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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名士崛起 分节阅读 132(1 / 1)

d的老师鄙夷,甚至驱逐。吴起无奈之下,只能去了魏国投入子夏门下。好在子夏没有嫌弃他的过错,接纳了他入门。可以说,吴起从师承上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儒生。要不是儒门的固执和偏见,他或许是儒门兴盛的最为重要的一个人。甚至以后的孟子都没他什么事了。要知道,儒门从孔夫子创办以来,几百年都没有进入过权力中枢,战国不被强国接纳,在秦统一之后,甚至成为社会毒瘤,成为始皇帝的眼中钉,很大程度上因为儒门在统治者看来是无用的学说。一直无法成为社会的主流学说,被当成异端。但要是吴起以儒生的身份执政楚国变法,那么恐怕回事另外一种结果。为人子,不尽孝道是他的错。但也要分情况。吴起为什么离开卫国他不就是因为在卫国杀人了吗当年吴起在卫国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当官,百万家产挥霍一空之后,让他当上了一个小吏,被人嘲笑。吴起多骄傲的一个人当即决定给所有嘲笑他的人下战书,单挑。而且还是他一个人单挑所有人。那一战,杀到天昏地暗,最终吴起一战之后,背上了三十多条人命,只能逃出卫国,去鲁国。可以预见,如果他得知母亲病故的消息,回到卫国,等待他的不是尽为人子的责任,而是被卫国的官府抓住之后,以正法典。他倒不用守孝了,在他母亲的坟茔边上挖一个坑把自己埋了,可以守到天荒地老。正因为,他从鲁国回卫国奔丧的结局必死,他才不敢回去。再说了,当妈的恐怕也不见得会希望吴起为了所谓的孝道,回到家乡送死。所以,他不敢回去,也不能回去。在其他学派中,或许这种难言之隐,可以被理解。但是儒家不行,儒家是一个容不得道德有瑕疵的学派。而端木方继承的正是儒家的正统思想,对边子白有所看法,也就在正常不过了。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就是这么一个被他不被看好的两面派,竟然给他传播儒家思想的机会。帝丘的学究人数虽然不多,但是这些学究是帝丘有能力接受最粗浅教育的国人的希望。一个匠人,想要认字,肯定是进不了贵族的族学。一个农夫,在收成好的时节,家里有了余粮,想要培养一个读书人,学馆也是唯一的选择。一代两代人或许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五代十代人之后呢儒家的种子不就传播出去了吗“端木兄不必如此,当初边某为了平衡,不得不让你折节权贵,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如今能让端木兄学有所用,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南卓在边上听着,对于边子白这种指桑骂槐的行为,颇为不爽,决定离开官舍,翘班。对于端木方的授课,边子白并不在意,但是既然子思有所顾虑,他也有必要提醒一二:“端木兄,表面上学究们希望获得千字文即可,但是仅仅一本千字文是没办法完成童子启蒙的教材,需要有所准备。”“还请大令示下”端木方一开始没有多想,他预感到属于自己的机会已经来临。但是让他将家学都一股脑的往外送,也觉得不妥当。“这么说就严重了。”边子白并没有打算插手教化天下的伟大事业,似乎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说,还得罪人,累死累活的就为了灵魂升华他才十几岁,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就算是内史府顶着给帝丘学究,将来可能是整个卫国所有的学馆都会受到内史府的恩惠,受众面将数以万计,但边子白依然没有插手教化的心思。他对此不感兴趣。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议:“端木兄,你看一部千字文浅显易懂,但是终究不过是一篇只有千字的文章。能够启示教化的作用有限。”“大令谦虚了”从立场上来说,端木方是受益者。另外,千字文再简单,也是一篇横空出世的美文,端木方想要写出来,恐怕还做不到。边子白摆摆手道:“并非谦虚,而是事实。你先听我说”他打断了端木方想要辩驳的举动,反而继续说道:“教化之举在于明理有德,并非是识文断字。当然识文断字可以事半功倍。世家以尚书启蒙,市井以刑为启蒙,可现在看来刑作为启蒙的读物,太过简单,而现苦于没有很好的办法来替代刑的作用。”“大令想要说什么,但凡端木方能做到,绝不推辞。”“不不不,我只是建议。并非强求。”边子白摇头道:“我一直在想,一个孩子的本性是善良的呢还是本性是邪恶的”“这还用考虑,当然是善良的。”端木方没有忍住,打断了边子白的自说自话,警觉之后,才抱歉地笑道:“还请大令见谅,在下一时激动。”“不,很好。你想过没有,既然人生来就是善良的,可为什么长大了,有了私心,有了私利,处处为自己着想,为家族着想,却很少为为国家舍身取义的想法出现”边子白甩出一个问题,让人深思。市井的启蒙,授予尚书绝对是大材小用,根本就没人会去学。因为学馆里的学生来源基本上普通国人,小商人家庭出身的童子。他们很多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接触到主政一方的机会。被教导成为一个好人,一个敦厚老实的人,就足够了。反正在卫国,有野心的人恐怕都要凉。刑对市井学子他们来说,很实用,但会让人心变坏。而刑虽然很繁琐,但是这是一份带有惩罚警告的社会公约,作为启蒙读物,对于年幼的孩子起不到警告的作用。那么如何教学就摆在了端木方的面前。边子白的建议比较简单:“儒学向善,人至善,则乡风淳朴,百姓思安。而童子,尤其是乡间能识字的童子,眼下或许看似毫无影响力,但二十年后,三十年后,甚至五十年后呢教化百姓,非一日之功,乃旷世之力不能及也”端木方心头震动,诧异的看着边子白。就边子白的所作所为来看,虽不是奸诈之人,但也和坦荡没有关系。突然间和他谈乱教化百姓还能说得头头是道,尤其是他对儒学似乎也了解颇深。这就更让端木方不解,边子白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我曾听说过曾子著过一篇文章,名曰:大学,可以作为你教学之用。另外,论语之中摘录向善之句,也能教化之用。如:三人行必有我师、温故而知新之类的就很好。不知端木兄以为如何”边子白侃侃而谈的样子,宛如一个老道的儒生,可实际上,让端木方很受伤的是,对方比他还要小几岁。更要命的是,边子白似乎对儒学也有研究。要知道,边子白一直以宠臣的身份出现在卫国的官场。当然也有陶朱门人的说法,毕竟他挣钱的本事就很让人羡慕。可儒生和边子白完全没有关系吧更何况,边子白在城外指挥对赵军骑兵一战,以禁军步兵全歼赵军骑兵。卫国国人,官场小吏自然不会知道。但是对于卫国高层,卿大夫们却被打上了一个知兵的标签。在平时,恐怕这个标签也没什么用。但是在眼下,卫国的外部环境越来越艰难。甚至还有时刻受到赵军威胁的时候,知兵的才华会被一再放大。怎么一转眼变成了儒生的模样某一定是遇到了一个假的儒生端木方就这样告诉自己。可边子白的建议又很中肯,甚至连他都没有想过。不过随后,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边子白狡猾地眨着眼睛对他说:“执政府出钱,没必要给他们省。顺便让这些老学究抄录一些典籍,送我家里去,我研究研究。”端木方苦笑不已:“大令,你想要别家不敢说,端木家族的书库您自可去的。”可边子白说了一个强大到让端木方都哑口无言的理由:“我不想抄书,很烦的。”“可您”端木方不认为边子白会将这些书用来研读,跟着边子白一段日子,他已经知道边子白的记忆力恐怖让人绝望。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敢说,但也差不了多少。他看过的公文,不管多久,只要有人问,他就能脱口而出,都不带思考的。既然有人问,边子白没办法隐瞒,兴奋道;“我要收弟子了。要给他开阔眼界,没办法,当老师就这么辛苦。对了,等过段日子,我子弟认我做老师,我是不是要给他写一篇文章,让他有向学之心”看着抓耳挠腮的上官,还信誓旦旦说要收弟子。你敢保证不是去误人子弟吗端木方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他根本就体会不到边子白要收了孙膑做弟子的兴奋劲,有多么的疯狂。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边子白收个弟子,竟然还要写一篇教导弟子向学的文章做老师的难道都需要如此尽心尽责吗端木方很想告诉边子白,根本就不用如此麻烦。教徒弟嘛有教无类,先生如何教,是先生的事,弟子如何领悟是弟子的事,反正孔夫子好像就是这么教授弟子的。连带着他的阿翁子贡也如此授徒。端木方办事很麻利,在执政府领取了空闲府库的文书作为办学地点,而边子白也将为这个临时办学点起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二十多个帝丘城内毫无存在感的学馆学究将成了书院第一批学生。可是有一桩麻烦事找来,这天,南卓就匆匆忙忙地跑来,一边跑,还一边还嚷嚷:“救命啊子白,也就你能救我们了,还请拉兄弟们一把”第195章 政绩“能改天再说吗”赵武一脸冷漠的拦在南卓面前,他现在对做保镖的身份越来越熟练了,对于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他都要阻止。当然,他也不觉得南卓小胳膊小腿的能伤到边子白,只是他潜意识里认为,南卓是个大麻烦。南卓嫌碍事的扒拉着胳膊,想要将拦在他面前的赵武划拉开,可没没曾想,竟然没有反应。他也是慌过头了,这才想起来他和赵武的块头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苦笑道:“赵武,你也太小心了,再说了,我是能伤得了子白的人吗”“能”赵武惜字如金道,惹来南卓的一通白眼。他也是无奈,对于像赵武这样的死脑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再说了,看边子白的样子,似乎要登车离开,显然是有事。可天大的事有比性命攸关的事更重要吗“子白,大祸临头了,不仅是我,你也要跟着倒霉。”南卓无奈之下,只能将边子白也拉下水。当然,他也不是无的放失,而是想着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谁也别都在岸上看风景。边子白叹气道:“赵武,让他过来。”可是一转眼,还是一脸凝重的告诉南卓:“我可马上要出门,没多少时间和你掰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君上召见”“不是”“国相招你有事商议”“也不是”南卓接连问了两个问题,顿时觉得边子白根本就没有什么急事。反正在帝丘城内,能够让南卓觉得棘手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存在就两个。国君姬颓,国相子思。除此之外,他老爹只能算半个,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急事。除此之外,帝丘城内就算是大司寇,大司空,大司徒等卿大夫,他也能敷衍就敷衍。至于太子,他觉得最近肯定会消停。都有日子没有召见他了,据说躲在太子宫里,压根就不敢出宫门。南卓也不见完,拉着边子白一起登车,一边自来熟道:“既然没有什么大事,那么我们就路上说。远不远啊到底什么事”“内史府受执政府指派,对帝丘城内的学究进行为其一个月的授学。执政府要求,只有符合的学究就有资格在帝丘城内开办学馆。之后将每年会有一段时间给予讲学的帮助,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边子白将内史府制定的章程在两天前就递交给了执政府,国相子思不过是批阅,真正批示的是少正渠义。不过不管是谁,对于内史府来说都是天大的大事。“哎,等等。”南卓一脸古怪的伸手做出了一个拦截的动作,打断了边子白的话,询问道:“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内史令吗”南卓心说,内史令是你,你自己难道就没有一点数不过他知道边子白心眼不大,真要让边子白下不来台,他估计也要倒霉。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似乎能够解决他困境的办法:“讲学,讲什么学”“授予城内学馆学究千字文,并辅于其他杂学。为期一个月,就在城门外,距离学宫不远。”这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边子白如实说。一个月。这时间可不短,要是再拖延一下,保不齐能拖延到连个月。南卓顿时有了主意,和颜悦色道:“讲学就要有师,我的学问在内史府也不算差,对千字文除了你之外,内史府就我最熟,我去担任这个授师,最恰当不过。”南卓平日里翘班也就算了,还经常旷工。没办法,他叫宫里头的国君大伯,自己的老爹又是大宗伯,管着卫国上下所有士大夫的德行,谁敢管他啊虽说他拍着胸脯说自己在内史府内除了边子白之外,对千字文最熟悉,这话倒是不假。谁让大宗伯要面子,曾经在帝丘城内最热销的一本手写礼物千字文,其中就有不少出自南卓的手。可是说,他是内史府内抄写千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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