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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3(1 / 1)

d兄弟之间的肮脏争斗他不想参与的,但是既然圣上将黑手伸到了凤朝阳身上,那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理。端王与瑞王相争, 他便顺水推舟, 将邢章和邢修的尸体混进刺客的尸体中,按照圣上的多疑,一定不会放过邢氏。邢氏是圣上一手提拔上来的,算是忠诚可用。圣上降罪,除了倒霉了邢氏, 对他自己来说也等于自断手腕, 从此少了一份助力。只是萧景尧没想到, 他这个皇兄昏庸自私到如此地步, 只要威胁到他一点点,他便痛下杀手,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放过。图们想着这次他们不费一兵一卒便一箭三雕,灭了邢氏,削弱圣上,提拔了萧与舜,这些不过是萧景尧略动了算计,心中愈发忌惮不敢得罪了他们侯爷。“萧与舜告诉了凤家夫人的消息,凤家人不久应该就会赶到。”图们低声说。萧景尧闻言回头向床榻望去,透过层层叠叠的床幔能依稀看见一抹娇小的身影,她如今这状态,他当真不舍得她回玲珑阁去。“人来了,先不要放上来,本阁主下去接见。”萧景尧说完转身向床榻走去。图们闻声会意也退了下去,萧景尧自称的是本阁主,看来是不打算暴露身份。萧景尧撩开床幔,手下意识的抚上凤朝阳略苍白的小脸。睡梦中凤朝阳只觉得身子沉沉的,唯有脸颊处有着温热的触感,刺激着她模糊的意识。凤朝阳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粉红色的陌生的床纱,待她微微移动视线,便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庞,原本因为陌生环境而紧绷的心放松下来。“醒了”萧景尧深沉的眸色中划过一丝惊喜的光亮。凤朝阳点了点头,她张口只觉得嗓子紧紧的发着干涩:“这是哪”“天一阁。”萧景尧听着凤朝阳微哑的嗓音:“可是渴了我去拿水。”随后连忙站起身走到外面的圆桌前倒了温热的白水回来,他扶着凤朝阳,慢慢的将水杯递到她的唇下。凤朝阳靠在萧景尧怀里,一点一点的将一小杯水喝了干净后,才慢慢的恢复了些力气,脑海中闪过昏迷前的画面:“你怎么来了”萧景尧将手中的水杯放下,似乎仍有些后怕,他将怀中的凤朝阳搂得紧紧的,慢慢讲了事情的原委。“果然是圣上,”凤朝阳垂着眸,压住眼底的冷色:“只是没想到他对邢氏竟下此狠手。”“邢氏灭门,漠北一时无将戍守,只怕圣上会复了你父亲的兵权。”萧景尧的大手裹着凤朝阳的小手,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她细腻的墨发弄的他下颚痒痒的。“圣上虎狼之心,我爹一片赤诚,若是再握重兵只怕凤家迟早死在圣上的猜忌之下。”凤朝阳忍不住叹道,邢侯被圣上一手提拔起来,可以说是武将中最得信任的人,却还是抵不过别人轻轻的一点算计,可见皇帝的疑心和昏庸。“这些都交给我,我一定会护你和凤家的周全。”萧景尧牵起凤朝阳柔软的小手送到唇边,轻吻了吻:“相信我。”凤朝阳笑了笑,只觉得心底被暖流包裹着:“好。”她靠在萧景尧怀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出事,姐姐和父亲一定急坏了。”萧景尧环住想要从他怀中起身离开的凤朝阳,安慰道:“萧与舜已经说了你的情况,凤将军与你姐姐想必正在来的路上。”听萧景尧提起萧与舜,凤朝阳这才想起:“他在邢修手下救下我,还为此受了伤。”萧景尧听着凤朝阳言语中的愧意眸光微闪,随后又不甚在意的扯了扯嘴角:“我已谢过他了。”凤朝阳知道萧景尧又在那吃起没有门子的醋了,索性嘴上答应下来,懒得与他争执,她不舒服的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我得起来更衣了,不然父亲姐姐来了见我这样,定是要担心的。”她如今身上还穿着骑装,上面不仅有泥土灰尘还有邢章的血迹。萧景尧闻言心下略作思索,随后帮她褪下满是血迹的骑装:“天一阁没有女人衣服。”他将只穿中衣的凤朝阳藏在被子里:“你如今这身衣服不便见别人,我替你去和凤将军说。”凤朝阳闻言不由得白了一眼萧景尧:“我爹和姐姐不是别人,说若是别人也应该是你。”萧景尧将被子替凤朝阳盖好,随后拿来一个黑黑粘粘的药膏,凤朝阳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手掌蹭破了大片,如今到了该换药的时候。萧景尧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凤朝阳手上,凤朝阳将手伸到鼻下闻了闻,有点奇花异草的香气,虽说卖相不好,涂着倒不似其他祛疤生肌的药膏疼痒。萧景尧刚合上瓷盖,外面图们便敲门说凤家的人来了。萧景尧看了一眼凤朝阳眼底的急色,将她刚要起的身子按回床上:“在这乖乖等我。”说罢站起身走了出去。门外图们将银面具递上,低声道:“世子殿下也来了。”“我哥”萧景尧眉头微蹙:“他来干什么”“和凤朝歌一起来的。”图们说着似乎还有些无奈,怎么这平南王家的两儿子都看上了他死对头家的女儿了呢。萧景尧接过面具,对图们道:“你留在这。”图们闻言心中无奈,终于他也接了阿阳和随风的班,看起了凤大小姐的门:“是。”天一阁二楼的茶室内,白叔亲自替凤乾雍他们奉了茶,萧景禹和凤朝沣都在暗暗打量着天一阁的构造。凤乾雍急的来回踱步,他来接自家的女儿,却只能等在着,连见都不让见,若非凤朝阳在他们手上,按照他往日的脾气,非掀了这里不可。“世子殿下可是也看出了什么”凤朝沣压低声音对萧景禹道。萧景禹点了点头:“别看这小小的茶室,上面都布着机关,我们若是硬闯只怕都要被关在这,到时候即便加上凤将军我们三人联手也逃不出去。”“这天一阁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要抓我妹妹。”凤朝沣心底不由得泛起担忧来。萧景禹看着白叔奉来的茶:“他们以礼相待,未必不善。”萧景禹和凤朝沣正说着,便见一个身着紫袍面带银色面具身材挺拔修长的男子从三楼走了下来。男子虽带着面具,但通身气度不凡,想必面具之下的容貌也是英俊不凡。凤乾雍见萧景尧来连忙迎了上去:“我女儿呢”萧景尧闻言勾了勾唇:“凤将军莫急,我有事要与您商讨一番,还请您先移步。”“商讨的事待我见了小女再说。”凤乾雍闻言大手一挥,就要向三楼走。萧景尧倒是不阻拦:“凤将军,您即便上去也是见不到令媛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凤乾雍闻言虎目一横。“天一阁每一处都设有机关术,若非有人引路,只怕将军会迷失在此。”萧景尧说完一顿,又道:“将军宽心,令媛无碍,我已派人好生安置了。”萧景禹和凤朝沣闻言,心下了然,果然如他们所猜测,这天一阁处处设有机关。凤朝歌见了上前劝道:“爹,阁主既然说朝阳无碍,您便随阁主前去,到底是阁主救了朝阳。”萧与舜说天一阁劫走了凤朝阳,如今朝阳在她们手上,一切也只能顺着他们来了。凤乾雍听了叹了口气,只好先压住担忧,随萧景尧近了另一间屋室。“不知阁主有何事商议”凤乾雍落座后,着急的问道。萧景尧不紧不慢的给凤乾雍斟了一杯茶:“我想与将军讨论一下将军的忠心。”“将军以为,令媛此次遇险,是意外还是人为”萧景尧对上凤乾雍的目光,声音低冷。凤乾雍闻言一愣。他只知道凤朝阳被那邢家女逼迫射猎进入林中,马儿又发狂,幸好遇到六殿下,结果最后人又被天一阁劫走了。“阁主此话何意”凤乾雍的言语中透漏出慎重。“不知将军可知令媛受伤,并非马匹突然发狂所致,而是圣上派人下的手,圣上想要令媛的命,派了邢家二子埋伏在林中。”萧景尧见凤乾雍面上漏出犹豫,补充道:“您若不信,日后可以询问凤姑娘。”“圣上想要除了令媛,无非是忌惮凤家和平南王府的联姻,如今您尚未手握重兵圣上便下此狠手,若是日后您复得兵权,又如何保护您的女儿呢”“我想将军是明白人,当今的圣上值不值得您不顾亲人安危死命效忠,您心中应该比我这一介白衣清楚。实不相瞒,我今日出手相救并未藏私心,只是单纯受人所托。令媛与冠军侯订婚我并未送上贺礼,如今也算是还了人情。”凤乾雍闻言一顿:“阁主所言,是说冠军侯托您救了小女”第130章 第 130 章“正是。”萧景尧点头。凤乾雍听阁主说是萧景尧托他救的凤朝阳,对他的话也有了几分相信,如此再想一想,之前在围山的时候,圣上召了大臣议政,却不见邢章和邢修,他们当时本应该随邢侯汇报漠北军务的,可是那时他们二人不在,圣上却未提起询问。“我带人赶到的时候,正见那邢章和邢修对令媛下手,幸有七皇子挡着,不过我受人所托,不便明于身份,便留下话,让你们来天一阁寻。”“他们二人当时亦蒙着面,所以七皇子也并不确定是何人,后来我将邢章与邢修二人的尸体混入刺客中,也算是替令媛报了仇。”凤乾雍想着邢侯被满门抄斩,竟是天一阁的手笔,但转念一想,虽有天一阁铺垫在前,但到底是圣上丝毫不顾君臣之义,连查都不查单单凭借两具尸体便定了罪。更让他心寒的是,圣上竟然对他的女儿下手。如此自私无能,心狠手辣的庸主,他不忠也罢。凤乾雍压住眼底的冷冰和怒意,随后对萧景尧道:“多谢阁主提醒。”“无妨,受人所托罢了。”萧景尧勾了勾唇,又道:“只是凤姑娘现在还不能随您回将军府。”“这是为何”凤乾雍听了没有一皱,有些焦急。“圣上既然对凤姑娘起了杀心,只怕一次不成还会有下次,镇北将军府太过显眼,凤姑娘此时回去,只怕不甚安全。不如先留在天一阁,天一阁隐秘,即便被人发现想来也闯不出层层布下的机关。”萧景尧顿了顿:“其实这也是冠军侯的意思,他如今人不在京中,所以托我保护凤姑娘的安全。”凤乾雍闻言陷入沉思,这阁主的话说的不错,镇北将军府太过显眼又非铜墙铁壁,圣上杀心已动,在消除圣上杀心之前,不必找个隐蔽的地方将凤朝阳护好。只是她这未出阁的女儿怎么能独自一人住在别人家呢,还是个不知底细连面貌都看不清的人。“将军放心,我与冠军侯乃生死之交,他的妻子我定以命相互。”凤乾雍听了不由得眼睛一瞪,冷哼一声:“还没嫁呢。”“我刚刚以吩咐人带朝歌姑娘上楼看望凤姑娘,只是凤姑娘的衣物破损,天一阁又没有合适的女儿衣服,所以凤姑娘此时不便见别人。”“你怎么知道。”凤乾雍听了萧景尧的话,一吹胡子,叱问道。“是服侍的丫鬟所言。”萧景尧笑了笑,解释道。萧景尧和凤乾雍回茶室的时候,凤朝歌已经从三楼下来,她看上去已经不似来时那般焦虑。凤朝歌对萧景尧俯身一礼:“多谢阁主相救。”“姑娘客气,”萧景尧微微点头,随后又道:“晚些时还请派人送些凤姑娘的换洗衣物,风声过去之前,凤姑娘便留在天一阁养伤。”凤朝歌听闻略诧异,她看向凤乾雍,见凤乾雍似乎默认了,便点头答道:“那便有劳阁主了。”“分内之事,姑娘客气。”萧景尧说完便让白叔送凤乾雍一行人出去。萧景禹走到门口时,不由得回头向内望,只能见萧景尧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皇宫围山行刺一事,震惊了朝野,夏猎也提前结束,一行人回了皇宫,邢氏一族已经在七皇子萧与舜的监督下于京郊刑场抄斩,本是如日中天的簪缨世家就这样退出了北楚的历史舞台。圣上似乎在这一次刺杀中受了极大的打击,圣上身子本就不好,经此一事,一病不起,在榻上连躺了数日,今日终于清醒过来。圣上一睁开眼睛便询问萧与舜,身边的公公一听连忙去罗香馆寻萧与舜,端王等人一听,不由得红了眼。果然萧与舜进了皇帝寝宫没多久,封王的消息便传遍了合宫,皇上嘉奖七皇子救驾有功,封为奕王。这边萧与舜刚离开皇上的寝宫,静妃便跑到殿外求见,静妃穿了一身素衣,脱簪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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