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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妃后传之凤引江山 分节阅读 5(1 / 1)

d少,唯一的区别就是李姬在乐楼中受了二年的调教,学了一身的狐媚本事。而吴滕是在被送往乐楼的路上被晋王拦下的,然后进了晋王府为奴,后又为滕。吴滕为奴时是侍候在晋王妃身侧的三等丫鬟,便是住在这上奴房中的。说到底,她现在虽然是主子,以前却是柳嬷嬷手下的奴才。也正是昔日里柳嬷嬷的严厉,让吴滕至今都对柳嬷嬷自心里生出三分畏惧。第十四章 妹妹柳嬷嬷轻蔑的看了吴滕一眼,讥讽一笑,道,“吴滕如今在王爷面前可算是得了脸面,今日怎么想到屈尊,到我这上奴房中来了”吴滕站得笔直,神色却全是怯意,脸色在几变后定格在了惨白上。兰儿捂着耳朵,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柳嬷嬷压得死死的,不由得在心里生出了一丝不甘。眼眸一扫,见无人注意到她,兰儿退出房间一溜烟似的跑了。柳嬷嬷回头看在床榻上坐得稳稳的李青慕,皱头皱了起来,语气略有不耐的道,“哑奴,怎么又是你这才几日的时间,你惹了多少的事儿出来了”李青慕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到柳嬷嬷的面前,指着地上的水渍,又指了指吴滕。李青慕的事柳嬷嬷在来的时候已是听小丫鬟细细的说过,所以在心中已是有数。再联想到李青慕在前几日曾经找过她换房的事,柳嬷嬷已经将李青慕划到了想爬上主子床的那种心存非分之想的丫鬟。扫了一眼李青慕,这次柳嬷嬷将尖酸刻薄的话扔向了李青慕,“你说你小小的年纪,既是打了那个主意,那就要有那个觉悟。你现在还没名分,自是要以吴滕为尊,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吴滕听柳嬷嬷话锋一转偏向了自己,不由得将下巴往高扬了扬,一副主子的作派。李青慕听着柳嬷嬷的话,在心底升起无奈。她怪自己,怪自己不应该在晋王的书府里下合欢粉,不然也不会弄到现在这种结局。柳嬷嬷见李青慕低着头,又絮絮的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当柳嬷嬷停下来换口气的时候,吴滕又恶狠狠的接话道,“下贱坯子,祖上也定是男盗女娼的根苗”李青慕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向吴滕的双眸中充满了杀意。只凭吴滕这两句话,诛她九族都不为过。吴滕被李青慕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柳嬷嬷见状愣了眼,反应过来后边伸手去拧李青慕的耳朵,边骂道,“你这丫头片子”李青慕怎会让柳嬷嬷碰到她,小巧的身子微微一转,便转到了柳嬷嬷的身后。在这上奴房中,柳嬷嬷就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儿。她说想斥责哪一个,想惩罚哪一个,还从来没有过失手的时候。李青慕这下意识的一躲,瞬间便将柳嬷嬷心底的怒火给激发出来了。柳嬷嬷将自己两臂上的袖子卷起,边向身后伸手抓李青慕,边道,“反了你了”李青慕身材瘦小,左钻一下,右钻一下,将身材略肥的柳嬷嬷绕得团团转,几个来回后便气喘吁吁。柳嬷嬷停下来喘气儿的功夫,对吴滕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帮我抓”吴滕一愣,马上将手中提着的裙摆放下,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后加入到了抓李青慕的行列。就在三人在房间里折腾的热闹时,突然有人在外面用力的拍打房门,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叫喊道,“开门,王孺人来了”李青慕此时正站在房间一侧的梨木桌子上,双手抱着一只铁制的烛台,阻止两人向她靠近。柳嬷嬷听到叫喊停下了动作,稳了稳气息后将房间打开了。吴滕则站在了门的一侧,将头低下了,只是胸腔还在剧烈的一起一伏。柳嬷嬷在脸上露出奉承的微笑,对站在门外的王孺人道,“王孺人,您怎么屈尊到上奴房中来了,您若是有事,让小丫鬟传个话,我到您那里去。”吴滕对着王孺人屈了下膝,尽量让自己声音不喘的道,“王姐姐好。”王孺人提裙向房门靠近了几步,也未曾去看柳嬷嬷和吴滕,只是将目光递向了站在桌子上,如一只猴子一样的李青慕。待看清后,王孺人脸上露出柔柔的笑,对柳嬷嬷道,“这站桌几上的,便是王爷新纳的妹妹吗”第十五章 孺人王孺人在晋王府中颇受晋王的宠爱,其容貌娇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这位王孺人是曾经侍候在晋王身侧的贴身婢女。自小的情宜,自是要比那些从外娶进王府中,无一丝感情的姬妾要强得多。而且王孺人的身份不低,其兄长王敬文从军十年,在军中很有一番作为,深受晋王之兄,大月国皇帝始元帝的器重。李青慕站在桌子上不停的打量王孺人,她诧异王孺人身上淡雅的气质,就如一朵静静绽放的莲花一般。王孺人感觉到了李青慕审视的目光,不由得在娇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淡然的微笑。她提裙走进房间内,对站在桌子上的李青慕伸出白皙嫩滑的手,笑道,“好妹妹,桌几不牢靠,快扶着姐姐的手下来。”李青慕扫了眼王孺人,又看了看柳嬷嬷和吴滕。柳嬷嬷一声轻咳,将脸别到一边去了。柳嬷嬷与王孺人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在宫中时,王孺人是晋王身侧的一等大宫女,而柳嬷嬷不过是院落一个打杂的。吴滕则低下了头,脸色越加的苍白。论等级,她只是王府里的四等姬妾,比不上王孺人。论宠爱,王孺人与晋王一直琴瑟和鸣,就连晋王妃也是自叹不如。如今王孺人对着李青慕叫妹妹,只能说明李青慕是真的要成为她们的妹妹了。王孺人见李青慕看柳嬷嬷和吴滕两人,对李青慕柔柔的笑道,“好妹妹别怕,柳嬷嬷是个面冷心善的人,你看她现在这样,其实是在心里担心着你呢。”柳嬷嬷见王孺人这样给她脸面,忙掉转过身子,对李青慕笑道,“哑奴,王孺人说的没错,我也没别的意思,你快下来吧。”李青慕嘴角挑起一丝冷笑,轻蔑的看了柳嬷嬷一眼。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把门关上抓她,口口声声的要将她送到刑房去王孺人又看了眼吴滕,好看的眉眼弯成了新月,对李青慕道,“至于吴滕,她更是个口快心直的人,你们之间可能有些小误会,你下来,说一说也便开了。”柳嬷嬷见李青慕还死死抱着烛台不肯下来,不由得在王孺人的身后对李青慕怒了脸色,可说出的话语气却特别的柔和,“哑奴,王孺人也是一片好心,你快下来,莫要再拧下去了。”李青慕又瞪了柳嬷嬷一眼,把手中的烛台放在了一侧后,将小手放到了王孺人白皙的掌心中。王孺人见李青慕将手递给她,脸上柔美的笑容变得灿烂。她刚起招呼身侧的婢女上前将李青慕扶下来,李青慕已是一纵身从桌几上跳了下来,然后将身子躲在了她的身后。“王孺人,她的胆子还真是小呢。”王孺人的贴身婢女巧儿笑着对王孺人道。“被吓到了。”王孺人今年也不过是十七岁的年龄,并不比李青慕高多少。她用手护着李青慕,对巧儿笑道,“带她回去吧,沐浴后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上”说话间王孺人的手抚上了李青慕的额头,无视了李青慕眉心的伤疤,笑道,“妹妹长得真是周正,王爷好眼光,好福气。”“是王孺人好眼光,好福气吧。”房门外传来一声清冷的讥讽,晋王妃扶着婢女的手正站在那里。晋王妃略清冷的目光在李青慕的脸上扫过,嗤笑道,“王爷还未说什么呢,王孺人倒是先着了急。王孺人的规矩不是守得紧吗这个时候守到哪里去了”第十六章 王妃晋王妃名唤安欣梦,年十七,是朝中左丞相安恺行的嫡次女,于始元十五年嫁与晋王为妃。其长姐安欣然比其年长五岁,于始元九年被始元帝册封为正三品充衣,后因过错而被贬为了正五品娘子。柳嬷嬷看到晋王妃,忙向前走了两步,对晋王妃道了个万福后满脸堆笑的道,“王妃,您怎么屈尊到奴婢的上奴房来了,这,这与礼不合。”晋王妃冷哼一声,并未接柳嬷嬷的话。吴滕看了眼晋王妃身后神色中露出一丝得意的兰儿,提裙走到了晋王的妃的身侧,将白皙的双手叠在左腹下,对晋王妃行了个礼,道,“妾身给王妃请安。”晋王妃略略一抬手,对吴滕面无表情的道,“起来吧。”吴滕站直身子,一声哽咽后站到晋王妃的身后去了。王孺人用右手护着李青慕,对晋王妃行了一礼后,抬眸笑着回道,“妾身自是不敢私自为王爷做主的,只是这位妹妹是从书房中这是王府中的人都看到的”“谁看到了”晋王妃画得精致的柳眉高高的挑起,点了胭脂的朱唇发出一声嗤笑,“本王妃倒是想听听,是哪一个人看到了”说罢,晋王妃美眸扫向在场的几个人,其凌厉的气势一览无余。柳嬷嬷当即便将头低下,不再说话了。吴滕更是趁势站到了房门外,当起了事不关己的路人。王孺人见那两人当起了缩头老鼠,嘴角柔柔的暖笑不由得变了味道。她抬头直视晋王妃,不卑不亢的问道,“既是王妃说没有,那定是没有的。只是,既然只是一个扑风捉影的事,王妃为何会屈尊至此呢”王孺人看了眼房门外的院落,笑道,“这里,可是奴才们住的地儿”晋王妃抬手扶了下头上簪的白玉簪子,对王孺人轻蔑的笑道,“本王妃是王府里的主母,这后宅里的地儿,哪儿是本王妃不能来的”“王妃身为主母,自是能来了。”王孺人暗中咬了下银牙,双眸虽然含笑,可心中的恨意却已是泛滥。晋王出宫建府,王孺人和晋王身侧的另一名宫女先后被抬了妾室时,王孺人的哥哥在军中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参军。如果那时王孺人的哥哥在军中能有现在这番作为,她王孺人怎么会只是一个侧室。王孺人的心中委屈,可她却说不出,也说不起。见轻易将王孺人的威风压下,晋王妃转过头去看吴滕,挑眉问道,“你到这里,又是为何”未等吴滕开口,站在吴滕身侧的兰儿首先开口道,“回王妃的话,那会子吴滕带着奴婢走过小花园,远远便看到这个小丫鬟披着一件披风从远处走了过来。”兰儿将手指指向了躺在地上,沾了脏水的披风,对晋王妃道,“吴滕看那披风眼熟,说是上几日圣上赐于晋王的。吴滕心中诧异,怕是书房里招了贼,所以便带了奴婢来查看。可谁知道吴滕未问几句,那小丫鬟便将披风扔在地上乱踏,并将一盆脏水泼了上去”李青慕看着兰儿红口白牙的编瞎话,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将白说成黑,将黑说成红,这个兰儿也算是个人物儿了。第十七章 卖掉吴滕看着兰儿说得种种,双眸一连眨了几眨。当兰儿将李青慕的罪行说罢,晋王妃问吴滕话的时候,吴滕甚至有一丝丝的发愣。兰儿伸手拽了一下吴滕衣袖,对晋王妃歉意的笑道,“王妃,刚刚那小丫鬟甚是凶恶,吴滕被吓到了。”吴滕被兰儿一拉回过了神,她对晋王妃连连点头,回道,“对的对的,那小丫鬟一脚将木盆踢碎,脏水还溅到了妾身新制的罗裙上。”说着,吴滕将自己脏了的罗裙裙摆展开,让晋王妃看她裙子上的水渍。晋王妃淡淡的扫了一眼,回头问柳嬷嬷,道,“柳嬷嬷,吴滕主仆所说可是属实”柳嬷嬷看了眼晋王妃,又看了眼王孺人,左右斟酌后,对晋王妃含蓄的一笑,回道,“回王妃的话,奴婢也是听到这里有人喧哗才赶过来的,来时只看到了吴滕在与那小丫鬟对峙,并不知晓起因为何。”晋王妃又挑眉看向王孺人,问道,“王孺人可知道来龙去脉”“妾身坚信自己所看到的,”王孺人脸上的笑谦和有礼,“既是王爷看中的人,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妾身不敢私自妄言。”“妄言”晋王妃扶着婢女的手走进房入,靠近王孺人后,咬着牙低声道,“王孺人,你以为你是在帮王爷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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