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好长时间没去看望娘亲,她想您都想病了”看苏太师心情大好,白慕突然想起临行前娘亲的嘱咐,乞求道。闻言苏太师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唉,这些日子国丧在身,再加上府中那女人又盯得紧”正想推辞,突然对上儿子巴巴的眼神,看看案上的沙漏,当即点点头,拉住对方的手:“为父这就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太师府,钻井围墙外早已候在那儿的马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阁楼上,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他们。马车绕过两条街道,“吁”随着车夫轻喝,在一个小院落面前停了下来。借着月光,不难看出这家院子虽然小,却十分精美。树木葱笼,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一应俱全。“您进去吧娘在等您”白慕将苏致远拉到后院,指了指那间还亮着烛火的房间。似乎已经嗅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女人体香,苏致远只觉得某处“腾”地热了起来,干笑着拍拍对方的肩膀:“好小子你先去歇息吧,回头你我父子再聚。”说完便推门进去。门砰然关上,但白慕并未马上离开,依然一动不动候在那里。就在屋顶的黑影猜想这家伙是不是有听墙角的癖好,门又被打开,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丫头披着衣服出来,嘴里抱怨着:“怎么这个点儿才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她吃了一惊,正要喊救命,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这么晚来,又如何能和小爷一起快活”听出声音是谁,小丫头顿时眉开眼笑,柔软的身子跟蛇一样缠上了对方,一只小手熟练地伸向那个地方。这一撩拨,白慕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拦腰抱起女子就冲向自己的房间。他已经十七岁了,对女人本能的征服欲使他每天都处在骚动和不安中。但爹爹却说他将来是要登大位的,必须等正了名份后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为了以后,还不许他在外有任何影响日后声誉的行为举止。青楼烟花之地更是半步也不能靠近。于是,他只能在这个低贱丫头的温柔乡里流连忘返。女子“嘤嘤”带着娇媚的笑,像一汪春水从少年焦渴的心土上漫过,一点点弥合着私生子心底寂寞的,身份见不得人的无垠裂缝。那一刻来临之际,白慕真正地体味到,一个没有在女人这方土地上耕耘过的男人,一个不能给女人注入快乐的男人,他的生命简直就是清晨的一缕雾霭,轻飘得没有任何分量。他对这女子说不上爱,完全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的发泄。这使他在每一次冲击时总表现出穿透的残酷,他认为只有那女子求饶的声音才能让他感觉到他作为男人的存在,一种皇上般的存在。“哎哟哎哟哥哥,您轻点,妹妹受不了了”那女子斜睨着他,大声叫道。但白慕的脸色却变了:“你叫小爷什么”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