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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的说笑,她若态度不强硬些,他指不定真会这般做,“缚谨十岁前都必须待在我身边由我亲自教养,十岁前他不能是太子之外的其他身份。”言外之意,继任皇位得在小君焰十岁后。如今这臭小子还未满周岁,十岁岂非还有九年余君凰哪里情愿。可看顾月卿板着脸不理他的模样,他又不敢多说,“都依你,十岁便十岁。”太子就太子,太子也能监国。“往后缚谨不必拜师,无论是武功还是治国之道,皆由你我一同教习。”不乐意。但君凰不能这般说,“成,都依你,莫要生气了,也莫要离我如此远,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去。顾月卿嘴角扯了一下,坐过去肯定又是没完没了。没理他。君凰手一挥,她没注意就被卷进了他怀里,人也侧坐在他腿上,被他双手扣紧,动弹不得。下一瞬,他的唇便贴了上来。转眼十日已过去九日。这几日顾月卿和君凰多待在君凰的营帐中。两人待在一起,自然少不得要多番亲近,只是君凰到底顾虑到顾月卿内力枯竭,每次缠她都有度,她打坐调息时他就在一旁处理公务,也不扰她。当然,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一抬眼便能看到,是以他极少出营帐。倒是小君焰,一到军营便被他着人送到了夏叶和秋灵的营帐中。之前夏叶的营帐已被毁,重新安排的营帐是夏叶和秋灵一起住,也能轮流照顾小君焰。未时将过,坐在榻上打坐的顾月卿睁开眼。抬眸便看到坐在那里处理公务的君凰。依旧是他贯常的暗红色长袍,墨发松散散落间,他执笔落字,仿若一幅绝美的画卷。顾月卿不由看得有些出神,恍然间想起她在月华居温泉池中见到他的第一眼便被他吸引住,以致一个不慎被他扔出的帷幔卷入池中。从前她以为美色误人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没想到男色亦能如此。那时若非晃神,凭着她的武功哪能躲不过,还生生被拽到他身上。其实她一醒君凰便已觉察,只是他尚有几个字未写完,若去看她,怕是接下来这张折子都批不完了。可她的目光如此灼人,让他有些受不住。终是抬起头,“醒了”转瞬间,她已一个闪身来到他身侧,就这般弯下腰覆上他的唇。他席地坐在团铺上,面前是一张摆放各种奏折的案桌,他手中还执着一支笔,而她弯着腰,一手扶在他肩上,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柳亭和叶瑜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美得像一幅画。但是,尴尬啊他们不是故意不经通传便进来的,而是考虑到顾月卿在打坐调息,若出声恐惊扰到她,便直接进来早知道就先出些声了。调息多日,顾月卿的内力已恢复七八成,是以无论是她还是君凰,在有人踏进营帐的刹那便觉察了。只是都懒得管而已。瞧见这样的君凰,便是淡定如顾月卿都受不住诱惑,反应过来她的唇便贴上了他的。两人分开,一齐抬眸看过去。柳亭和叶瑜又尴尬又觉得被这般同样冰冷的两双眼睛盯着,有点不自在。也幸得是他们,若是换了旁人,此番怕早已吓得腿软。君凰揽着顾月卿在他身侧坐下,赤眸盯着对面的两人,语气仍十分不善,“何事”叶瑜的神情一瞬恢复正常,“在下想去看看大燕王,还请君临帝和倾城公主允准。”------题外话------二更三点。第117章 一统天下,就此放手二更对上两人审视的眼神,叶瑜道:“在下仅是想去见他一面,若君临帝和倾城公主不放心,可派人随在下一道。”“十日将到,大燕的降书却仍无消息,本宫也该去见一见大燕王,叶少主若想去,可与本宫一道。”申时一刻,某个营帐外。营帐由重兵看守。燕浮沉并非俘虏,此番他还是大燕王,两方是达成协议的关系,是以这几日燕浮沉并未被关在牢狱中,而是住在一处营帐内。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与来此做客没什么两样。顾月卿过来,君凰自然要一道。叶瑜要来看燕浮沉,柳亭正好无事便也随同过来。四人出现在营帐外,看守士兵齐齐见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武阳王”“免。”吐出一个字,君凰便牵着顾月卿当先走进营帐。入眼是倚靠在软榻上翻看书籍的燕浮沉,彼时他身上虽不是什么上好布料做成的衣衫,却十分干净。墨发绾起,面色有些憔悴,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难掩的矜贵。瞧着不像征战多年的人,更像个文弱书生。听见响动,便抬眸朝他们看来,依旧维持着那般姿态坐着,连书都未放下,丝毫没有置身敌营的自觉。“都来了随便坐。”视线在顾月卿和君凰相握的手上顿了一下便转开,快速扫过叶瑜。他在此有此般待遇,除却他大燕王的身份,叶瑜没少出力,不然不会在他说沐浴更衣便会有人将热水和衣衫送来,也不会在他想要几本书籍打发时间时便有人及时送来。纵是在君临和天启合盟的大营中,亦会给叶家少主几分薄面。这些燕浮沉都知晓。不由得对叶瑜生出些许愧意。叶瑜说他救过她一命,实则这么多年过去,她欠他的早便还了。他不能给她想要的,便及早让她抽身。她也做到了,却偏生到此番还不忍看着他出事。此一生,若说他亏欠什么人,除却母亲,便是叶瑜。好在她已想通,并寻到良人“大燕王倒是很悠闲自在。”燕浮沉看向顾月卿,轻笑道:“整日待在这营帐中,无事可做又无人说话,只能自己寻些东西消遣。”倒是缓缓将手中的书放下,盘膝坐直身子。不能动用内力,他连调息恢复身上内伤都做不到,好在有人给他送来伤药,敷过几次后他的伤口虽未有多少好转,却到底未加重。顾月卿拉着君凰寻个席位坐下,“十日将过,不知大燕王的降书何时备好提醒大燕王一句,本宫素来说到做到。若约定的时间到了还未见到降书,辽源城将不复存在。”她面色冷清,态度强硬,若非此前听过她那番话,便是君凰许都要被她唬住。柳亭和叶瑜也各寻一个席位落座。燕浮沉闻言,方才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微微收了收,“倾城公主急什么孤既已答应,自不会反悔。今日尚未过半,算来还有一日半的时间。”“此到原野来回八日便已足够,多出的两日是本宫给的,大燕王若有心,此番大燕印鉴早便取来。”“当然,既是本宫给的时间,本宫自会说话算话,此来只为提醒大燕王一声,莫要与本宫赌。论心狠手辣,本宫比之大燕王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孤自是相信倾城公主的手段,降书必会准时送到。”忽而话锋一转,“实则若是孤愿意,降书也能立刻奉上。”一句话,让顾月卿面色一沉,“大燕王在耍本宫”燕浮沉却半点未受她的影响,依旧笑道:“倾城公主不必如此生气,此前孤确实拿不出降书来。”此前拿不出,也就是说这几日他曾与他的人接触过在这守卫森严的大营中,全是他们的人,燕浮沉的人竟还能钻空子该说不愧是大燕王么“大燕王好本事。”“倾城公主过奖。”“条件”“倾城公主果然爽快,不可否认,公主当日所言,若孤不应下降书之事便毁了大燕。孤也知公主确有这般能耐,但要做到也非一朝一夕。且公主那日威胁孤之时,孤的下属亦在场。公主以为,他顺利回到大燕后,会不将公主这般威胁的言辞告知旁人届时公主以毒毁城,想要将责任都推到北荒七城的毒瘴上怕是不易。”这点顾月卿没想到么自然不是。只是那日她敢将夜一放去取大燕印鉴,便说明她并不怕这般后果。“大燕王便是想到此,不是一样受了本宫的威胁”“倾城公主所言不错,孤确实受了你的威胁。即便当真灭城覆国后公主脱不开干系,我大燕臣民的命却是实实在在没了。看起来是两败俱伤,实则是孤输了。”她毁的不过是名声,而他毁的是一国臣民。如此多的人,许都会因他的固执而死。他不敢赌,是以受了她的威胁。“大燕王是聪明人,知道名声这种东西自来都不是本宫在意的。”其实那是从前,如今她很重名声,不是为她,而是为她的丈夫和孩子。但燕浮沉并不知。“孤知晓公主不在意,但公主想必也不愿担这样大的罪名被世人诟病。”“所以本宫才会问你有何条件。”“孤的条件很简单,其他人出去,公主留在营帐中陪孤一个时辰。”君凰眸色一沉,“你在找死”尽管明白此陪非彼陪,君凰还是怒不可遏。柳亭和叶瑜的脸色亦是变了变,顾月卿的面色更冷了几分,“都到了这般境地,大燕王还如此不识实务,便莫要怪本宫不客气。”“毁城的威胁之语不过是不想牺牲更多的人,莫不是大燕王以为凭着我百万大军还攻不下你大燕毁城会毁本宫名声,攻城却不会。”“明日时辰到未见降书,便是大燕王的死期,不出一月,大燕便是本宫囊中之物。破城后,本宫不能伤百姓,难道还不能将大燕的将领兵士以旁的罪名处置到时大燕王且看着,本宫是否有本事做到既杀了人又维护了名声”她能做到。这一点燕浮沉非常肯定。就如当初她在商兀帮着楚桀阳,以正当罪名处理了大半朝臣一样。凡为官者,或多或少都有些罪名,而查探消息是万毒谷的强项。她只需在攻城后将那些人的罪名一一列出,斩杀他们之后不仅不会累及她,还会让她得世人传颂“方才是孤失言,明日时辰到时,孤自会将降书奉上。”“还请大燕王记住此番说的话,本宫的耐性不好,君临帝的耐性更不好。”这点燕浮沉看出来了,一句话便将她逼得懒得再同他虚与委蛇,再观君凰,若非方才她拉住君凰,他此番怕是早已丧命于君凰的掌下。肯再留着他的命给他时间,她不过是不想再有人作无畏的牺牲罢了。而她的做法,君凰全然赞同。都道她和君凰有狠辣之名,凡提及他们,少有人不是满心惊惧。然,这两人真如传言那般凶狠残贝未必。或许,有她辅佐的君凰会是一代明君。“倾城公主放心,孤不可能弃我大燕无数将士的性命于不顾。”和聪明人打交道是轻松,但也不容易讨到便宜。瞧瞧方才,他险些占了上风,转瞬便又受她的威胁。顾月卿拉着君凰起身离开。柳亭看一眼燕浮沉,也跟上。仅余叶瑜还在营帐中,不过她也已起身,看着燕浮沉,道:“方才你不该说那番话,若倾城公主未阻止及时,君临帝恐已对你出手。你此番不能动用内力,君临帝若出手,你断无生还的可能。”他正要开口,便被叶瑜打断:“你并非不惜命之人。”要出口的话都被阻了回去,燕浮沉失笑,“时至今日,最了解孤的还是流萤。”“既是了解孤,流萤也当知道,孤方才那般并无旁的意思,不过是想与她单独相处一个时辰而已。孤寻她多年,再见到她却总是在敌对,连一个平心静气与她说话的机会都不曾有。”“对上一个君凰,孤许还有些胜算,若对手是他二人,孤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难取胜。”这点,早在她万毒谷谷主的身份曝出来时他便知晓。只是他不甘就此败落败,才想奋力一赌,偏生这时她又有个新身份,禾术储君。一国对四国,他如何斗得过。如今想来,为何想要一统天下,他已说不清。是追求至高无上的地位还是不忍百姓再受战乱的苦亦或仅是为着大燕百姓大燕多是荒漠草原,极少又适宜栽种庄稼的土地,大多食用羊等可养于草原上的肉食。若有战乱,筹备粮草都是件难事。就如当初,他与天启那位少将军合作,保他一命,为的仅是一万旦粮食。而那一万旦粮食,便是天启国一个将军府都能轻易拿出。他若一统天下,百姓便有同等待遇。如今既是不能取胜,又确认君凰并非滥杀之人,这天下让出来又何妨。不过,为防万一,他还是得做些准备。至少此后几年,大燕的权不能全交出。不过,未能与顾月卿单独说说话终究是件憾事,且这个遗憾将会伴随他一生。听到他这番话,叶瑜已不似从前那般难过,不过心疼他倒是有的。“既求不得,何不放手或许放手之后你能寻到独属你的那片风景。”“或许你说得对。”有没有独属他的风景他不知,手却是要放的。“往后有何打算”不是问他是否担心将降书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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