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腹黑商女作首富嫁王爷> 第128章 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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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风口浪尖(1 / 1)

京城太子府里,四十来岁的太子萧世擎,身材颀长,长着一张容长脸,从容俊雅,正和嫡长子萧玥说着事情,“玥儿,你是说田公公已经回宫了”“父亲,千真万确。另外,薛大人一行也已经快到三家店了。”“好,派人盯紧了,千万别出了差错。”“是,父亲。”京城骁亲王府,骁亲王虎躯一震,“啪”的一声,一只茶盏被掼在了地上,“都是些没用的东西,田公公那老家伙竟然是装病哎,这次怎么连母妃也被瞒住了”“请王爷息怒,田公公一向狡诈,此时怕是已经进宫面见过皇上了。”“哎,那个老家伙,就是皇上的一条狗”“那-,王爷,薛御史应该快到三家店了,那个地方山高路险,咱们要不要-”,下属做了个杀的动作。“蠢货,都是一群不长脑袋的东西”,骁亲王怒斥道:“田公公已经进宫了,他一定会向皇上说出实情的。还有,这个薛老头儿就象是一块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之前你们都没办好,现在去动他,是嫌咱们这回的麻烦还不够多嘛”下属慌忙跪地磕着头,“是,是,属下愚钝,请王爷息怒。”骁亲王用手抚额,“哎,真没想到,皇上会派了这两个老家伙去查眼下,咱们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下属走后,骁亲王正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只听房门吱呀一声,一个高鼻深目的青年走了进来。几天后,皇宫的御书房里,薛大人正趴在散落了一地奏折的冰凉砖地上,承受着帝王的雷霆之怒。嘉和帝满脸怒色,斜睨着薛大人,一言不发。薛大人跪地磕头,“皇上,臣有不查之罪,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嘉和帝挑眉讥讽道,“哼,闻风言事、闻风言事。朕看现在不光是御史台的御史能闻风言事,这满朝文武都能闻风言事了”“请皇上息怒。”“看看,这就是你们在奏折上说的贪赃枉法、滥施刑罚、挪用军资,看看,啊好一个勾结奸商牟利,难道说给大禹捐银子的就是奸商那四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就是牟利哼,一个小小的商户都能一下子捐出四千两银子,可朝廷有难处时,你们这些食君俸禄的人,一个个的就只会在朕面前哭穷”“请皇上治臣不查之罪。臣在没有查实之前就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参奏了睿王爷、宁世子,臣罪该万死。”“哦,对了,那私通燕人一项是怎么回事”“呃-,那商户会做大禹人不会做的羊毛毡,所以有人告她私通燕人。”“真是捕风捉影,那她还会做那牛-,牛-”“牛仔裤。”田公公在一旁适时地提了个词儿。“对,牛仔裤,那又是私通的谁呀”“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哼”一阵长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嘉和帝疲惫地挥了挥手,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御史台有闻风言事之权,但也有核查之责。罚你三个月俸禄,你先下去吧,把你的折子呈上来。”薛大人如蒙大赦,赶紧趴在地上,在撒了一地的奏折中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那份,呈了上去。薛大人走后,嘉和帝双手捏着额头,裹在耀眼明黄龙袍中的高大身躯,不再似刚才那样挺直,而是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塌塌地瘫在了硕大的龙椅里。已经“大好”的田公公,偷眼瞄向嘉和帝,能看见帝王这副颓败模样的人,恐怕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而他是见得最多的一个。田公公悄无声息地弯下腰来,将散乱在地上的奏折一份份的捡了起来,用袍袖擦干净。“你捡它干嘛”嘉和帝抬眼斥了一句。田公公笑了笑,依然把那些奏折捡起、折好,放在御书案上。祖宗规矩,皇上再是气恼,也不能弄污、撕毁臣子的奏折,否则,是要给人留下话柄的。皇上,也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其实,真正让嘉和帝气闷的并非这些奏折,而是这些奏折背后的党争之势。今天这个局面的形成,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嘉和帝本人也是“功不可没”。按理说,太子萧世擎乃先皇后所出,年纪又长,是根正苗红的大统继承人。无奈,嘉和帝不喜这个儿子,总是觉得他性情优柔寡断,对于开疆扩土不大积极,整天念叨着“与民生息”之类的话,这和他的想法有很大出入。嘉和帝最喜欢的儿子当属高贤妃所出的三皇子、骁亲王萧世雄。骁亲王从十六岁起,便跟随嘉和帝东征西杀、战功赫赫。而且,他也一直是嘉和帝希望荡平西夏和北燕,一统天下的拥护者。正是因为嘉和帝这种晦涩不明的态度,才使得朝中不少大臣观风望势、选边儿站。近两年,随着嘉和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朝堂上的争斗也就愈演愈烈了。但这一回,骁亲王明显是有点儿出格儿了。上一次,嘉和帝在盛怒之下,下旨抄斩了孙侍郎的满门,还牵连了不少官员。过后,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也琢磨出了这里的蹊跷。那一次,太子一派损失惨重,幸亏睿郡王和宁世子在西、北两线大捷,这才稳住了阵脚。现在,站在骁亲王阵营里的一串大小官员,纷纷上疏参奏二人,目的不言而明。虽说嘉和帝自己也是踩着兄弟们的尸骨才登上这宝座的,但他骨子里既不愿意看到因为党争而危及社稷,更不愿意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到儿子们手足相残。“党争,党争。”嘉和帝用手抚着额头,痛苦又无奈地喃喃自语。忽然,他抬起头来,喊了一句:“拟旨。”旁边的秉笔太监赶忙跑了过来。这一天,从御书房里接连传出了几道圣旨,不少诬告睿郡王、宁世子和定国公的臣子都受到申斥、罚了薪俸,甚至降了官职,着实打压了一番骁亲王一派。朝中的官员们看着这一会儿东风压倒西风,一会儿西风压倒东风的局面,一个个在风中凌乱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田公公趁着给嘉和帝奉茶的当口儿,轻声说道:“皇上,宁世子孝敬了您和德妃娘娘一些新鲜玩意儿,德娘娘一直想呈给皇上呢。”如果按照辈分来说,宁辰得称呼宁德妃一声姑奶奶、皇上自然就是姑爷爷了。“哦辰儿孝敬的什么新鲜玩意儿”“呃,这个-,老奴也不知道了。”嘉和帝想了想,“今晚就去永德宫吧。”“遵旨。”晚上,嘉和帝来到了永德宫。得了信儿的宁德妃早就带领一宫之人迎候多时了。要说这位德妃娘娘,虽然出身尊贵,容颜秀丽,但在佳丽如云的后宫,并不算十分出众,不似贤妃美艳,也不似淑妃妩媚;更要紧的是一直没有所出。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几十年风风雨雨的走下来,有些当年曾宠冠六宫的美人早就化作了白骨,而德妃却从来不曾被嘉和帝冷淡,稳居四妃之首、代掌皇后之权。嘉和帝曾经给过宁德妃这样的评价“荣辱不惊、恬淡不争”,他每次到永德宫来,都能在这里得到一些平静与安宁。用罢晚膳,夫妻闲话之时,宁德妃让人抱来了两床鸭绒被子。“皇上,今儿个您试试这个,这个叫鸭绒被,比那棉被轻松暖和多了。还有这枕头,里面放了白菊花和决明子,辰儿在书信里说对视物昏花、目赤肿痛都有好处。”嘉和帝拿起枕头放在鼻下,一阵若有若无的花香伴着微苦的药香,令人心神松弛;再摸摸那松松软软的鸭绒被,嘉和帝笑着说道:“还是辰儿这孩子心细,看看璟儿那小子,就不知道给皇爷爷送来这些好东西。”宁德妃亲手奉上香茶,笑着说道:“皇上为大禹日夜操劳,小辈们虽然离得远,可心里都惦记着皇上呢。辰儿信上说,是他皮厚,才将这两床被子从璟儿手里给抢了下来。”听了德妃的话,嘉和帝回想起了萧璟和宁辰还是娃娃的时侯,争抢东西的情景,不由得哈哈大笑:“也是,辰儿那小子素来是皮厚手快。”“辰儿信上说,这好鸭绒极不好寻,只有他们樊城的凤记能做这个。”“嗯你说什么谁会做”“嗯-,是凤记。喏,这被子上还有什么商、商标呢,皇上请看”,德妃指着被子上绣着的凤翱祥云图案,“东家好象是个姓凤的女子,辰儿信上说叫什么来着-”嘉和帝用手抚着凤翱祥云,“凤依依”“啊,对,是这个名字。皇上是如何得知的”“又是这个小姑娘”嘉和帝自然自语道。接着,他把田公公说的事情简单的和宁德妃说了一下。宁德妃听罢也颇感意外,“一个尚未及笄的十四岁小姑娘竟会做这些个好东西哈哈,莫欺少年穷、莫欺女儿弱,看来还是个有几分傲骨的小丫头呢若我在樊城,倒是真想亲手将及笄的簪子给这丫头插上呢。”“嗯你刚才说什么”“哦,臣妾是说想亲手给那丫头插上簪子呢。”“嗯-”嘉和帝听罢久久不语,似乎在低头思考着什么。宁德妃也不打搅,静静地坐在了一边。此时,嘉和帝的脑子里正飞快地盘算着。为君之道,最重要的便是“制衡”。他恼怒三儿子骁亲王自持宠信,不识大体,诬告常年镇守北疆的睿郡王等人,心说:怎么就不能替朝廷多想想,替朕多想想,难道想自毁长城嘛虽然此前对骁亲王一派进行了打压,但他还想再安抚一下太子一派,却一时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手段。刚才,宁德妃的无意之语,让他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法子既能削了骁亲王的面子,给太子长脸儿;又不会对双方的实力造成真正的影响,可以让目前的平衡关系继续维持下去。真是好办法“诶,德妃,你代掌皇后之权,有件事儿,朕想”远在樊城的凤依依此时还不知道,千里之外的京城朝堂上,太子和骁亲王这两只大象间的较量;嘉和帝的所谓制衡之术,竟然把她这只不起眼的小蚂蚁,在不知不觉间,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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