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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余香。除此还有一股暖流在全身经脉游走,竟是对经脉有温养之效于习武之人来说,这无疑是良药顾月卿晃着酒樽看着他,唇角隐着几分笑意,“味道如何”君凰拿着酒樽的手一顿,面色有几分不自然,却又不想说昧心话,只好直言道:“确是好酒,朕不知,皇后竟酿得一手好酒。”“一时兴致,第一次酿,也是唯一一次。”君凰端着眸子看她,赤红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唯一一次酿的酒他见过不少好东西,品过的好酒也不知凡几,哪能不知这酒若再再埋上些年岁,无论是味道还是功效,定都非此时可比。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然她却于此时挖出来与他共饮。“既是好酒,皇上便再喝些。”说着起身拿起酒坛走到他身侧,又给他斟满一杯。正要转身离开,便被他抓住手腕。彼时她站着他坐着,他抬头看向她,“除却喝酒,卿卿便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今夜此举本就为哄他,原想好好吃点东西喝点酒再步入正题,他竟是如此沉不住。将酒坛放回桌上,回身来面对着他,微微倾身,未被他抓着的另一只手便抬起来附在他脸上,“不过一点往日情分,一语既断,再见便是仇敌,我都不放在心上,你又何必以此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当年父皇母后骤然遭人暗杀,独留我一人在那偌大的皇宫中过活,若非有林天南多番照拂,我怕是都活不到被遣送出宫那日。不过这么多年过去,这点情谊也被消耗得差不多,唯剩的那些,也在我将和亲前询问,而他却默不作声时消耗殆尽。”说话间,她的拇指轻轻抚在他薄唇上,双眸直直看进他的赤眸中,四目相对。她当年在天启皇宫的遭遇,便是不细说,君凰也大抵猜得到。这番听她如此说,他如何还能再气得起来只是林天南能在那种时候守在她身边,这一点倒是无论何时都叫他心里很不舒服,却又有些感谢。若非那时有一个林天南,她的日子怕是会更不好过。所以他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林浅云此来,本就是为挑拨你我关系,若非你我之间有信任,此番她怕早已得逞。虽则这种小把戏我并不放在心上,却不愿你因这些无关紧要之人来生闷气。”“这样的解释我只说一次,你且记住了,那林天南往后于我是仇敌,若你下次再故意与我阴阳怪气的说话,可莫要怪我不留情面。”能统领万毒谷的人,自来便不是那等拖泥带水之辈。生些小闷气吃些小醋,可当是夫妻间的情趣,但那能引得吃醋的对象,绝非什么人都可以。她可不想他们两人之间一再因林天南闹别扭,这不是在给林天南长脸么“在我心中,林天南可没这么重要。”君凰看着她,抓着她手腕的手突然力道一重,她便朝他扑去。------题外话------已修。二更六点。第012章 醉酒倾城,疯狂一夜二更两人本就离得近,他这番一拽,她的唇便直接落在他的薄唇上,倒是仅这般贴着,两人都未深入。“即便如此,朕心里也仍是很不舒服。”分明她自生下来就注定是他的,作何要让一个林天南在中间占便宜语罢含着她的唇瓣吮了一口才将她松开些,“不若,朕这便去取下他的命一了百了”他说得认真,半分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顾月卿不由暗暗翻了个白眼。还真是做事随心所欲。也幸得他能耐大,否则就凭他这任性的作风,莫要说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及威慑力,怕是连顺利活到现在都难。对上她控诉的眼神,君凰才道:“朕说笑的。”就这样杀了,未免太过便宜他。即便君凰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当初顾月卿会询问林天南,便是说林天南在她心中确有不同。在那种时候,以她的骄傲都问出那些话来,林天南却选择沉默,她心里定不好受。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有几分能耐,竟敢如此待她这口气必得好好出一出。君凰不傻,稍一想便能知,当初林天南之所以弃她不顾,不过是以为她一个孤女无权无势助不了他罢了。既然他如此认为,那便让他活着好好看看,被他弃下之人的能耐有多大,好叫他后悔当日之举。若换作从前的君凰,哪会为这点小事去想如此多,看不顺眼谁,直接动手解决了便是。然如今为着顾月卿,他无论是心性还是行事作风都变得不再像他。不过这个只因一人而改变的感觉,他似乎并不排斥。“你不生气了”“嗯,先坐下用膳。”他本也未生气,只是心里烦闷。换而言之,就是他见不得除他之外的人在她心中还有这样的分量。再则,此番她这样冷清的人都为他特地备这一桌酒菜,他又如何能再气得起来“便坐在我身边。”君凰拉着她坐在他身侧,起身拿着她的碗筷酒樽放在她面前,这才坐下给她夹菜。顾月卿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却在看到他也吃的时候道:“你适才不是说你已吃过”君凰咀嚼的动作一顿,“陪你,以免你说一人饮酒无味。”闻言险些失笑,却也未拆穿他。半个时辰后,两人用完膳,也喝完一坛酒。君凰还好,顾月卿却有少许醉意。一手把玩着酒樽,一手撑着下颚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瞧,眼底有性蒙。君凰放下筷子,“醉了”顾月卿摇摇头,“不过一点小酒,哪能如此轻易便醉可是吃好了吃好了我们便换个地儿再喝。”抬手拿开附在她嘴角发丝,“卿卿想去何处”“皓月当空,理当对月共饮,方不负此般好光景。”说着抬手一指,“便去那里。”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君凰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好。”语罢快速起身,一手抄起酒坛,一手揽过她,脚尖一点便朝前方屋顶跃去。齐齐对月而坐。君凰将酒打开,仰头喝下一口便将酒坛递给她。顾月卿自君凰揽着她到落在房顶上,视线便一直未离开过他。他这般不羁喝酒的模样配以他如妖的面容,让她的目光变得愈发痴迷。是的,痴迷。想是喝了酒有些醉意的缘故,顾月卿此时的目光有些直白,君凰将酒递给她时,好半晌她都未去接。这让君凰不由朝她看去,却猛然撞进她痴痴的眸光中。略微一愣,而后便低低的笑起来,“卿卿这般看着我作何不是说要喝酒”顾月卿只是有些晕,并未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如此一提醒,方反应过来她竟盯着他出了神,倒有几分难为情,忙将酒坛接过来,“对,喝酒。”仰头一口便喝下许多。许是喝得急了,有不少洒出,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过她的脖颈没入衣襟,看得君凰眸色深邃起来。不过他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继续两人一人一口的喝着,直到坛中酒喝完,顾月卿将酒坛从房顶丢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与此同时,有四五道黑影从外院暗处跃出,待瞧见坐在房顶的两人,便眨眼间消失。且是快速远离的那种消失。自来暗影卫不入月华居内院,便是守也是在院外守着,若非万不得已,没有允准他们断不得入内院。这是早年君凰常毒发,为免误伤下属而定下的规矩。如今君凰的毒是解了,但有顾月卿在,他自不想两人相处的空间都没有,便未下令破除这个规矩。一坛酒喝完,君凰尚清醒,顾月卿却是真的有些醉了。这酒不是寻常的酒,后劲极大,顾月卿多年来都是活在警惕之中,从未如此番这般无所顾忌的喝过,酒量并不大。自她面颊有些泛红,君凰便一手撑在她身后防止她从房顶掉下。即便知道以两人的武功,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极小。就算真的不慎摔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将她接住,但他还是如此做了。酒坛扔下去时,他撑在她身后的手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顾月卿直直的盯着他,手抬起来,沿着他被酒打湿少许的衣襟,缓缓滑到他衣衫松散露出的锁骨上,最后沿着他的锁骨滑到他的耳后。在她的手落在他锁骨上时,君凰便身子紧绷起来,呼吸也不由加重,却未阻止她。“景渊。”“嗯”对上她的眸子,他低沉应道。“君凰。”他的心忽而跳得有些快,“嗯”时至今日,这世间也仅有她一人敢唤他的名讳。而由她唤来,意味竟是如此不同。她的指尖又一直在他脖颈耳后游走,让他整颗心都躁动起来。她嫣红的唇轻启,缓缓道:“这世间之大,独你一人入我眼。”君凰揽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她贯常是个冷清之人,极少会说这般话,即便是在两人水乳交融时,她也多是内敛的。纵是偶尔会不服输的争争主动权,却不会在话语上如此直白。酒,果然是个好东西。既是难得的机会,他又如何会放过挑眉问:“只是入眼”顾月卿委实有些晕,意识却是清醒的,但就是太清醒,她才知此刻心里最清晰的情感,便摇摇头道:“自然不是,先入眼,后入心。”“卿卿言下之意,是我已在你心中”顾月卿微有迟疑,然后看着他重重点头,“所以往后你勿要再因无关之人生气,我再无酒可来哄你。”哄他这个说辞让君凰错愕。闹了半天,她不是只为解释这般简单解释,可说是怕他误会。说是为他,实则多是为他们两人。但哄,便是只为他一人,这中夹杂了许多对他纵容的意味。这说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远比他认为的要重。这个认知让君凰心中大喜,“无酒也无妨,卿卿既会酿酒,待寻个时间再酿些便是。”“你说得也有道理,不,不对你让我酿酒,莫不是说你往后还会这般生气,要让我再来哄你”君凰一噎,他还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话于此时说来,她会这般理解似乎也没错。还不待他解释,她便又道:“如此也无妨,你既是我心中之人,哄一哄你也不打紧。”君凰看着她,突然低低笑起来:“呵你还真是”让他如何不喜垂下头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密密的吻起来。顾月卿的一只手本就抚在他脖颈上,他这般吻过来,她便索性抬起另一只手,双手环着他回应。唇齿间酒香弥漫。月光下,房檐间,两人这个吻很柔很绵长。本是情意相通的两人,便是再柔情的吻,吻着吻着也会变了味,尤其是她柔弱无骨的手缓缓滑入他衣襟轻轻抚过他胸膛时,他的吻忽而变得急切起来,一寸寸侵入她的领地,勾起她细嫩的舌尖共舞他的唇移到她的脖颈啃咬时,她喘着粗气含着他的耳垂,一遍遍唤着:“君凰,君凰”这让他如何受得住连回屋他都再等不得,便直接将她拦腰一抱,跃入院中某处花丛。内院有温泉,又正值夏夜,并不寒凉。君凰将她放在花丛中,便附身而上,唇又一次落在她唇上。想是醉酒的缘故,她异常的配合,也异常的疯狂。他滚烫的唇随着她衣衫的滑落,一点点落在她身上时,她也不安分的扯着他的衣衫,没一会儿他上半身便不着一物。她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或抚或捏,逼得他整个人都快炸了。再无暇前戏,激情开始只是这过程中,两人不断争夺主动权,直到某一刻,主动权交到她手中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她无力的趴在他身上轻轻喘息,他大掌滑过她光洁的后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周遭花香弥漫,让人沉迷其中。良久,君凰缓缓抱着她起身,彼时他随意将外袍披在身上,捞起一件衣衫将她裹住,便一个闪身回到屋中,或者说是,两人一同没入温泉池中。经此一番,顾月卿的酒了也醒了些,两人一同跌入温泉池中时,她是感觉得到。只是还未反应过来,唇便被他堵住,身子也被他困在怀中注定又是新一轮的疯狂。这一夜,直到天边泛白才消停,两人直接宿在温泉池外的屋子中。不过顾月卿的身子已被打理过,君凰又寻了两件衣衫给她穿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才安心入眠。这样她便不会受温泉的湿气影响。两人醒来已是午时过后。或者说顾月卿最先醒来,她的脸还埋在君凰的胸膛上,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中途昏睡过去几次,他却一直未眠,此时睡得正香,顾月卿不忍扰他便轻轻点了他的睡穴,待从他怀里起身穿好衣衫后,才给他解了穴道。将被子给他拉上,便转身出了房门。其实在她出房门那瞬君凰便睁开了眼,不过很快又闭上了。她既是让他好好歇着,他照做就是。房门外,尚不知君凰醒过的顾月卿动了动酸疼的身子,不用想也知昨夜的疯狂。内院无人,是以她朝外院走去时并无人察觉。直走到房间,将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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