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开。------题外话------抱歉,二更说好的三点,变成了五点,有事情忙得晚了。明天早上七点半,谢谢大家的支持。第142章 重伤离去,君凰撒娇一更与此同时,顾月卿已飞身而来,手上攻击不断,流萤闪避不及中了一招,气血翻涌,一口血吐出来,染了少许在白色的围帽帘子上。回身反击,白绫直直朝顾月卿而去。这般之下君凰那边便得了空隙,挡下燕浮沉的攻击后,两人直接穿梭在林间树上。打斗继续。这边顾月卿和流萤也战于一处。直接立于树枝之上,同样两道纤细的身影,一红一白。一人着面纱,一人戴围帽。指尖抚过琴弦,白绫呼啸直击。顾月卿面色渐渐苍白,一边攻击一边思量着,她知晓燕浮沉身边有一奇女子,武功高强谋略过人,甚至燕浮沉早年能从先大燕王那般多的子嗣中以舞姬之子的身份夺得太子之位,少不得此女子的相助。照理说能力如此过人,断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却偏生这五国天下中,没有此女子的名头,若非万毒谷有缜密的情报网,怕是到如今连她都不知晓有这般一个人存在。便是如此,万毒谷也未查到这白衣女子的来历身份,只知名唤流萤,连姓都未知晓。或许只有燕浮沉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亦或许连燕浮沉都不知。顾月卿在思量时,流萤实则也在沉思。她发觉,她这般攻击竟是一次都未近得月无痕的身每次攻击皆会被她琴音带出来的杀伐劲风挡下。只是月无痕的攻击也一样在减弱。这般之下,不难看出月无痕使出“琴诀”实是极耗费内力,若有足够能耐挡下她的攻击,内力也足够与她消耗。待月无痕脱力时,便能轻而易举取下她的性命。当然,若想挡下这每招必杀的琴音,还要坚持与她耗着,说起来容易,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人能做到。想杀月无痕,难与月无痕交手,与其说是杀她,不如说是尽量在她的“琴诀”下保住性命多么可怕的对手这样的人本就是个难对付的,莫要说她手上还有个神秘的万毒谷,若她成为君凰的助力,这天下岂非是他们囊中之物绝不能让这两人一直合作既是杀不得月无痕,为今之计,便只有离间她与君凰。若以寻常的法子怕是离间不了这两人,唯有从他们的感情上去离间。凡女子都容不得丈夫眼中只装着旁人,相信倾城公主也不例外。今日想杀他们是不可能,待回去后,或许可寻机找倾城公主合作。却不知,若当真找上倾城公主,吃亏的人绝不会是月无痕。又一番打斗,两人齐齐后退,各自立于一处枝头相对而立。顾月卿此番只觉满嘴腥甜,头晕胸闷,若长此僵持下去,败的人必然是她。果然还是身子太弱,稍稍失血便难尽全力,待回去定得多找些法子调养身子,也该快些将君凰身上的毒解了,以免他总毒发需她的血来压制。“本座素不杀无名之人,今次阁下既能在本座手上过这许多招打成平手,想来也是一方人物。”顾月卿是话多之人么自然不是。她是个好奇之人么可以算是,却不至于到这般当着人的面询问其名姓的地步,尤其是敌人,她更不会多问,也没有什么不杀无名之人的规矩。从小到大,她仅主动询问过一人的名,那人便是君凰。她此番如此,不过是拖延时间来调息。“琴诀”使出时耗费内力,然修习“琴诀”之人,在脱力之后内力也比寻常人恢复得快。否则早前她也不会仅靠在君凰怀中调息一番便恢复得差不多。“在下不过无名小辈,不足以月谷主记挂在心。至于月谷主所言的打成平手,是抬举在下了。若非月谷主与在下动手时尚需分心去对付底下那八个高手,在下断不是月谷主的对手。”顾月卿一手抱着琴,一手附在琴弦上,暗暗调息,也在细细打量她。此女子不卑不亢,有武有谋,若非站在对立面又不知身份,倒是可收拢过来。可惜。顾月卿确实不多与人亲近,却不代表她不懂能人善用。万毒谷能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她一人之力所能达到。她手底下有许多本领高绝之人。世人道她出手必杀人,不过是谣传。如早前那般将来杀她的刺客收拢之事,她没少做过。否则万毒谷也不会有人有这般多的人足够撑起北荒七城。“阁下既不愿说,本座便不逼迫。”飞身一跃,指过琴弦。流萤一惊,忙起身躲过,挥出白绫反击。然顾月卿这番攻势分明比之前凌厉。流萤大骇,不过片刻功夫不出手,她的内力便恢复如此之多不可思议“噗”一口血吐出,身形一晃,险些从树枝之上落下,幸得她堪堪稳住。那边,君凰和燕浮沉的打斗还在继续,两人依旧不分伯仲,身上都有不少伤。即便正在打斗,两人也关注着另一边的战况。都担心同伴会否受伤。是以在看到流萤身形晃动险些从枝头落下时,燕浮沉心下一惊,愣了一瞬。也恰是这一瞬,被君凰一剑刺中心口。猛然反应过来,挥剑退后,维持不住身形,半空跌落。却不是狼狈的落地,剑插地面,一手握剑撑着身子,一手捂着心口,血不停的往外流。流萤也看到这一幕,大惊,“王”燕浮沉一咬牙,跃上离他最近的汗血宝马背上,拉着马缰,打着马背,马开始狂奔,“流萤”流萤闻声便从树上跃下,落于燕浮沉身后与他同坐一骑。汗血宝马的速度极快,反应过来的顾月卿和君凰使着轻功追出少许,便不见他们的踪影。两人皆不欲再追,对视一眼返回原地,将六名夜刹解决。为何是六人而不是八人,是在两人追出去之时,有两名夜刹已翻身上马快速逃离。需解决眼下六人,是以并未追去。燕浮沉的一场刺杀,不仅未杀得君凰,反而死了六名精英丢了七匹汗血宝马,还累得两人都身受重伤,没几个月怕是无法恢复如初。甚至若不及时寻到药来止血,燕浮沉恐有性命之忧。伤在心口,可不是玩笑。对比君凰这边,顾月卿仅是脱力,调息一阵便能恢复,君凰身上纵有不小伤,却是仅有手臂那一道算得上重,回去修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卿卿,可有受伤”君凰将赤魂插在地上,快步过来握着顾月卿的肩膀上下查看。“我无事,仅是有些脱力,倒是你”拧眉盯着他手臂上的伤,“先上车,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听她说无事,君凰方松口气,弯腰将她环住,无奈她怀中抱着琴不能贴近。便是如此,也不影响亲昵,抬手扯下她的面纱,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微阖着眼如撒娇般蹭着,“卿卿很厉害,救了本王的命。”顾月卿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很是无奈,怎感觉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空出一手抬起来贴着他半边脸,轻轻摩擦着,语气透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宠溺,“好了,先回马车处理伤口。”君凰贴着她的手心又蹭了两下。弄得顾月卿手心酥麻。即便未将刺客杀尽,君凰此番心情也尤其好。不是因着得了七匹汗血宝马,也不是因着顾月卿救下他的性命,而是他发觉,旁人极难伤到她。一场打斗下来,她仅是脱力,身上倒也受些内伤,却不算重,除此连一点皮外伤都无。尤其在对付那般多高手后,她还能将那白衣女子逼到如此境地。便说明她的武功之高绝,若非遇到极强的对手,断伤不得她性命。这个认知让君凰很是欢喜。“王爷、王妃,是属下无能。”君凰将顾月卿松开,两人看向单膝跪地的那两名暗影卫。------题外话------二更三点。偷偷和你们说,打戏最难写了大大的欠缺第144章 所谓家法,入月华居三更临近亥时,马车到摄政王府。彼时顾月卿调息一阵后,竟就这般靠着君凰睡了过去。待马车停好,君凰方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顾月卿缓缓睁开眼,想是睡得有些懵,盯着君凰看了一瞬,眸色才渐渐清明,“王爷身上有伤,我自己走即可。”“不过一点小伤,无妨。”说着还将她又往怀里扣紧了几分。顾月卿却坚持,微微拧眉,“不成,王爷的伤由我亲手包扎,受伤程度如何我很是清楚,若好生将养,半月便能结痂恢复。若随意这般对待,许一月两月都难好全。”忽而眸光一转,“适才说过不许受伤,否则家法伺候。倾城本顾念着王爷身上有伤不欲提及,王爷却不将自身的伤放在心上,便莫要怪倾城。”君凰淡淡挑眉,垂头靠近她几分,“早前匆忙未及细问,不知王妃所指家法为何”顾月卿绝美的面容上,美眸似是划过一道狡黠的光,抬手环过他的脖颈,“三日内不得亲近。”君凰面上笑意猛地一收,“不成”“换一个”见他成功变了脸色,顾月卿沉静的小脸上,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自来家法订立便没有更换的道理。王爷此番若将我松开,家法可暂缓,若不然,左右王爷身上有伤,也不是我的对手。”“暂缓也不成”若真要打起来,莫说他身上有伤,便是无伤,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分出胜负。再则,刀剑无眼,他又如何会与她动手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她亲近,三日不能亲近这般家法若是成立,往后这日子还如何过“素来家法需一家之主来立,你此般家法不妥,本王欲要重立”顾月卿也不说话,仅定定看着他,眸中毫无退缩之意,君凰便垂头将唇贴着她的唇角,似呢喃般道:“卿卿,换个家法可行不若二十大板或者五十大板再不然一百大板亦可,皆比你定的要轻上许多。”顾月卿有种扶额的冲动,二十大板下去,没个十天半月无法下床走动,更莫要说五十大板一百大板,竟说这比三日不能亲近还要轻上许多“家法之事往后再议,你且先将我放下,不然家法即刻执行。”他的唇贴在她唇角,说话间,唇瓣总不自觉从他温热的唇上擦过,有种酥麻之感传遍全身。君凰紧紧看着她,“卿卿,那家法暂缓之事可否取消”顾月卿有种翻白眼的冲动,他怎尤其执着于此事所谓家法不过是她临时起意。“且看你的表现,先”君凰直接含住她的唇瓣,将她未出口的话堵回去,“本王这便松开你,家法之事莫要再提。”之后君凰终是未坚持抱着她,却牵着她的手不放,两人就这般步入府中。君凰无半分让顾月卿回青竹院的打算,道是她的婢女不在身侧,无人伺候。顾月卿直想问他,青竹院无婢女伺候,难道他的月华居便有不过她反问的话未说出口,便被君凰的一句他身上有伤,需有人近身伺候,平日里他贯常不允人近身,若她不随着一道去月华居,他便连带着伤一并跳入池中洗漱。君凰此人,便是仅相处几日,顾月卿也知晓他说到做到。闹归闹,哪能拿身子康健开玩笑终是随着他往月华居而去。君凰却牵着她一步步走向月华居的内院。走过那道长廊,顾月卿借着皓白月光打量四下景致,果然花草水鱼一样不差,便是夜间得见,亦能感受得到这内院比之皇宫的御花园来也毫不逊色。这是她第二次踏进此处。上回夜间来得匆忙,并未细看,这回虽也是夜间,却与上次差别甚大。旁的且不论,上回便无人牵着她一道走。君凰看着她,“卿卿在想什么”“想上回我来此,是被暗卫追着误闯入的。”君凰脑中忽而想起两人在此见面的场景,帷幔温泉中,她跨坐在他腿上,他埋首在她颈间从前不觉有什么,自两人那般亲密过后,此番想来,竟是有种心尖发颤指尖发抖之感。试图用说话转移注意力,“那夜卿卿来此,所为何事”顾月卿也抬眼看他,“寻你。”“嗯”“彼年你仅留一君字与我,这天下间唯君临皇族名姓间方有君字,便想着若你从万毒谷安然离开,许便在君临帝与摄政王之间择一人。恰逢我嫁入王府,离摄政王近些,便先来此一探,没承想却是一探便准。”“原是如此。”而后君凰便停下步子,直直盯着她,“倘若当初本王未接下赐婚旨意,你若嫁与旁人,可是也会如待本王一般待他”顾月卿抬眸与他对视,“君临皇室男子唯你与皇兄,皇兄有皇嫂,断不会允我入宫,你若未接圣旨,无非是我未能和亲君临。”“然我寻你是必做之事,便是不能以和亲之名入君临,我亦可寻其他法子名正言顺长久在君临停留寻人。左右我要寻之人不是你便是皇兄,以我之能,相信纵是守卫森严如摄政王府也一样入得。届时必能与你相见,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