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姓柳的竟然是东庄酒家的少爷,怪不得长得如此有福相平时都忙得不可开交的东庄酒家,今天竟然直接关了门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块一米五长的板子放在门口,上面写着:今日休业。霍瑾和赵承瑞进了屋子,那老板立刻迎了上来,一眼就认出了霍瑾。“哎哟,原来,您就是霍姑娘啊”那老板看上去都要哭出来了。说着,他已经然人把大门给关了起来了。“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霍瑾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哎呦,我都哎,我带您去看吧。”老板说着就在前面带路,向里屋走去。从后门出了商铺,穿过小院子,就看见了一间厨房,几个人进了厨房。老板走到东南角,将木板掀开,出现了一个密道,几个人爬着梯子下了密道,霍瑾才知道这里是东庄酒家的酒窖,这里面都是存着东庄最好的酒。酒窖非常大,大概是有赵承瑞的整个庄园那么大。一坛一坛的酒整整齐齐平放在地上,整个酒窖散着弄弄的酒香味,霍瑾忽然想起了当时在金岭寺的时候,也是进了酒窖闻到了一阵阵酒香。果然和常乐散的香味不一样,这里的酒香醇得很,不怎么会喝酒的闻着就很刺鼻。“在哪里”赵承瑞转头问了老板,也不知道在问什么。老板指了指,说道:“要不是有个大户要我们家上了十年的醇酒,我也不知道,竟然会有这东西。”赵承瑞已经往老板指的地方走了过去,霍瑾循着那方向,踮着脚,想探头看个究竟。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霍瑾连连倒退了两步步这里面竟然是白骨啧啧啧这宋家的案子还没有解决,又来这么一出,衰神附体啊根据老板所说,也是因为这些日子太忙了,很多大客户要太多酒,库存根本不够,只好把藏了多年的酒都给拿出来卖了,可谁知,在这酒窖最后面竟然藏着这骇人的一幕。老板吓得赶紧让伙计关了门,对外宣称久已经卖脱销,然后让自己的儿子去县衙找赵承瑞。不想,就在路上遇见了赵承瑞。霍瑾也走了过去,赵承瑞已经站起来了,“能在酒窖化成白骨,死了至少三年了吧。”她仔细看了下,现场的证据都已经被破坏了,根本没什么好查的了。县衙的人很快就过来了,几个捕快准备把三具尸骨搬出去,刚刚抬起中间一具尸体的时候,啪一声,什么东西就掉在了地上。霍瑾还以为是人骨,赶紧凑到地上看,才发现是一块青玉,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着那块青玉,捡了起来。这青玉外围倒不是青绿色的,说白了有点发白,但是里头竟然是深绿色,与外面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霍瑾拿着这青玉走到了赵承瑞的身边,递给他看,赵承瑞表示没有见过这种玉。又问了老板,老板也是摇摇头,表示没有见过。也罢,反正事情多了去了,就这块玉估计就能查些日子了。本来要去找鬼医的两个人,现在倒是好,碰上了这么个事情,也是找不成鬼医了,只好是跟着大部队回了县衙。霍瑾把这青玉交给赵承瑞,让他好好放着,说要破这个案子可是要靠这块玉呢。赵承瑞满脸疑惑,“这玉还能破案”霍瑾嗯了一声,“我当时在京城破花魁案的时候,也是因为一本诗集破了案。”两个人一边走向停尸的地方,一边闲聊着。因为有段距离,霍瑾把京城破案的一些事情就讲给了赵承瑞听。“真是没有想到,破案的关键竟然是一直簪子和一本诗集。”赵承瑞虽然也在郫县做了四年的官,可要是说破案,他可从来没有破过。郫县从来都是富足,百姓之间,虽然偶尔有些摩擦,但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在郫县都不算问题。而这四年间,赵承瑞更是把郫县治理成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程度,所以他这几年也没有见过鬼。只有宋家的案子让他耿耿于怀。嗯,本来以为只有宋家的案子让他耿耿于怀,现在又多了这三具尸骨。是的,他们已经到了停尸处,仵作正在仔细盘查这三具尸骨,看见这三具已经成了白骨的尸体,赵承瑞脸色惨白,本来就没什么精神的脸,现在更是跟死人一样。看他样子怕是魂都掉了,霍瑾很使坏地拍了一下赵承瑞,果然,承瑞猛然地看向霍瑾,整张脸都蜡白了。“哎”霍瑾摇摇头,颇有嘲笑的意思。赵承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是真够吓人的。”“这就是一堆白骨,你可没见过婉眉的尸体”“行了,别说了”赵承瑞赶紧阻止了想要滔滔不绝的霍瑾。哈哈,总算找到了赵承瑞的弱点了仵作最后的结果只能知道这三具尸骨,一具女性,两具男性。其中一具男性尸体是被重物杂碎了胸骨,另外一具尸骨的天灵盖已经裂开,这女性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无法查出来。赵承瑞把希望寄托在了霍瑾身上。“你别看我啊”霍瑾啧了两声,“我跟你说过的,霍家的那套方法从来传男不传女,我都没学到皮毛。”“那怎么办”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回去再想办法了。忙了半天,两个人也是饿了,就先回去了,先嘱咐好厨房准备好吃的,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都决定先洗个澡再去吃饭。霍瑾回房间也是偷偷摸摸,就怕杨奕突然给冒出来,见左右房间的门都紧闭,她赶紧跑了进去,然后吩咐下人把热水送到她的房间。她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就趴在桌上等着热水。没多会儿,就有敲门声,霍瑾赶紧开门去提热水,结果,门一开,竟然是杨奕站在外面。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脸,没跟霍瑾打招呼直接就走了进来,然后很自然地就躺在了床上。而霍瑾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口,完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