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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的嫡姐 分节阅读 68(1 / 1)

d毛太医自是遵命应下,退了出去。陈皇后招了佟锦素近前,拉着她的手,“好孩子,母后差点错怪你了。邑儿的身体,你可得仔细些。这王府后院,你该清理的就清理,不要手软。”佟锦素乖巧地听着,心道古人诚不欺人,福祸相依。听皇后娘娘的意思,以后是允许自己一人独占着王爷的后院,不许其他的女子接近王爷。一时间,心绪复杂。事情发展得太快,自己所盼望的事情片刻间就变成了现实,她反倒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这似乎太容易了些。“你那四妹妹,虽是陛下亲封的孺人,可是本宫瞧着邑儿的眼里没有她。听说她是个识趣的,从不往邑儿的跟前凑,你若是顾念姐妹之情,在吃穿上多弥补她。至于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本宫前两日似乎听到有人弹琴,一时没顾得上问,后来才知这府上还住着其他的女客。既然是客人,没有长住的道理,你寻个机会好好安置她,莫要因为一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污了王府的名声。”“母后说得极是,是儿臣疏忽了,让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扰了母后的清静。”陈皇后笑得慈爱,“你呀,就是面软,且记住,对于一些心怀意图的人,切不可心软,以免自己吃亏。”这就是脏腑之言了,想必陈皇后深有体会。佟锦素一一应着,看上去又听话又顺从。陈皇后交待了好一会儿,才放她离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眼眸一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佟锦素再见到越千邑,眼神不自觉就带出一丝怜悯。这么个大美男,竟然是个不中用的,好可惜啊。越千邑接收到她的眼神,不由心塞。没良心的小丫头,也不看看他是为了谁她以为他一个王爷想要独宠一人,是想做便能做到的吗他不光是他自己,他还是大越的王爷,母后的儿子。他若是直接表明一生只娶一妻不纳妾的意思,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礼法对女子本就苛刻,世人不会谈论他们之间情深几何,只会癔测是她太过善妨。善妒的女人,向来都为世人所不容,她以后必会受人指责。再者,他眼下只是王爷,倒还好说些。以后进了宫,他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算他肯,朝臣也不肯,母后也不会答应,天下人也不会答应。所以,不使些手段,怎么能顺利满足她的要求。偏偏这丫头还用一副他不行的可怜眼神看着他,要不是时机还没到,他真的好想向她证明一下,自己到底行不行。他忍得辛苦,可是她不知道。自打得知他那方面不行后,她倒是放开了许多。只可怜他,原本就死死控制着自己,这下更是难熬。真恨不得把这个小没良心的按在床榻之上,好好惩罚。陈皇后自得知儿子的身体实情后,沉默了几日。宫中无主,皇后在宫外,宫里的妃嫔以连贵妃为大。虽说以前也无人能及连贵妃的风头,可是名分摆在那里,皇后再是深居简出,那也是阖宫之主。若是从前,连贵妃必是欢喜难抑的。如今,她是无论如何也欢喜不起来。陛下已经好几日没有来她的平宁宫了,域儿和池儿今日也受了陛下的训斥。明明是为了其它的事情,可她就是知道陛下是因为寿王遇刺一事,心里有了怀疑,才会迁怒于域儿和池儿。池儿这孩子,行事就是鲁莽,怎么能不和域儿商量就做出这样的冒险的事情。不仅打草惊了蛇,还引来了陛下的猜疑。她心情烦躁着,突然听到宫人迎驾的声音。慌忙理了鬓发,整了衣裙出去,一边小声责问嬷嬷,为何没有提前禀报。等陛下到了宫门口,她才知道。嬷嬷小声回着,陛下应是临时起意来的,自己没有收到消息。这个时候,连贵妃自是压下一切疑问,不会与下人掰扯这件事情。盈盈地迎出门去,与明帝碰了一个正着。明帝脸色平和,看不出喜怒。“臣妾恭迎陛下。”“起来吧。”陛下主动来平宁宫,连贵妃自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语气极尽温柔,眼神充满爱意,斟茶倒水,事事亲为。明帝心下受用,脸色带着一丝放松。连贵妃一喜,看来陛下心里还是最看重自己的。这么多年了,她自认为比所有人都了解这个男人。她温柔的样子,一如当年。明帝受用着她的服侍,渐渐起了心思。一个眼神,连贵妃便心领神会,两人进了内室一番浓情蜜意过后,室内弥漫着欢好的气味。连贵妃偎在明帝的怀中,说着很多年前的趣事。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提眼下的事情,更不能提域儿和池儿被斥的事情。只有说起往事,陛下才会流露出当年的表情。那时候,他们青梅竹马,互许心意。明帝闭着眼,听着她的温言细语,仿佛陷入了情思之中。连贵妃说到柔情之时,光洁的手臂紧紧缠着他,一副小女孩娇羞的样子。若是以往,明帝自是会回应,再来个梅开二度。可是这一次,明帝没有动,反而是轻轻拔开她的手臂。“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朕总觉得自己老了。”“陛下,臣妾不许你说自己老。在臣妾的心中,陛下永远年轻。”“爱妃惯会哄朕开心,以前不觉得,今日朝中有人上折,提议立太子,朕才恍觉,自己竟然到了要考虑立储君的年纪。”连贵妃的心里一个“咯噔”,这个时候请立太子的人,肯定不是他们连氏一派的。寿王身体大好,时机不对。“陛下,您正值壮年,哪个臣子如此不长眼”“是沈尚书。”连贵妃倒吸一口气,难道是因为前次婉婷的事情,沈家恼了他们连家。不仅没有被拉拢,反而靠向了皇后那边。“陛下,臣妾方才逾越了。朝堂之事,哪里是臣妾能过问的。不过沈尚书这人,臣妾实在是有些猜不透。前些日子还有意与锦宁侯府结亲,什么都商议好了,就等下定。不想沈家临时变卦,送沈公子出京,对亲事不再提及。可怜婉婷这个丫头,心眼子实诚,终日郁郁寡欢。臣妾看在眼里,实在是心疼。”明帝睁开眼,“还有这事,朕倒是头一回听说。”“两姓结亲,事先都是私下商议的。等过了明路,才会公开。婉婷一心以为会嫁进沈家,不想空欢喜一场。有情人总是情路坎坷,臣妾每每见到别人受到阻碍,总会想起当年。可是臣妾不悔,能陪在陛下的身边,是臣妾三生修来的福气。”明帝伸了手过去,搂着她光祼的肩。“你放心,朕不会负你的。”“陛下”连贵妃感动泪流,“有陛下这句话,臣妾就是死也甘心了。”“说什么死啊死的,朕答应过你,会给你一世的荣华富贵,自然不会食言。好了,莫哭了,像个小姑娘。”明帝亲手替她拭去泪水,弄得她破涕为笑。室内再次传来男女的喘息声,守在外头的宫人各各低着头,如木桩子一般。随着沈尚书上过请立储君的折子后,相同的折子每天都能看到。明帝的脸色一日沉过一日,总觉得这些臣子是在盼着他早死。又过几日后,陈皇后无声无息地回宫了,像她出宫时一样,没有大摆场,也没有惊动太多人。比起以往,她更是深居简出。连贵妃得了明帝的承诺,越发的温柔,像个小妻子般,尽心服侍着。朝堂的立储的声音一日大过一日,若不是这次的事情,明帝根本不知道诚国公府落魄多年,还有如此的影响力,不由心生恼怒。立储的事情僵持着,明帝不再临幸其他的妃嫔,日日宿在平宁宫。此举意味明显,连贵妃越发的含情脉脉,瞧着眼里心里全是明帝一人。某日,明帝看着她像个小媳妇一样忙来忙去,不经意地道:“寿王身体大好了,也该接触朝事了。朕下了旨,让他明日开始上朝。”连贵妃替他除衣的手停了一下,抬起头来,嫣然一笑,“陛下的安排,自是妥当的。寿王以前身体不好,由不得人。眼下大好了,确实不能再偷闲了,域儿和池儿可是十几岁就开始上朝了。”“你说得没错,朕也是如此想的。”两人如寻常夫妻一样,一起用膳,然后同榻而眠。只是连贵妃的心里开始动摇起来,陛下说不会负她,又让寿王上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磨练寿王不,不应该的。陛下最看重的域儿,域儿十二岁就开始上朝了。到如今已有十个年头。域儿沉稳,替陛下分担过不少朝事,陛下很是满意。难道陛下是想堵住那些请立太子之人的嘴,来了一个缓兵之计帝心难测,她了解他的性情,却不能左右他的决定。寿王是嫡子,嫡子尚在的情况之下,陛下不可能冒着被史官批判写入史书的风险立域儿为太子。怎么办要是寿王不在就好了。这个念头一旦起了,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只不过,这一次她学乖了,再也不会贸然行事。而是偷偷谋划着,不动声色地做着安排。锦宁侯府夫人短短几日进了两次宫,明着是为了连婉婷的事,私底下的事旁人就不知道了。连贵妃自认为做得隐蔽,耐心地等待着机会。岂不知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秘密传到了宫外,落到越千邑的耳中。院外,暗夜微凉。身边的女人已经睡熟了,越千邑轻手轻脚地起身,开门出去。月色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他独行于庭院中。在一处背人的地方停下来,很快身后闪出数十条黑色的人影。齐齐跪在地上,恭敬地等待着主子的吩咐。“连贵妃如此关心本王,本王实在是盛情难却。还有锦宁侯和两位王爷,亦是心心念念着本王。他们如此关心本王的身体,本王理应有所回应,若不然怎能报他们的拳拳盛情。”“请主子吩咐”越千邑舔了一下唇,夜色中恰似邪魅的幽灵。他轻描淡写地交待着,仿佛在处理一件日常琐事。黑影散去,齐齐消失在夜色中。他望向夜空,那里正是锦宁侯府的方向。封都第一世家,他那好兄弟们的靠山。礼尚往来,希望他们喜欢自己回的礼。锦宁侯府内,锦宁侯已经歇下了。得了贵妃娘娘的命令,他就一直在秘密布置着。上次派去夜探寿王府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他的心里很不安,行事更是小心了一些。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要是由着寿王坐大,宁王就更没有机会了。贵妃娘娘想得没错,眼下不出手,以后再出手就迟了。只要寿王不在了,陛下再是恼怒,也无可奈何。因为上次的事,他总觉得寿王这个可能是个难缠的。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忙了几日,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只待时机了。他才算是略略松了一口气,想起冷落了好些天的美人儿,自是好好怜爱了一番。放纵过后,身体倦极,他沉沉地睡去。睡梦中,只觉得越来越冷,似乎有什么湿冷冷的东西贴在身上。心里有些恼怒,觉得几日不见,这个爱妾连人都不会服侍。竟然连他被子没盖好都未察觉,想着定要再好好冷落她一番,莫让她恃宠而骄。下意识地去拉扯被子,不想摸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冰凉凉的,黏乎乎的,一摸粘了满手。鼻尖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他一惊之下,惊恐地睁开了眼。“啊”第67章 惊吓凄厉的尖叫声在夜空响起, 那睡在外侧的妾室被这尖叫给惊到, 惊恐地坐起来。房间里还留着夜灯,可以看到床上的情形。她一看之下, 差点晕了过去。只见两人之间, 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血肉模糊, 看着像是还有气, 睁大着眼拼命喘着粗气,像一条濒死的鱼。“侯爷”锦宁侯自己都吓得魂不附体, 哪有心思怜香惜玉,一把推开扑上来的妾室, 慌乱地下了床, 大声叫人。守夜的下人们都睡死了, 一个都叫不醒, 等闻讯而来的家丁到时, 各院的主子也惊动了。锦宁侯夫人顾氏及连婉婷都赶了过来。那妾室瑟瑟发抖地爬下床,寝衣上沾了不少的血迹。她求救地看着锦宁侯,锦宁侯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他自己都是心有余悸,身体都站不住, 被下人扶着仓皇而出, 差点与顾氏撞到一起。“侯爷,您怎么样了”锦宁侯哪里说得出话来, 恨不得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一想和快死的人睡在一起,而且方才家丁把人抬出去时,他亲眼看到那个人咽了气, 这下心里更是后怕。等缓过神来,倒是重新摆出了架势,强压心里的不适重新进了屋。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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