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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刀割的寒风与跟小石子砸下来似的雪粒子,没有使他们的精神稍有萎靡。陈应朗声道:“好兵不是练出来的,好兵都是打出来的,你们已经接受了最基本的山地战训练,至于效果如何,那就需要实战的检验,你们每一个人最次都是陪戎校尉,可是说是一支用校尉武装起来的军队,是不是物超所值,还是虚有其表,今天就可看你们的表现”“首战用我,用我必胜”众背嵬军将士齐声大吼道:“首战用我,用我必胜”“口号是没用的,本大将军会看你们的实际表现,能不能封妻荫子,能不能光耀门楣,就在今晚一战。“陈应伸手一挥,几名护卫抬着那个庞大的沙盘走到背嵬军将士面前。”你们的作战任务已经布置好了,红色代表是一团,蓝色是代替二团,绿色代表三团,黑色代表四团”陈应道:“现在熟悉各团作战任务一个时辰休息准备,一个时辰之后,立即发起进攻”“尊命”s:有件事情声明一下,老程为了提高均订,更新每天设定早晚各一更,虽然章节减少了,字数却没有少,章节字数增加了。希望大家见谅。第一一二章天上不会掉馅饼第一一二章天上不会掉馅饼“知道为什么要打王世充吗”陈应目光凌厉的望着眼前的背嵬军将士吼道。一千余名背嵬军将士鸦雀无声,校场上落针可闻。昭武校尉寻相脸部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寻相本是刘武周的部将,他与尉迟恭投降李秀宁,又成为了东宫李建成的部曲。由于东宫左右司御率是一个讲究出身的地方,尉迟恭好歹还是官宦世家出身,再加上尉迟恭的身手高强,在右司御率倒也吃得开。可是寻相不行,论出身他是寒门,论功夫,他仅仅比一般士兵稍强一点,毫不客气的说,他的功夫仅仅与陈应原本的亲卫统领梁赞不相伯仲。这样以来,寻相的地位就尴尬了。他虽然与尉迟恭的品阶一样,然而论起权力,却天差地别,寻相在左司御率非常受排挤,除了十数员老部曲还卖他面子之外,其他人都当寻相是一个摆设。在这次挑选背嵬军将士时,寻相就被左司御率举荐到了背嵬军。不过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寻相反而因差阳错成了背嵬军排名第三的昭武校尉,虽然只管辖三百余人的一个团,可是级别却民正六品武官了。陈应接着道:“在这天寒地冻的大冷气,原本咱们都可以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十月份,王世充趁着我们大唐从河东撤兵的时机,进攻我们大唐的黎阳,屠戮我大唐子民,老虎不发威,他王世充当咱们是病猫”众将士也感觉被别人打上门来也是一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情。事实上在唐初的时候,大唐的所有战争,几乎都是被动防御,防守反击。武德元年的浅水塬大战是薛举主动挑起的,十一底的灵州之战也是梁师都挑起的,武德二年的河东之战也是刘武周挑起的,今年即将展开全面进攻的洛阳之战,其实也是王世充主动挑起来的。“来而不往非礼也”陈应大笑道:“我们应该感谢王世充,如果不是他主动挑起这场战争,咱们也没有理由南下中原,中原可是一个好地方,只要拿下了中原,咱们在场的诸位,有一个算一个,至少可以多分数十亩良田,娶一个媳妇,明年年关不耽误抱个大胖小子。拿下函谷关,杀进中原”“拿下函谷关,杀入中原”众将士纷纷大吼起来。陈应道:“对,拿下函谷关,杀入中原,可是这个函谷关也不是那么好拿的”陈应接着又向众将士介绍着函谷关的地形情况。函谷关之险,险就险在它是一个塬稠桑塬上的一条裂缝。这个稠桑原北侧紧靠黄河,峭壁绝立,南侧连接秦岭,塬上松柏密布,桑林丛生,根本无法通行。只有在塬中央,有一条裂缝,宽度不过数米,可以穿塬而去。这条裂缝就叫做函谷道。所谓“塬”,是黄土高原上一种独特的地貌,是由于水流冲刷而形成的一种台状高地,这种地形顶部非常平坦,而且面积非常大,但四周往往因为河流冲刷而形成峭壁陡立的模样。不过好在随着西汉时期的过度开发,稠桑塬已经名存实亡了,这让函谷关变成得鸡肋起来,原来稠桑塬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桑树,根本无法通行,可是随着西汉和北魏在关中大肆开发,此时稠桑塬上的桑树,十不存一,成了一个光秃秃的土塬,这样以来,也让陈应可以从函谷道两侧的断塬上直接进攻,变得可以实现了。“各校尉看清自己的任务,一个时辰后,立即出发”随着陈应的命令下达,背嵬军校尉们发现陈应的那块巨大的沙盘,一下子变成了四块。他们四个团,每个团负责一块上的要烽燧或哨堡,而左右卫与左右司御率主力部队则兵分两路,从两则塬顶上跟进。此时,背嵬军不仅要承担侦察任务,同时也要负责肃清前方的敌人。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陈应可以避免被郑军伏击。单雄信站在禁沟今禁沟河,遥望着夜色中的潼关城。此时潼关如同一头远古的巨兽,匍匐在南塬上。“贼他娘,终于赶到了”郭庆裂着大嘴,喘着粗气道:“真他娘的要命,这一百多里地,比一千里地还难走。”“至少,咱们走得值了”单雄信笑道:“唐军绝对想不到,咱们如今已经摸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了。”摸虽然摸到了潼关之下,然而怎么拿下潼关单雄信一点办法都没有。函谷关与潼都建在塬上,函谷关建在稠桑塬上,而潼关则建在南塬上,南塬北侧紧靠黄河,河水直接紧贴着塬体而流。在东侧,是一条叫“远望沟”的深沟,沟里有流水。西侧也有一条深沟,名为“禁沟”,沟中也有流水,称禁沟水现在称禁沟河。东西两侧深沟在流水冲刷之下,峭壁陡立,险峻异常。塬南侧则连接秦岭。如此一来,这座高六七百米的南塬,北有黄河,南有秦岭,西有禁沟、潼水,东有远望沟,将黄河至秦岭之间的交通完全阻断,形成了天堑。所以,要想从这里通过,必须从登上塬顶才可以。但要登上塬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要登上塬顶,只有一条路可通,就是在黄河边上有一条路,叫做“黄巷坂”,看其名字里有一个“巷”字,就可以想象其形势了。在这里,紧靠着黄河南侧河岸,是突兀崛起的一条高崖,在旁边就是南塬塬壁,在塬壁和高崖之间,是一条道路,这就是通向塬顶的唯一道路。这条路宽仅数米,长约十五里,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然而时间不长,突然一名满身血污的小校跑到单雄信跟前。一看到这名小校,郭庆的脸都抽起来了,张嘴骂道:“真他娘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名小校不是别人,正是郭庆为隋朝正七品镇远将军,这名小校当时是郭庆的亲兵。当郭庆被王世充擢升为管州总管时,这名小校也水涨船高,成为斥侯校尉。单雄信上前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唐军出动了”那名小校黝黑脸涨得紫红,跪在地上给单雄信行礼。“对方是什么人,你领过来多少人,损失了多少”单雄信见这十余哨骑逃回来颇为狼狈,大多数都带了伤,想必受到唐军的攻击。“回禀大将军,我等距此十里的潼关城外遇敌,对方应为一支莫约三百余人的军队,步骑混编”小旗回禀道。“胡说八道,你他娘的也不是跟我一天两天了,三百人能吃下你们三百人”郭庆举起马鞭子要抽哨骑小校:“你莫非吃了败仗,胡夸敌军好减轻你的罪过”小校惶恐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卑职正沿着函谷道向潼关侦察情况,在抵近潼关东城黄巷坂时,遇到左右两翼的伏击,一阵擂木滚石,我部伤亡七七八八,被他们一阵乱箭射得七零八落”听到这话,单雄信大吃一惊。不远处,三里之外的烽燧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单雄信心中一紧,急忙向烽燧的方向望去。结果没走出两百步,烽燧的打斗声音就停止了,单雄信还以为唐军一击未中撤退了,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遇到攻击,郑军的烽燧上肯定会在夜间点燃两堆篝火,向后面传递情报。可是现在这个烽燧却像死一般沉静。“这是怎么回事”单雄信疑惑不已。从战斗开始,到全面结束仅仅两柱香的功夫这也太快了吧郑军的烽燧布置是前重后轻,越靠近潼关的烽燧,守军越多,特别是刚刚那座出现打斗声音的烽燧,足足布置了一百余人,这其实已经相当于一个哨堡了。这座用夯土建筑的烽燧,高达三丈六,只有正面一道门,要想进攻烽燧,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然而事实已经出乎了单雄信的预料。由于天色太黑,视线有限,单雄信根本没有发现这无尽黑夜中的杀机。“敌情不明,全军收缩,在禁沟内隐匿行迹,没有命令,任何人不敢反击”单雄信虽然看清楚真实的情况,事实上陈应也看不清楚,不过他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背嵬军不同于以往唐军部队,按照装备,这应该是一支轻装步兵,全部没有一具钢铁甲胄,全部成员,只披皮甲。另外他们还装备了一个划时代的装备,强弩飞钩。飞钩其实是这个时代的一种兵器,又名铁鹏脚。其形如锚,有四个尖锐爪钩,用铁链系之,再续以绳,侍敌人蚁集在城脚时,出其不意,投人敌群中,据说一次可钩取二三人。不过,陈应看到这个东西以后,顿时发现如果把飞钩头取下来,缩小比例,装在特别的弩箭上,使用尾部系着高强度的绳索,岂不是后世特种部队,用来攀爬的飞钩与于,在陈应的指导下,这个种飞钩应运而生。不过这种飞钩的效果并不算太好,最远距离仅为三十步,对付一般城墙或隘口险要之所,就可以利用飞钩身上去绳索,有助于攀爬。背嵬军将士,以伙为单位,潜伏前进,悄悄靠近郑军的烽燧,趁着夜色,靠近烽燧的哨堡,利用飞钩向上攀爬,当守军发现唐军进攻的时候,他们已经落入了唐军将士的包围。背嵬军只负责开道,只要打开口子,那些左右卫率与左右司御率的士兵就抬着云梯,蜂拥而上。除了刚刚出了潼关的时候,几个烽燧与哨堡还遇到点抵抗,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应顿时感觉到不对劲了,进攻实在太顺利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连续奔取二十八座烽燧,虽然歼灭敌人超过五百余人,然而这让陈应内心里非常不安。陈应与其他人不一样,他始终坚持人性本恶,也坚持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可是现在陈应偏偏遇到了天上掉馅饼的美事,陈应顿时警觉起来:“立即停止进攻,收缩建立防御阵地,快”第一一三章陌刀扬威上第一一三章陌刀扬威上天色一点一点放亮,函谷道内的寒风劲疾,如同刀子一样的寒风,刮在脸上,让人瞬间就失去了知觉。好在唐军拥有手套,虽然只是黑色葛布做成的手套,却不至于让唐军将士的手指冻僵。就在陈应命令下达的瞬间,唐军开始收缩队伍,将进军队形,转变成战阵队形。就在那么一瞬间,王仁则差点下令伏兵出击,不过在关键时刻,崔彬祐拦住了王仁则:“明公,我军伏兵距离敌人尚有五里之遥,即使唐军斥侯还有将近三里,他们应该没有发现咱们”“可是,万一唐军将领发现了咱们呢”王仁则知道有一些超级将领,哪怕不用斥侯搜查,也会感觉到前面有没有伏兵。现在没有看清唐军将领的旗号,他还不知道对方唐军将领是不是有这种超级将领的本领。“已经迟了”崔彬祐微微一笑道:“他们已经深入函谷道三十里,足够单大将军堵住他们的后路,他们现在已经插翅难逃了。”函谷关里没有伏兵,陈应还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此时进展的太过顺利,天知道是不是敌人的诱敌深入之计一旦阴沟里翻船,陈应的半世英明也会毁于一旦。“大将军有情况吗”冯立急忙策马来到陈应身边,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前面有危险”“不是”陈应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很不对劲,仿佛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冯立很想说陈应这是疑神疑鬼,可是却不排除陈应的猜测是对的,原本陈应已经没有追究上次打赌的事情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还不知趣,活该被陈应将他的老脸撕下来,放在地上踩。到了那个时候,他也怨不得任何人。冯立谨慎的问道:“大将军,现在怎么办”“阿史那思摩”“末将在”“带着你的部曲,在前面探路,最好可以抓几个舌头过来”“末将领命”也不怪背嵬军打得太狠,他们为了保证不过早的惊动敌人,直接下死手,基本上没有留下任何余地。所以开战到现在,他还没有一个俘虏。阿史那思摩带着陈应的亲卫越骑团向前向奔驰而去。陈应跳下马车,一件醒目的大红披风披在陈应身上,陈应自然知道此时身披与众不同的披风,就是敌人的活靶子,不过在这个时候,倒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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