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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哥哥我们不是已经送去求和书函划去五座城池送去和亲公主及无数金银稀罕物,难道还不够他们分明已应下天启的求和,如今又如此行事,便不怕被天下人唾骂”赵菁菁越说越愤。赵曾城冷哼一声,“唾骂你哥哥是在天启地界受伤,我们又空口无凭,即便传出去也是君临占理。要怪就只能怪你哥哥,明知此行凶险,却要自行请命做这送亲将领”说着,赵曾城看向赵菁菁,“倾城既已嫁到君临,往后也不会回天启,你作何非要杀她不可觉得太子心里还惦记着她”“是父亲,女儿偷偷着人打探过,自倾城出嫁后,太子表哥每日必会到倾城宫外去站上许久。倾城凭什么嫁都嫁了作何还要拦着女儿的路”眼眸仿若淬了毒一般阴狠,“父亲,倾城不死女儿难以心安”就连李氏都有些被赵菁菁这副样子吓到,“菁菁,倾城不过一个没有倚仗的孤女,如今嫁到君临更是举目无亲,你何至于与她计较平白给自己找麻烦你与太子殿下的婚事你皇后姑母已寻我入宫商议过,只待陛下点头便可准备大婚。”赵菁菁闻言一喜,“母亲此话当真”“母亲还能骗你不成”李氏膝下仅一子一女,纵是大将军府有许多庶子庶女,赵邵霖和赵菁菁却是嫡长子嫡长女,又一人是天启少将军一人是天启第一才女,李氏自来便对他们尤其宠溺,甚至可以说,赵菁菁能养成今日这般脾性,很大程度上是李氏纵出来的。“你今日过来寻我与你父亲,可是因着太子殿下在城郊举办的踏青宴”说是踏青宴,无非就是世家贵族之间年轻男女借机游走结交的宴会。于闺阁千金而言,是寻好夫婿的机会。于贵族男子而言,有些是为着作乐,有些是为着与人结交。然于太子林天南而言,则是以游玩为遮掩拉拢各大世家。“是,还请父亲母亲准许女儿今日出门。若今日的踏青宴女儿不现身,怕是明日女儿便会成整个皇城的笑柄。父亲若要禁女儿的足,待女儿今次归来再禁,便是禁三个月,女儿也绝无怨言。”赵曾城端着手边的茶喝一口,表情有些让人看不透,“你既是要去便去吧然你此番莽撞行事险些害你哥哥,此事断不可姑息,回来后再禁足半月。”得他同意,赵菁菁心里只顾着高兴,哪里还在意之后禁不禁足“是,多谢父亲”起身领着婢女便要走。却被赵曾城喊住:“等等”脸上笑意猛地一收,回头,“父亲莫不是要反悔父亲,您可是答应过让女儿出府的,断然不能反悔”她这不顾规矩质疑亲父的模样,成功让赵曾城拉下脸,“这便是你与为父说话的态度莫不是为父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以致你忘了何为规矩”赵菁菁心一紧,忙垂下头,“父亲息怒,是女儿一时着急失了方寸,父亲叫住女儿可是还有事要吩咐”她的态度让赵曾城面色稍缓,“你既着人去杀倾城,结果如何”提起这个事,赵菁菁便不由拧了拧眉,“已有杀手接下女儿的任务,女儿查探过,那群杀手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若寻到机会,杀倾城当不会有太大问题。”在赵菁菁看来,顾月卿这个君临摄政王妃就是有名无实,若离开摄政王府,定也不会有几个侍从跟随。“好了,若有结果知会为父一声,去吧。”赵菁菁奇怪的看他一眼,而后应声退下,“是。”倒是有些想不通像她父亲这样平日里只关心天下大事之人,何以会在意倾城这般一个微不足道的孤女生死赵菁菁不知,赵曾城不过是心虚罢了。纵是明白无依无靠的倾城公主不能奈他何,也知当年那件事发生时,倾城公主被困御书房的密室,断然不知先皇先皇后的死与他有关,他还是会不由得担心。做过亏心事的人,总会心难安。鬼老派在大将军府门外守着的人看到赵菁菁坐上马车离开,忙返回客栈给鬼老报信。另一边,顾月卿躺在床榻上,正要睡着之际,半夜与翟耀一行人同路回到王府的秋灵便端了盆热水轻手轻脚的进到屋中来。看到自家主子躺在床榻上,秋灵心中也是复杂得很。回想昨夜,她随着一行暗卫一道归来,得知主子被王爷领回月华居便匆匆赶过来,哪承想却是被守在月华居的暗卫们拦住去路。询问缘由,这些暗卫又一个个跟哑巴似的,逼得她险些什么也不顾便要动手,好在肖管家及时出现,并道主子与王爷在一块儿不宜打扰。她也不是没有脑子,如此隐晦的暗示,哪还能不明白想着主子与王爷终于走到这一步,她回青竹院去休息后,竟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着,待天明后便又急忙起身赶过来候着,没承想还是未见着主子的踪影,多番打探方知主子与王爷未起身。这番之下,她便只好坐在月华居外的石阶上等着,岂料这一坐就是将近两个时辰。可怜她太无聊想寻人说说话,这王府里的侍卫却个个如木头人一般,她口水都快说干了也无人应声。许是瞧她委实可怜,又有一番同道赶路的情谊,最为木块的翟耀倒是搭理了她两句。思绪收拢,秋灵将水盆放下,拧着帕子过去给顾月卿擦脸。看着自家主子这副惨遭蹂躏的模样,秋灵不由低低一声叹息,王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好在主子内力深厚,否则就主子这副弱身板,怕是这一番折腾下来都要去半条命。秋灵方拿着帕子靠近,顾月卿便缓缓睁开眼。“主子,属下给您擦擦脸。说来主子突然与王爷一道回府,当给属下留个信才是,若非属下知晓王爷断不会对主子不利,此番怕是早已六神无主。”闻言,顾月卿面色略微不自然,“一时情急未来得及。”见秋灵表情揶揄,顾月卿又保持着适才的神情沉静道:“我与王爷归来途中遇人刺杀,对方是大燕王及他那位神秘的女谋士。此番他两人已身受重伤,定未离开君临地界,你且着人去查探他们的踪迹,待寻到人后切勿轻举妄动,直接来告知于我。”他们归途中遇到刺客,此事秋灵从那些暗卫的交谈中听到个大概,只以为不过是寻常刺客,有主子和王爷在,定是如捏死蚂蚁一般简单。却不承想竟是大燕王与他那个连万毒谷都查不到的女谋士。不说那女谋士武功如何,单是大燕王一人在武功上便能与王爷不分伯仲。如此说来,主子与王爷昨夜是遇到了一番凶险。“是,属下这便去传信。主子可有受伤”“并未受伤,却是与那流萤交过手,流萤的武功有些出乎我预料,这世间武功如此之高的女子并不多,我猜测她绝非如查探到的那般简单。”流愉人,万毒谷查探到的消息便是她早年得燕浮沉所救,便一直跟在燕浮沉身边为其做事,一步步筹谋划策,让燕浮沉从一个不受宠的歌姬之子到后来的太子,再从太子到大燕王。虽则这中也少不得燕浮沉自身便能耐过人,但不得不说,若是没有流萤的相帮,燕浮沉想要走到如今的权位,怕是要更费一番心力。然查探到有关流萤的消息里,并没有关于武功的任何说辞。说到底流萤跟在燕浮沉身边也不过三年时间,她的过去太过神秘。“你吩咐下去,流萤的消息继续查,便从这天下间可能有绝世武功的年轻女子身上查起。此般女子若以真面目示人,断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可从一宣家大流里声名较为响亮的女子身上查起。”纵是这般猜测毫无根据,却也好过漫无目标的满世界去乱查探。“是。”恰是此时,有人敲门,“王妃,属下奉王爷之命召来府医与您相看,不知现下可否得便”是肖晗。秋灵当先焦急询问:“主子,您身子不适”顾月卿闻言一顿,眼底划过一抹旁人看不透的情绪,“无妨,想是王爷担忧我的身子,故而着府医来瞧瞧,你且先去将人领进来。”顾月卿说完,便撑着坐起身,背靠在床弦上。秋灵见此,再三确定她无事,才将床幔帘子放下转身去开门。“劳烦肖管家在门外稍候片刻,府医请随我入内。”第149章 府医诊治,君凰询问二更摄政王府的府医,亦是跟随君凰多年的军医,不过是如今战事停,他暂住王府中。如此,府医的医术胆识皆非常人能及。“有劳姑娘领路。”能待在君凰身边做事的人,秋灵自然不敢小觑,“府医这边请。”待到内屋,府医跪地行礼,“属下参见王妃。”“不必多礼,既是王爷着府医来为本宫相看,便劳烦府医。”“属下惶恐,当不得王妃娘娘如此说,能得王爷钦点来为王妃相看,是属下的荣幸。还请王妃将手伸出,属下先为王妃探探脉。”顾月卿依言将手从床幔下探出。府医看着她的手腕,顿了一瞬问近旁的秋灵,“敢问姑娘身上可有手绢王妃娘娘千金之躯,属下不敢冒犯。”秋灵嘴角一抽,她是江湖儿女,倒是忘了这一茬,适才脑子一灵光都记起将帘子拉上,这番却是忘了这些个世家大族的女眷请大夫,都是要隔着一层手绢号脉。“是奴婢失职。”忙掏出手绢附在自家主子手腕上。府医号了一会儿脉后,方退后跪下,“回禀王妃,您的身子并无大碍,仅是有些体弱,待属下开些方子给王妃调理一段时日必能有所改善。”“嗯,有劳府医。”“属下告退。”起身看向秋灵,“劳烦姑娘随我去拿一下方子。”秋灵随府医去拿药方离开后,便有一人走进府医的屋子。暗红色的长袍,如妖的面容,松散散落的墨发,矜贵如斯。府医一惊,慌忙跪下,“王属下参见王爷。”平日里虽是都住在王府中,但王爷极少会出现在底下人的住所,寻常若有事都是将人召过去,此番竟是亲自登门,让府医如何不惶恐“起。”“谢王爷。”“本王此来仅有一事相问,王妃的身子当真无大碍”府医的身子一抖,说话有些支吾,“无无大碍。”君凰眉头微拧,赤眸中却是隐着淡淡的焦急,“说话便说话,作何这般吞吞吐吐”“王爷恕罪,王妃的身子并无甚大碍,就是体弱了些,平日里好生将养着便会慢慢有好转。属下观王妃脉象,当是在自行调养着,适才属下也与王妃的婢女确认过王妃平日里服用的药方。属下所开方子与王妃早前服用的不会产生冲突,反而能有相辅相成之效,王爷且放心。”“仅是如此,再无其他”君凰心中微松口气的同时又不由想着,她的身子果是极弱,难怪稍微流些血便虚弱成那般模样,也幸得她内力深厚,否则单就她这副身子怕是如常人一般出行都难。“还还有”君凰愠怒,“有便说,难道还要本王将你关到暗牢里审讯才说不成”“王妃体弱,在在房事上需需节制”府医说完,头直直垂下,手心背脊都是冷汗,生怕惹得他不悦。却未瞧见君凰听到他的话后微愣一瞬,而后耳根爆红。便是脸颊都有可疑的红晕。“本本王自有分寸。”府医丝毫不敢抬头,心中却想着,看王爷这般,当是对王妃十分在意,便冒着王爷发怒的风险也决意要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属下尚有一事需禀明王爷。”听他又开口,君凰面上神情一收,透着几分急切,“何事可是王妃身上有中毒的迹象”“中毒”府医一懵,竟是大胆的抬起头来,瞧见君凰这副焦急的模样,忙摇头,“王爷多虑,王妃并无中毒。”君凰总觉得他一颗心被惊得七上八下,此若放在往日里,府医这般吊着胃口说话,怕是早便被没有任何耐性的君凰着人将他拉下去醒神了。冷厉的眸光扫在他身上,“那你有何事需禀再敢吞吞吐吐不一次说完,便永远别再开口。”府医这下哪还敢迟疑,忙一口气道:“回王爷,王妃身子骨弱,如今尚需调理,房事过于频繁恐伤根本,此番至少需半月不能同房。”好在府医家中已娶妻,不然说出这番话,他的脸怕是早便红了。虽是医者眼中无男女,但这男女可不是普通的男女,是脾性怪异的摄政王以及摄政王极是宠爱的王妃。君凰的手一抖,“你说多久不能同房”声音阴渗渗的有些骇人。府医又是一阵惶恐,心道可是他又说错了什么话“回回王爷,至少半月。”君凰面色有几分阴沉,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她恩爱,半月方尝过个中滋味的他如何忍得“本王已知晓,今次本王来此之事莫要告知旁人。”不知是不是府医的错觉,他总觉得王爷在说出前几个字时,有几分咬牙切齿。“是。”一阵风声过,屋中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府医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分明王爷轻易不会对忠心之人动手,适才询问的语气也并无不妥,他却莫名的心生惊惧。莫不是他也与外界那些人一般,觉得王爷残暴狠戾虽则对待敌人与不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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