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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眯眼, 随后一甩袖:“木头。”他走到窗前欲走, 却又回头道:“石头。”烛火下,凤朝阳静静的站立,身侧的暗影投射在一侧占满整面墙的书架之上,她低着头, 眸子半瞌, 长长软软的睫毛如扇面打开,在她细腻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阴影,她就静静的站在那,无论萧景尧是何态度都没有一丝反应。萧景尧看着凤朝阳那直直伫立在那的模样, 突然转身快步回到凤朝阳身边,双臂放在她的肩膀上,低下头很是耐心的瞧着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可懂”凤朝阳本以为这一番不识好歹的话, 按照萧景尧骄傲的性子定是甩袖走人,没想到他竟折返回来,她微微抬眸, 正对上他的目光, 咬了咬唇。“你若想报仇, 本侯自不会拦你,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以卵击石,你爹也保不住你。况且你姐姐现今并无大碍,我也派人去搜集了萧与哲的罪证,此事再等一等也可。”凤朝阳听了萧景尧这番话,心底突然划过一丝莫名的滋味,她重生一世,与萧与哲在上一世早已是宿仇,而这些萧景尧是定不知道的,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只是那次萧与哲想要劫持姐姐的马车最后却未成然而在外人看来,这件事似乎不值得一提,更不会在毫无证据下去追究皇子的责任,哪怕是凤乾雍,想要报复平王,也只能静候时机,但他竟然早已经替她去调查萧与哲了这是件聪明人都不会做的事情。萧景尧见凤朝阳仍是只看着他不说话,深深的叹了口气:“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你爹不懂得变通,我原以为整个镇北将军府就你一个明白人,如今怎还糊涂了”“我不是”凤朝阳话未说完,又被萧景尧打断:“无论如何,你只要答应我,不轻举妄动便好,其余的我会解决。”他的目光里含着从未有过的急切,似乎和那个无论何时都云淡风轻、不放在心上的冠军侯不太一样。凤朝阳原本所想,不过是不想将萧景尧卷入其中,且不说他本身是个变数,虽然长期相处下来,这个变数还算友善,但无论萧景尧怎样想他毕竟是平南王府的人,平南王府姓萧,而北楚是萧家的江山。可是此刻在他热切的注视下,凤朝阳的心弦有了动摇,对于萧与哲,无论有没有萧景尧的提醒,她都不打算轻举妄动,凤朝玉既然顺利嫁给了李廷,那她便要下一盘大棋,前世他们所给她带来的伤害,她都要一一的回敬回去。“好。”她朱唇轻起,点了点头。萧景尧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松开凤朝阳的肩膀,目光在她身上又留恋了片刻,随后转身走向窗口:“若是遇到急事,便去天一阁,快至年下,即便是帝京,也不可保证安全,若无事还是不要出门为好。”凤朝阳看着萧景尧的背影,点了点头,哪怕他并看不到。萧景尧在窗前停留了片刻,随后微微侧头:“还有新年快乐。”萧景尧说完,似乎无意等凤朝阳回答,有寒风凛冽的从窗口吹来,窗木摇曳,紫色的衣袂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凤朝阳站在原地许久,慢慢走到了窗前,窗外树影婆娑,月光如洗,她拉了拉衣襟,伸手合上窗子。天一阁,萧景尧坐在榻上等了片刻,便见图门莲步生花的走了过来:“不是说去找凤朝阳,怎么去了那么久”他一脸坏笑看着萧景尧:“莫非对人家姑娘”图门话未说完,便被萧景尧丢来的葡萄堵上了嘴,他咬住葡萄顺势咽了下。“去时她睡的正香,”萧景尧正说着,便听见图门一脸的不可置信的嚷嚷道:“呦呦呦,我们侯爷何时也会疼人了”图门坐在萧景尧身边,满是炫耀道:“怎么样我亲手写的信,写的都是你的风光伟绩,不错吧。”萧景尧扫了图门一眼,随后声音有些低沉:“我明日动身去阆中,京都就交给你了。”图门听了点头:“放心的去吧,你的妻儿老小都交给我照顾了。”萧景尧瞧着图门这欠揍的模样,忍住想要挥拳揍他的冲动:“府里有大哥在,我倒是放心,只是”“只是你的小情人,那个满腹心机的恶毒丫头,你放心不下。”图门顺着萧景尧的话接下去,似乎很是顺畅。萧景尧听了竟未反驳,他点了点头:“我叮嘱过她,但是那丫头倔的很,你加派些人手在她附近。”他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切莫让她发现。”“啧啧啧,我真想让阿阳他们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说一不二铁面无私的主子,现下是何等的侠骨柔肠。”图门听完萧景尧的话,毫无掩饰的调侃道。萧景尧抬眸瞧了一眼图门,随后站起身,图门见了忙问:“这就走了”“年下不在家中过,总是要回去交代一下。”萧景尧整理了一下衣襟,正要向门外走,却突然顿住脚步:“给我盯着萧与舜,我不在的时候,让他离凤朝阳远点。”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图门看着萧景尧很快消失不见的背影,撇了撇嘴:“什么呀,连句新春祝福也不说。”经历了漫漫寒夜,北楚帝京迎来了晨起时第一缕阳光,凤朝阳还未起身,便被子衿从睡梦中唤醒,她坐起身,拥着被子,睡眼朦胧的瞧着子衿:“怎么了”子衿神色很是慌张,她拉着凤朝阳的手:“出事了小姐今日早朝不知大将军何事得罪了圣上,被撤了兵权。”第79章 夺嫡之心经历了漫漫寒夜, 北楚帝京迎来了晨起时第一缕阳光, 凤朝阳还未起身, 便被子衿从睡梦中唤醒, 她坐起身, 拥着被子,睡眼朦胧的瞧着子衿:“怎么了”子衿神色很是慌张,她拉着凤朝阳的手:“出事了小姐今日早朝不知大将军何事开罪了圣上,被撤了兵权。”子衿的话好像是重石砸向了平静的水面, 凤朝阳的睡意被一扫而空, 又变了上一世圣上在位时从未撤过凤乾雍的兵权,她压住心底的疑惑和忧虑:“爹可回来了”子衿闻言摇头:“大将军还未回来,是跟在将军身侧的小兵跑回来报信的。”“那姐姐可知道了”凤朝阳微微拧眉,圣上将父亲扣留在宫里, 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就算圣上再糊涂也不可能在现下这种情况下动父亲,虽说先前大军打败了回纥,北方暂时安定,但是回纥王野心勃勃, 再兴兵作乱也不是不可能。“太皇太后有疾,大姑娘昨夜并未回府。”子衿说完,凤朝阳心底忽的一沉, 太皇太后若是有疾, 萧景尧不可能不守在身侧, 但是萧景尧昨夜却来了玲珑阁, 那时她以为姐姐也回府了, 却未想,凤朝歌昨夜一直被留在宫中,而今早凤乾雍被撤了兵权想来圣上是想压着凤朝歌逼凤乾雍就范,可是为什么圣上会突然如此做“备车,我要进宫。”凤朝阳连忙起了身,子衿和几个小丫鬟忙着为她穿衣束发,子衿一边帮凤朝阳整理着衣服,一边低声提醒:“通信的小兵被奴婢拦了下来,奴婢想着老夫人年事已高怕惊了她老人家,但是二房三房那边怕是会走漏风声。”“四叔四婶呢”凤朝阳的神色有些凝重。“四老爷和大少爷早朝也未归,四夫人应该还不知道此事。”“想办法将事情压下来,四婶性子急,还是先别让她知晓。”子衿将步摇插入凤朝阳发间:“是,奴婢定当竭尽全力。”凤朝阳见梳妆好,起身对子衿和海棠道:“子衿留在府中应对,海棠随我进宫。”说罢,带着海棠匆匆出了府门,清晨的街道上行人不多,只有淅淅沥沥的几个早起出摊的小商贩,马车在街道上疾跑了一阵,凤朝阳突然叫停了马车,她道:“去裴府。”海棠见了犹豫道:“裴先生府邸和宫中刚好是两个方向,此刻去只怕”“调头,去裴府。”凤朝阳依旧坚持道,她不是不知去裴府会耽误时间,但此次若是能劝动裴清风也是值了。车夫听了令,调转了马头,向裴府方向疾驶去。裴府的匾额还沉浸在清晨的朦胧中,车夫敲开了们,小厮神色本还有些懒散,当听说镇北将军的嫡小姐来访,瞬间清醒,连忙跑进去通传,不一会便见裴清风随着小厮快步走了出来,他见凤朝阳一袭素衣正站在府门口等候。他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凤朝阳面前,俯身一礼:“姑娘。”凤朝阳见了回以一礼:“先生客气。”还未等裴清风发问,凤朝阳便先开口道:“有急事要与先生请教,还请先生随我上马车细谈。”凤朝阳虽语气是商讨,但是神色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裴清风见了先是一顿,随后点头道:“好。”裴清风随凤朝阳上了马车,由于早上出来的急,车上的炭火不甚暖和,凤朝阳关上了马车上的窗牖,随后对裴清风道:“实不相瞒,此次冒昧来找先生也是迫不得已。”“不知先生可听闻,今早圣上不知何故撤了我父亲的兵权而我姐姐昨日也以为太皇太后侍疾唯有被扣留了在宫中。”裴清风听着神色渐渐凝重,凤朝阳见此,想来今日早朝的事还未大肆传出去,她微微缓了口气。裴清风闻言沉吟了许久道:“姑娘召裴某来可是想让裴某为大将军求情裴某虽有此心,但裴某只是一介白衣,莫说是面圣,只怕是见一面圣上都难。”“我知先生博学却无心于庙堂,您愿意在我父亲帐下做一介白衣谋士,尽心尽力辅佐,朝阳很是感激,此次寻先生更不是想要先生替父亲求情,非但不需先生求情,还希望先生能够觉得圣上此举实为父亲幸事。”裴清风闻言微微皱眉,他捋了捋胡须,静待凤朝阳下文。“父亲为人刚直,而圣上这些年愈发倚重凤家,如今凤家虽势力煊赫,兵权在握,可这并不是幸事,凤家锋芒毕露且不说圣上疑心与否就是朝中其他大臣,难免不会眼红。再加上圣上近年来龙体欠安,诸皇子正年盛,东宫空悬,夺嫡之争暗潮涌动,而父亲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先生也知,平王府之事,虽有幸躲过一劫,可难免不被暗箭所伤。”“此前父亲平定了回纥大军,北部疆域暂时稳定,圣上想要收些兵权在手并不为过,父亲忠贞也定不会有所推脱,但是圣上直接撤了父亲的兵权,若不是圣上疑心积怨已深,便是另有隐情。”裴清风静静的听完凤朝阳的话,心底若说惊艳也不为过,小小闺中女子,竟有如此眼界,实在是在他意料之外,而且将朝中之势分析的如此透彻,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够做到的,裴清风暗暗赞叹,虽是女子,心中韬略却不输男儿。“若是圣上积怨已深,那为何姑娘还说是幸事”“凤家如今似烈火烹油,圣上此举便是釜底抽薪,平静了这沸腾的凤家,这有何不好但是父亲也许看不懂。我请先生来,是知道父亲倚重您,还请先生劝一劝父亲。”凤朝阳说完微微低头。裴清风见此连忙道:“姑娘所言着实让裴某佩服,大将军刚直,裴某定当竭尽所能劝谏。”凤朝阳点头,她看着裴清风突然发问:“依先生看,当今之势,凤家该如何发展”裴清风看着坐在自己对侧的凤朝阳,她着了一袭素色的留仙裙,墨发简单的绾起,带着一只同样素色的步摇,她的脸蛋尚且稚嫩,但是神色却好似经历了无数风雨般冷静沉着。裴清风沉吟了许久:“以我之见,凤家应该结好于平南王府。”凤朝阳不解,微微拧眉:“为何”“世人都知平南王乃太祖嫡子,当今圣上若不是平南王让贤,只怕登不上皇位,而如今太皇太后当朝,平南王府又有两个嫡子在,个个少年英雄,这天下的格局还不知是何走向。”凤朝阳听着听着,原本还分外不解的心,慢慢的沉落下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想法,似上涨的潮水涌入脑海。是啊,她为何没想到这一层论当今最有实力继承皇位的必是平南王府,而不说萧景尧如何,萧景禹人品贵正,平心而论,他确胜过她心属的萧与舜。“且不说平南王与世子,便是单单一个冠军侯便不可小觑,我曾与他有一面之缘,此子绝非池中之物,日后北楚的走向,只怕冠军侯是最重的一笔。”“冠军侯”凤朝阳叹。裴清风点头:“正是。裴某日前曾与大将军谈过冠军侯,大将军对他亦是赞不绝口。”他斟酌了一下又道:“而且裴某不入仕,只是觉得未有秀木能让我安心而栖,圣上如此,其余皇子亦如此。”马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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