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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动动唇,好半晌才道:“糊涂啊你糊涂啊”“君临那位新帝并非甘愿偏安一隅之人,更况这世道也不容许他只守着那一方天地。可他又岂是甘愿屈居人下之辈待天下大乱之日,他必占有一席之地。而那月无痕曾当着所有人的面放言,君凰若要这天下,她会为他夺来。”“这样的人,你竟也敢与之合作她这样小小年纪便几经磨难走到如今让无数人忌惮,没点图谋她断然不会费时费力助你。你可知请神容易送神难难道你还想将商兀拱手送人不成”“父皇也想让儿臣在这天下之争中插一脚”楚寒天被他问住了。平心而论,他并不想商兀参与到任何战乱中。自来主战的便只有君临、大燕和天启,商兀一直以商立世。商兀富裕,兵力上却不及这三国。一旦发生战乱,商兀取胜的几率并不大。当然,商兀也可从现在开始练兵,但他们练兵的同时,难道那几个主战国就会闲着吗便是到商兀能成为争夺天下的最后赢家,本身受到的创伤怕也不会小,届时伤害最大的还是手无寸铁的百姓。然若不争一争,岂非是将商兀拱手让人“想来父皇已有思量,儿臣无心天下,亦不愿商兀百姓受战乱之苦,既是早晚会落到他人手中,何不如一早便寻个明主君凰此人虽是凶名在外,在君临却颇受百姓尊崇,可见是个心怀百姓之人。”能为一个女子甘愿放弃皇位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又有倾城公主在,儿臣纵与她算不得熟识,却也知外界那些她心狠手辣的传言并不属实。君凰看重她,有她在身边告诫,君凰应会一直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君主。”“更况倾城公主此人断然不止面上看到的如此。”这是楚桀阳敏锐的直觉。他总觉得顾月卿如今展现给世人的,至多只有她自身能耐的半数。夺天下送人这种话并非什么人都有底气说出口,尤其这个人还是令许多人闻风丧胆的万毒谷谷主。顾月卿也不像无的放矢的人。若他要一争,更无胜算。听完这些话,楚寒天哑口无言。也不知是因楚桀阳突然破天荒的与他说如此多话,还是因这番话让他无法反驳。泄了气一般瘫坐在椅子上,语气无奈而又惆怅,“朕老了,朕老了啊待邹家解决,朕便将皇位传于你,想如何做且随你吧。”他一把老骨头,没有逐鹿天下的野心更没有那份心力。罢了。楚桀阳闻言不由抬眸朝他看去。他因邹氏在秦皇后新丧便被册立为后一事,责怪楚寒天多年纵然当年不知楚寒天这么做的意图,明白许多道理后,楚桀阳便懂了。只是这份责怪早已深埋在心底,秦皇后也人死不能复生,是以就算知道楚寒天是迫于无奈,他也难以原谅。而此时楚寒天将解决邹家直接道出,甚至还让楚桀阳听出他将此事当成执念一般的感觉来。如何不让他心情复杂不过今晚说这么多话于他来说都已是例外,在此境况下,他纵是心情复杂却不会再多说什么。楚寒天低叹一声,“好了,你退下吧。”见他一副疲累的模样,楚桀阳心绪微动,却仍是什么都没说,“儿臣告退。”“陛下,夜深了,歇着吧。”楚桀阳离开皇宫后半个时辰后,楚寒天还坐在御书房发着呆,内侍总管吴户不由提醒。被他唤回神,“近来皇后有何动静”“回陛下,这半月来,皇后一直未出过凤鸾宫,倒是凌王和国舅每日都会去凤鸾宫走一遭。”太子殿下闹了这么大一出,那边估计早已是焦头烂额。适才楚寒天召见楚桀阳时,御书房中并无旁人,吴户也在外候着,并不知这些大事有顾月卿插一脚,直以为是楚桀阳隐藏实力,只为将邹家一锅端了。“他们倒是越发明目张胆了,还敢将皇宫当作筹谋之所摆驾,去凤鸾宫”吴户有些为难,这么晚,皇后怕是早已睡下。不过想归想,却还是应道:“是。”两刻种后,凤鸾宫。邹氏并未睡下,而是焦虑的坐在殿中等消息。这半月发生的事打得她措手不及。本来她已算计好,让手底下的大臣纷纷上奏参楚桀阳一本,没想到却得一个她的人尽数折损在他手里的下场。等她反应过想法子去应对已来不及,人折损了大半,就连她尽力护着的两个大臣都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家中,一个是误食有毒的食材,另一个是家里闹贼,在捉拿贼人时被误杀总归死因很是怪异。她一直不敢小瞧楚桀阳,却没想到他远比她认为的要有能耐。如此多的罪证,如此“巧合”的死因。早知楚桀阳能成长至此,她在该斩草除根“叶家那边如何”邹氏看向同样在殿中坐不住的楚桀凌问。听到她的问话,楚桀凌脸色并不好看,“叶瑜仍未回,儿臣派出去的人也查不到她的行踪,不过舅舅已见到我们安插在叶家的人,相信再过两日就能收到好消息。”“再过两日不过半月我们手里的人便几乎折损,若再过两日,谁又知会有什么变数明日一早你去一趟邹家,告诉你舅舅,最迟明日傍晚,本宫要得到想要的结果”“母后,儿臣总觉得此事有蹊跷。若楚桀阳早有这般能耐,作何要等到此时才动手”邹氏看向他,“难得你脑子好使一次。本宫都不知,以楚桀阳那阴瘆瘆的性子,竟也有这样的忍耐力。”“母后的意思是楚桀阳其实有这份能耐,却一直隐忍至今给我们如此致命一击”“除此你还有其他解释”楚桀凌摇头,心里却还是觉得这个解释有校强。他知道的楚桀阳,对母后有着极深的恨意,若当真有这样的本事,断不会让他们手中有这么多势力。“眼下叶家是我们唯一翻盘的机会,定不能搞砸了”“是,儿臣明白。”若没有叶家,他就再没有翻盘的可能,一辈子都会被楚桀阳踩在脚下。单是想到此,他就恨不得直接一刀了结楚桀阳。“夜已深,你若此时出宫恐会惹人口舌,本宫让人将你从前的屋子收拾出来,今夜便在凤鸾宫住下。”他们在等的是手底下仅剩的三个官员是否也遭了难,直等到现在。然他们哪里又会知道,那剩下的三个官员实则是顾月卿的人,早便向楚桀阳投诚。邹氏话音方落,殿外便传来一道通报声:“陛下驾到”一时间,邹氏和楚桀凌都面露震惊。在这关键时刻,他们不仅如此深夜不睡,已分府别住的楚桀凌还出现在凤鸾宫中,难保不会让楚寒天借题发挥。“快回你从前住的屋子”“可是母后,若还是被父皇知晓可会更麻烦不若儿臣随意寻个宫殿住住左右这皇宫中也不缺宫殿。”“你是没脑子吗你进宫后未出去,以为你父皇会不知不过是懒得挑明罢了。若你父皇以此为由,你又当如何倒不如本宫直接告知他你便在凤鸾宫中。”“母后此言有理,那儿臣退下了。”邹氏跪地,“臣妾参见陛下,不知陛下今夜会过来,臣妾此般妆容实在失礼。”“如此深夜,皇后作何还未歇下”“臣妾”“好了,起来说话”径直走到主位坐下。被他以此不客气的口吻打断的邹氏,强撑出来的笑僵在脸上。这么多年过去,他从未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就算她成了这后宫之主亦是如此秦雨还活着便罢了,都死了这么多年还要和她争起身,“近来发生太多事,臣妾心里惶恐,一直睡不好吃不好,便着人将凌儿召进宫来陪臣妾说说话,不知不觉便这般晚了,臣妾方着人安排凌儿住下。”“是么难怪见皇后神色如此憔悴,可要朕着御医来给皇后看看”这番话半分不走心,又一次将邹氏心底的怒意激了出来。“谢陛下厚爱,御医便不用了,臣妾多休息几日便可。”“皇后有分寸便好。说来你与凌儿是母子,凌儿每日入宫来与你问安是应当,却不该如此晚。朕已给凌儿赐了府邸,他若常住在你身边,难免会有人寻机说他这般大年纪还离不开母亲委实不成器。”在邹氏脸色渐难看之际,他又道:“不过介于此番是皇后身子不适,朕便不追究,往后不可再犯。”“是。”邹氏有些咬牙切齿。“皇后既是为近日的事烦忧,想来不用朕细说也知都发生了何事。在这之前朕还真没想到我商兀朝堂中竟有如此多败类,幸而此番都查了出来,不然长此下去,商兀怕是要毁在这些人手中。”“陛下所言极是。”败类以为那些留下的官员便都是清廉正直的不过是站对了队罢了“皇后不必太过忧心,这些事朕都会处理好,定会让那些狼子野心之辈尽数伏法。”“陛下圣明。”当她听不出他这是变相的警告“这些时日陛下忙于公务,臣妾一直未敢去打扰,关于太子将大婚一事,陛下难道不觉太过荒谬太子身为储君,却行此荒唐之举,传出去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商兀”“若陛下再不制止,任由此事发展下去,不止他国人,怕是就连我们商兀百姓都要对皇室生出不满。臣妾斗胆直言,现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皆在看我皇室笑话。”邹氏知道楚寒天不再追究此事,甚至已默许。但她就是要说出来,就算给他们找不痛快也好。本来这也是事实,她就不信楚寒天当真能对楚桀阳偏心至此,连皇室声誉都能不顾。但令她失望了,她并未从楚寒天脸上看到任何类似于不满的情绪,连从前提到楚桀阳时贯常的无奈都没有。“这件事朕自有思量,皇后既是身子不适,这段时日便在凤鸾宫好生修养吧,最近事多,恐有宵小趁乱行凶,朕会加派御林军护着凤鸾宫。”邹氏脸上的笑再维持不住,“谢陛下,不过依臣妾之见,这般恐有不妥”“不必多言,便如此定了。夜已深,皇后不舒服便早些歇着,朕有些政务还需处理。”吴户忙喊:“陛下起驾”楚寒天来一趟,凤鸾宫便鸡飞狗跳,殿中房内不知有多少东西被邹氏摔碎,连被吵醒赶来劝解的楚桀凌都被她迁怒,骂了个狗血淋头。------题外话------三更九点半以前。第029章 商兀叶家,潜伏之人三更翌日天一亮,楚桀凌就阴沉着脸出了凤鸾宫,出宫直往邹家而去。凤鸾宫外那么多御林军,说是护母后,实则是变相的监禁。适才母后要送一送他都被那御林军小队负责人以她身子不适需多修养为由阻了回去,连凤鸾宫大门都出不得。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境况下监禁母后还是在这关键时刻,父皇的心果然是偏的好在只是不允母后出门,并未不准人去探望,不然接下来若没有母后,他们更无胜算。楚桀凌到邹家传话,原本如此命令式的吩咐让邹遣听来很是不舒服,一听楚桀凌说邹氏被监禁的事,他心里的不满便立刻被害怕取代。近来接连死了那么多人又有那么多大臣遭殃,他真害怕下一个就是他,每日提心吊胆,不过一想到他妹妹好歹是皇后,再怎么样陛下也不会轻易动邹家。可如今妹妹被监禁,是否预示着下一个玩完的会是他们邹家“凌王,陛下此举可是预示着什么”楚桀凌能想到近来发生的事许不是楚桀阳一人的手笔,便说明他本身不是个蠢的,见邹遣这般反应便知他在想什么。微微皱眉,“舅舅不必担忧,有母后和本王在,断不会出什么事,不过为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得加紧。母后既是要傍晚前便得到结果,舅舅便再走一次叶家吧。”事关邹家生死,或者该说事关是否能继续活命,邹遣自不敢再有意见,“成,我即刻去见人”叶府,前厅。“老爷,少主前往君临参宴,如今君临的宴都过去了这般久,怎还不见少主归来可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叶琼的妾室许倩一边给他捏着肩一边问。“瑜儿自来有主意,她未及时归来自有她的道理,不必多问。”“话虽是如此说,但少主总归是女儿家,又到了这般年岁,换在旁人家早便过了议亲的年纪。少主自幼丧母,您是她父亲,若您都不为她的婚事操持,怕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少主就过了婚嫁之龄”“你的意思是,我叶家女儿还嫁不出去不成”叶琼这么冷的眼神许倩从未见过,被吓了一跳,忙退几步跪下,“老爷息怒,是贱妾失言。”“好了,起来吧往后若再有此般言辞,休要怪本家主不客气”“是,贱妾明白。”正在此时,有婢女端来一碗汤药,“见过老爷、许姨娘。”“许姨娘,老爷的药熬好了。”许倩忙上前接过,“给我吧。”“老爷,这是大夫昨日开的药,您快趁热喝了吧。”许倩端着药上前,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很是有几分贤妻良母的姿态。叶琼瞥那碗黑糊糊的药一眼,轻轻皱眉,“先放着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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