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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这番言辞,心下也极为不悦。“君临皇上莫要着急,孤不过感念倾城公主救命之恩诚心相邀,并无恶意。”“不过君临皇上可要一直将人看劳才好,若叫孤寻到机会,许便再没你什么事了。”看向顾月卿,脸上带着狐狸般的笑,“毕竟这可是孤寻了将近六年的人,孤素来想要什么便没有得不得到的。”“倾城公主,可要记住孤的话,孤在大燕候着你,或者”待孤一统天下之日,将你接到身边。后面的话燕浮沉并未说出,这里终究是君临地界,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一旦挑明,许多事便都不那么好应对了。他若在君临说了诸如统一天下这样的话,君凰便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对他出手。不过,即便他现在并未明说,也仍彻底激怒了君凰。“看来,你当真是在找死”难得的,今日君凰恰巧将赤魂带上,直接拔出剑便飞身朝燕浮沉刺去,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飞在半空中,一剑挥出,剑风直朝燕浮沉袭去有赤魂在手的君凰,就仿若有琴在手的顾月卿。燕浮沉微讶,快速飞身而起,竟只堪堪躲过剑风,而他骑着的那匹马却被击中,轰然倒地。落在身后的墙头上,燕浮沉眯着眼看向君凰,“这世间能一招将孤逼到如此境地的人可不多,不愧是君临战神。”君凰此人,还真是如传言一般做事随心所欲。若换作旁人,此番便是再怒也不会对他出手。毕竟是在君临地界上,倘若他在此出事,大燕必不会善罢甘休。如此,就是两国的战争。虽说两国战事不过早晚,但若他在受君桓的邀来君临为客期间被君凰所伤,在天下人面前,理亏的便是君凰。他倒是真敢,难道不知人言可畏君凰哪里会与他废话接着便出第二招,在半空一个飞转,赤魂再次挥出,燕浮沉这次并未继续避开,而是抬手,眨眼间原本绑在那匹倒地马背上的剑便来到他手中,挥剑直接迎上去。“铿锵”一声,两剑在半空相撞,两人齐齐后退,接着又飞身战到一处。本是武功不相上下,这番打斗起来,一时难分高下。正在两人打斗之际,突然一声琴音传来,正与君凰对峙的燕浮沉被击得连退数步,后背撞在路边的墙上,喉头一甜,唇角便溢出少许血迹。略微吃力的用剑撑着地面站起来,抬眸,便见一袭红衣的顾月卿抱着琴站在马车顶上。身姿盈盈,衣袂翻飞,面容冷清。这样杀夫果决的模样,原该是令他欣赏的,但她这番却是为着另一个男人对他出手“本座说过,当日并未救你,不必你念着什么恩情。再有,君凰是本座护着的人。”正执着剑的君凰看着她,再看到燕浮沉脸上再也绷不住的笑,不由轻笑一声,将赤魂收了回去。到了此刻,动不动手已不再重要,因为赢的人注定是他。她护着的人果然不愧是他瞧上的女人,说话都如此与众不同。燕浮沉并非什么冲动之人,相反,这一路走来他都十分惜命,但此刻,他竟有种想与君凰不计后果打一场的冲动。即便他知道,同时对上这两个人他没有任何胜算。他一心寻了这么多年的人,真的寻到时,竟是站在他的对立面护着另一个男人还真是让人很不高兴啊“是么君临皇上让一个女人护着,也不觉得惭愧”君凰挑眉,“朕让自己的皇后护着有何惭愧是了,大燕王如今尚未娶妻,当是不能理解朕此番心情。”燕浮沉显然没想到传闻中残暴嗜血是君凰还有这样的一面,面上神情有些一言难尽。就连顾月卿听到君凰这番话,眼角也微微抽了一下。不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见识过君凰许多不一样的一面,并未有太大的意外。倒是坐在马车前驾车的秋灵此刻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君临战神,君临从前的摄政王,如今的帝王这副样子有些不符啊要知道,在未来君临之前,他就是主子都忌惮三分的人物不对,应该说在主子与他真正生出情谊前,主子对他都颇为忌惮。主子是什么人世人闻而生畏,这世间能让主子忌惮可没有几人,或者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是主子唯一忌惮的人。“大燕王若还想继续,我们奉陪。”语罢抱起琴就要出招。君凰虽是高兴顾月卿能站出来护他,可他又怎会让她一人对上燕浮沉几番与燕浮沉交手,他很清楚他的武功如何。便是他对上都有吃力,自不会让顾月卿去冒险。也做出要出招的架势燕浮沉看看顾月卿,又看看君凰,突然笑了。也不知是因何而笑,总归那笑落在秋灵这种旁观者眼中,都觉得有些莫名的伤感。秋灵不傻,大燕王对自家主子什么心思她看得很明白。说来大燕王也是一方人物,无论长相谋略武功还是身份,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若没有皇上,他倒也勉强能与主子相配。只是可惜,他到底是来得晚了。“果然是夫妻同心,对上你们两人,孤自知不是对手,但”------题外话------卷二开篇。抱歉,感冒严重,睡了一天,想着今天没更新,还是起来码字了,虽然有点晚。二更十二点以前。第002章 浮沉叶瑜,过往牵扯二更话未说完,一匹马便快速朝这边驶来,马背上是一袭白衣的叶瑜,马飞速而过时,她朝站在原地的燕浮沉伸出手,“王,上马”燕浮沉本想说即便不是对手,他也要拼死一搏。叶瑜突然这般没有任何遮掩的出现,委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眉头微拧,迟疑一瞬终是伸出手。叶瑜抓住他的手,直接将他拉上马背坐在她身后,警惕的扫君凰和顾月卿一眼,才快速驾马离去。由叶瑜将人救走,君凰和顾月卿自不会追上去。一则,两两对上的经历他们不是没有过,便是能取胜,也定要费一番心力,说不定还会受伤。得不偿失。二则,这两人到底是得君临国书相邀而来的客人,若这番在君临出事,对君临的名声也不好,或者该说,对君凰的名声不好。顾月卿自不会赞同。从马车顶上跃下,看向君凰,“与我一道乘坐马车入宫”她一开口,君凰便明白她没有要追上去的打算,她是什么顾虑他很清楚,若换作往日里的他,此番定不会轻易放了燕浮沉,但既是她心有顾虑,他又何必再做让她忧虑的事燕浮沉也算一号人物,比起在这里将他斩杀,他更希望在战场上名正言顺的胜他。总归早晚会对上,到时他定要叫燕浮沉输得心服口服,明白这世间能与顾月卿相配的,唯有他一人。也让天下人清楚,他的人不容许任何人觊觎点头,“嗯。”将赤魂放入剑鞘,拿着朝她走来。接过她手中的琴,让她先上马车,“走吧。”至于墨驹,便是没有人看着亦会自行回摄政王府。两人坐上马车入宫。彼时,叶瑜带着燕浮沉一路狂奔,到君都城郊一处庄园前才停下。许是因着担忧君凰和顾月卿会追过来,在君临皇城对上这二人吃亏的只会是他们,又许是因着其他,总归这一路两人都未开口说话。勒紧马缰停下,叶瑜忽然整个僵住,连头也未敢回:“我”虽说她的身份大家已心知肚明,但她一直不敢将此挑开来说,就怕再没有继续留在他身边的借口。但今晨,她正在用早膳便听到手底下人来报,道是燕浮沉去寻顾月卿,又知君凰在城门送君桓和孙扶苏,担忧燕浮沉会遇上这两人,恐会出什么事,便放下碗筷快马寻来没想到竟叫她看到他与那两人对峙的场面,当时她一阵后怕。曾交过手,她知道顾月卿的武功。单是一个君凰,如今伤势未痊愈的燕浮沉便不是对手,更莫要说还有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顾月卿。他此来寻另一个女子,而她担忧他的安危,是以即便心里再难受也要跟来。看到他心中的女子为另一人不惜对他出手时,她又不由得为他心疼。相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脾性她也大抵清楚,在那种时候,两人同时与他对峙,他自不会就这般退却。再则便是他要退,以当时他的坐骑被击倒的情形来看,他也难以寻到在两人面前逃脱的机会。一心只担心他的安危,便不管不顾的冲出去,也顾不上会不会暴露身份。其实她可以蒙上面纱再出去,但此番谋士流萤已回大燕,且她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便也没了继续伪装的必要。当然,未着面纱,大半的缘由还是她当时顾不上也来不及。说到底,即便她不愿将此事摊开来说,却也知早晚有一日会揭晓。就且当,长痛不如短痛吧她话方出口,身后的燕浮沉便翻身下马,“有什么话进屋再说。”若说之前燕浮沉怀疑叶瑜接近他的目的,此番过后他便迟疑了。她不做任何遮掩的现身救他商兀数一数二大家族的继承人与大燕王有着牵连,她还曾与商兀太子有婚约,若此事传出,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凭着她的聪慧,不会不明白其中利弊,便是有什么天大的图谋,也不该如此不管不顾才是。除非她的所作所为是商兀皇室默许。但若是如此,她更加不该这样没有任何遮掩的与他有牵扯才对,因为这样,他不可能不生疑。所以,她来到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处处算计,与商兀皇室应是没什么相干。正是想透这些,燕浮沉才会随她一道离开。他的话让叶瑜一愣,“王”燕浮沉却已转身往里走。看着他的背影,叶瑜咬了咬唇,半晌才翻身下马。原守在庄园外的侍从看到燕浮沉来,正要上前将他拦下,却在看到他身后的叶瑜后止住步子,四名侍从躬身恭敬道:“见过少主”不过一个小庄园,就有如此不逊于许多大家族的守卫,燕浮沉脚步微微一顿。叶家少主,本身就是个奇女子。而这样的奇女子,追随了他整整五年,一直为他精心谋划。两人直走到前厅,燕浮沉在左侧寻个位置坐下,到底是别人的庄园,他并未逾矩的坐在主位。偏生他不坐主位,叶瑜竟也不坐,而是在右侧落座。燕浮沉抬眼看她,此时已有婢女端着茶水进来,先将一杯放在他手边的案几上,才端着另一杯朝叶瑜走去。直到婢女离开前厅只剩下两人,燕浮沉才缓缓收回打量叶瑜的目光,端起茶喝下一口,“说吧。”叶瑜轻吐口气,缓缓道:“事已至此,想来不用我多说,王应都猜到了。不错,这些年跟在王身边的谋士流萤,正是我。”叶瑜纵是心有担忧,恐以后再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但她终究是叶家少主,有着她的骄傲。时至今日,也是时候将一切说清楚了。至于往后会如何,且随缘吧。再怎么说,她也曾为自己争取过,还是花多年的时间和心血去争取。若不成,也只能怪他们没有缘分。燕浮沉不语,叶瑜便压下心底的苦涩继续道:“五年前寻到王,那一番为助王夺得天下,而我以此收获名利的说辞,都是为留在王身边编造出的。”苦笑,“若只是想要名利,直接从商兀下手岂非更容易想来王也知叶家在商兀的地位,我与太子又有婚约在身。以太子之能,若有心夺天下,必能在这天下之争中占有一席之地。我又何必舍近求远,还冒着让叶家背上通敌叛国罪名的风险也要如此”“王可还记得,少时我曾与太子一起随使臣去过君临那时王也随大燕大王子一道去了君临。”燕浮沉自然记得,说起当年,他还是大燕王宫中任人欺凌,没有任何地位的歌姬之子。大王子,也便是他的大王兄,是嫡长子,最有望继任王位之人,也是欺压他的领头人。会想着带他一起出使君临,一则是为他在大燕某个好名声,二则是不放过任何欺压他的机会。他面上是大燕的七王子,其实待回到驿馆,他就是个低等仆从都不如的人。“彼年我在君临皇宫不慎掉入御花园的池塘中。那时年幼尚不识水性,险些去一条命。醒来时是君凰和孙扶苏在身边,所有人都以为是他们救的我,唯有我知道,站在人群最后的你,才是救我之人。”她被救上来后,救她的人便离开,不一会儿君凰和孙扶苏过来刚好撞见。介于两人在君临的地位,那种境况下又只有他们在,自不会有人傻到去询问究竟是谁救的她,便自然而然的以为是他们。看到全身湿透的她,又没有宫女跟着,孙扶苏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外衫脱下给她穿上,君凰也即刻召人去请御医。所以她还是感念孙扶苏的,这些年也常有书信往来。至于君凰,她也是有些感激的,不过与燕浮沉比起来,君凰便没那么重要了。她未指出是燕浮沉救的她,最主要的还是不想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因为她知道,他的日子过得很艰难。若叫大燕大王子知道他救下叶家少主,指不定又要怎么为难他。她一心想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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