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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妃后传之凤引江山 分节阅读 51(1 / 1)

d向上掀起,缓缓露出喜帕下昭月公主的真面目。随着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李青慕的心跳也越来快。待到建宁帝将喜帕完全掀起放到凤冠上,李青慕在看到建宁帝相貌的一瞬间闭上了双眸。她心呯呯真跳,就像要从胸中跳出来了一样。“你”建宁帝看到李青慕后神色一愣,掀起喜帕的手顿在了空中。粗糙的大手抚上李青慕画得精致的柳眉,最后落在了梅花样式的花钿之上。食指微一用力,那贴在眉心的花钿落了下来,露出了本坚在那里的寸长的伤疤。心中一喜,建宁帝的眼神变得狂热,她用双手摸上李青慕的脸,不可思议的道,“莫梅,你是莫梅”李青慕闭着眼,感觉建宁帝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摩挲,连咽下了两口口水。建宁帝将不能动的李青慕抱进怀里,在李青慕的耳侧轻笑道,“朕是不是醉了”似想证明自己看到的不假一般,建宁帝又低头去看李青慕的容貌,用手指去描绘李青慕精致的眉眼,樱红的唇瓣,小巧的耳朵。最后,在那道他亲手划下的伤疤上摩挲良久,“是了,这是你。长得更漂亮了,如果不是眉心的疤,朕真不敢相信”睫毛微颤,李青慕缓缓睁开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建宁帝,紧张到呼吸不顺,“你这样高兴”以前的晋王是什么模样,李青慕已经模糊了。如今眼前的建宁帝,和她上世的记忆重叠。略显刚毅的脸庞上,镶嵌了一双纯黑色瞳孔的眸子。这双眸子,在高兴之时会发光,如浩瀚的星空,又如黑暗中的明烛。上一世,建宁帝将紧张羞涩的她抱起来旋转一周,朗声笑道,“朕的昭月,是倾世佳人。”当时的她一下子便掉到了那双眼眸中,再也没有出来。闭上双眸,李青慕不让自己再看建宁帝,免得自己掉进回忆中不可自拔。“朕高兴。”建宁帝看着紧闭双眸的李青慕,笑道,“朕找了你许久,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莫梅”“不是约定好了,先皇驾崩,我离开。”李青慕闭眼,声若蚊蝇般问道,“你何苦还找我”“我”建宁帝闻言一愣,想起来当初两人的确是有这么一个约定。不过他没想过要履行诺言。经过了失去和寻找,建宁帝慢慢正视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他不过是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牵强的理由,想将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而已。“以前如何不再重要。”建宁帝挑起李青慕洁白的下巴,吻上了李青慕点了胭脂的红唇,“以后,朕不会松手了。”呯呯,李青慕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两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想伸手去推开建宁帝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正常,可中了蛊的身子却做不出任何动作。几个呼吸间,她被平放在绣了百子图的锦被之上。建宁帝的唇舌紧跟而至,没有给她留丝毫喘息的时间。轻咬着李青慕的下唇,建宁帝喘息道,“莫梅,朕想起那年在王府中,你我中了媚药”李青慕睁开双眸,入眼的是建宁帝放大的笑脸。建宁帝看着李青慕,左手不老实的滑进李青慕的衣襟内,顺着她的腰身向上摸,抚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左胸前的浑圆上,揶揄的笑道,“那时,这里还是平的”微一用力,李青慕轻呼出声。巫月下的蛊只是让她的身体不能动,却没有掩往她的知觉。建宁帝改抓为揉,又吻上了李青慕的脖子,轻语道,“后来,被人打断了。那时我心底想过,再过几年,要等你长大”李青慕看着雕刻了牡丹花卉的承尘,任建宁帝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除了轻喘外再做不出其他动作。她心中暗想,巫月不给她解蛊,为的就是让她顺从建宁帝。待到她能动了,一切已成事实。当建宁帝吻到她耳侧之时,李青慕轻叹一声后闭上了眼睛。醉酒中的建宁帝手忙脚乱,他面对两人身上层层礼服不得其入,最后轻笑一声后坐起身子去解李青慕腰间锦带。当手碰到李青慕那条大红色用金丝绣了龙凤呈祥的锦带时,建宁帝的手一下子顿在了那里。被美酒和喜悦冲击的头脑开始变得有些迷茫。他再次将目光扫向床榻上衣裳不整的李青慕,看她头上镶嵌了各色宝石的凤冠,看她身上穿的大红色吉服,看她除了紧张外并无什么喜色的精致面容。建宁帝轻闭上双眼,起身走到床榻上侧的桌几前,拿起一幅随李青慕陪嫁进宫的画卷打开细看。对照着画卷之上的人与眼前之人是同一个后,建宁帝的眼中退去了,“你不叫莫梅,你叫李青诗”“李青慕。”李青慕不明白建宁帝为何停下,不过却因为身上少了负重而松了口气,“我叫李青慕。”“叫什么不重要。”建宁帝想靠近床榻,却发现脑子因醉酒而变得剧痛无比。他走到摆放了酒菜的桌几前想倒杯茶醒酒,可谁知入口的依旧是辛辣。扔了酒杯后,他踉跄走到床榻前,皱眉问道,“你是大顺的公主”“是。”李青慕如实回道,“如假包换。”建宁帝突然笑了,笑容中带了两分愤怒。他将卷好的画卷在自己的手上轻敲,问道,“堂堂的大顺公主,不在皇宫中好好的过金枝玉叶的生活,为何在年幼时跑来刺杀我第一百一十九章 落红李青慕闻言心中一惊,她想去建宁帝的面容却抬不起头。“莫梅,不对,”建宁帝找开画卷,扫了一眼画卷上的名字后,打了个酒咯后,道,“李青诗,你要如何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关联”“我的所做所为,同大顺无关。”“无关”建宁帝拿着画卷轻敲自己越来越痛的头颅,道,“难道你那时刺杀我是个偶然还是你只想以稚龄拿下一位大月王爷的首级,然后回到皇宫中同大顺皇帝邀功”坐在李青慕的身侧,建宁帝轻抚李青慕嫩滑的脸颊,“可你又怎么会只身一人出现在大顺的边境又怎么会知道身为王爷的我会出现在那里你身为公主身侧应该有保护你安全的侍卫才对,你怎么可能轻易被我带回大月这是不是说明,你到我的身边,是有人的刻意安排李青诗,你不是公主,你不过是大顺安排来刺杀我的刺客”“可你后来为什么又不动手了”建宁帝轻眯眼眸,自问自答道,“你是不是发现了我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浪荡不羁而且对先皇甚是不满所以你,不,是你们改变了策略。你们推波助澜,让我越加的渴望帝位,然后让大月大乱,趁机攻打进来”听着建宁帝没有边际的猜测,李青慕冷言道,“完颜哲,你的疑心和你哥哥一样重。”“我哥哥”建宁帝的手突然掐上李青慕的下巴,曾经衣裳不整,满脸泪痕的李青慕在他的眼前闪过,“说起他,我想起来我为何一定要反。喜鹊苑中,你故意勾引先皇惹我发怒的”“我没有”李青慕怒视眼前的建宁帝。“后宫之中佳丽三千何等美人没有,先皇最重皇家声誉,怎么可能对你动心你那时是不是看出来了我心中有你,所以才设下这出美人计,然后再饮下那杯毒酒,以死相逼”“完颜哲你给我滚”李青慕突然大骂道,“你若是觉得我是大顺派来的细作,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你”建宁帝摇头,站起身后道,“你现在是大顺和亲而来的公主,我现在杀你不是等于对大顺宣战一般大顺皇帝将你以公主的身份嫁过来,是不是在警告朕,他想取朕的命就如探囊取物一般”李青慕气得胸口真哆嗦,闭上眼不想和建宁帝说任何话。建宁帝将画卷掷向身后,伸手挑开李青慕腰间锦带,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他咬着李青慕的耳朵,道,“你们这一点没有算错,朕初登基,国本尚且不稳,没有对抗争大顺的实力。不过,朕留下你一条性命,你也没想会为大顺探取什么”“完颜哲你住手。”感觉到建宁帝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李青慕痛哭道,“你别碰我,我害怕,你别碰我”“你不愿意”建宁帝停下手中动作,心中的怒气在看到李青慕满的满脸泪水时消失殆尽。他放柔了声音道,“莫梅,你别哭,别怕”李青慕大声的哽咽着,眼中全是惊恐,她不知道眼前阴一阵晴一阵的建宁帝哪一个才是真的。建宁帝拉过锦被盖在自己与李青梅的身上,将头埋在李青梅的项间,深叹一口气道,“莫梅,我宁愿你没回来,也不愿意你是大顺和亲而来的公主。”李青慕躺在床榻上不住的流泪,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她也不想是公主,更不想自己是和亲的公主。可有些事无法改变,她用了十年的时间都没有抗争过宿命。当李青慕的痛哭变得抽噎时,她身侧建宁帝已经沉睡了过去。过了许久,李青慕听到有人轻声走了进来。巫月走到床榻前,往李青慕的嘴倒了一杯酒进去。李青慕吞咽不及,被呛的大声咳嗽了起来。感觉到李青慕在动,熟睡中的建宁帝右臂用力,将李青慕的腰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我把解蛊的药放到了合卺酒中。”巫月捂着胸口轻咳一声,擦了下嘴角的血迹解释道,“我没想到皇上没与你喝。”听巫月这样一说,李青慕才惊觉自己已经能动了。她将锦被拉起遮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对巫月低声怒道,“我与你说过,我不能嫁给皇上。如今皇上”如今建宁帝对她误会颇深,只怕会影响到两国邦交。“总要先苦才能后甜,皇上很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巫月忽视李青慕的满膛怒火,脸色苍白的道,“我刚刚与巫阳交手,中了他一掌。我不能在宫中久留要出宫了,莫梅,你自己万事多小心,你若是有麻烦,就让奉天传话于我,我定会想办法帮你。”李青慕扣住巫月的手,道,“你若真想给我一条活路,现在带我走。”巫月看了眼建宁帝横在李青慕腰间的手,道,“你走不了了。”挣扎开李青慕的手,巫月转身向寝殿外跑去。过了须臾,殿外传来嘈杂声,太监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刺客,有刺客快保护皇上和昭月夫人”李青慕想抬手去将床幔放下,可建宁帝的手臂却越抱越紧。最后,她只能将自己缩在建宁帝的怀里,用锦被将两人盖了个严严实实。又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年老的嬷嬷走进来。跃过屏风走到床榻的方向福了福后,对睁着眼睛的李青慕问道,“昭月夫人,刚刚传有刺客,可是惊到您了”李青慕镇定了声音,淡淡的回道,“没有,你下去吧。”那嬷嬷称了声是,转身离开了。当一切变为沉寂后,李青慕看着燃在床榻两侧的龙凤红烛愣愣的发呆,大脑之中一片空白。李青慕第二日睁眼时,建宁帝的身影正迈出凤阳殿。李青慕一夜未睡,所以她知道建宁帝起身,也知道建宁帝摸了她头上的伤疤许久,还听到了建宁帝沉重的叹息。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去面对。辰时,李青慕在宫女采香的服侍下梳洗打扮,然后去关雎宫中给秦皇后请安。为妃,不管以前的身份如何,进了皇宫后就要以中宫皇后为尊。李青慕记得她上一世来给秦皇后请安时,日头已经升到了东方的半空之中,因此妃嫔已经到了不少。仗着自己是大顺的嫡公主,她没有将关雎宫正殿中的任何一个人放进眼中。为此,李青慕负出了代价。这一次,李青慕早早出门。当她到关雎宫时,秦皇后才刚刚起身。她本以为秦皇后会让她在门外等到早膳结束才会让她进去,结果却是秦皇后身侧的大宫女香脂走了出来。香指走到李青慕的身前福了福身子,甚是歉意的说了道,“昭月夫人,皇后娘娘今日身子欠佳,怕是不能召见昭月夫人了。外面天寒,昭月夫人请回吧。”秦皇后不是病了,是在给李青慕难堪。早在一个时辰前,已有嬷嬷将凤阳殿中铺床的喜帕送到了关雎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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