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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一顿。君黛眼中隐着泪花。“不你不必感谢,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你可还有哪里不适肚子饿不饿”君黛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她甚至都不敢告知春蝉,她是她的女儿。生怕春蝉会怨恨她,怨恨她将她弄丢,怨恨她这些年让她为奴为婢伺候人,怨恨因着她的缘故,她才受此重伤险些丧命看到君黛这副模样,春蝉心底也不是很好受。却强压下心底的情绪,平静道:“奴婢已无大碍,夫人不必挂怀,想是喝过药的缘故,奴婢并不觉得饿,多谢夫人关心。”身子虚弱,一番话说完,春蝉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周子御见此,忙给她把脉,而后道:“你身子虚弱,少说些话。”“对对对,少说些话,好好休息。”君黛连连道。微微敛下眼睫,“多谢大公子,多谢夫人。”周子御淡淡看她一眼,随即直接拿出手里的两块玉佩递到她面前,“这两块玉佩本是一对,乃是皇舅舅给母亲的嫁妆。”“当初母亲将其中一块给了我,另一块则给了妹妹,然妹妹方满月,属于她的那块玉佩便被手脚不干净的婢女盗去,自此丢失无踪。”周子御自来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即便她之后会生怨,她也有权知晓真相。春蝉却误会了他的意思,直接瞪大眼睛看他,眸中透着一股不可置信,半晌才一字一顿道:“我的玉佩不是偷的”为奴婢多年,她头一次反驳主子。君黛一见她生气,有些着急,“不不不,子御不是这个意思,玉佩自然不是偷的,我知道,你才是我的女儿。”“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看看你哥哥的眼睛,可是与你的极其相像”春蝉纵是有所怀疑,毕竟除了这一块玉佩便再无其他证据,是以她才会想着要查。听到君黛的话,迟疑的抬眸看向周子御。周子御并未避开,任由她打量。半晌,春蝉隐下眼底的情绪,垂眸道:“夫人说笑了,奴婢不是富贵人,便也没有那个富贵命。”------题外话------明天见。第七十六章 子御打算,紧急之时一更一句话,让君黛和周子御面上神色皆变幻莫测。若换作任何一个为奴婢多年的女子听到这番话,纵是不十分震惊,也不该如此镇静才是。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早在此之前便已知晓这件事,并为此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且不论她如何知晓,单就她此番反应而言,是不愿相认想到此,君黛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什么不是富贵人没有富贵命她听来心底更是难受。不可否认,春蝉确实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将被她救回府中,春蝉便顾念着她的救命之恩,任劳任怨从不抱怨一句。为人知礼懂事,若不是这些年有她陪着周花语,周花语早不知闯下多少祸端。“对不起,母亲让你吃苦了。”春蝉淡淡抬眸看她,“夫人言重,单凭一块玉佩实则并不能证明什么,夫人请慎重。”莫要到时候她忽略所有决定相认时,再来告诉她认错了人。她此番不相认,除却不想累了京博侯府的名声,还不希望当她好不容易有期盼后,却是空欢喜一场。还是那句话,与其最后失去,倒不如一开始便不曾拥有。她镇定的话让君黛听得心里更不是滋味,“母亲知晓你心里有怨不愿与母亲相认,不过没关系,母亲可以等。往后的日子,有母亲和你哥哥在,断不会再让你吃半分苦。你就是母亲的女儿,切莫再说胡话。”春蝉却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今日多谢夫人和大公子的照顾,天色不早了,夫人早些回去歇着吧。”她曾陪着大小姐来过御景园一次,透过窗户借着月光,她能大抵瞧到院中晒草药的木架,认得出这是何地。照理说她不该在此多停留,无奈她委实提不起气力,再则她从前住在大小姐的院子,她此番又有信斥那个地方。说她小气也好,记仇也罢,在被人伤得险些丢掉性命后,她做不到大方的去不计较。这些年大小姐对她的打骂她可不在意,毕竟她欠着夫人一条命。然此番,她无法做到不在意。说到底她心底还是有一点不甘的吧。她也不是圣人,纵是在心底做过多种假设,甚至权衡了所有利弊,她也还是会有那么一点不甘。这个不甘与相不相认无关。她能理智的决定是否要相认,却不能控制内心深处的情感。“母亲就在这里守着你,哪儿也不去,你累了便歇着,母亲不会打扰你。”“夫人莫要折煞奴婢,若夫人累出个好歹,奴婢定会过意不去,夫人请回去歇着吧。”君黛还想说什么,便听周子御道:“母亲,您先回吧,明日一早再过来便是,这是在儿子的院子,您还信不过儿子”君黛抬头,恰见周子御对她使眼色,不舍的盯着春蝉看了许久,方道:“那母亲便先回,你好生休息,若有什么需要直接告知你哥哥。”春蝉抿唇,一旦接这个话,便是变相的承认与他们的关系,是以她便索性咬着唇不语。待君黛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屋中便只剩下周子御和春蝉。周子御将属于她的那块玉佩递给她,“这是你的,自行收好。”春蝉顿了一顿,终究还是接过。到底是陪伴她多年的东西。八岁之前她由母亲一人带着,从未见过父亲,自幼这块玉佩便戴在她身上,便是母亲未说,她亦知晓这块玉佩与她的父亲脱不开干系。其实这块玉佩当值不少钱,只是不知为何,母亲甚至打过将她卖到勾栏院的主意,却从未对她这块玉佩动过心思。若说母亲是顾念着她,想要给她一个寻到父亲的机会,她打死都不会相信。但事实是,母亲确实容许她将这块玉佩戴着。她不知母亲会否知晓她的身世,但她直觉母亲当是知晓。不然也不会以那般污言秽语骂她,仿若她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仇敌一般。“你且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明日一早我便入宫与皇上报备此事。只是当年你为何丢失,周花语又为何成为我妹妹,这些事想要查清许要费些功夫,你需得再忍受一段时日。不过不必担心,我断不会让你再受委屈。”春蝉闻言诧异看他,“不必。”一旦让皇上知晓,那就再无转圜的余地。倘若闹到最后是他们弄错了,岂非是欺君何人担待得起这般罪责周子御却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站起身,“此事便如此说定,我不打扰你休息,待会儿会着个婢女过来伺候,你这段时日就在御景园住着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养好伤再说不迟。”看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春蝉疲累的靠着床弦阖上眼眸。她心里,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如此平静。翌日。摄政王府青竹院。顾月卿早早起身,开始着手为君凰熬制药膳。秋灵担忧她再出什么意外,便全程盯着。待顾月卿拆开左手腕上包扎伤口的白纱,看到那道已开始结痂的刀痕,秋灵心里十分难受。想劝阻又劝阻不得。迟疑道:“主子,奴婢当年亦是入过万毒池,虽则所中之毒未有您的严重,到底是中过毒又解过,不若用属下的血试试”顾月卿端着冷清的眸子看她,“秋灵,在为王爷解毒这件事上,我不允出现任何差错。”“是。”秋灵默默垂下头,她其实也知晓自身血液无用,毕竟她不似主子一般已达到万毒于她造不成影响的境地。她就是想让主子少受些罪。顾月卿拿着碗,又拿着匕首,“知晓你是担忧我的安危,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秋灵自是知晓自家主子是何等的惜命,可是罢了,多熬些补药吧。当顾月卿将匕首又放到手腕上时,曾杀过无数人甚至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秋灵,都有些不忍的别开眼。倒是顾月卿面不改色,匕首割上结痂的伤口,她眼睛都未眨一下,面上神情亦无半分变化。秋灵虽不忍去看,耳朵却细致听着,待血流至昨日的一半,她忙拿着准备好的白纱及伤药出声阻止:“主子,好了好了,够了。”顾月卿面色微白,任由她帮着上药包扎。心底轻叹,她这副身板还是太弱了。恰是此时,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顾月卿回头,透过门缝恰能看到那抹暗红色的身影正往厨房行来。心下一慌。------题外话------二更不定时,晚上八点左右来刷,谢谢大家的支持第七十七章 倾城心境,大起大落二更顾不得秋灵是否已帮她包扎好,抬起碗里的血液轻身一闪,便直接将其倒入药膳中。秋灵反应极快,见着顾月卿这般动作便知事情不寻常,快速拿起汤匙在锅中搅拌。与此同时顾月卿随手将碗碟和匕首一扔,直接扔到装满水的水桶中。罢了掏出一方手绢缠在左手腕上,遮住还未包扎好的白纱。所有动作看似繁复,实则不过眨眼间。因是方才流血身体虚弱,又动用内力快速动作,顾月卿头一晕,身子有些踉跄,秋灵忙将她扶住。厨房半掩着的门被推开时,君凰便瞧见顾月卿在炉灶边细致搅拌着锅中的药膳,秋灵则蹲在地上加柴火。一切都极是正常,君凰却不着痕迹的拧了下眉。环视厨房一眼,探究的目光落在顾月卿身上。还不待他深想,顾月卿便神色如常的上前行礼,“倾城见过王爷。”秋灵也忙起身,“奴婢见过王爷。”不由轻吐口气,难怪主子适才会如此焦急,原是摄政王来了。她不想让主子继续如此,然这般既是主子的意愿,她自当遵从,这是一个合格属下该做之事。自然,倘若当真威胁到主子性命,即便冒着被主子遣回北荒七城的风险,她也一样不会放任不管。君凰入眼处,顾月卿一袭浅淡红衣,一头随意绾起少许的墨发轻轻散落,就这般站在厨房中。分明满目烟火,偏生又格外的出尘淡雅。金枝玉叶,却甘愿为他洗手作羹。心底忽而多出一抹不一样的情愫。快步上前扶着她的手,“王妃不必多礼。”扫向锅中快要煮好的药膳,君凰道:“王妃身子弱,实不必凡事亲力亲为,若一个婢女不够,本王再着人给王妃送来几个便是。”他适才入她屋中却不见人,四下找寻许久也未见着她的人影,瞧见这边冒着炊烟方过来碰碰运气,没承想她竟真在此处。未亲眼瞧见时,吃到她亲手做的膳食只觉心情极好,当亲眼看到她在厨房中的模样后,他便再不想让她如此吃苦。将她迎娶进门,是要做他的王妃享福,而非此番这般带病仍要坚持给他做膳。“王爷不必介怀,这等小事于倾城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倾城自来喜静,不大喜太多人伺候。”“厨房烦杂,王爷先回屋稍等片刻,待膳食煮好倾城便端过去。”他矜贵如斯,这一袭暗红色长袍拖曳在地,立于厨房之中着实有些格格不入。君凰确实不喜待在厨房这等烟尘弥漫之地。微拧着眉,“不若王妃与本王一道回”正想解释她尚要看着药膳,又见君凰不容置疑的盯着她道:“倘若王妃不允,本王在此陪着王妃亦无不可。”顾月卿自不希望他留在这里,毕竟适才装血的碗和染血的匕首虽是被扔到水桶中,血迹却还在,加之这狭小的厨房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若继续留下,难保不会发觉异常。“如此也好。”吩咐秋灵,“待药膳煮好,端来屋中。”秋灵应声。君凰就着握住顾月卿的手,大掌滑入她手心,反手一握轻轻牵起她往外走。待走出去,视野明亮许多,君凰才瞧见她又苍白几分的脸色。剑眉深蹙,“王妃面色怎又如此苍白昨日不是已恢复少许”顾月卿眸光轻轻闪动,面上却无波,“想是昨日睡得多了,夜里无多少睡意的缘故,没什么大碍,王爷不必忧心。”她的话没有丝毫破绽,便是表情也未有半分不妥,君凰却莫名的觉着有些许怪异。适才厨房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即便不明显,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同时那股味道还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似于某时某地,他曾闻过这个味道。思量半晌,骤然忆起那日夜里闯入他领地的女人。彼时她的血液入他口中,血液的味道在鼻息间流转,便是这个味道无疑。赤红深邃的眸光缓缓落到顾月卿左侧的脖颈上,那里还有他留下的淡淡青紫痕迹。在那青紫交错的痕迹间,有一个淡淡的咬痕。抬起手,冰凉的指尖便落到她脖颈的痕迹上。此番天色大明,不似之前在屋中一般暗淡。顾月卿猛然一惊,快速退后两步与他拉开距离。垂眸不敢去看他。但即便不看,顾月卿也能感觉到那道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顾月卿心下的慌乱那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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