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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拐夫计划 分节阅读 45(1 / 1)

d林少校讪讪的一笑,不敢再瞎看,转移话题道:“将军,你说季景越能撑到最后吗”戚跃将文件翻了一页,闻言淡淡的扫了一眼他,嗤笑:“你很闲”林少校:“”临时控制室外,南林端着一个盘子从军舰上走下来,脸上挂着笑意,脚步轻快的朝着控制室的方向走去。“扣扣”林少校起身开门,看到端着盘子的南林,不由得感叹:“你来这里做的什么。”南林没搭理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将盘子摆在戚跃面前的桌子上,笑容满面的说:“将军,这是还鲅鱼熬的汤,您尝尝看,味道怎么样。”戚跃从文件中抬头,看到南林脸上的期待,不由得蹙眉,拒绝道:“我不吃。”南林脸上的笑意凝固,“这这是我熬了很久的汤。”林少校走出来打圆场,说:“将军,要不尝尝看吧,差不多就到饭点了,饭前喝点汤。”南林强颜欢笑的看着戚跃,眼底满是受伤。戚跃起身离开,毫不留情的拒绝:“我不吃鱼。”南林眼睁睁的看着戚跃跟自己擦肩而过,眸底的落寞和委屈几乎可以化为实体了。林少校挠了挠头,想了想,跟着戚跃的脚步,快速离开。气氛太尴尬了,戚跃拒绝的也太干脆,连林少校一个外人也觉得不好意思,更别提当事人南林了。所以林少校在离开的时候,还很贴心的将门给关上。南林:“”季景越将小绿毛鸟丟在地上,一把掀起衣服,拿出挂在腰间的骨刀,就冲上去,狠狠地刺向禁锢住华子贺的男子。男子灵巧的一个转身,躲开了季景越的攻击。但同时,华子贺也得到了自由。一比二的战斗,正式拉开帷幕。男子不屑的一笑,“我还以为你是个废物,没想法还有点骨气。”季景越看了一眼华子贺。华子贺也看了一眼季景越,沉声道:“他说的是你。”他们三人遇到了偷袭。前一秒,三人正说着原地休息一下,而常凛到附近转一转,看看情况。后一秒,常凛刚刚离开原地,就有一个人跳出来攻击华子贺。季景越从头到尾都被无视了。男子见季景越掏出一把骨刀,眼神不由得一闪。他有点想要季景越的骨刀,但转念一想,成王败寇,自己打败了季景越之后,这把刀自然会属于自己。季景越率先出击,他的速度在近期内被锻炼的很快,这应该全部归功于他跟华子贺前段时间的魔鬼训练。男子有些愣神,不是说这个季景越是个弱鸡吗,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季景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很有善心的人,他见男子愣神了,直接伸刀,狠狠地刺向他的左臂一一基地有规定,为了生存可以斗殴,但是却不能伤害到生命,这一点被季景越牢牢地记住了男子连忙侧身,顺手就掏出一根铁棒,快速的拦在面前,然后举起来反击。季景越绕到他的右侧,手腕快速的翻转,骨刀迅速的靠近他的小腹,但却被男子躲开,只留下一道划痕。季景越皱眉,他喜欢速战速决,所以出手向来不留情面。但是这个男子的实力不比他高到什么地方去,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出的招都能被他拦截。靠,简直就像是他天生明白自己下一秒会出什么招数一样。等等天生明白自己下一秒会出什么招数季景越眯着眼睛,低声说:“你的异能该不会是预言吧。”男子微微一笑,眸底迅速的闪过一抹慌张,但是很快就消失了,说:“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是预言者。”季景越也不跟他废话,既然是预言者异能的话,那就什么都好说了。他开始催动自己的异能,俩人在拿着武器擦肩的时候,季景越的异能线不着痕迹的潜入男子的后颈。预言者的弱点其实是在神经部分,只要破坏了他的其中一条异能神经线,那这个异能者在使用异能的时候就会受到反噬。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了。男子捂着后颈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不甘心的情绪不断涌上心头,他愤怒的大喊:“季景越,你对我做了什么”“近身搏斗使用异能,就算你是预言异能者也不可能免罪”季景越不着痕迹的朝着华子贺的方向走去,迅速的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华子贺抿着唇,走上前一步,一个个风刃不断的在手上翻转,开始蠢蠢欲动。男子这下有点慌了。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对付这两个人的,但是想看来尤其是,当他的搭档现在还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男子隐约猜到对方估计也是行动失败了。常凛从一边走出来,语气难掩的嘲讽,他说:“这种调虎离山,下三滥的手段,你们也敢用”男子的脸色被气的爆红,然后趁着这三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快速的遁入一边的草丛,很快就消失在三人面前。华大帝国,季家。季大哥惊愕的说:“母亲,父亲他怎么敢这么做他,他这么做的话,那就是公然跟王过不去”季母沉下脸,语气中竟然也有些无可奈何:“你也知道你父亲的脑子,他那个时候哪里想的通这是玄殷站在故意给他下套,他还以为这是他往上爬的垫脚石”季大哥的脸上难得布满了凝重,“这件事非同小可。母亲,我这就去告诉父亲,只要他一直跟玄殷待下去,那将来不管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那对我们季家来说,都是十分不利的。”季母还不是特别明白季大哥的话,她到底是个深闺妇女,对这些事情理解的不深,但她明白季父之前做的事情,一定会给他们季家埋下祸乱,所以她才会把大儿子叫回来。可是,季母却不是非常明白。季大哥叹口气,坐下来,一脸深沉的说:“王和王后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了。前几天,我曾听说,王已经约莫有半年的时间没有主动找过王后,而王后也一点不着急。”季母吓得手一抖,她没想到现在事情居然会发展的这么严重了。“王和王后迟早会母亲,父亲调查野战事故的权利是王后在王的面前争取的,而父亲没有推脱,这就直截了当的跟王说清了,我们季家是站在王后那边的。”季大哥脸色发黑,怒气越来越重。而季母也从季大哥简单的几句话中明白了他们家现在的处境一一季父作为为王效命的季阁老,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盯着的,他现在跟王后走的太近,那就是在脑袋上架着一把刀。即便以后王后跟王不会分开,那季阁老一辈子也只能是个触碰不到王宫核心的季阁老了一个墙头草,怎么可能会有人再次信任他而王后又怎么可能会真的信任一个从前一直效命王的人季母满脸阴鸷发坐在椅子上,她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季家主母,她不能慌张,她一旦慌张了,那就真的完蛋了。她的儿子还有大好的前程,她的女儿还没有出嫁,她的小儿子还没有长大,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局势这样发展季母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镇定道:“我待会出门,带着季画去看看长公主,你跟你父亲分析一下。”长公主季大哥抿着唇,他看出季母一点也不想动用长公主那条路,但是事到如今,他们还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季大哥站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说:“母亲,季家这次能起死回生,这全部都应该是您的功劳。”正在焦虑的季母不由得一愣,抬眸望去,可季大哥已经离开了。嘴唇动了动,季母好半响说不出来话,最终她也只是苦笑,自言自语道:“要不是为了你们,我又何须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求她。”说起来,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见过了,这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111:不会袖手旁观第一百一十一章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华子贺发烧了。季景越端着一个碗,站在华子贺的面前,说:“这药,你是喝还是不喝。”华子贺在心底嘀咕了,他怎么样也是一个病人啊,怎么,季景越见自己不喝药,他还能硬灌下去不成谁知季景越是真的打着要把硬把汤药灌下去的打算,他见华子贺真的不跟自己合作,便蹲下去,一只手端着药,一只手掐住华子贺的下巴,猛地把药汤给灌下去。华子贺憋红了一张脸,委委屈屈的把药汤给咽下去了,咽完之后,他一只手指着季景越,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现在还只是一个病人”季景越理所当然的摇头,“我当然还记得你是一个病人,看,这个药草是我亲自采的,这个药汤也是我亲自熬的。”华子贺顿时就怒了,咆哮道,“既然知道我是病人,那你的手段就不能温柔一点”季景越坐在华子贺的身边,没多久,一直绿毛鸟就跳上了他的小腹蹲着占窝,他说:“既然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那就应该配合我对你的治疗,而不是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华子贺险些要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以及那无所谓的语气给气得鼻子都歪了,气呼呼的说:“我要休息了,把毯子给我。”季景越啧啧两声,用手肘捅了一下华子贺,说:“大少爷,毛毯就在你头顶给你遮着太阳,你就不能自己顺手一拉吗”华子贺翻白眼,果然看到自己的头顶上挂着熟悉的毛毯,顿时脸就挂不住了,嘟囔道:“我是病人。”哪有让病人干活的道理。季景越听他说这句“我是病人”都快听烦了,不耐烦的伸手一扯,就将挂在他脑袋上的那一小块毛毯给扯下来,随手盖在华子贺的身上。任劳任怨的常凛抱着一大堆柴火回来,见俩人靠在一起准备睡觉了,眼神一暗,说:“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季景越睁开眼睛,两条大长腿交叉搭在一起,懒洋洋的说:“我忙着。你自己干吧。”华子贺打了一个哈欠,在毛毯的包裹下总算出点汗了,他烧了一个晚上了,要是再不出汗退烧,他就真的得放弃比赛,退出治病了。十个人,站在已经退赛了四个了,还有一个,要是再退赛一个人,那到时候即便季景越跟华子贺没有找到任务目标,那他们也能成功。不对。季景越不在比赛人员内,他不需要别人给他让位置。迷迷糊糊中,华子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忘记了季景越只是一个过来混塞的家伙。蛋壳左右瞥一眼,见季景越歪着脑袋似乎睡着了,立即张开翅膀,迈开两条小短腿,快速的朝着季景越的衣服上面爬。爬到肩膀的时候,季景越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嘿咻嘿咻的爬衣服的蛋壳,没理会它,他总觉得这个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翻了天,便放任它不管了。直到蛋壳成功的爬上季景越的脑袋上,蹲窝不走的时候,季景越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华子贺这一病,就一直病到了比赛的最后一天。季景越身娇肉贵一推就倒,再加上常凛也不舍得让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大干重活,所以背华子贺的工作就落到了常凛道身上。季景越背着三个人的背包,哼哧哼哧的累的面红耳赤。明明三个背包加起来的重量还没有华子贺一半的体重,但季景越现在看起来就是比常凛还要累。蛋壳抖了抖身上的毛,爪子牢牢地抓住季景越的头发,“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大眼睛亮竞的。季景越怒了,一巴掌甩到蹲在自己脑袋上的傻鸟身上,怒道:“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烤了,你信不信”傻鸟蛋壳委委屈屈的“咕”了一声,继而颓废的趴下去,忧伤的看向周围。华子贺趴在常凛的背上,脑袋上顶着一块毛巾挡太阳,蔫蔫的说:“季景越,你别欺负你傻儿子了,多可怜啊。”季景越将三个背包丟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说:“我们都走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人被淘汰。”常凛闷声道:“能留下来的都是精英,强者中的强者。”所以,之前淘汰的那四个男人,要不是遇上比自己还要强的,要不就是刚好倒霉。季景越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忿忿的说:“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华子贺从常凛身上下来,走到季景越的身边坐下,抱着一棵树直喘粗气,说:“我难受,给我喝点水。”季景越从包里掏出一个兽皮袋子,小心翼翼的解开,然后递给华子贺,啰啰嗦嘹:“这是今天最后一点水了,喝完就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他在发烧,没有水会死的。”常凛沉声道,他不在意华子贺的死活,他在意的是季景越他们现在每天的水源都是早上接的露水,本来喝水就很紧张了,现在华子贺生病发烧了,水当然是给他喝。可水就这么多,华子贺喝完了,季景越喝什么常凛这两天看着华子贺的眼神都透着那么一丝诡异,眼底时不时闪过一丝幽光,仿佛在谋划着什么。华子贺后背一凉,察觉到有危险了,条件反射的朝着季景越的身边移了移。季景越没发现这俩人的不对劲,伸手跟还蹲在自己脑袋上的傻鸟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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