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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外,从此两人可能再无交集,他便更痛苦。后来再见到樊筝登叶家的门求亲,他才真正的意识到,樊筝是会娶妻的,终有一日会与旁人琴瑟和鸣。这个认知让他几乎崩溃,心性也发生了极大变化,甚至已生出即便将她杀了,也要把她留在身边的心思。他终于认清,就算她是个男子,他也不会放她自由。即便被天下人诟病也在所不惜。樊筝愣愣看着他,“你你不介意我是女儿身”她这个反应让楚桀阳一愣,随即道:“你一直在担心的便是这个”他心中有她,近来她总是忧心忡忡,他又岂会看不出原以为她是因快要成婚而紧张,直到方才看到那滴掉落在地的泪,才知她确有心事,且重重压在她心上。一直想不透是什么,这番才知晓。“你明知我是男子还动那般心思,我便以为”“便以为什么便以为本宫喜欢男子本宫早便与你说过,只要你一人,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难道以为本宫在说笑不成”樊筝有些底气不足,“我我以为你那是情话。”是情话没错,“莫不是在你看来,本宫的情话是不走心的你真是”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说她。“你若早将你是女儿身之事告诉本宫,何至于有这么多麻烦事。”还让他以为她是与普通男子不同“我又不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子,哪里敢冒这个险倘若你喜欢男子,知晓我实是女子后不再如此待我,我又当如何再说,还不是你自己蠢,天阉练能使得身子变柔的心法也就你能想得出来。”楚桀阳眼角微微一扯,颇有几分尴尬。不过她这番话倒是印证了一件事,定定盯着她的眉眼,手依旧抚在她脸上,“你心里一直有本宫”若非如此,又怎会这般在意他知晓她女儿身后的态度。被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樊筝突然有些难为情,就是不说话。可她不说,他就逼着,好似定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一般。“回答本宫,可是因为你心里一直有本宫再有,你当初去叶家求亲可也是因为本宫”樊筝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难道你以为我还能娶个女子为妻不成再则这天下之大,优秀的女子何其多,我若有心求娶,会去求娶一个有婚约之人还是同太子有婚约的。难道我看起来有那么蠢还是说你以为我当真对叶瑜痴情到那种地步即便明知会被拒绝也还是要去赌一赌”“”他当初就是以为她对叶瑜情根深种。一看他的表情,樊筝就知他在想什么,很是有几分无语,“在那之前,我连叶瑜长什么样都不知。”“所以阿峥这都是为了本宫”楚桀阳的笑晃到了樊筝,忘了有多少年他不再这般不染尘埃的笑。他这一笑,当真应了从前世人给他的那句“公子如玉,宛若谪仙”。就在她这一晃神间,面前的人凑近,唇瓣便被对方含住。这个吻很轻很柔,她能感觉到他的欣喜和激动,就这般仰着头任由他捧着她的脸吻着。这个吻结束时,两人已倒在床榻上,她被他压在身下,气息都有些紊乱。他并未继续,而是撑着身子就这般看着她,“阿峥,有一事我一直心有疑惑,当年你为何将我拒之门外分明在那之前你我并无任何争执。”他不问还好,一问樊筝就来气,“你也还记得我们之间并无争执,那你作何连定亲这样的大事都不与我说一声”不过她最气的还不是这个,“你可知那时祖父刚离世,我没了唯一的亲人,却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应付山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在我伤心痛苦与家中叛徒斗智斗勇的时候,你却温香软玉在怀”“没有温香软玉在怀。”“这是重点吗”“你可知祖父临终前与我说过,你是个良人,让我与你在一处。我都本已打算好将我是女子之事告知你,可我尚未出山庄,便接到陛下已给你与叶瑜赐婚的消息,你可知我当时是何心情我没了亲人,在我心里你便是唯一的依靠,可是你却成了别人的”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出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她是一庄之主,身上责任重大,又刚将大权握在手里,自不能叫旁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所以她连眼泪都只能往肚子里咽。“对对不起,我不知”第一次看到她哭得如此伤心,楚桀阳有些手忙脚乱,一边用手帮她擦着眼泪,一边胡乱的吻着她。吻落在她额头、眼角、鼻尖、唇上。“我当时并不知你心意,也未意识到自己对你的心意,对父皇的赐婚也未放在心上,才没当场拒绝。”他若当场不同意,父皇也不能耐他何,最多也就是得罪叶家。可他并未这么做,现在想来无比后悔。“你别哭了,是我错了。”“错什么错你不是说你那时并未意识到你对我的心意,再说那又是陛下的赐婚,与你何干可我明知如此,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就是很伤心,就是很在意。”这般一说,她哭得就更厉害了。能瞧见樊华山庄庄主哭得如此狼狈的,想来这世间也就楚桀阳一人了。可楚桀阳哪里想那么多,他现在完全手足无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该早些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早与你说清楚。可你也知道,我就算意识到,也得花时间将自己说服,那时我不过十五岁,让自己承认心悦一个男子并非易事,我”“那你还废什么话”她差点被他气笑了,这种时候不是该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她说什么实话便是未亲眼看到,她也能猜到他当初是何等纠结。但她这些年实在压抑得太久,看到他就忍不住将委屈都说出来。“不过,阳阳,你能如此在意我,我很高兴。倒也不枉我不惜丢丑丢到天下人面前,也要去搅乱你和叶瑜的婚事。”说到底还是叶瑜并不在意他,不然她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成事。若叶瑜当真在意他,当初她去叶家寻叶瑜,让叶家出面退婚,叶瑜也不会因为她几句话便照做。叶瑜此人,看着可不像是三两句话就能威胁住的。“我也很高兴,阿峥,我很高兴你从那时起心中便有了我,更高兴你愿意去搅一搅与叶家的这桩婚事。”若非如此,他没有理由对她穷追,更不会知道她对他的心思。如今想来,心里虽然还会有不舒服,但不得不承认,他很庆幸她当初曾去叶家求亲,不然他们许就如此错过了。两人看着彼此,而后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越吻越深。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衫尽数散落红床暖帐,洞房花烛。------题外话------这是一个大更。二更不定时哈。早上突然接到闺蜜的电话,喊出去烧烤,已经很久没出去了,出去走走。大家周末快乐。第048章 半道拦截,阁下何人一更房门外,伊莲默默抹了抹眼泪,才将神色古怪的的嬷嬷婢女们都打发走。伊莲跟着樊筝在东宫住过一段时日,东宫的仆从都知她是樊筝最信任的人。而今樊筝成了太子妃,伊莲说的话自然也有些分量。加之她们此前以为楚桀阳娶的是男子,此番得知是个女子,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在这里打扰至于招呼宾客,除却外来那几位他国大人物,也无人有资格让太子殿下去招呼,但那几人有陛下亲自招呼着。如此,也不算失礼。将一众人打发,伊莲也红着脸离新房远些。心里却是在想着,待今日的事传开,庄主是女儿身之事传回山庄,庄主又得有一番忙活了。这边,与叶瑜见过面后,燕浮沉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照着原定的想法去寻了顾月卿。他寻到人时,顾月卿和君凰正欲离开东宫。东宫大门外,君凰扶着顾月卿上马车。“倾城公主这便回了”自动忽视掉还握着她手的君凰。君凰眉头深深一拧,赤眸微冷,正要出手教训这总是阴魂不散的人,手便被顾月卿握紧。四下人多眼杂,她并不想在这里闹,尤其她与君凰已有许久不见,没必要在此浪费两人独处的时间。回头看向燕浮沉,神色平静中透着冷清,“大燕王有事”“据闻倾城公主与樊庄主交情匪浅,想来与商兀太子也不算陌生吧”顾月卿神色一凛。燕浮沉一双狐狸眼都透着笑意,“孤并无旁的意思,只是孤与公主到底算得上旧识,想与公主叙叙旧”他扫一眼陆陆续续离开东宫又时不时朝他们看来的宾客,“公主想来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孤知道商都有一家不错的茶楼,不知公主可否上脸去喝一杯”“不过,孤只与公主一人是旧识,其他人便不必跟去了。”这两人如今是夫妻,情谊又这般深厚,燕浮沉深知,若他再什么都不做,便当真只有待夺得天下之日将她抢来了。虽说她不见得会搭理,至少多在她面前露几次面能让她记住他。再看面色越来越冷的君凰还能给君凰找不痛快,他何乐而不为“不必,大燕王有事在此说便可。”她这般回答倒是让燕浮沉有些许意外,他方才的话分明是带着些威胁,她竟丝毫不在意么实则他不知,对顾月卿而言,时至今日商兀局势已定,她并不担心旁人知晓她与楚桀阳之间有合作。与她有合作,便是与君临有合作,若让更多的人知晓,轻易便不敢小瞧君临,于他们并无坏处。“再则,本宫与大燕王充其量不过曾有一面之缘,实难当得起大燕王所言的旧识。”说到底,顾月卿对燕浮沉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意图刺杀君凰,第一次给她的印象便是仇敌,依照她的脾性自然不会这般容易便有好转,未直接与他动手打一场都因有所顾虑,如此般态度冷淡疏离都是轻的。若换作旁人,此番怕是早已怒不可遏,毕竟谁的身份都不低,当着四下宾客的面被人如此不留情的拒绝,多多少少都会觉得被落了面子,然燕浮沉却好似丝毫不被她的话影响一般,面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倾城公主可真是无情。也罢,既是公主今日不想叙旧,那便改日再约,后会有期。”语罢便翻身上马离开,头也不回,仿若适才那一番诚心的邀请只是他临时起意。与他一道驾马离去的,还有夜一及几个赶来东宫候着的夜煞成员。待出商兀城门,驾着马跟在他身侧的夜一问:“王上,此番打算去往何处”既已出城,便是不打算继续留宿商都。“去天启。”燕浮沉的神情已不再是之前面对顾月卿时漫不经心的笑,而是有几分凝重。楚桀阳那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更况此番他身边还有个樊峥。他既已与顾月卿达成合作,他再插足怕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商兀时局已定,他要夺天下,自不能实力差君临太多。商兀不成,便只剩禾术和天启可拉拢。且不说禾术路途遥远,就说禾术还有个千流云与那病弱却能耐不小的储君公主,想与禾术达成合作并不容易,更况千流云还要迎娶君临的郡主。如此之下,唯有天启最合适。顾月卿本是天启备受臣民尊崇的倾城公主,他若不在她之前赶去,怕是连天启也会成为君临的囊中物。只是燕浮沉刚打马飞驰出城没多久便被人拦住了去路。彼时天色将暗,有一人着斗篷站于路中,他手里拿着一柄长剑,似是来者不善。“大燕王,此去路途遥远,不若坐下喝杯茶歇歇再赶路”说是喝茶,可四下荒凉,他又孤身一人一剑站在这里,哪里像是邀人喝茶歇脚的模样燕浮沉勒紧马缰,面不改色,“既邀孤喝茶,那阁下所备之茶在何处”也不待那人回答,继续道:“阁下拦住孤的去路有何用意不妨直言,孤还急着赶路。”并不打算与他在此多浪费时间。至于是如何看出这人此来不是为杀他而是为旁的事,是因着他已感觉出这人武功不弱,凡高手过招,若非出其不意便难以取胜,此人却未直接动手。“大燕王莫急,而今商兀已是君临囊中之物,大燕王此去为何本座亦能猜到一二,大燕王既是要寻求助力,不若与本座合作”“哦阁下且说说要如何与孤合作。”他此去天启虽不是临时起意,却是除了他之外无人知晓。此人既能道出,燕浮沉对他倒是来了几分兴趣。“不知大燕王可听过铁甲军”燕浮沉眸色一顿,“百年前,随着天和王朝的破灭一道消失的铁甲军”“正是。”狐狸眼微眯,“据孤所知,铁甲军虽不过五万人,却个个是以一当百的人物,是天和王朝最隐秘的军队。说来这样一支军队随着王朝的破灭消失,倒是叫人惋惜。”“不,铁甲军并未消失,不过是当年王朝分裂,铁甲军又损失惨重,这百年来一直在修养生息罢了。现在纵不再有当初五万的人马,却也有两万余人。若有铁甲军相助,大燕王何愁大事不成”“铁甲军在你手中。”不是疑问句。“确切的说是铁甲令在本座手中,本座可号令整个铁甲军。而今天下,也唯有本座知他们身在何处。”“哦那阁下手中既有此利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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