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共进晚餐吧,你不能拒绝我的邀请。”简卡说完霸道地将严铭从房门里拽了出来,还贴心地帮他关上房门。等严铭回过神自己已经被塞到豪车里了。“系好安全带。”一贯好脾气地严铭傻傻地系好安全带,但系完就发现不对劲:“先生。”“叫我科斯特。”“科斯特先生,我并没有答应你”后面的话都在对方犀利的眼神下又全吞进肚子里,严铭发现对方的眼神有种魔力,让人无法抗拒他的决定,就像习惯发号施令的王者让人无法不顺从。简卡蔚蓝眼睛就这么盯着严铭,在炙热的视线下,严铭最先顶不住败下阵来“科斯特,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吃饭。”车内又一片安静,严铭觉得自己的额头冷汗不断,十分拘谨,实在是对方身上的气势让他很有压力。“下次我不送花送别的。”“不用,真的不用送,刚那花看起来也挺贵的,旁边蕾丝还镶着玻璃。那花要多少钱你刚才不应该扔掉,太可惜了。”严铭在想赔给对方的可能性。“很便宜,没关系。”简卡侧头看了一脸天真的严铭,没有说那束花边蕾丝上的是货真价实的钻石,不是什么玻璃。“那还好,但还是太浪费了,可以送别人的。”简卡蔚蓝双眼深情盯着严铭,盯得严铭头皮发麻反省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没有别人,只有你。”简卡说完冰冷地转头继续看路开车,好像说这句肉麻话的不是他。严铭脸色一红,低头没敢再说话,就怕对方又说让他无法招架的话。低着头严铭突然看到自己脚上的拖鞋,这才想起手机、房钥匙都还在房间里没带出来他等下要怎么回家、第23章受伤简卡将车停在酒店门口便开门让严铭下车,之前因为灯光昏暗没有看清楚,但此时灯光通明,严铭嘴唇上的裂缝十分明显。简卡盯着对方充血的嘴唇,眼神暗了下来这怎么看都像是被咬的“怎么了”简卡紧紧盯着严铭嘴唇的目光太过毒辣,严铭觉得那眼神简直想要吃了自己“没什么。”简卡皱着眉头在前面带路。反正他只是要追求男人,男人的其他事和他没有关系,简卡是这样子想的,但他没发现自己皱起的双眉几乎可以夹死蚊子。严铭穿的太过寒碜,酒店的保安看到他时微微愣了下脚往前踏了几步,但是在看到严铭身边的简卡时又立马收回。对方眼神犀利,好似自己要是敢不接待就会赏自己几颗枪子一样,气势强硬地很。等简卡带着男人进入酒店,保安才发现自己后背一身冷汗,甚至连手心都出汗了。简卡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将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放到严铭面前:“随便点,不要跟我客气。”一边的服务生立马脸色微微变,在严铭接过菜单时好心提醒:“菜单都是英文。”他觉得严铭应该看不懂英文。严铭愣了下,然后老实回答:“我看得懂英文。”“抱歉。”服务生觉得自己脑门快被对面的男人瞪穿,恨不得将脑袋埋在地里“我要一份saghetti就可以。”严铭英文说的非常好听,是美式英语的标准发音,点菜的动作也相当优雅和得体。服务生又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怎么会以为这人看不懂英文,能进这酒店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我说了不要和我客气。”“我要这个就够了。”严铭一脸困扰,实际上他有十几年没来这种地方,非常的不习惯。“你只点了saghetti。”“科斯特先生,我没点炒饭,saghetti就够了。”严铭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要奚落他才带他来这种地方,但是显然他还是顾忌到对方的面子,没有在这种高档场所点炒饭。简卡看严铭不愿再点也没强求,而是拿过菜单看向服务生。服务生浑身一颤,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类似不爽的情绪简卡漂亮的手指在菜单上滑过一个个名字这个、这个、这个连续指了四个之后简卡停下来。觉得对方已经点好了,严铭拘谨拿起水杯喝水,结果听到对方说的后半句话直接将水咳出来“除了这四个其他全上。”“咳咳咳咳”“快点上菜,你下去顺便再换杯水上来。”简卡挥手让服务生离开,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是蔚蓝的眼里是无法遮掩对严铭的嫌弃:“真脏。”严铭赶紧将嘴边的水擦干净然后闭上嘴,他觉得他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就算说了对面的男人也是不会听他的。一向服从惯了的严铭,就安静地默默打量对面的简卡,觉得自己就像是等待被大人训话的小孩一样。还有,其他菜全上,这么点桌子怎么放得下显然严铭低估了酒店的服务,服务生很快推着一个两层推车到他们旁边:“我们会尽快上菜的。”然后不到十分钟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便都被摆上桌以及推车。严铭看对面的简卡没有要动筷的样子,于是默默的低头地将筷子放在一边,对方没有动筷,他也不能先动。简卡似乎很满意严铭的礼貌,一直紧皱的眉宇稍微有点缓解。等桌面和推车上全是菜,简卡终于拿起筷子:“我们先吃。”后面还有几十道菜还在排队严铭紧抿着受伤的唇,他觉得看着这些菜都饱了,心一阵真抽疼,疼的大出血太浪费了。“吃。”简卡习惯性发号施令。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严铭拿起筷子刚要夹菜,突然就听到一声尖叫声,然后是一连串剧烈的脚步声还没等严铭回过头,一个身子就直接撞到他们桌子上连带一边的推车全都撞到在地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瞬间化成泡影“科斯特我要和你拼命”说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这么插在了餐桌上面对突然状况简卡显得十分淡定,只是抬眼看了那明晃晃的刀子一眼,然后薄唇微启说了句:“你冷静点。”“冷静科斯特你就给我下地狱里冷静吧”长发美丽女人一脸狰狞用力拔出刀子便要往简卡身上捅去简卡脸上面无表情,轻易躲过女人的攻击闪到严铭身边。女人的刀子直接刺在靠椅上,女人恶狠狠拔出刀子将视线转移到严铭身上。对方眼神赤裸裸充满恨意,严铭像受惊的兔子连忙后退结果撞到简卡,回头简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了。就严铭这回头的一瞬间,女人拿着手中锋利的刀子就朝严铭刺去“”简卡右手直接抓住刀刃,血立马顺着刀子滴溅下来。严铭看着那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刀子,眼睛瞪大动也不敢动,身后靠着简卡胸膛竟觉得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女人显然被简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一时忘记反应,整个人被简卡推开跌坐在地上。简卡将手中的刀子换个方向,眼睛眨也不眨就朝女人甩去动作快准狠,直接穿过的女人长发边身边插在地上严铭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全身僵硬没办法动弹,只能听到身后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铿锵有力,慢慢他不安的情绪也慢慢被安抚下来。严铭突然产生了只要有身后男人在,什么危险都不可怕的错觉“走。”简卡不顾自己手中的伤,揽住严铭往外走。只是走之前,简卡回头看了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科斯特,你,你想走我告诉你没门”女人发狂拿着刀子又冲过来。简卡突然身子一顿,然后将严铭扑倒护在身下,女人的一刀子竟然直接刺在简卡大腿上女人刺了简卡,自己反倒像是受到惊吓一个蹦跳就跳到一米开外,捂着嘴巴惶恐不安地盯着简卡,就像是看到地狱使者一样浑身都在打颤,甚至有随时昏厥过去的可能性简卡冷着脸将大腿上的刀子拔出来,那个表情就像只是掸掉身上的灰尘一样。简卡拉过身边早就吓得脸色苍白的严铭,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店,只留给女人一个潇洒的背影“你受伤了”严铭扯了扯拉着自己的简卡,看到对方西裤大腿处渲染的红色一片就头晕。“没事,一点小伤。”“我打电话叫救护车”严铭脸色比简卡这个受伤的人还要难看。“救护车太慢了,我自己开车去比较快。”简卡完全无视严铭的意见,用力扯着严铭就往车库走去。严铭看着对方一手的血,再瞄了眼大腿上的血,浑身一软就差没昏死过去“要、要不我背着你,你流了好、好多血”声音都在打颤开始结巴。简卡侧头看了下,居高临下,那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于是严铭闭嘴了,他的身材似乎支撑不起对方简卡一点都没受影响,开车表情淡定就和来时一样。要不是看到对方手掌粘在方向盘上的血,严铭几乎以为男人受伤只是他的幻觉简卡并没有开车去医院,而是去了他的住所半山别墅。车子一熄火,简卡就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眼睛闭起来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刚才的坚强果然都是装出来的大腿被捅了那么一刀,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严铭一副果然如此地盯着简卡:“你千万不要睡,我现在就扶你进去”严铭一下车就看到外面夸张奢华的别墅,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医院啊虽然满心疑惑但他还是利索地跑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帮简卡解开安全带扶出来。简卡被扶出来的一瞬间,握在受伤右手中的手机被塞进口袋,动作十分灵敏。但一出车门整个人都压在严铭身上显得十分疲惫不堪,好像已经昏死过去酒店里发疯完的女人此时惶恐不安地坐在酒店里,整个人不停打颤,在手机响起时差点没有跳起来结果手机上只显示两个字:很好。“”“叮铃”又一声电话铃响起,文欣吓得又差点跳起来结果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老公两字。“在做什么,怎么还没回来”“我刚捅了我们老大一刀。”“结果呢”“他发短信跟我说很好。”“好好你去捅他干什么。”“他让我捅的要走之前他还回头叫我捅他,我不知道会真的捅到他”平时就是根头发都别想碰到,她怎么知道这一刀就会捅到“好好说话,回来喝红豆汤压惊。”“好。”文欣抽抽气。文欣一脸泪,要不是她老公这次来中国出差,她怎么会自愿跟着老大来中国这完全是个错误的选择为了追个男人,老大竟然连苦肉计都用上了、第24章 难以愈合的伤口半山别墅非常大,当严铭按完门铃便有人出来开门,一个一身漆黑穿的十分严谨看起来更像是保镖的男人站在门口。“他受、受伤了。”严铭被简卡压得有些气喘吁吁,毕竟简卡比他要高大上太多。“请扶kg随我来。”男人并没有接过严铭身上的简卡,反而恭敬地在前面带路。严铭想说什么,但最后诺言地咽下没有说出口,只得憋红脸吃力扶着简卡。身子微微渗出汗水,简卡靠在他肩膀,呼吸热气全都喷洒在他脖颈,弄得他有些痒,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等严铭将简卡移到房间床上时严铭已经浑身是汗,就像刚从水缸里捞起来。“医生马上来,先生你请先休息一下。”男人说完也不等严铭回答便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看床上的简卡一眼。严铭摸了摸头上的汗,整个人十分紧张和焦躁,床上的简卡脸色苍白,右手掌心满是干涸的血,大腿伤口也停止流血,血腥味萦绕在鼻尖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严铭坐不住整个人在床前走来走去,十分着急医生到底什么时候来床上的简卡微微睁开眼睛,蔚蓝眼睛看着严铭在自己床前走来走去,双手用力地绞在一起,仿佛要折断自己的手指,那脸上写满了担心。“你、你醒了”严铭看到简卡睁眼,立马整个人趴在床前:“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医生等下就来了,你再忍一下。”那脸上满是汗水,漆黑眼里盛满了关心。简卡沉默了“是不是不舒服”严铭习惯性将手抚上简卡头顶,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揉搓对方的头发,这是严铭看到别人不舒服时的习惯性安慰动作。“”简卡没有说话,那双蔚蓝的眼睛就像是一下子染了水雾一样灰蒙蒙,看着眼前找了15年的严铭,安静任由对方抚摸自己头顶,就像15年前一样。画面仿佛停止在这一刻,简卡觉得早就结痂的胸口枪伤又开始疼了,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