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对蓝色的水母有些印象。未等我反应过来,日向宁次又是一掌朝我劈来。我也有些心烦了,索性抽出一直别在腰上的草雉剑,抵住了日向宁次进击的掌法。他动作一变是,五指拢起,似是像抓住草雉剑,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手腕一甩,虚空横劈几剑。凌厉剑气迫使日向宁次急剧退后去闪躲,身后的树木也被剑气砍断,破碎的木叶、细碎的木屑全都纷纷扬扬不对,并没有掉落,全都是停滞在半空中,如被有人用胶水牢牢地粘着住。想起来了,在这空档,我想起来了,那些蓝色水母,幽灵阿亮曾提起过,也是致使那名僧侣失踪的原因之一。日向宁次自然也发现了周围的异常,一切都像是身处另一个空间,树叶、木屑停滞半空,仍保持坠落的姿态,天空的鸟扑翅停留,岩石上渗出的露珠在空中暂停。此时此刻,宛如一盘录像,被人按下了暂停的按钮。日向宁次额头青筋绽起,他声音扬高几度,藏不住的焦灼也泄露出来,“这是你的杰作吗宇智波佐助。”“不是。”我定定地望着他,“我并没有这样的能力。”听到我的回答,日向宁次仍旧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明明拥有360度白眼视角的他,还是因为紧张而环顾四周。空气仿佛也是被凝滞住,死一般的沉寂。“好吧。”日向宁次收回了进攻的姿态,他皱了皱眉,说,“我相信你。”我也没有想让你取的信任啊,日向君。我沉默着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树下的鸟束零太像是被人点穴定住一样,因兴奋脸上颧骨肌肉都鼓了起来,他的嘴巴也张的大大的。所以说,这个家伙刚刚肯定是在那里兴奋着,保持着看戏一样的姿态吧。不知是不是我想揍鸟束零太的心情被日向宁次察觉到了,他也从树上跳了下来,挡在了鸟束零太面前。“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校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篷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叙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日向宁次点了点头,他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去哪里”问完之后,他想起了什么,遂继续说道:“走吧。”我想了想,说:“你这次来火之寺的目的是什么”日向宁次犹豫地看着我,考虑到现在举步艰难的处境,他没有什么保留地说:“听说,火之寺的一位僧侣失踪了,我们是来调查的,你问这个干什么”我随手把掉在地上的土豆拾起,放进农人倾斜的菜篮上,说:“我跟你一样,是鸟束拜托我,比起你,我打听到了那个僧侣在失踪之前,曾经跟我们一样。”“跟我们一样“日向宁次有些疑惑,“你是指跟我们一样遇到那些蓝色的水母”“是的,我们如果能出去,再加上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把那名失踪的僧侣找到。”日向宁次似乎想起什么,他以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比起这个,我想,宇智波君你有没有尝试过利用你之前把我从火之寺带出来的能力,再一次把我带离这个空间。”果然啊,人冷静下来,一些细节就会格外地清晰,也同时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那个不是瞬身术吧,更像是,一种空间能力。”当然不是瞬身术,也不是空间能力,只是区区超能力,瞬间移动而已。现在的我,还没能掌握创造出一个空间的能力,同时,瞬间移动也只是能够去到我熟悉的地方而已。面对日向宁次变得尖锐的态度,我说:“抱歉,并不行。”日向宁次沉默地看了我一会,他接受了我的方法。实际上,这种情况他也无从选择,两个人远远要比一个人孤身作战好很多。哪怕这个人是个叛逃忍者。很好,现在日向宁次已经稍微恢复了冷静,我们走了一大段路,路过了如结冰平静的河水,路过低飞保持飞翔姿态的鸟,绕过了一些村庄落,到了城镇。蓦然,眼角的余光扑捉到了一抹蓝色,在天空静止的流云中,一抹蓝色穿梭而过,显得格外孤零零。日向宁次也看到了,他遂拔腿追了过去,我也跟上去。在虚渺的静旷中,我们的脚步踏在石板上激荡着冗长的哒哒声,又格外地毛骨悚然。我与日向宁次跑了一会,慢慢地,跑进了一团浓雾的城镇。浓厚的雾霭遮掩住了所有的景色,可见度变低,似是把一些可怖未知的东西藏匿在着浓雾中。在浓雾中,危险也悄然而至,哒哒声音响着,陌生而冗长,这并不是我们的脚步声。“闪开。”我侧身躲过了刺过来的黑色刀刃,右手狠狠地捏住来人的手腕把他的身体拉近,听到了手腕骨头摩挲错位的声音,同时迅速出腿狠狠地撞向他的腹部,反身来到他的背后把他压在地上。与此同时,即使没有了查克拉,出身于体术名门家族,日向宁次凭借着体术也完全压制住对方。趁此,我利用超能力把浓雾驱散了一点,至少,能让我看清来人。哦,是个女人,年龄在20岁左右,短头发,表情多少有点凶狠。这两个少年也是那边的人吧,肯定是冲着是石头来的吧,可恶。在听到女人的心声后,我有些疑惑,石头,那是什么。可惜,她的心理活动絮乱无章,我并没能在里面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比起这个,我能感觉到女人对于这个静止的格外的空间相对熟悉,想了下,我放开她,现在,并不是树敌的时候。见到我的举动,日向宁次也有模有样地放开了他压制住的老头。浓雾被我用超能力排开,无风流动的空间内,浓雾也只是如棉花一样被挤压到一边去,触手就碰得到。没有浓雾,能好好地看清袭击我和日向宁次的人,看模样,是一对爷孙。我刚刚出手有些重,女人磕在了地板上的手肘破了皮,肌肤变得青紫,估计有些疼,她抬着手臂往伤口处呵气。“你们”老头警惕地看着我们,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臂,那种姿态,更像是逃跑。“我们没有恶意。”日向宁次声音略显着急,“我们只是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而且,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也许是日向宁次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爷孙俩的顾虑和警惕消除了些。而此时,我也从女人的心理活动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止界术,石头,有人抢夺追杀他们,灵回忍。原来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种东西,止界术,是能够将时间空间静止的忍术吗在我的超能力随着年龄逐渐增长时,我尝试过拿下超能力抑制器试试能不能让时间停止,并不能。我能做到的,只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哦,用来储存东西,虽然我没有什么东西好储存的。日向宁次借着解释道:“我们是看到蓝色水母,它们从我们身边飞过,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们不小心地来到了这个地方,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老头和女人对视一眼,他们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眼前的少年事实真相。两个少年应该是他们开启静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