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我的女人来,是来看热闹的,你最好是好好管好这个人,若是再说出惹我不高兴的话来,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替你解决掉。”祁景涟淡淡的挑了挑眼皮,俊美一向带笑的脸上,此刻的嘴角,也显得有些阴沉,明显的很是不悦。这个男人要是想要在他的地盘上动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是自己的仇人,还是自己折磨死,才最后乐趣,最有报复感。君渊冲着身后站着的奴才使了个眼色,便见他快速的跑了下去。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抱着置身在酒坛子里的谢衍来了。客堂的正中央,有着一开始就被人架好支撑的火架子,上面还有砖瓦与小小的油锅,摊饼的平锅在上面。看到谢衍的那一刹那,谢炎好像没有认出他,最后认出他就是自己的儿子,而现在,却是被砍断了四肢,将整个身子,都泡在了酒坛子里。他脸上的哀恸与痛苦,愤怒与仇恨,让他扬天一声大叫,快步的就要朝谢衍跑过去:“衍儿衍儿衍儿爹来救你了爹来救你了衍儿衍儿”“爹来了爹来了,爹带你回家爹来带你回家了”“回家”君渊冷笑一声,看他就快要冲到谢衍的面前,他轻蔑的一声低喝:“都还愣着做什么丞相都来这么久了,这可是我的贵客,你们都给我好好的招待好了,若是谁敢怠慢了,我第一个不会轻饶了他。”“是,主子”两名黑衣人继续上前将谢炎一左一右的拉开。这两名黑衣人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谢炎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扎开他们,反倒是被他们一左一右的,禁锢的更加的紧了。他冲着一脸得意的君渊愤怒的咆哮:“你这个畜升你这个畜升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不得好死的你这个畜生畜生”“有本事你冲着我来,有本事你全冲着我来你冲着我来”谢炎越叫越大声,越叫越大声。祁景涟皱了皱眉,温柔的抬起手,将慕潇潇双耳给堵上。君渊斜过视线看到他这个举动,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谢炎嚎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半块长舌被割在地上。只剩下满嘴的鲜血,和痛苦的嚎叫声。谢衍的舌头在来之前也被提前割下了,现在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强行压着坐在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座位上,许是疼的,他的整张脸都变得扭曲,可是一双眼,一双痛苦的眼,还是深深的锁在他的身上。是痛,是身体上的痛,也是心里的痛。他同样的也只能用自己的眼神表达。父亲不该来的,父亲不该因为他一个人,就前来冒险的。现在的君渊和以前的君渊不一样了,他不该只身来涉险的,不该的,他不该的。他想摇头,可整个头颅,都像是僵硬住了一般摇不了一下,他的父亲,他的父亲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