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凤引九雏> 第32章不幸中的万幸,万幸中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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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不幸中的万幸,万幸中的不幸。(1 / 1)

颜忆恐怀念梦生气,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发火,才敢走进了房内。他坐在桌前,向怀念梦说明道:“具体事宜,我也不知晓。听简伯伯之意是怕宁家已不太平,你若再留在此地怕是有性命之危。”“宁九儿可去简亦繁可去”怀念梦质问道。如若真觉宁府不太平,又怎会让她一个人离开。她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姓怀名念梦。颜忆给自己倒了杯茶,听着窗外漆沥的雨声道:“他们不去,就你我。”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不过大人总有他们的一套说辞。作为晚辈,面上总是要乖乖听话。颜忆不断的开导着她,希望怀念梦莫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听得出,两家将她的命看的多么重要。若不是,他还以为怀念梦是宁家的女儿。敲打窗户的细雨,好笑的回应着。世间人皆爱自寻烦恼,专喜损人不利已。不明真相的宁九儿,还在琢磨着秘籍。她脑里已经将整本书背下,闭着眼也能默背出来。方才发生之事,越发让她感受到能力的重要性。她必须加快步伐,今日怀念梦明日可能就是简亦繁。若是以后,有人再对自己的父母大下杀手,她宁九儿又该拿什么来保护他们这世间谁也靠不住,谁也靠不稳。坐在床榻上打坐的宁九儿,想的很远。可能过于居安思危,忘了她的年龄。现如今,她也不得不这么想。总喜欢给自己留后路的人,怎么能坐以待毙。这一次,宁九儿决定认真的和梦里的墨迹小人一较高下。每次从梦中醒来,她就如脱胎换骨般。武功提升的异常之快,虽然后果也不堪设想。但为了那些她在乎的人,宁九儿情愿一试。如若是有朝一日,她死于梦中。也好过她眼看着在乎的人,一个个死于她面前。悄然经过的时光,不给任何人话语权。它专制统治着每一寸时间,一分一毫都不愿匀给别人。灰蒙蒙的天,也分不清是夜,还是即将要突破地平线的黎明。高山之上的长古殿内,琴声却盖过雨声。丝丝紧扣心扉,乐声紧抓情意。山脚下是被冷落的尤许,他坐在榻上望着窗外面露愁容。他都忘了算,已是多久未曾见过仇慈了。每日食不下咽,担心着仇慈的安危。此处的人待他客气,好吃好喝相送。穿着华服,享受尊贵。尤许却心中多有不自在,他的心早已不在此。每至傍晚,尤许常在门口徘徊。像是妻子等待丈夫回归一般,若是晚回了就如他一般担心不已。开门的吱呀声响起,一身的衣衫被淋湿之人走进房内。仇慈甩着衣袖抖着身上的雨水道:“我来看看阿许,没曾想搬了地,真是让我一顿好找。”“快换件衣衫,染了防寒可就不好了。”尤许翻箱倒柜,拿出一件与他体型相称的衣衫塞于仇慈手中。他连忙出了房门,吩咐着小厮准备浴桶和热水。顺手拿着毛巾,帮着仇慈擦着头发。尤许不愿碰触那张假脸,那是他们不够坦然的象征。仇慈伸着懒腰将外衫褪去扔在一旁,穿在里衣坐在榻上。一路赶来,也未曾发觉。许是这秋日带来了寒意,差点将雪花一并带来。尤许坐在他身边,细心的帮他按摩着肩膀道:“这几日去了何处,见了何人让你如此难以割舍”“阿许莫不是怨我”“山庄与皇宫的待遇相差无几,我又岂会埋怨。”尤许拐着弯,避开他的话。心里着实有些埋怨,怕是自己习惯了他的好。又怕仇慈将他抛于这山野之间,拿着金银去享受自在。尤许也深知,自己的存在究竟是有多鸡肋,无用处也无价值。仇慈说过的誓言,还历历在目。但尤许不想让成为他想弃又懒得弃之人,却也不想打破沙锅将仇慈的所有都摸清楚。人一旦软弱了,连骨子里也硬不起来。小厮将浴桶抬进,热水填满。尤许跟着小厮一同离开房间,让他安心洗完澡,好生歇息。立在门外的尤许,望着黑漆漆的夜。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竟有些习惯。曾经,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不都这么一步步走了过来。那些惨痛的回忆,想起了还隐隐作痛。吹了冷气的容颜,有些惨白。消瘦的脸,在头顶灯笼的映照下,让人心疼。时不时经过的小厮,打着灯笼走过。踩着地上的雨水,发出微弱之声。换好衣衫的仇慈,将外衫披在尤许的肩上望着黑夜道:“天气转凉,加点衣衫,阿许可要惜着身体。遥远的以后,还等着你我。”“遥远,是多远”尤许转过身望着仇慈,那张易了容的脸不是仇慈的真容。他只望向那双深邃的双眸,它正戏谑的说着遥远的以后。似乎也不太在乎即将发生之事,无论多大。仇慈拉着尤许进了房内,顺手关了房门轻笑道:“阿许可否为我弹上一曲,许久未听,心生怀念。”“无琴可弹。”尤许坐在榻上,望着前后道。他也没太注意,顺着仇慈的目光望去还真有把琴。帘布之内竟藏有古琴,还真是隐秘之极。也不知它的主人到底是何心意,想让旁人看到却藏得如此之深,不想让人碰触却又摆了出来。尤许走到琴边,手轻轻抚过。他望着帘里的古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葛布为底。龙均作扁圆形,贴格一条桐木薄片接口于右侧当中。琴上隐约写着文字,灰暗的烛光下,让尤许看的不太清楚。他看的仔细些,似乎认得出。琴上的诗是:抚琴难拨伊人美,折花却见蝶起舞。夏不语情深似海,秋不言离别恨苦。看起来似是两首,前者带着迷离,后者带着感慨。也不知是谁,将两首片段刻在其中。可惜了这把好琴,整体的美感被毁的一干二净。唯有琴上的花纹拯救了些许,依稀迎合着那伊人,那花,那蝶。他情不自禁的拨起琴弦,隐约感到了,似乎有东西从指尖流淌而出。此琴带着些许灵性,却又带着隔阂。尤许立在原地,不知该待它如何。坐在垫子上的尤许,怀着崇敬之心抚过古琴。他爱惜极了,指尖轻轻拨过。琴声勾动了房外漆黑的夜空,沉淀着清澄的光。躺在榻上的仇慈闻着琴声,闭上双眼。弹琴者心绪单纯,才让旋律如此动人心。仇慈不由的想起一句诗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缘分有时候诡异的让人惶恐,就如同仇慈与尤许的相遇。一个是深不见底的黑,一个是清澈单纯的白。似乎两人都有自己不能言说的故事,埋藏心底不愿与人说明。不幸中的两人却遇见了彼此,小心维持着某种联系。在琴声中的仇慈,很快入了眠。而藏在帘子后的尤许,似乎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来回拨动的琴弦,引起共鸣。每根弦上都带着尤许的情感,他的故事饱满了整首曲子。窗外的天漆黑漆黑,连星光也不曾有过。琴声却未曾断过,一夜都未曾停歇。黑如墨的天,带着微光的窗。倒是让榻上的仇慈睡的一夜好梦,兴是许久未曾听过如此动人心神的乐声。一夜好梦的仇慈起身穿好衣衫,望着帘后的尤许。有些经历是不可选择的,毕竟地位卑微的人没有言语可为自己辩解。这一点,对两人而言深有共鸣。仇慈掀开薄纱的帘布,望着躺在垫子上入睡的尤许。他躬着腰将尤许抱起,睡梦中的尤许似是有些紧张。尤许抿着嘴,抓着身上的衣衫。仇慈将他放在床榻之上,盖好被子回到尤许刚才的位置。他低着头,望着上好的古琴。曾几何时,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只为见此琴一面。如今,却在他的手里。指尖轻拨,悦耳的琴声从指尖流出。仇慈低着头,随着旋律而沉迷其中。琴乐是他最爱的一种,却也是最不想碰的一种。他的指尖灌注着内力,如一层层防护罩一样罩着房间。窗外的雨声,脚步声,风声似乎都听不见。唯有安静的琴声,在耳畔响彻。细小如丝,音轻如花开一般。若非仔细聆听,便听不出此声是从古琴中传来。仇慈低头望着古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修长的指尖划过琴弦,宛如女人的纤纤玉指一般美的不可方物。不知何时,榻上的人有了醒意。仇慈这才收了手,从帘后走出。尤许从榻上坐起,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望着眼前之人。他似是不敢相信,直到眼前的人的身影慢慢清晰尤许不由得一愣。以为醒来之后,仇慈早已离开。忙着他的大计,将自己又丢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不管不顾。女婢将饭菜布好,匆匆离去。仇慈洗漱着,手轻撩起温热的水。天气渐凉,连盆里的热水很快都转温。仇慈转过身,望着还在发呆的尤许笑道:“阿许还未回过神来”“昨日睡的有些晚。i0,,;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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