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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配失去剧本加持 分节阅读 14(1 / 1)

d看到没有,我只是没坐稳万幸的是,李抒言也是这么以为的。只见他上前一步,长臂一揽,便将她拽了回来。而这个奇怪的姿势,乍一看好像小媳妇撒娇钻入他怀里似的。秦舒玥感受到铺天盖地都是李抒言的味道,心一颤:好像哪里不对。李抒言只觉得她的身子好轻,仿佛一张薄纸,一揉便破。加上那一股浓重的药味,李抒言心头更堵了。他轻柔地将她身子掰正,对上她的双眼,一怔。李抒言一惊:这是什么眼神空洞无神,如一滩死水,就像根本没看见他一般。秦舒玥一惊:这是什么情况深情对视霸总,您眼底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秦舒玥,你看着本王。”秦舒玥:这不看着呢。她正疑惑,才发觉这个男人的身体竟有些颤抖。透过微暗的烛光看,秦舒玥才发现李抒言的眼窝子都是灰青色,身上的衣服好像也穿得没那么齐整,一副萎靡的模样。他深邃的眸子盛了满是数不清的情绪,冰凉的指便抚上她的脸。“已经没事了秦舒玥,没人再能伤你,你醒过来,看看我。”李抒言好像意识到她“傻”了。一时间,秦舒玥都说不清楚自己心底的滋味。她如今“傻”了,李抒言便犯不着跟一个“傻子”计较了吧。她看着李抒言近在咫尺的脸,情绪复杂。良久,李抒言微微垂了眸,轻笑一声,“你若不急,我也等得。”他的声音轻而淡,又带一分执着,秦舒玥都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秦舒玥突然想起从前曾问过鬼一:若挚爱双方中一人久病,到最后另一人可还会剩半分喜欢鬼一答:不会。她追问为何,鬼一只答:爱情经不起折磨。可她看着李抒言,为什么会觉得鬼一错了李抒言,我看不透你。在秦舒玥几乎要坚持不住之时,恰巧水镜挑了帘进来,见状微微蹙眉,“王爷,今日您请回罢。”李抒言如梦初醒,回了神,点头应了。他又看一眼木木的秦舒玥,揉了揉她松软的头发,“本王明日再来看你。”说罢,他便走了。秦舒玥绷着一根弦,也不敢去看他的背影。直到水镜扶着她睡下,秦舒玥还未完全回神。水镜吹了烛火,去了外头守夜。秦舒玥睡在里头,才敢小心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似乎还残存着李抒言冰凉的体温。她回忆李抒言看她的眼神,心里就像是有掩着的什么跃跃欲试,要冲出来似的。真奇怪,怎么又想起他来了打一巴掌,又给颗枣,秦舒玥你就忘了他是谁了秦舒玥自嘲道,闭上了眼睛,“睡罢。”翌日,秦舒雪应着燕素的药方子,带着水镜亲自去采买各样药材,回了府却看见一人在门口与小厮僵持。她看一眼,便觉得那身大红的团花锦缎袍有些眼熟。水镜先行下了马车,问了问守门的小厮:“这是怎么”她打量一眼门前的小公子,光看服饰便知不是普通人家的少爷。“水镜姐姐,这位公子硬说要进去探望大小姐。小的说了不会外宾,可他就是不走。”那少年见他先告状,一脸不开心:“我都说了,我同你家二小姐是认识的,你只跟她说我是定安侯府的小世子,她烨哥哥,她就知晓了。”水镜闻言,看向了身后。果然,下了马车的秦舒雪也怔住。季同烨往后看去,果然就看到了神仙妹妹,忙乐颠颠跑前,“妹妹好。”秦舒雪微微蹙眉,“世子来这做什么”季同烨抓了抓脑袋,斟酌道:“我听娘亲说,你家姐姐病了,便想来看看。哦,当然,也来看看妹妹。”秦舒雪脸一红,却微恼,“不须你来瞧,你回去罢。”“妹妹莫要赶我走,”季同烨连忙从身旁侍童手中拿过药来,塞到舒雪手里,“听说这是最金贵的药了,你瞧瞧,定是有用的。”“不要。”舒雪坚决,将药包扔回去,便往府里走。季同烨怔了怔,连忙跟上,却被水镜拦住,“世子殿下,还请回吧。”季同烨探过身看着秦舒雪的身影消失在门侧,努了努嘴,失落地垂下了头。正当水镜以为他要走,季同烨却在门前坐下了,托着腮,眨眨眼睛,认真思考着。为什么妹妹不要我送来的药水镜也被他这操作雷到了。丞相府门前坐着定安侯世子,这怎么看都奇怪吧她无奈地上前,“世子殿下。”“嗯”季同烨看了看她,下意识回了一声,带着少年的稚嫩与纯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熠熠生辉。“世子殿下还是赶紧回府去,免得侯爷夫人挂心。”季同烨点点头,“嗯。娘亲还说了等我吃晚饭呢,可是我要将这个送给雪儿妹妹的,没送出去,要怎么呐”随即,他便萌萌地忧愁起来。水镜忍俊不禁,“那奴婢替您将药转交给二小姐。”季同烨闻言,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郑重地将药交到了水镜手里,“那你千万记得,要给雪儿妹妹的。”“奴婢记得。”季同烨终于放心了,这才掸去衣服上的灰尘,踩着小靴子回去。水镜摇摇头,看了看手中的药包,打开一看便傻了眼益母草一整袋的益母草小世子是不是说了这是最金贵的药材其实真相是这样的:小世子无辜:“婆婆,听说雪儿妹妹家的姐姐病了,我该怎么带些什么药材呢”婆婆笑眯眯:“你为什么要送药呢”小世子天真:“因为娘亲说了,吃了药病才能好呀。”婆婆妇科专手:“小世子可知道那小姐是什么病”小世子思索状:“不知道会不会是小肚子痛呢”婆婆若有所思:“哦,那我可有一味最金贵的药材,那小姐应是能用上的。”然后,众所周知,我们的天真小世子就装了满当当的益母草作者有话要说:秦舒玥:卧槽,这李抒言整得跟表白一样李抒言:我这就是表白啊我媳妇竟然不承认,我要死了秦舒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李抒言:就非得本王行动才算真吗秦舒玥:唔李抒言羞:本王的初吻。秦舒玥:霍霍哈马上就要转去新地图啦,在结束丞相府生活之前,就忍不住补了一个可爱的小世子昨日收到千字长评有奖的短信,元元心里这个五味杂陈不求小可爱们千字,有评就很满足啦,今日第一更,有小可爱表扬吗给发红包哟第20章 以退为进如李抒言所承诺的,李抒言每晚都来。有时秦舒玥浅睡着,模模糊糊便能看到一个身影,一动不动。站约莫半刻,便出去,随即隐约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同水镜说着什么。秦舒玥翻了身子,也不胡思乱想了,便继续睡。管他李抒言怎样想都好,反正同她也无关了。亏着老头的药,她现下觉得好多了,按照约定,明日一早,她便跟要老头一同去药谷。虽说是去养病,但她终归还是担心丞相府。她害怕秦舒雪会成为徐婉琉的下一个目标。要整个丞相府的人提防徐婉琉,却不易。思来想去,她觉得,府中得放一个知情人。将来互通消息什么的,也会方便许多,于是,她锁定了水镜。水镜是她的贴身丫鬟,今年已十七,心思细腻,机灵通变,平日也谨言慎行,是最合适的人选。这下,水镜进来收拾妥帖,一下子将蜡烛吹灭,便被一个力道拽住。她一惊,刚想挣脱被人攥住手腕,随即,一道微凉的指尖划在掌心,一笔一画,写了一个“我”字。水镜试探地开口:“是小姐吗”秦舒玥点了点她的掌心,算做应答。水镜反握住秦舒玥的手:“小姐莫慌,奴婢这就去请老爷和夫人。”说着,她便要点灯,秦舒玥知晓她要做什么,用力晃了晃她的手臂,又写一个“不”字。水镜顿了顿,一时不明白她的用意。渐渐的,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隐约看到了床上微倾着身子的秦舒玥。秦舒玥轻轻拉过她,水镜猜测她是要她坐下,便照做了,隐隐觉得小姐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她。果不其然,秦舒玥随即便在她掌心继续写道:装病。水镜努力地辨识完这些比划,吃了一惊,低声确定,“小姐莫不是在装病。”然后她便看到秦舒玥郑重地点了头。纵然是在黑暗中,秦舒玥的眸子依旧明亮有神,全然不是这几天的无神死水。水镜蓦然眼圈一红,眨了眨眼睛将泪逼了回去。还好,小姐没事秦舒玥看着她这番难受的模样,轻轻拍了她的肩算作安慰。她沉默许久,也知她本就惹人担心,还故意装傻,可是真真戳到他们心窝里去了。水镜纵然有些失控,也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恢复了沉稳的模样,“小姐要奴婢做些什么”秦舒玥见此微微一笑,她没有选错人。她深呼吸一口气,便在她掌心写下一个名字徐婉琉。小心徐婉琉笔画这么多,水镜一时间没能读出来,秦舒玥只好又慢慢地写了一遍。“徐婉”水镜心底猛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是徐小姐下的哑药”等秦舒玥点头,水镜便努力地消化了。她见过徐婉琉,也知这位小姐是个不好惹的主,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还如此恶毒,竟然对小姐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种毒蝎就应该立即禀报陛下,让她受到惩罚可秦舒玥倒是轻松的模样,提及徐婉琉也不似常人咬牙切齿,只是告诫水镜,此事不可告诉任何一个人。水镜不解,“小姐在顾虑什么陛下会为小姐讨回公道的。”秦舒玥摇摇头,又写下三个字不要惹。徐婉琉不同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如果妄然去动,只会被咬伤,甚至死。对于一个满心只剩复仇的女人,死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舒雪,对于丞相府的任何一人,都是劫难。这其中的厉害她也说不明白,只能坚定地摇头。水镜便知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答应下。她伺候了秦舒玥一个月,却摸透了秦舒玥的心思,知她如此交代是放不下二小姐,放不下丞相府,没等秦舒玥再有动作,水镜便答:“小姐不必说了,奴婢知晓。奴婢定当守口如瓶,保护好二小姐。”秦舒玥颔首,比了一个口型:谢谢。水镜粲然一笑,起了身:“小姐快歇着吧,明日还要赶路。”如此交代完,秦舒玥如释重负。她依言睡下,水镜又替她掩了被子,才出去。外头隐隐传来一慢三快的“咚咚”声,四更。不知今夜可有好梦。李抒言才到王府,楚运便如一阵黑影跃下,半跪在地,“王爷,听风苑出事了。”李抒言眼底的疲倦一扫而光,覆上一层冷冽,又恢复成往常那个杀伐果断的李抒言。他薄唇微抿:“备马。”李抒言是听风苑背后的主人。他九岁一手创建了听风苑,并将其放入江湖,成为他的一只听风耳。十一年来,李抒言不断扩张势力,除了听风苑,又建造了倾云阁和云袖巷,一点点将手伸入了朝外势力,掌握了大半江湖势力。自古朝堂交涉江湖事之举从未有过,听风苑建立,更是有无数双恶毒的眼睛盯着。终于,在五年前,江湖上七大门派联合,直逼听风苑,想要逼朝廷退步。李抒言只冷笑一声,道:“蜉蝣撼树。”结果那些等着看戏的人连戏都没瞧见开场,就结束了。当西蜀晋家灭门灭派的消息传来,整个江湖都震惊了。那可是武林之首晋家怎会一日不到就覆灭了而更诡异的是,其余六大门派还都安静如鸡地向朝廷投递了降书而且对此事闭口不提李抒言比他们想象的更惹不得他是阎王只有跟在李抒言身边的楚运知道,那时候的李抒言才十五。他冷眼看着七大门派聚首,踢了门便进去,在人群里扫了一眼,最后落在一人身上。“你便是晋温纶”晋家家主面色一暗,喉咙里的“是”字还没吐出来,李抒言便近了他的身,抬手轻易地扼住了晋温纶的喉咙,一使内力,便将他震到墙边,撞碎一只勾花白瓷瓶。他微微眯起双眼,狡黠而危险,“听说你想让本王低头叫你一声晋家主”晋温纶也算得武林中的高手,却连对手的身影都没看清,就被摁在了墙上动不得半分。他被李抒言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杀气所震慑,就宛如被猎人捉住的兔子。屋内的其他六位家主下意识地想要动手,排排门窗打开,无数的弓箭手齐唰唰搭上箭,瞄准了屋内。李抒言唇一勾,“今日本王想排出戏,一直在想动谁好。”随即,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吐出一个一个名字,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晋家、凌家、程府”被点名的众家主纷纷头皮发麻,连大气也不敢喘。就如同到了阎王面前的小鬼,什么花样也翻不出来了。李抒言微微一笑,见无人敢再动,又看向手里的晋温纶,勾唇,“看来是晋家了。”晋温纶一抖,伸手想要反抗,李抒言却松开手,任凭他狼狈地摔在地上。随后,众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便发生了。屋外押进来一众老小,都是晋家人。晋温纶一惊,抖着手:“不可能,不可能”他早将妻儿护好,怎么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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