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后宠爱。粟耘自然不是会在意太后宠爱之人了,只是那个人是栎阳暖晗的娘亲,之前太后宠幸皇后和嫣凝,他都无所谓,那是因为皇上根本就不在意她们。现在则不同,现在皇后宠爱的人,也是栎阳暖晗宠爱之人。“皇上自幼便与朵尘在一起了”粟耘冷冷问道,事实上他想问对方的是为何他从未提起过。他虽然没有这样问,栎阳暖晗却是知晓他心中所想,笑着解释道:“朕方才不是说了嘛,朵尘命中有劫难,所以很小便送到道观中去了,所以朕其实真正与她一起的日子并不久。只是她自幼鬼机灵的,但是心眼肯定是不坏的,真的哪里得罪了你,你就看在朕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吧。”“皇上倒是很想得到她,时刻都在为朵尘着想呢”粟耘的心狠狠抽疼了一下,即便这样讽刺了栎阳暖晗,他的心情也没有丝毫好过。“哈哈,朕确实很少为什么人着想,一般做皇兄的都会比朕体贴温柔吧,朵尘小时候就时常说朕冷冰冰的,很没意思。”栎阳暖晗嘿嘿笑着,温柔的在粟耘的脸上亲了一口,“但朕现在愿意对朕的耘儿温柔,就怕耘儿受不了,嫌朕太粘着你了。”“皇兄”粟耘这样重复着。“对啊,朵尘小的时候,谁都不爱跟,虽然说朕这个皇兄冷冰冰的,却不愿意跟着其他的皇兄一同玩耍,总还喜欢跟在朕的身边。”栎阳爱晗说着,眼神陷入一种回忆,眸光中还带着些许伤感。“皇上不愿意让人靠近,是怕你靠近的人被你牵连,遭人陷害,反倒将对方给害了。”粟耘知道栎阳暖晗的童年是如何的艰辛,后宫为了争宠,往往最先伤害的便是他们这些后宫里的孩子。栎阳暖晗回过神来,笑道:“耘儿也是经历过这些的,耘儿懂朕,相信耘儿也不是会无缘无故讨厌朵尘的,自然是朵尘做了什么让耘儿不能接受的事,但还希望耘儿莫要和她计较,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的母妃是生她时难产而死,以至于很多人都说她是个不祥之人,父皇最终将她送去道观,其实也是避免她在宫中遭人非议。一个人小小年纪,只身一人在道观中,也实属不易。”“她、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粟耘犹豫后问道。栎阳暖晗点头,“是啊,你不会以为她也是太后所生的吧你难道觉得她与太后长得像”粟耘摇头,“不像,她与皇上都不像,所以耘儿以为她是皇上的。。。。。。”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去,脸上却露出了十分懊悔的神情,脸颊泛红起来。栎阳暖晗看着粟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粟耘知道,对方显然已经知道他之前误会了,而且还为此吃了那么莫名其妙的飞醋。“皇上笑个够吧。”粟耘嘴上这么说着,虽有些不甘心,但心底却是高兴的,原来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这个能够在晗祥殿随意走动的朵尘,并非栎阳暖晗的红颜知己,而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对方之前来,恐怕也是因为听到传言中有自己这个后宫男妃在,才会好奇的过来看看吧。想到朵尘看自己时的眼神,好像一直是充满着好奇的,只是粟耘自己心中有鬼,都不大愿意与朵尘对视,看着对方的眼神,都会让粟耘感觉嫉妒的胸口发疼。曾经何时自己的嫉妒心竟然如此重了,原本后宫佳丽三千,他都不曾生过一次气,一个朵尘就把他给彻底的逼疯了,险些就为此与栎阳暖晗大闹起来。或许是之前因为心里太清楚,皇上对后宫的这些女人都无意,才会很笃定很放心。在朵尘可以随意出入晗祥殿时,粟耘才彻底的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与众不同的。“还在想朵尘的事吗这事怪朕了,朕没有好好的对你说清楚,因为朕也没想到朵尘会突然回来,她之前就被朕允许,可以自由出入晗祥殿的。”栎阳暖晗用脸颊蹭着粟耘的,“朕今日真的很高兴,朕的耘儿知道在乎朕了。”“皇上是在讽刺耘儿吗”粟耘这样问着,却并没有生气,还带着些娇嗔。“不是,是朕真的这样想,你自从再度回到朕的身边,朕也是揣揣不安,你以为朕就不担心你会再离开朕不要朕了吗朕每每梦中都还会梦到你远去的背影,十分的绝决,梦醒之后,朕就愈发的担忧了,担忧有朝一日,朕的耘儿还是会离朕而去。”栎阳暖晗说着,长叹了一口气,又更紧地抱住了粟耘。“若皇上说得都是朕的,那么耘儿今日就答应皇上,耘儿再不会离开皇上,死也不会离开皇上,死也要死在皇上的怀中。”粟耘的话刚说完,就惨叫了一声,他瞪着栎阳暖晗,揉着自己的肩膀,“皇上竟然也会晈人”“朕为何不能咬人,你许给朕承诺,即便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也不该总是把死字挂在嘴边吧,与朕好好的活着不好吗”栎阳暖晗说着,又在粟耘的另外一边肩上也咬了下去,只是这次是开玩笑的,晈得很轻。“好吧,或许是耘儿的话说得不太好听,但耘儿说得话却是作数的,耘儿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皇上的。”粟耘说着,勾住栎阳暖晗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粟耘向来不大会主动,动作还有些生硬,但对于栎阳暖晗却是很受用,只有紧紧地抱住粟耘,狠狠地吻着他,疯狂的占有他,才能让栎阳暖晗真切的感受到,粟耘是他的,永远是他栎阳暖晗的人粟耘的心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爱着一个人,希望对方的心中只有自己,并且占有这个人,与他长相厮守,便是此生的愿望了作者闲话:第二百五十章朕只为你头疼粟耘直到第二日清晨醒来,都还觉得自己昨日的行为很是可笑,为了皇上的妹妹而狠狠地吃了一回醋,还被皇上笑话了。躺在龙塌上眨巴着眼睛,粟耘长叹了一口气,反正只要是在栎阳暖晗身上,他就是会变得很傻很可笑。“娘娘,朵尘公主在外求见。”太监进来稟告道。粟耘腾地坐起身,狠狠地瞪了那个太监一眼,昨日朵尘来的时候,他们怎么都没有稟告说是朵尘公主呢,那样他也就不会误会了。事实上是,昨日朵尘来的时候,他们也稟告过了,可是粟耘根本就没有注意听,他当时只盯着朵尘看了。“公主不是可以随意出入晗祥殿的吗干嘛还要来稟告”粟耘起身,让奴才给他洗漱,他本就对朵尘印象不错,现在误会解除,他自然是会见朵尘的。“皇上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入晗祥殿,包括太后和朵尘公主。”粟耘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栎阳暖晗竟然真的说到做到,还真的不让朵尘随意出入晗祥殿了,甚至竟然连太后都限制了,应该是怕太后日后来找自己的麻烦吧。“让公主进来吧。”粟耘梳洗完毕后道。“是。”粟耘从寝殿中走出来,来到偏殿,朵尘也已经走了出来,“耘哥哥。”还是那样温柔的一喊,见到粟耘也没有丝毫的生分,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亲切的感觉。粟耘突然就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为了她和栎阳暖晗那样闹实在很不好,“嗯,你来了,为了找我”“对呀,打扰耘哥哥了吗耘哥哥还未用早膳吧”朵尘说着,转向身后,从她的奴婢手中接过一个食盒,道:“我给耘哥哥做了一些吃的,算是给耘哥哥赔罪了。”“赔罪”粟耘看着朵尘将她带来的食盒里的饭菜一一的拿出来,每一小碟里的菜看着都很精致,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对啊,我被晗哥哥教训了,说是现在有了耘哥哥住在晗祥殿里,我随意的出入很不方便,我不该这么鲁莽,确实不大好,耘哥哥不要生朵尘的气好不好”朵尘瞪着一双澄澈黑亮的大眼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不方便的,不必放在心上,看你做得菜很漂亮,味道应该也很好吧。”粟耘心中本就惭愧,听了朵尘的话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忙岔开了话题。朵尘见粟耘对自己做得食物很有兴趣的样子,很是高兴,拉着粟耘快点坐下,忙又给粟耘夹菜盛汤,“耘哥哥快尝尝,喜欢的话朵尘下次还给你做。”粟耘微笑着点头,夹了一口送进嘴里,味道确实很不错,他对朵尘称赞的伸出一根大拇指,朵尘脸颊微红,笑容更甚。朵尘一高兴,又给粟耘夹了好多菜,“耘哥哥,你觉得这道菜如何还有这个也来尝尝吧,下次我再给你做些别的菜,保证你会喜欢的。”“好啊,你也是这样做给你晗哥哥的吗”粟耘随口问道。“才没有呢朵尘还没有机会做给晗哥哥吃呢耘哥哥可是第一个吃到朵尘手艺的人。”她说着拉了椅子来到粟耘身边,压低声音道:“耘哥哥,看在我给你做菜的份上,我可不可以”〇〇〇〇〇〇“哈原来你是有求于我才来的啊”粟耘放下筷子,故意板起脸来。朵尘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因为本来就喜欢做东西,看着有人吃我做的东西也很高兴,耘哥哥不要想多了嘛。”“哦,这样子啊,那你继续说吧,你想我帮你什么啊”粟耘伸手摸了朵尘的头,这是个看着就让人想要疼爱的妹妹。“嘿嘿,朵尘只是想问耘哥哥,包、包宜在哪里啊朵尘想见见他,这些年我住在道观中,他时常替晗哥哥来看我,我现在回来了,所以想谢谢他。”“哦,原来如此啊”粟耘用恍然大悟的语气道,然后看着朵尘期待的目光,微微皱起眉头,“可是很不巧的,包宜现在不在宫中,我让他出宫替我去办些事,还没有回来呢”朵尘闪亮的黑眸一下子就黯然了下去,“哦,原来这样啊,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这个就要看他办的事顺利不顺利,若是顺利的话,他便会回来的早些,不顺利的话。。”〇〇〇〇“会有危险吗”粟耘没有立即回答朵尘的话,而是看着她脸上紧张的表情,一个堂堂的公主,看中了一名侍卫,不知太后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反应,皇上又是否知道此事“耘哥哥,到底有危险吗”朵尘急道。“出去做事,总是会有些危险,不过凭包宜的身手,应该没有性命之忧。”粟耘道。朵尘却仍是一脸担忧之色,沉默了好一阵都不说话,粟耘也不没再说什么,而是闷头吃着东西。“对了,耘哥哥,朵尘私自教训了肖竹亭,实在是看她很不顺眼。”朵尘轻描淡写的道。粟耘拿着碗的手缓缓放下,挑眉看向朵尘,能够让朵尘告诉自己这件事,那应该就不是简单的教训。“朵尘知道肖竹亭是耘哥哥的表妹,听说曾经还与耘哥哥有过婚约,但既然耘哥哥做了晗哥哥的妃子,那必定对她是无情的,她故意陷害包宜,这件事我不能容忍,所以就教训了她一下,若是耘哥哥不高兴。。。。。。”“没事,你做什么耘哥哥都原谅你,耘哥哥相信你不是没有分寸之人,不要多想了。”粟耘说着,又伸手摸了摸朵尘的头,这个看似单纯可爱的姑娘,或许没有看着那样的心思单纯,但粟耘也知道,她不会很过分的。“谢谢耘哥哥信任,那朵尘就不多打扰耘哥哥了,若是包宜回来了,耘哥哥可一定要派人来跟朵尘说一声啊”朵尘再度露出期待的目光,粟耘点头笑了。看着朵尘离开,粟耘叫来了青羽。“娘娘有何吩咐”青羽一直很想在粟耘身边伺候,不过对方不愿意让她贴身伺候,说是不方便,她也不敢勉强,但只要是粟耘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欣然接受的。“你去肖竹亭那里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情况”粟耘道。青羽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就回来了,粟耘正在书房里看书,青羽便进去与他说了一阵,粟耘并未说什么,只说了句知道了。栎阳暖晗御书房议政后,想着与粟耘一同用晚膳,便将不急的事压下了,待到明日再议。朝臣们一个个走出御书房,忧思随口就走了进来,“启稟皇上,肖小主那边不大好。。。。。。”他迟疑着没有说下去。栎阳暖晗在奏折上御笔批下,随口问道:“肖竹亭吗如何不好”“听说肖竹亭疯了。”忧思稟道。晗祥殿中,粟耘仰躺在躺椅上,手中的书已经盖在了脸上。栎阳暖晗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又睡着了的粟耘,看来最近他的耘儿是真的累了,时常就是在睡着,他伸手搭在对方的脉上,除了有些虚弱外,倒是没有别的。从手掌中运了一些真气给粟耘,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地好起来,栎阳暖晗这才收手,“醒了吗”“这样还不醒吗都是被皇上吵醒的,我又没有什么事,干嘛又要运气给我”粟耘脸上老大不情愿的,心里却是感动栎阳暖晗对自己的宠爱。“你的脸色不大好,要好生休养,耘儿,过分了吧”栎阳暖晗淡淡地道,让人听不出是否真的生气了。“嗯,有点儿,怪谁呢”粟耘瞬间便明白栎阳暖晗指的是肖竹亭的事,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皇上这是要追究吗他倒是不信了,皇上还想为那个贱人出头不成。“哦,朕宠的。”“皇上要耘儿收敛点儿”“不是,是觉得朕宠得还不够,朕就应该帮你先把这事做了,你就不必亲自动手了,看你现在虚弱的,朕舍不得你费神。”栎阳暖晗宠溺的在粟耘的额上亲了一口。“那皇上就去谢谢朵尘妹妹吧。”粟耘笑道。“果然是那小妮子出的手,朕就在想嘛,这不是耘儿的做事风格。”栎阳暖晗了解粟耘,还未到他忍不住出手的时候,还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让耘儿忍不住出手的,原来是朵尘做的,这倒是符合朵尘的处事之道,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