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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怕,并不会多想。“那卿卿便少于他说话。”说着还将她拽着他袖子的手握在手心,赤红的眸光落在她脸上时极是柔和。看着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千流云的表情有几分古怪,最终目光落在顾月卿身上。他是头一次见公主如此待一个人,耐心温柔而又纵容。她的神情虽是瞧不出多少变化,但与她相识多年又共事许久,他对她也算了解。她与君凰相处时,面容虽冷,眼底却是带着笑意的。今日京博侯府中发生的事,连带着她不惜将安插多年的人暴露出来,千流云都知道得清楚。他才知,君凰在公主心中的位置怕早已超出他的预料。禾术避世安生,却不代表没有实力。这天下五分多年,君临、天启和大燕又常年征战,这五国天下终是要一统。公主在禾术地位超凡,她如今既是站在君凰这边,那禾术便是不参与争端怕也是逃不掉。公主要做之事,禾术断不会不助。顾月卿没好气的瞪君凰一眼,反手握住他的手安抚,而后才看向千流云,神情淡淡,“你要娶茯苓郡主”君凰正感受着她的安抚,转而听到她的话,眉头微挑。娶周家刚认回来的女儿------题外话------二更五点第179章 流云用心,此事落幕二更这下君凰放心了。惦记谁都好,只要别来惦记他的王妃。千流云闻顾月卿之言,没有犹疑的郑重点头,“嗯。”顾月卿面色如常的看他一眼,“一旦你娶君临长公主之女,禾术怕是再难安然避世。”她原想着,待将其他几国收入囊中再对禾术进行招安,禾术不必参与到这些纷乱之中。没承想千流云竟要与君临联姻。便是她在禾术有着别的身份,旁人也只知她是天启倾城公主,她的事不会牵涉到禾术。千流云却不同,他在禾术拥有着至高的权力,若与君临联姻,禾术便不可避免的要跃到人前。凡有野心逐鹿天下之人,在防着君临的同时也会将禾术算计在内。千流云微微拧眉,“公主此言差矣,便是我不娶茯苓郡主,公主亦是君临摄政王妃,禾术早便摘不开。”顾月卿淡声道:“我与禾术之间的牵扯外界之人并不知,我的事也不用禾术插手。”“便是公主不将禾术当成家,也改变不了公主乃我禾术储君的事实,自公主决意嫁到君临,禾术便已身在其中。公主当知道,陛下和皇后对公主是何等看重。”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并无旁人听到,除却离得最近的君凰。君凰端着酒樽的手一顿,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禾术储君天启国的倾城公主,何以成了禾术国的储君便是君凰也不知禾术的储君原为女子,且还是他的妻子。禾术皇室亦是人丁单薄。帝后情深,后宫无妃,帝后膝下育有一子一女。据闻禾术国公主虽是才华过人用兵如神,禾术大半兵甲也出自她之手,但她却于三年前便卧病在床。探到的消息得知,禾术这位公主已是强弩之末,是以大权才会落到千流云手中。至于帝后之子,便是君凰也探不到半分消息,或许只有禾术帝后的亲信知晓。说到底还是禾术的情报太难探知。千流云说完抬头看向君凰,却见他微愣一瞬后便神色如常,竟是从他脸上看不出半分意外。诚然,君凰适才那一瞬愣神的反应已告诉千流云,他事先并不知公主与禾术有何牵连,然他在听到公主是禾术储君时却没有半分惊讶。是心性之沉稳叫人看不出情绪还是他真的毫不在意说起来千流云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他能得旁人称赞智谋深远算无遗策,便能知晓他断不会做无用之事。顾月卿嫁给君凰,是顾月卿的事,更是禾术的大事。千流云发觉顾月卿待君凰那般不同,便再不敢随意对待。天下间关于君临摄政王的传言太多,但无论是什么样的传言,无论传言几分真几分假,都足够说明君凰不简单。一旦战乱,天下之争中必有他一席之地。在千流云看来,公主是聪慧果敢有手段,但自来厉害的女子在遇到感情时失了理智和判断的也不在少数。他不愿看到公主被人花言巧语哄骗,待将来追悔莫及。这番提出她禾术储君的身份,实是考验君凰。只是君凰的反应让千流云摸不准他的态度。顾月卿微微蹙眉,“禾术储君是你而非本宫。”此番话让君凰眸光一闪,犹疑的看向千流云。“公主莫要开玩笑,我为着禾术守住江山朝堂,却不代表这是我的,终有一日公主归去,这一切都会交到公主手中。公主才是陛下钦定的储君,公主如此说,岂非是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境地”顾月卿淡淡看他一眼,这一眼让千流云不再说话。心下无奈一叹,是了,以她的聪慧,如何不知他这番是在试探君凰真是,才嫁到君临多久就这么护着。与他认识的那个冷心冷情的公主还是同一人么“此事往后勿要再提,我是天启倾城公主,而今是君临的摄政王妃。”“如今在外,自是不能提的。”千流云笑笑道。言外之意,待回到禾术,她还是禾术的储君。说来将女子立为储君,古来未有,但禾术除却少数几个不安分的,大都和顺安睦,顾月卿在禾术又声望极高,立她为储君时,朝堂上竟是没有多少反对之声。只是就顾月卿而言,她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觉禾术该是千流云的。“本相初来君临,理应到摄政王府拜访,只是本相递过几次帖子皆被摄政王以身子不适不宜见客为由推掉。此番瞧着摄政王的气色已大好,那本相明日再递帖子。”顾月卿犹疑的看君凰一眼,她并不知千流云往府中递过拜贴,更不知还都被君凰给推了。君凰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面上却如常,“卿卿如此看着本王作何卿卿不是最清楚本王前些日子都在养伤”就那点伤,天天缠着她,根本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哪里还能连个客都见不得不过想归想,她却不会说出来落他的面。“千丞相是禾术使臣,既是登门拜访,于情于理你都该一见。”也幸得她与禾术有些纠葛,若不然就君凰这番待客的态度,禾术怕是会弃了君临与别国交好,若禾术与大燕联手,君临岂非要吃大亏事实上,君凰做事也不是没有分寸,即便他不需要禾术的助力,也不会平白招惹这么一个敌人。他是看到顾月卿对待千流云的态度后,确定千流云不是敌人才如此行事。更况他是真的不待见千流云,一直记得他建议顾月卿和离之事。“既然王妃都如此说了,那看在王妃的面上,千丞相明日便送拜贴来王府吧。”看着他这仿若给了莫大恩赐的姿态,千流云眼角一抽。就这脾性,没得罪天下人还真是稀罕,难怪分明文武过人又长得这样一副不似凡人的模样还有着那样差的名声。合该的。“那本相便叨扰了。”“知道是叨扰,到时便莫要待太久,最好喝一盏茶就离开。”一想到千流云与他的卿卿之间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和过往,他看千流云就更加不顺眼。千流云:“”这种小心眼脾气又怪异的人是怎么做到在君临权势滔天还得臣民敬重的第一次见到客人未上门就着急赶人的。顾月卿险些失笑。当真是,越相处越觉得这个人一言难尽。“莫要听王爷胡言,明日你过府多加留意,黎王的人定是一直在盯着,先别让他怀疑到我头上。”禾均是禾术正经亲王,她到底是挡了他的路,若叫他知道她的下落,怕又是没完没了的追杀,她现在没有闲心去应付他。“放心,我有分寸。”京博侯府认回女儿的宴会结束,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街小巷皆是对慕家和郑家的议论。当日邱楠将一众人押回京兆府衙便立即开堂审问,慕敬收受贿赂数额过大,私放高利谋夺财产,纵子当街强抢民女还包庇杀害民女家人一事证据确凿。因害过人命二十余条,特处慕家所有家产充公,所有男丁斩首示众,女眷皆贬为奴。慕家千金慕婉儿,设计陷害皇家亲眷一事有证词为据,确认属实,当庭杖责三十大板,险些断气。参与此事的一干人等皆仗责二十大板,原为奴的发卖到穷乡之地。此次审问结果,郑家的小厮确为慕婉儿所收买,与郑家没有干系。然郑天坤之女谋害皇家亲眷未遂的罪名成立,其教女不严御下不谨,京兆府衙邱楠上奏章参他一本。翌日在朝堂上,皇上直接给郑天坤连降三级,从一品大员到四品官员并罚俸禄一年。至于郑轻盈,打过二十大板后被送到牢房中,原定是关上三个月。只是郑家多番打点,加上郑轻盈身上的伤口发炎奄奄一息,半个月后便被接回郑家。倒是慕婉儿和慕家其他女眷,被贬为奴后落到万毒谷某处青楼据点。意图谋害他们的主子,可想而知慕婉儿会有怎样的下场。自然这些都是后话,然无疑,这件事过后,凡有些脑子的都该知道,摄政王惹不起,摄政王妃也惹不起。------题外话------今天回老家,所以明天的更新时间不一定,没有存稿的痛苦大家明天晚上十一二点再来刷捂脸遁第180章 君凰知情,商兀国都一更翌日一早,千流云朝摄政王府递了拜贴,并未避讳旁人,明明白白叫人知晓他是去拜访摄政王,也恰是这番不遮不掩,所有人包括一直留意着千流云行踪的禾均在内,都不会将他与摄政王妃联系到一处。这日,千流云与君凰在摄政王府的书房谈了许久,彼时顾月卿也在,只是到后面时,她离开去嘱咐厨房备膳食,书房中便只剩千流云和君凰两人,具体谈论些什么,便是顾月卿也不知晓。倒是今日过后,顾月卿与禾术的牵扯,君凰皆已了解透彻。千流云留在摄政王府用膳,待用过膳离开后,顾月卿与君凰二人便坐在月华居内院一处凉亭中。艳阳天,轻风拂。倒也不算热人。彼时两人对坐,凉亭中石桌上摆放着一方香炉,两个茶盏以及一盘白玉棋。君凰执黑子,顾月卿执白子。暗红色的长袍矜贵,红色的衣裙出尘。两人的样貌又各有千秋,这番对坐着委实是一道风景。君凰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执起黑子,一边落子一边道:“本王下棋,素来难逢敌手,没承想卿卿的棋艺竟如此之高。”顾月卿跟着落下一子,“王爷又与谁认真对弈过”依照他的脾性,这世间与他对过弈的人怕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寻常人哪里有资格让本王坐下来陪着对弈”被她点破,君凰竟也不避讳,反而眉头轻挑,赤眸中全是对她的情意。顾月卿唇角微勾,不过他此话倒是不假,他的棋艺委实高绝,至少这么多年顾月卿不曾遇到他这样的对手。尽管她也不常与多少人下过棋,但早前在禾术待的那段时日,她偶尔也会与禾术帝和千流云下几盘棋,却从未有过与君凰对弈时这般棋逢对手的感觉。不由想着,若非当初她决定和亲,两人又不曾遇上,待将来对上时,君凰定是个难应付的对手。“今次千流云过来,王爷当已知晓许多事,此番可有何想问的”本是不想禾术掺和进来,哪承想与他们两人在书房待过一会儿后,便被君凰借着吩咐厨房准备膳食的由头打发走,他与千流云则继续在书房商谈。便是不知他们都谈了什么,顾月卿也能猜个大概。君凰执棋支着下颚,有几分慵懒。就这般看着她,“卿卿可想去廖月阁看看”这已是他第二次与她提及此事。顾月卿微顿,“不想。”她极少会直接拒绝什么事,这般直言拒绝,莫说君凰,便是凉亭旁站着的翟耀和秋灵都看出不同寻常来。她对廖月阁是介意的。“无妨,卿卿何时想去便与本王说,届时本王陪着你一道。”“嗯。”除此,君凰便未再问更多,仅说一袖他的话,两人继续下棋。商兀国都,商都。彼时约莫十人各骑一匹马奔在街道上,行人避让。驾马当先之人一袭玄衣,谪仙的容貌却透着一抹阴诡,眼神亦是冰冷阴沉。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皇宫的方向而去。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是太子殿下”接着街道上便热闹起来。“据闻此次太子殿下又是追着那樊华山庄的庄主而去,也不知这樊庄主是哪里来的胆子,竟连未来太子妃都敢一再招惹。”“是啊,这是陛下亲赐的婚,哪里能轻易被人破坏”“叶家少主天仙一般的人儿,又小小年纪便接手叶家大半生意,唯有太子殿下这样出色的男子能相配,虽则樊华山庄富庶,樊庄主比起太子殿下来,到底是要逊色些。”“樊庄主也是这世间少有的优秀男子,在咱们商兀国,除却太子殿下,怕也只有樊庄主能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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