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早站在我面前的是向春早她怎么在这里白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你还是来了,见到我,足够吃惊吧你还没见到秋实呢,要是知道他是我的爱人,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心底散发着骄傲,向春早抿嘴一笑:“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她在这里上班她是这个科室的她是儿子说的那两个老变态中的一个难道她是让我刺激变态了越想越具体,心中禁不住得意,白露笑了:“当然无恙。”“妈妈,你们认识”站在门外的白晟沉不住气了,“我讲事情给你听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她”两个老百合,两个老变态,你是这么说的,你不提名字,我能知道是她向春早吗真是个缺心眼儿的崽子,你什么时候能长进心里恼着儿子,白露扫着向春早。不胖不瘦,面色红润,挽着发髻,坠着耳环,一副眼镜彰显着掩不住的书卷气,三十年不见,她竟然越发有味道。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这不是让我心里不痛快吗“哼”了一声,梗着脖子,白露扬了眉,你给我进来,关门。”听到号令,白晟一则冷溜进来,乖乖的站在妈妈身边。“你们俩欺负我儿子的”睨了王曼丽一眼,白露弹了一下挎包上的流苏。怎么这个女人是春早姐的旧识看样子,绝不是认识而已那么简单,其中肯定大有文章。正在端量白露的王曼丽一听此言,顿时笑了:“我们怎么会欺负你儿子应该是误会了吧”“误会还真会说笑”向春早笨嘴拙腮说不出挑衅的话来,一定是你刚才恶损了我儿子,转过身子,白露面对着王曼丽,“你说什么来着我儿子还没隔奶是吧有你这么缺德的吗”我说错了吗现实不是明摆着吗可是,你找上门来,我毕竟说的有些过分,还是心事宁人的好。反正你儿子跑不了,即使你能耐,给他调个科,那又怎样总出不了这个楼吧,时间有的是,慢慢拾掇他就是了,我才没傻到跟你硬碰硬。眼珠子一转,王曼丽嘻嘻一笑:“哎呦,我心情不好,言差语错,你多见谅。”“言差语错你说得轻巧,你可是对着一个大小伙子说的,好听吗你能说出口,我还不好意思学呢。”甩了甩了一头中分长发,白露向前一步。“是啊,你说的太难听了,我都脸红恶心”跟着妈妈往前蹭了一步,白晟扬起了头。“你听见了我儿子都恶心了。你竟敢说让他恶心的话,我就这么个宝贝,要是让你气个好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逼着王曼丽又后退了一步,白露没有要罢休的迹象。“哎呀,真对不起,你不该恶心你儿子,我错了,以后绝对注意,坚决不犯类似错误。”靠着文件柜,王曼丽已经无路可退。这就怂了真是个绣花枕头白了王曼丽一眼,白露转身看着向春早:“你呢”“我”立在一边,看着王曼丽耍着小聪明,心里正笑着白露的自作聪明,没想到她却转了过来,缺乏防备,向春早不禁一愣,“我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俩磨磨唧唧,我儿子也恶心,你就没有错”又是那副无辜的样子,刻在我脑子里三十年了,今儿又看见了,这不是恶心我吗心中蹿出怒火,白露尖了嗓子,“你真是出息大发了,改稀罕女人了变态”“请你放尊重些,这里是单位,我不会和你一样没有素质的”三十年前,你打击我羞辱我,那时,我确实懦弱,让你得逞,而今,你休想不卑不亢回了一句,向春早目光犀利。咦,变了,曾经的丑小鸭变天鹅了瞧瞧这眼神儿,分明是在向我挑衅凭什么,你凭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得不到的东西,你同样得不到伸出手来,白露就要抓到向春早的衣襟。“你动我试试”又是当年的那副鬼样子,多少次出现在我孤寂的夜里,打击我的自尊,吞噬我的自信,够了,真是够了我再也不想重温不躲反进,向春早咬了牙。硬生生停了手,心中惊骇的白露盯着向春早。不怕了坚强了谁给你的胆子这双眼睛我太熟悉,这种目光我却没见过,向春早,你真的变了你长骨头了如今与你过招,我并无胜算。怎么办势单力薄,不能在这里丢人现眼。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都在这个单位,能躲到哪里去一会儿就找耿处长去,捏两把咸盐,还怕齁不死你们这些没靠山的“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神色惶惑的儿子,白露挑了挑眉毛:“你就呆在这儿,她们会好之为之的。”真是不知要脸让谁好之为之心里啐了一口,王曼丽一扭身,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万事大吉了。今天你说的难听话,我先收着,惹着了我,我再拿出来用也不迟。”拍了拍王曼丽的椅背,白露又瞟了向春早一眼。你等着,我既然知道你在这里,以后少不得关照你。你老老实实等着,我还不信了,会让你过得滋润暂且不用耿处长出手,一个王家山就能让你夹脚,让你寸步难行“老同学,你好好的,我们后会有期。”腰身一挺,白露走出门去。当然要后会有期,你等着,善恶终有报。我且韬光隐晦,你且尽情展露你的真颜,释放你的浅薄,总有一天,你将为你的妄自尊大买单,看着电脑,向春早嘴角一扬,白露,你不过如此,除了漂亮,情商未变,三十年的时光,在你那里真是浪费了。这就走了刮了一阵邪风就走了瞥了一眼低着头的白晟,王曼丽睨着向春早。你倒是沉着,我还真好奇,你和白露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恩怨纠葛,才让她的目光里充满嫉妒与愤恨,才让你的目光里充满不屑与坚强,等这个白痴不在场,我一定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能睡个踏实觉。,,;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