步多远,撞到了另外两名安息死兵,这才耗尽动能。李道宗关键时刻将凉州城的三十六具床子弩给搬出来了,利用十数具床子弩,终于将安息死兵的攻势给迟滞住了。事实上,李道宗原本的床子弩多达五十四具之多,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就被希腊火烧坏十八具,心疼得李道宗心里直哆嗦。他吓得不敢把这种宝贵的武器摆在城墙上,关键时刻用来攻击重装安息死兵,效果还算不错。然而,虽然这次进攻被床子弩击退了,可是统叶护可汗毕竟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利用人数优势,同时在凉州城的四门展开进攻,先用火烧城门,利用希腊火将包裹着铁皮的城门烧毁,然后再向城门洞里挖土,直接将李道贞堵在城门洞里的土挖出来。李道宗此时也是一筹莫展。只要他派兵登上城墙,在城墙上阻击西突厥军队靠近的时候,他麾下的控弦之士就用弓箭对凉州城进行压制性射击,一旦让统叶护可汗麾下的拜占庭工奴靠近城墙,他们就用希腊火将凉州的城墙引成一片火海。好在城门洞空间有限,双方一次性只能投入数十上百人,李道宗还有可以坚持下去的实力,不过,凉州城的四个城门,就像四道巨大的伤口,凉州城的血,迟早会有流干的那一天。陈应看完李道宗写给他的密信,顿时沉默了。他想到西突厥会对凉州城造成极大的压力,却没有想到统叶护可汗这三板斧下来,李道宗会全然没有招架之功,作为后世之人,陈应哪怕不懂军事,却也知道,要破解凉州城的危局,迟滞西突厥破城的时间,其实非常简单。因为西突厥只进攻城门洞,根本就没有必要与西突厥在城门洞内血拼,只需要往城门洞里放一把火,保准在大火未熄灭之前,一个突厥人也冲不进凉州城。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首先从鸣沙县抵达凉州大约是六百余里,如果让信使独自前往凉州,与陈应全军抵达凉州的时间差不多。因为陈应全军根本就没有辎重,所有的辎重,全部在后方,每一个只有半个月的干粮,以炒面和肉干、盐、干果混合物为主,每人一天两斤干粮。陈应立即召集罗士信、张怀威、苏定方、阿史那思摩以及众折冲都尉级别的将领召集起来。等罗士信、张怀威等将领抵达之后,陈应劈头盖脸的问道:“知不知道本大将军叫你们过来做什么”罗士信直直的望着陈应的目光道:“去杀人”陈应闻言哈哈大笑道:“猜对了,一天一夜,你们带着全副武装,干粮能行军多远”罗士信道:“不下二百里”将领们一个个都激动了起来,互相看着,眼神急切的交流。陈应打算用他们强行军,难道是要他们远程奔袭,擒贼先擒王“不下两百里,速度太慢”陈应道:“还记不记得,本大将军上一次李道宗遇刺,本大将军从灵州抵达原州,一天一夜跑了多远”陈应的处理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走马。蒙古大军在战斗军前进的速度,放在现在也是骇人的,“征西时每天平均行军速度达到九十至九十五公里。突击攻占北俄罗斯,只用了两个月零五天时间,每天的平均速度达到八十五至九十公里;攻占南俄罗斯,只用了两个月零十天时间,每天进攻速度达到五十五到六十公里;攻占匈亚利和波兰,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每天进攻速度达到五十八到六十二公里。”蒙古族古代战争史240页当然,蒙古大军的这个速度,包括他们在战斗中耗费的时间,也就是他们事实上的行军速度更快,只是因为战斗,浪费了很多时间而已。甚至在书中,还有蒙古大军一夜行军五百里的记录。陈应知道,蒙古大军快速行军的真正秘诀,不是跑马前进,而是走马。走马,对于马力的消耗不大,不过对于人的折磨却非常严重,陈应至今还记得上一次走马行军六百里,裤裆都血糊一片。不过,为了抢时间,抢在西突厥人在攻下凉州之前,抵达凉州,陈应也顾不得了。陈应吸了一口气,微微摇头。他现在领导艺术是越来越精通了,一路都是惊心动魄过来,再没有这点本事那就废柴啦。晾了手下最精锐的两军将领一盏茶功夫,现在正是他们求战最热烈的时候“现在是午时三刻,明天这个时候,我要你们骁骑军六个折冲府以及陌刀军三个折冲府全军抵达凉州城外”罗士信闻言神色严肃起来:“请大将军下命令”陈应沉吟着,却没有下达命令。在他的记忆中,东突厥并没有在武德三年进攻大唐,然而武德四年却有一场战争,不过这场战争是李世民唱的独角戏,李世民将会在那个时候,再获一场大胜。如今,陈应这个异世蝴蝶已经煽动了翅膀,历史也被改得面目全非。这个时间要恰到好处,只要在统叶护攻破凉州的前夕,抵达凉州城,只要克敌制胜,陈应就是大唐扶危定难的大功臣,他的地位将无可动摇。一切都是在刀尖上面跳舞,谁也不知道他算的是不是对的,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数。但是面对纠缠在一处的死局。他也只有如此破法一旦决定,也只有义无反顾。陈应和罗士信、张怀威的眼神碰撞了好一阵:“出发”罗士信等将领抱拳道:“末将领命”“记住十二个时辰,六百里路”陈应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自信,和强烈的霸气,朗声说道:“本大将军要凉州安然无恙,本大将军还要让西域万里之地,诸国各族,都在本大的马蹄之下颤抖服从”第六十三章不拼命我们就是废物一更第六十三章不拼命我们就是废物一更“本大将军要凉州城安然无恙,本大将军要西域万里之,诸国各族在本大将军的马蹄之下颤抖服从”陈应的话说得掷地有声,而众将领则听得热血沸腾。一天一夜十二时辰,飞师六百里,克敌制胜,放眼天下,舍我其谁陈应率先跨上战马,开始缓缓走马。事实上走马与跑马,一字之差,却相差万里。换句通俗的话讲,走马的原理,就像在竞走,无论何时,人的一只脚,总落在地面上,竟走的世界纪录是三个半小时,平均下来时速相当于十四点五公里。这个速度,事实上比正常上跑步还要快。走马也是一样,战马四条腿,分别在地上行走,虽然速度不如战马奔跑的最早速度,不过却胜在持久。陈应一边命令部队以走马的方式前进,一边心中默默念叨着,千万要坚持住,除了自己梦想,陈应给还要保护好儿子,让他平安长大,让他出人头地。走马行军对将士的体力和耐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别说吃饭睡觉,就连撒尿和拉屎,都要在马背上解决。因为时间容不得耽搁。为了避免自己在马背上撒尿和拉屎,陈应只得像其他士兵一样,不到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绝对多吃一口干粮,也不多喝一口水。从午时,到达子时,整整六个时辰,陈应期间只喝了不到半升水,只吃了不过几口干粮,哪怕是走马,这些战马和将士的体力已经耗尽得差不多了。闭着眼睛睡着的将士,一不小心就从马背上掉下来,摔得七荤八素。突然一匹驮运着行军帐篷的战马,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周围的将士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卸下来帐篷,将帐篷点燃,而那匹瘫倒在地上的战马,也被士兵,一刀捅进心脏,结束了它的痛苦。罗士信沉默的走到陈应的身后,他的嘴上已经起满了水泡,不知道因为是缺水,还是上火形成的。罗士信喃喃的道:“战马大都到了极限,人更不用说了,陈兄弟,兄弟们都尽力了,坚持不下去了”“不能坚持下去”陈应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猛灌几口水,扯着嗓子吼道:“弟兄们,凉州城有我们的同胞,现在凉州城随时都有可能被西突厥人攻破,一旦凉州城破,城内的袍泽,肯定会遭受屠戮,咱们爷们不怕,不不起就是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可是最惨的却是我们的姐妹,在那样暴乱中,她们才会生不如死不想我们的同胞再遭受这样摧残,就努力向前抢在西突厥人破城之前抵达凉州,用我们手中的钩镰枪、陌刀、和横刀,教教突厥人怎么做人。”“用钩镰枪和陌刀教教突厥人怎么做人”骁骑军与陌刀军的将士,有气无力的附和着。陈应听着这话,怒道:“都他娘的没吃饭本大将军不管你们怎么做,明天午时之前,必须抵达凉州城下,老子的麾下不要孬种,明天午时还到不了凉州,以后他娘的,出去别说是我陈应的兵。”陈应的声音,在整个行军的队列中,不时的响起。这些将士们,仿佛被陈应的声音催眠了一样,只要听到陈应的声音响起,这些将士的身上,就散发了无尽的力量。事实上,见过陈应的将士都非常清楚,陈应长得既不如罗士信高大,也不如张士贵、张怀威强壮,但是,这个男人,却是他们所有人心中的主心骨,是他们的神。马蹄声阵阵,队形歪歪斜斜。苏定方望着陈应虚幻的身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六个时辰,六个时辰的时间,他们这支大军居然抵达了寿鹿山,如果他所记忆不差的话,现在他们事实上已经进入了汉时武威郡境内,距离凉州城不足三百里了。从鸣沙县到寿鹿山差不多相当于三百四十里,六个时辰行军三百四十里,简直就和飞一样。最开始的时候,陈应说出十二个时辰抵达凉州城,苏定方以为陈应在吹牛,他下达了一个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不知不觉中,骁骑军居然做到了,按照这个行军速度,明天午时之前,抵达凉州城似乎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当苏定方望着那些在马背上已经摇摇欲坠的将士,心中又迟疑起来。现在将士们已经到了极点,他们还能坚持下去吗苏定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可是这些将士,就是这样一路摇摇晃晃,看着快要掉下来的时候,一个鞭花在空中炸响。那些原本快要掉下来的士兵们,马上恢复了精神,继续赶路。事实上,和苏定方的心境一样的还有统叶护可汗,每一次他以为可以攻进凉州城的时候,可是凉州城内的守军都爆发了顽强的抵抗力,把蜂拥而入的西突厥军队,给挤出来。如今好了,凉州城的四面都挖开了城门洞,他可以利用人数优势,同时在四个城门洞展开进攻。然而,这只不过杯水车薪。因为每一个城门洞了不起可以涌入数十上百人,即使四面城门,一次性投入的兵力也不足一千。可同样,因为只需要防守四座城门洞,尽管安息死兵给普通唐军造成了很大的伤亡,然而因为城门洞能派上用场的军队,同样不足一千之数。李道宗也可以从容布置防守力量,甚至可以有节奏,有秩序的将部队替换下来,让精锐部队恢复体力。事实上,李道宗手中的精锐部队并不算多,只有四个折冲府六千余人马,是以陈应原来定远军的老底子,这些将士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打仗秉承着陈应的风格,他们排成密集的钩镰枪阵枪,安息死士在局部打斗中,往往是一名安息死士,同时面对数名唐军士兵,钩镰枪虽然刺不透安息死兵的重甲,却可以利用钩镰枪的钩的优势,将安息死兵钩倒在地上,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拖回自家阵营,被拖到唐军阵营中的安息死兵,马上面对无数横刀或枪矛,再坚固的甲胄,事实上脖子、面部以及腋下,都是弱点,而这些唐军士兵,却偏偏朝安息死兵的弱点招呼,横刀、钩镰枪、甚至棒槌,带着安息死兵就没头没脑的砸。那些安息死兵,不是被活活砸得肉泥,就是只要倒地,马上举手投降。死兵毕竟是人,是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与欲望,他们为了活下去,可以给西突厥人当狗,当炮灰,遇到绝望之时,他们对于投降唐人,也没有什么心里抵触。不过,这种小规模的战斗却异常惨烈,短短一天时间,人数超过八千的安息死兵,已经阵亡过半,相应的,唐军也付出了五六千人的伤亡。李道宗一身血污,靠在床子弩弩车上,哈哈大笑道:“统叶护这个贼酋,不会用兵,他若是四面攻城,本总管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招架,早知道如此,本总管就把凉州城四门打开,专守四门,也不用折损这么多士兵”别看如今凉州四座城门战斗激烈异常,杀喊声震天。每时每刻,都有将士阵亡或受伤,可是这样以来,伤亡却大为减少。在以前防守凉州城墙的时候,凉州城外的突厥大军,动不动就数万骑兵,同时对凉州城进行压制性覆盖式射箭,箭如雨下,那样的情况,凉州城守军的伤亡数字逞直线上升,特别是统叶护在使用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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