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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城外十里处扎营。若攻下辽源,他们便攻破大燕八座城,将逼近原野。主帅营帐中,有人在对弈。一人着一袭暗红色长袍,墨发松散散落间是一张妖冶的面容。他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执起黑子,修长的手指夹着棋子落下。见棋如见人,棋局上尽显杀伐之势。微微挑眉间,那双赤眸与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整个人更显妖异。如妖邪转世,果然如是。正是君凰。坐在君凰对面的男子着一袭素色锦袍,清俊儒雅,面上带着浅淡的笑,翩翩佳公子,很是平易近人。棋如人。看似温和,实则暗藏着杀招。正是柳亭。分明外面是有风沙占了大半的草原,几十万大军扎营在此,风沙在因风刮过漫天飞舞,人的视线都有些模糊。环境可谓十分恶劣。然这样恶劣的环境,两人坐在营帐中,却好似置身世外一般自成一域。就好像这番不是来打仗,而是来游玩。“据闻禾术内乱已平,想来不日倾城公主便能到来。”闻言,君凰执棋子的手一顿,邪肆又不近人情的脸上忽而多了一抹不难察觉的柔和。“嗯。”她虽未来信告知他,她是否会过来,君凰却知道这种时候她定不放心他,会亲自过来一看。战场纵是凶险,但她并非经不得风浪之人,更况他十分想念她,自是盼着她能来寻他。“君临帝好像并不担心倾城公主来此会有危险。”肯定的句式。“卿卿待在朕身边,比待在任何地方都更安全。”他相信她的实力,更相信自己有足够保护好她的能力。“君临帝好魄力。”敢这样张狂的说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这世间怕也只有君凰一人了吧,换作旁人,置身战场这种地方,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君凰不置可否,继续下棋。柳亭又问:“不知君临帝打算何时攻辽源城”“不急。总这样轻易就攻下一座城,未免太过乏味。朕出兵攻打大燕并非为着家国领土,而是出一口气。对手未现身,这口气出得也没劲。”确实,这一路他们攻打大燕的城池,似乎都没费什么劲。有时根本用不上君凰和他出手,君凰手底下的副将便能解决。大燕若无燕浮沉亲自迎战,所谓的兵强马壮也不过尔尔。“辽源城是大燕皇城外最后一道屏障,若被攻破,大燕将面临灭国的风险,在这关键时刻大燕王应不会再按兵不动。”柳亭一直想不明白,他们都打下了大燕七座城池,为何还迟迟不见燕浮沉的身影便是要解决大燕内乱后续,这么长时间过去,该解决的事应都解决了。那么,燕浮沉迟迟未出现又是为着那般柳亭不知道的是,燕浮沉之所以一直未现身,并无旁的缘由,而是将君凰当成最强劲的对手。燕浮沉知道君凰的实力,未做好准备他不敢贸然行动。然辽源不同,辽源是皇城外最后一道屏障,若被攻破,皇城岌岌可危。燕浮沉不可能放任他们如之前一般攻打,即便他未做好万全的应敌准备。两人正说着,便有人入营帐通报:“末将参见皇上,参见武阳王。”“何事如此行色匆匆”“启禀皇上,营外有一女子求见。”女子“将人领进来。”将领领命离去。------题外话------二更晚上八点前。第099章 奉命而来,君凰改变二更确实是个女子,但不是旁人,而是接到顾月卿的传信,特从君临赶来的夏叶。从前夏叶出现都是一袭绿衣,面上戴着一方面纱。此番她换了一身淡色衣衫,面纱也未戴,旁人才认不出她来。与周子御互通心意后,夏叶便住进京博侯府,有周子御出手,不过月余,她面上的疤痕便消失得差不多。倒是在京博侯府这段时日,除却与周子御偶尔下棋外出游玩,还常陪着君黛说话,如今的夏叶比从前总一副冰冷面面孔话又少的她来说,显然开朗了许多。进到将军营帐,君凰和柳亭第一眼都未反应过来她是谁,不过两个都是聪明人,看到她手里拿的剑便认出了她。夏叶双手握剑,“皇上。”又看向柳亭,“武阳王。”两人都分别打了招呼,分明长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气势上却半点不弱。这番一见礼下来,是万毒谷二当家无疑。“皇上应已收到主子的传信,属下这番是奉主子的命来此。属下自幼研习医术,虽比不得周丞相,却也不会太差。皇上若方便,可否容属下先给您把个脉”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是夏叶的作风。依照夏叶在江湖中的地位,顾月卿万毒谷谷主的身份未暴露前,她应邀进君临皇宫参宴,身为君临帝的君桓都要给她三分薄面。若非顾月卿与君凰的关系,夏叶完全有资格以同等身份与诸如君凰这样的一国之主相谈。但她此番对君凰是敬重的,足可看出顾月卿在她心中的分量。君凰落下一枚棋子,起身走到另一侧的椅子坐下。纵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但既是卿卿的关心,他又怎会拒绝。夏叶对把白棋放回棋盒中的柳亭微微颔首,走过去将剑放在桌上,道一声:“属下失礼。”这才给他把脉。全程君凰神色没什么不妥,夏叶微微蹙了下眉,把脉的时间稍微有些久。看得一旁站着的翟耀素来如木块一般的脸都出现了担忧的神色。柳亭也安静坐在一旁看着。顾月卿写给君凰的信,依照君凰的脾性,哪里会给旁人看一眼,是以她信上所提到的夏旭研习蛊术且曾在他身上下蛊一事,只有君凰一人知晓。夏叶是顾月卿手底下第一大将,此番让她去君临是协助周子御,却传信让她来大燕给君凰诊治,柳亭直觉问题应不简单。不由想到近来关于药王山老药王的一些传言。道是老药王研习邪蛊之术,早年还将蛊下在君凰身上,想要以此控制君凰,最终控制整个君临。柳亭未着人去细查此事,毕竟天启和药王山,细致算来并无太多牵扯,他没必要将精力放在药王山这胸闻上。再则,若他想要消息,直接询问顾月卿或万毒谷其他人即可。就查探消息而言,万毒谷论第二,无人敢论第一。倒是君凰曾被老药王下蛊这个事说起君凰,柳亭此前只听过他的大名,但这次一起出兵大燕,他见识了君凰的本事,确实不负他君临战神的名头。他对君凰是欣赏的,却也仅此而已。自来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良善之辈,并不会看着谁有生命危险都伤心感触。若君凰真有什么事,他最多会觉得惋惜罢了。不过这前提是,君凰是生是死于他没有丝毫影响。从前君凰如何柳亭自不在意,但如今君凰与顾月卿是夫妻,两人的情谊如何不必多言。若君凰有事,最伤心痛苦的莫过于顾月卿。柳亭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是以夏叶将手从君凰的手腕上拿开,柳亭便问:“可有不妥”闻言,不只夏叶,连君凰都看了他一眼。都是聪明人,知道他会这么关心皆是因着顾月卿。“并无不妥,不过并不排除是属下医术不精未发现。”毕竟在主子嫁到君临前,一直是周子御在给皇上相看。连周子御都未发现他身上有毒蛊存在,她未发现什么异常并不代表真的无事。“近来属下都在寻有关邪蛊之术的古籍来研究,希望能多些了解。为免有意外,这段时日属下会留在军营中,待主子赶来再商议对策。”一个月的航船,主子此番应已到商兀,从商兀乘坐马车到大燕,纵是可从北荒七城抄近道,用快马赶车也至少要一个半月。当然,若非乘坐马车而是快马加鞭,一月不到估计就能到大燕。但主子带着小少主,断不可能骑马赶路。“让人备个营帐。”君凰看着翟耀吩咐。翟耀应声,夏叶道谢。罢了夏叶又道:“主子还让属下提醒皇上,老药王与禾术黎王妃已离开禾术,老药王虽已中主子的毒,但难保他不会有后招。老药王是皇上的师父,主子让皇上务必万事小心。”就是提醒他莫要掉以轻心,更莫要因以前的情分被夏旭算计。这是顾月卿要表达的意思,但除君凰外,包括夏叶在内都不知她这番嘱咐的真正含义。在旁人眼里,君凰就是那种六亲不认连兄长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没人会想到他对夏旭这个师父会有感情。君凰心情自然是复杂的。在接到顾月卿的信中第一次提到夏旭时,他的心情就很复杂。对于夏旭这个师父,君凰确实有几分情谊,但包括顾月卿在内,都低估了他的处事手段。对曾妄图取他性命或妄图控制他人生的人,即便曾是他敬重的,他也一样会有仇报仇。既是怀着意图,那当初夏旭救过他的恩情便不存在,如此,他也不欠着夏旭什么。不欠,没有恩情,那就只有仇怨。他分得很清楚。但要说一点儿不失落也不可能。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便是这世间所有人都抛弃了他,他还有卿卿陪着。只要卿卿不离开他,旁人如何伤害背叛都没什么要紧。“嗯,卿卿的意思朕明白。赶路辛苦,下去歇着吧。”放在从前,君凰哪会与人如此说话,而他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皆是因着顾月卿。见证他发生如此大变化的翟耀,只觉很是不可思议。想想曾经,莫要说旁人,就是他们这些常年跟在皇上身边的下属,在面对皇上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皇上每每出行,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平头老百姓,皆退避三舍。是对皇上的恐惧。当然,他们的恐惧中也带着尊崇。总归,从前皇上断不会对下属说什么诸如“辛苦”之类的话。不过,皇上确实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不会将下属视为草芥,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忠心于他,更不会得君临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的尊敬。身为最忠诚的下属,翟耀很乐意看到皇上有这样的变化。这样的皇上更有人情味。对于君凰突然出口的话,夏叶有些意外的看他一眼,倒是没多说,垂首道谢便随着领路的士兵一道离开。在天启那段时日,她见识过与主子待在一处时,这个传闻中残暴狠辣的帝王与外界传言的差异,是以这番瞧见他这般反常,他也仅是有些意外而已。若非那段时日亲眼见到他与主子相处时的模样,突然得他一句关心的话,纵然是她许也会被吓到。倒是柳亭在一旁看着君凰这副样子,淡淡挑了下眉。君凰的人肯为倾城做这样大的改变,他也放心了。“君临帝,这局棋可要继续”“朕做事从不会半途而废。”起身走过去坐下,继续下棋。柳亭落下一枚白子,似闲聊般道:“邪蛊之术,从前本王也看过些有关的典籍,据说有些厉害的蛊是养蛊之人以血喂养,下到人身上的蛊虫被唤醒,可做到完全控制中蛊之人的心智,君临帝便不担心”君凰执棋的手顿了一下。------题外话------卡文了。写了很久。明天见。第100章 冒险之举,各有布局一更并非是因着担心,而是想到曾经每每毒发时,他皆会失去神智,还需饮人血压制毒性。如此说来,他曾中蛊之事十有八九。“朕的身子如何,朕很清楚。”潜在意思,他身上没有什么蛊。“如此就好,还请君临帝多保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柳亭有多关心君凰,实则他仅是不想顾月卿难过。这局棋下完,已是傍晚。有一队人马方到辽源城,入了城主府。正是燕浮沉一行。议事殿中。燕浮沉一袭玄衣站在作战示意图前。“王上,君临帝未免太过张狂,竟是一举攻下我大燕七座城池若再让他继续下去,我大燕危矣”“王上,不能再坐以待毙,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我大燕兵强马壮,还怕不是他们的对手”“王上,刘将军说得对,我大燕兵强马壮,此番虽是君临和天启同盟,但拼力一搏,我们未必不能胜”“大燕将士都是马背上长大,人人皆能以一敌三。君临和天启出兵北上,一路劳顿,实力定然大减,还请王上莫要再犹豫”“王上,几位将军说得在理。这段时日,大燕屡失城池,不仅百姓,连军中将领都有些惶惶,王上若再不下令反击,我大燕将士许都要失去了斗志”一众将领七嘴八舌。燕浮沉安静的听着,神色不变半分,只问:“前几座城池孤可有下令莫要反击或莫要严守”众将领一默。并未。是他们守不住。面对君临帝,君临的战神,以及天启智谋双全的柳家二公子,他们完全不是对手。沉默片刻后,其中一个将领躬身拱手,“末将等惭愧,辜负王上厚望,未能守住我大燕疆土。君临帝名不虚传,许只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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