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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义凛然 分节阅读 36(1 / 1)

d兰邸就在安兴坊中,只与入苑坊隔了一个坊。萧明晟精神一振,他知道父皇给贺兰敏之赐过宅邸,但一直没有来过。严格地说,今日到陈王府,是萧明晟自封了太子之后第一次出大明宫。萧明晟这段时日虽然忙碌的,但不至于一点时间也挤不出来。他知道大唐皇朝的积弊在何处,但更清楚那不是短短时间里拿刀子就能够尽数削掉的腐肉。萧明晟烦躁的是贺兰敏之试图架起的距离。萧明晟看向前方带路的贺兰敏之,目光微暗。贺兰敏之脚步一顿,在贺兰邸的大门开启后,侧过身体,想要让萧明晟先进。尊卑有别,即使是表兄弟,萧明晟皇太子的身份不容轻忽。然而,在跨进贺兰邸的门槛时,萧明晟伸手抓住了贺兰敏之的手臂,带着人一同走进了贺兰邸中。贺兰邸的管事急匆匆地走来,行了一礼,口称“主人”。在面向萧明晟的时候,管事虽不知他的身份,但紫袍玉带外加是他们主人带着过来的,想来是出身权贵之家,神情十分恭敬。萧明晟的身份是个大麻烦,贺兰敏之不好多说,只说萧明晟是表少爷,让府中仆役待萧明晟如待主人家。管事自然恭敬应下,回头由他知会府中仆役。贺兰敏之让后厨准备下酒菜,管事一一应下后,将府中老夫人贺兰武氏与杨老夫人离开宅邸,去了杨府别苑小住的事情告诉给贺兰敏之。在皇帝赐下贺兰邸后,贺兰敏之和武顺都希望将杨老夫人接到贺兰邸一起居住。但杨老夫人住惯了杨府别苑,不愿搬家。眼见着杨老夫人都快是鲐背之年的岁数,贺兰敏之和武顺自然事事都顺着她,并不强求,只加派了一些仆役,仔细伺候着老夫人。贺兰敏月出嫁,杨老夫人自然被接到了贺兰邸,与武顺一道送外孙女出阁。武顺心情复杂,又是欢喜又是低落,抱着母亲哭了好几回。杨老夫人见武顺看着园中的花木都能勾起伤心的情绪来,便让武顺跟着她回杨府别苑住两天,跟她一起读读佛经静静心,等贺兰敏月三日归宁的时候再回来,以免触景生情。武顺听从母亲的吩咐,给儿子留了口信便跟杨老夫人去了杨府别苑。现在,贺兰邸的主人家便只剩下贺兰敏之,还有贺兰邸的表少爷萧明晟了。想到已经嫁为人妇,过不了多久就要随着陈王李忠到陈州居住的妹妹,贺兰敏之的脸不禁黑了两层。妹妹已经是别人家的了,这是一个再糟心不过的事实。心中揣着糟心事,喝酒也变得急了起来,贺兰敏之一杯又一杯,灌得半点不犹豫。萧明晟坐在贺兰敏之的对面,眼睫低垂。他看着杯中散发着浓浓酒香的佳酿,一饮而尽。厨房送来的下酒菜,萧明晟和贺兰敏之只动了几筷子,但从陈王府酒窖中顺走的两坛子佳酿,两人不到一刻钟就喝得干干净净。萧明晟眼前阵阵发黑,他放任着酒意侵蚀自己的大脑与理智,他用力地瞪向对面连酒杯都握不稳的贺兰敏之,咬牙切齿却含混不清地低吼出了自己的心声。“贺兰敏、敏之你、你就是个小混蛋”贺兰敏之手中酒杯骨碌碌地掉在了地上,他有着茫然地睁着沁着水汽的桃花眼,似乎没有听明白萧明晟的话,好半晌才张开嘴,打了个酒嗝,“啊”了一声。“啊”个鬼啊萧明晟不满,于是他顺从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冲贺兰敏之伸出了手,掐住了贺兰敏之右侧的脸蛋。还没等用力应该还没有用力贺兰敏之的眼睛却突然红了。萧明晟呆住,忽然觉得自己捏住贺兰敏之脸颊肉的手指无处安放。下一刻,一颗透明的液体在贺兰敏之眨动眼睛的时候,顺着眼睫滚落下来,滴在了萧明晟的手背上。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高考的同志们,加油818辣个尔康手的主角萧明晟:郎君,你这段时间的态度让我有些方啊敏之:恭敬有礼,有何不妥萧明晟:就是不妥。敏之:哦。萧明晟:你就没有想说的吗敏之:没有。萧明晟:气成河豚jg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道可道、归字谣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千墨夜殇 20瓶;道可道、爱碧丽屋悠 10瓶;才郎琰婉 5瓶;随玖、戏水蝶衣 2瓶;庄谛、听雨吹风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0章 大唐盛世40萧明晟一个激灵,十成的酒意陡然散去三分, 略显朦胧的凤眸有些惊愕地看向对面的贺兰敏之, 方才掐住贺兰敏之脸颊的手连忙收了回来。这一收不要紧, 借着周围垂挂宫灯散发出来的光芒,萧明晟清楚地看到贺兰敏之那一处的脸颊红了。他就轻轻想着轻轻掐一下, 怎么就给人把脸给掐红了萧明晟心中一时间不禁有些茫然。“不喜欢”贺兰敏之嘴唇紧抿,眼睛红红的,一侧脸蛋留下了个红印子, 但并不严重。贺兰敏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体, 他不像是萧明晟, 没有内力,没有办法凭自己从浓浓的酒意中清醒过来, 刚才喝得又多又急, 酒意已经上头了。贺兰敏之用双手勉力撑着石桌, 身体摇来晃去, 茫茫然无法聚焦的眼睛最后用力地盯住了萧明晟背后那棵挂着宫灯的丹桂树上,似是赌咒着一般道:“不喜欢了。”贺兰敏之小声嘟囔, 似在抱怨地重复着道:“没办法”说着, 贺兰敏之的眼睛更红了。他松开撑着石桌的手掌, 似乎是想要回房间, 但这会儿打颤的双腿并不好控制。当即一个踉跄, 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差点扑倒在地上。还是对面的萧明晟眼疾手快,直接将人拉到了怀里。贺兰敏之扑在萧明晟的怀里, 他瞪圆了眼睛,似乎依旧分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敏”萧明晟刚想说什么,贺兰敏之却伸出手,用力地将萧明晟推开。虽然贺兰敏之因为这个动作很狼狈地坐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沾上了尘土,但他的表情却严肃极了。他的手用力地拍了身前的那一片土地,也不嫌咯手,拍得地面尘土飞扬,而他口齿含糊地控诉道:“不许靠近离远点”萧明晟懵了一瞬,旋即就被贺兰敏之的态度激怒了。凭、凭什么不让靠近萧明晟不高兴,自然不愿意照着贺兰敏之的想法来。他当即扑了过去,直接将人压在了地上。他用力地将脸贴在贺兰敏之的脸上,还蹭了两下,道:“我就靠近,你能奈我何”贺兰敏之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奈、奈什么何幸亏两人喝酒的时候不愿有下人在旁伺候,在院外的仆役都驱走了,不然这会儿两人的形象可以崩得彻底了。“明明是你先喜欢我的凭什么让我离开。”萧明晟控诉,虽然可能大概,他并不知道谁先动的心,反正那心都松动了,谁先谁后也没必要太过计较。嗯,不需要太过计较。就当贺兰敏之先动的心好了。萧明晟理直气壮地瞪向贺兰敏之,哇,好无情的男人,这才多长时间啊,竟然就想要跟他保持距离了,不能忍。贺兰敏之:“啊”贺兰敏之满心茫然,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不是很能够很顺利地处理接收到的信息,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萧明晟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有点诱人。这般想着,萧明晟俯下身,咬住了贺兰敏之的嘴唇。嗯,口感真好。“唔”贺兰敏之被萧明晟咬住嘴唇,嘴巴没法张开,用力挣扎还有些疼,一时间都忘记了呼吸。本就酒气上头,再来一个呼吸不畅,贺兰敏之的眼前那是一个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颤音。好在萧明晟没有一直咬着贺兰敏之,他咬了片刻就放开了贺兰敏之的嘴唇,复又舔了两口,咂咂嘴,味道挺好的。嗯,真的挺好的。第二日辰时后,贺兰敏之才醒了过来。他眼眸半睁,茫然地看着床前垂落及地的帷幔,依旧没能从宿醉的迷蒙中恢复过来。直到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覆在他的眼眸上,将他眼前的世界重新覆在黑暗中,他才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然而,那一只覆在他眼眸上的手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他的耳边拂过温热的呼吸,带着充满安抚意味的温柔嗓音,道:“再睡一会儿。”“你”贺兰敏之的声音异常嘶哑,刚发出一个字,他就闭上了嘴,用力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抓住那只覆在他眼睛上的手,往旁边一扔,若无其事地开口,语气里略带歉意,道:“是我疏忽了,忘了让人给你安排客房。”其实最疏忽的是,他又一次跟萧明晟醉到了一块儿去。萧明晟是太子,在臣下家过夜,不好。即使贺兰家是萧明晟母族那边的亲戚,传到皇帝耳朵里,于太子名声有碍。说着,贺兰敏之坐起了身体,想要下床。然而,贺兰敏之刚揭开被子,躺在里侧的人长臂一伸,直接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后面一带。贺兰敏之下意识想要挣扎,但他的身体根本提不出多少力气来,非但没能重新坐稳身体,反而一头栽进了身后人的怀里。“萧明晟”“嗯,我在呢。”萧明晟应了一声,将人往怀里揽了揽,嘴唇在贺兰敏之颈后的皮肤处蹭了蹭,道:“躲什么躲,该办的事情都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贺兰敏之蓦地瞪大了眼睛,什、什么叫改办的事情都办了他昨晚虽然醉了,可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胡、胡说八道”贺兰敏之干巴巴地否认道。只是,他嘴上虽然反驳得非常快,但声线微颤,明显没有多少底气。实在是萧明晟说话的语气太过笃定,即使贺兰敏之记得昨晚发生的大半事情,记得他丢脸狼狈的一幕幕,但他仍是止不住心底发虚,复又回想昨晚种种,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呵。”贺兰敏之的身后传来一声冷哼,说不出的不满与指控之意,这不禁让贺兰敏之心里越发没底起来。他的酒品没那么差吧他不至于做了什么却不记得吧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远离萧明晟,可要是因为昨晚醉酒稀里糊涂发生了什么不应该啊,都说鱼水之欢是人间极乐,虽然因为家庭原因,他连花楼都没有逛过,更别说尤其他昨晚除了头晕就是难受,可是半点愉悦的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鱼水之欢过绝无可能贺兰敏之好不容易聚集起些许底气来,下一刻,他就被放在他胸前摸索的手掌吓了一跳,还有身后紧贴着的结实躯体,贺兰敏之的耳朵陡然烧了起来。“干什么”贺兰敏之一瞬间拔高的声音几乎破了音,他抬手想要抓住萧明晟作乱的手掌,但萧明晟手腕一扭,轻松避过贺兰敏之的手,手掌直接滑进了贺兰敏之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滑过贺兰敏之里衣的胸膛,掌心里的薄茧在抚过衣下细致皮肤时。薄茧在蹭过皮肤时带来的酥麻直达头皮,让贺兰敏之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他的呼吸变得错乱而急促,下意识弓起身体竭力避开萧明晟的手掌。“别”贺兰敏之的嘴唇哆嗦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在,在贺兰敏之出声后,那只手就停了下来。停在了贺兰敏之的心口处。贺兰敏之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还没等他控诉萧明晟这等、这等出格的行为,一只手擎着一枚白色玉佩从贺兰敏之松垮的领口探出。那枚玉佩质地细密温润,白如截肪。一条五爪真龙吞云吐雾,须爪纤毫入微,无论是质地还是雕工,无疑都是顶尖的。而玉佩的顶端,红色的线绳穿过,而线绳的另一端牵在何处,已经感觉到颈后细微力道的贺兰敏之不必做他想。“这”贺兰敏之有些发懵地看着这枚打眼一瞧便知价值不菲的玉佩,不说这品相,单是玉佩上祥龙图案,尤其还是五爪真龙,根本不是他能戴的东西。确切地说,带有五爪真龙图案的一切物品,所属者皆是当今天子。“信物。”萧明晟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声音微沉,“这是阿耶送给我的,我昨晚转赠予你,为你我之间的信物,你竟然忘了”此玉触手生温,是上等的暖玉,佩戴于人身体有益,是李治当年登基时地方进贡的贡品。因萧明晟当年体弱,李治就从私库中翻出这件宝贝,让萧明晟贴身戴着。“我”贺兰敏之哑然,他看着眼前这枚价值连城的玉佩,完全不知说什么才好。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并没有立刻出言否定,而是皱着眉,相当谨慎地提出了异议,道:“既是交换,那我给了你什么”“等着。”萧明晟将玉佩重新塞进贺兰敏之的怀里,莹润的玉石贴着皮肤,半点也没有一般玉石的沁凉,反而带着一股暖意。片刻后,贺兰敏之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胸膛上贴放着一枚玉佩。难怪他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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