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薛夏那边有脚步。有人狙我,没错,就在你隔壁有两个人。刘宛道。言识看了一下地图,在观察了周围的房子过后对刘宛说道:你能往教堂这边出来吗?我能架人。好的,我尽量往这边赶。这边倒一个,倒一个,那楼里倒了一个。殊扬立即说道:在左边的蓝色房子楼里有一个。楼能标个点吗?okay,okay。但是那边有一个拴狙,过去小心一点。我看到在那一个蓝标有一个b打了两枪。我先过去,但是之前有两个人,还有一个在哪在黄点吗?言识一边观察一边问道。在你楼下。那他可能要来冲我了。殊扬说道:我是m16,我来帮你,那个逼没头没甲,穿了一件蓝色衣服。随着一阵枪声响起,言识直接击毙了一个人:倒了倒了,就剩我楼上这个。可他正想上去把楼上的那一个人是那人,刚好一下子就从楼上跳了下来,有些让人觉得猝不及防,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直接开始对枪,不幸的是言识被灭了。他笑了笑,光速退游到了游戏界面:这个人点得好快,这把迷你顿了一下,解释道:他直接跳下来了,直接跳到我脸上,我只能跟他对枪,然后没对过。这个时候殊扬刚好过来,但是已经晚了,言识已经被打死,而那个打死言识的人也被打死。兄弟对不起,我来晚了。殊扬叫那个人打死过后,赶紧跑了回来:太悲伤了,只能含泪舔包,不过我已经替你报了仇,不要难过。言识:看着殊扬快速搜刮着他掉落的装备,还做出一脸痛苦状,言识有点儿想笑,但最后一刻还是憋住了。这一盘只剩下了三个人,但是游戏还没有结束,他们仍然还在继续打下去,而言识趁着这一段时间重新开了一局单排,而且偷偷瞄着俞尧那颀长的身影。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那边终于结束了,虽然并没有吃到鸡,但排名也没有太落后,言识当场自雷,重新加入到队伍当中。他们新开了一盘游戏,这一次打的是艾伦格地图,初始跳点直接在p城,这里跳的人很多,但好在最后折损了两人过后,还是刚了出来。但是这并不是最吸睛的,最有趣的还要属他们俩最后这奇葩的死法,事情是这样的剩下了言识和薛夏刚了出来过后,这个圈刷的位置越来越靠北,逐渐逼近光明顶。两人一路转移,一路收割人头,最后成功占据了一栋小楼。但是最后的问题就出现在了这栋小楼里,本来楼里也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易于观察视线,就是小心躲避着别人,随时可能投进来的雷。言识刚好在观察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距离有些微远,他直接用身上背着的m24狙了一枪过后,立马开始点射。可能是运气比较霉,恰恰就没有看到楼下还有一个人,而薛夏刚好在与另外一个人对枪,所以最后言识被楼下那一个人偷袭了,击倒在地上。你先不要救我,先把下面那一个人杀死。言识一边控制着倒地的游戏人物往边上挪,一边说道。这人可能要扔雷,我打不到他。话音一落,立马有一颗手雷从窗口丢了进来,但是幸运的是两人都没有被炸到。你的烟/雾/弹掩蔽视线,先冲下去。可以。然后薛夏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直接扔了一个燃烧瓶,一瞬间熊熊大火燃了起来,视线所到之处,皆是大火。言识:薛夏干巴巴道:这什么玩意?我扔错东西了然后言识就看着他在屋子里面,仿佛犹如一个火人一般开始乱窜,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了,恰好外面又丢了一颗雷进来,这一次正中准心,两人game over。他喃喃道:我杀了我自己言识抬眸轻笑:还可以理解为你也杀了我。另外的两个队友已经笑到肚子疼,趴在桌子上笑,这个死法确实是有够奇葩的。这番动静引起了其他人员的注意,皆是一脸懵逼,言识只能尴尬地笑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之后又是漫长的训练赛时间,像队伍的这种就要不断的去磨合,去训练,他们现在前期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在游戏当中找感觉,找经验,去积累。训练赛进行当中在打完了这一盘萨诺地图后,言识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四点了,现在屋子里面的人越来越少,有些已经扛不住,打算去休息了。他想起在之前俞尧对他说的话,心中就一直记惦着这件事儿,现在也差不多该去找他了。我要下了。他道。邻座的殊扬也生了一个懒腰,同时打了一个哈欠:我也不行了,困得慌,这时差还没有调过来,必须得溜去睡觉,刚才那一盘把我气死了,真的是丢雷搂母。素质,素质!别以为你最后一句说粤语,我就听不懂。刘宛憋笑。我没有说脏话你信不信?殊扬开始自己的诡辩:我这个丢雷搂母其实是为了保护母亲,将其搂住并朝外人丢雷,这是一种体现孝心的行为,你懂什么?方的都能给你说成圆的,你可真睿智。殊扬一直在那里笑,但就是不再说话。刘宛退出了游戏:我有点饿,先去吃点东西。现在独独剩下了薛夏一个人仍然在那里练习,没有吭声。薛夏你呢?我还准备打两盘再去睡觉。他头也没抬地说道,整个人对游戏特别投入。好,散了散了。正当言识正打算朝楼上走去的时候,小胖子刘宛突然拉住了他:你要去干什么?吃东西吗?可以和我一起。不,我不饿。言识摆手。我猜你肯定是要去403。刘宛一脸笑容在旁边幽幽地说道。言识:呃我只是去吧去吧,我们都不拦你,大家都可看到你望着俞神的眼睛里面多么炙热,恨不得直接裹上去。有吗?他微微皱眉,开始回想,最后得出结论:没有吧你看破不说破不就得了嘛,让他去,要是我摊上了这件好事,巴不得跑上去。殊扬偷笑。小言同学决定不再和这一群队友继续唠,说不准之后又要怎样调侃,但是在他最后上去之前好像看到了薛夏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视线刚好对撞个正着,对方面无表情,一下子就转过头收回视线,让人看不清刚才眼里的情绪。这个小细节让言识觉得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太对,但是却没有太过放在心上,转眼间就压在了心底。四楼是教练休息的地方,因为三点半过后训练赛完全结束,所以那些教练也在之后离开了训练室,想必绝大部分的可能都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室。等到他上到四楼的时候,才发现403的灯是黑着的。是现在睡了吗?还是出去了。他轻声自言自语,一时间有些犹豫。但是能够看到门是虚掩着的,所以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人。言识迟疑了片刻过后便决定去找一番,或许在其他教练的寝室也说不准,毕竟几位教练之间还是需要交流,可能还在开会。楼道里面空旷的灯显得很苍白,因为开着空调的原因,明明是夏夜却显得有些微冷,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他自己一个单薄的身影。滴答滴答有响声从右边的房间传来,言识觉得有些发慌,这声音其实是从右边的厕所传来的,可能是有谁没拧紧水龙头,所以水一直在往下滴。他决定先去厕所关掉,这大半夜的听起来有些渗人,但是当他到了厕所过后才发现厕所的水龙头根本就没有开。这滴水的声音根本就不是水龙头传来的,而是厕所传来的,而且是厕所的最后一间。第45章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开始莫名突突起来,这让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鬼娃娃花子的面容。传闻说的是花子是被人害死的, 死在了厕所,但是其冤魂不散,有害人之心。那当只有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的时候, 有人从背后给你递手纸,当你说了谢谢过后,她就会将你杀死,还有上完厕所过后,别看天花板和镜子,否则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花子一般待在女厕所的第三间, 传闻极其恐怖, 虽然这里算是男厕所,但还是觉得心里面拔凉拔凉的。言识走上前去,靠近了最后一间厕所,想要推开门看看是哪里在滴水,猜想莫不是水管漏了。正当他打算去推开门的时候,突然间肩膀一重, 让他整个人心跳开始加速,他微微扭过头,发现一只苍白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你在干什么?32有些清冷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屋当中, 起先有些吓人,但是之后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听到这道声音过后,他的心才放下来, 刚才还以为是言识转过身来,看着比他高一截的32,调整了一下呼吸说道:我听到厕所里面有滴水声。只是水管坏了。32收回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上来有什么事?我来找人。unique?嗯。他回屋了。32说完了这四个字过后就向外面走去,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看起来也不太好相处,很难和他在赛场上专业复盘的样子相比较。言识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多待,他看了一眼那个厕所过后也同样朝门外走去,等他到了外面的时候才发现32已经不见了,多半是回屋了。果不其然,等他再回到403的时候,屋里的灯光已经亮起,带着一丝丝的暖意,而那一抹熟悉的人影正坐在屋中。他敲了敲门。进来。依言后方才进入。俞尧仿佛知道是谁来了一样,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说道:怎么这么晚才过来?言识道:刚才和他们多磨合了一会,打完了才过来的。吃饭没?言识轻轻摇头,当即想到对方看不到,便说道:还没有,现在不饿。我旁边的柜子里有盒糕点,你拿出来先吃着,我先把手上的事搞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声线低沉。不我现在真的不饿他虽然确实觉得肚子里面有些空,但是打算等会儿回寝室过后再吃,在这里吃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就是怪怪的。听闻这话过后,俞尧微微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嘴角擒笑,笑而不言。那个眼神就好像在告诉他:我信你个鬼!在这一波眼神攻势之下,言识坚定立场,不动如山,其实真的觉得有些饿了,也不打算去吃糕点。真的不饿?俞尧眉毛微挑。言识心虚:嗯嗯?好吧最后他还是败下阵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到了俞尧的面前,就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他朝着他走近,这才清楚的看到电脑屏幕上是一个人的档案信息,这个人也正是这一批青训学员之一,是一个眼睛只有一条缝的男孩子,叫马越。这两天我会稍微忙一些,需要先掌控你们的基本擅长位置以及短板,方便接下来的针对性训练,所以主要还是那几位教练带你们。言识突然看向他:所以你不会过来吗?大概会过来一次。俞尧突然停顿,眼睛微眯:你这么期待我过去好好指导你吗?他特意加重了好好指导这四个大字,让人一听就觉得还有其他的意思。只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你若想来找我,便可随时过来找我。言识垂眸:我想来找你,但是这不太好。俞尧轻笑:没有什么好不好,我之前就说过有什么问题可随时来问。你也不用去在乎他们可能会在背后说你上位,这位置哪有那么好坐。这条路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运气也是本事的一种。言语总是不如实力来得实在。而我们的小言同学抓住了一个关键性词语:上位我没有想上位,我只是想和你他话说到一半,又不接着说下去了,一直在后悔刚才嘴巴太快。我知道。俞尧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凑过头来一手撑着下巴,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后面那一句,你只是想和我什么?我我只是我原谅他真的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现在只觉得连同脖子都烧的慌,甚至连面前的空气都令人窒息。他现在只想溜出门去,再打两把游戏冷静一下,最好再收割一堆人头,吃不吃鸡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收人头。本来是这样想着,又想着这样去干。但是对方的眼神又让他定住了身形,又不想要就这样离开。空气在那一瞬间陷入了沉默与尴尬,有句老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眼见他的小奶猫脸色通红,眼神乱瞟,可是他就是不打算放过他。我?他微微偏头,笑得更满足了:我知道了,你是想和我多交流交流感情,最好深入交流一下,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