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是再应该不过的事,但对于皇上来说,就是在为难他,因为皇上不会背叛粟耘。”粟耘微扬着下巴的样子,显出几分傲气来,太后看着他如此嚣张,竟然也没有真的生气。“或许你说得没错,哀家应该接受这样的皇上,接受你们,哀家也正在这样做,但有一事,哀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那就是皇嗣。哀家可以不管皇上爱上谁,不管皇上夜晚让谁侍寝,但哀家必须要见到皇嗣,皇嗣之事,关系到江山社稷,岂同儿戏。”太后终于将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太后这话大可对皇上说啊。”粟耘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也许这正是他爆发前的平静。然而在之后粟耘也始终都未发火,似乎对于这件事他倒并不十分在意。太后心生好奇,还有些喜色,“哀家就知道你是个想得通的孩子,哀家会说话算话的,让你留在宫中,只要皇上尽快的诞下个皇嗣,哀家也就彻底不管你们了。这件事还需要你去好好的劝劝皇上,他硬是不肯这样做。有了你,皇上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碰别的女人,可是江山社稷的大事,岂容皇上胡闹”粟耘的眉微微蹙起,笑声道:“皇上不同意”他的话其实并不像是在问,倒像是在小声嘀咕。“粟公子,皇上不愿意背叛您,他这样做,足以证明皇上对您的看中,那您可否也为皇上着想一下,若是没有皇嗣,日后这江上便再与皇上无关,难道粟公子忍心吗”宝云劝道。“皇上不愿如此,粟耘若是执意要如此,那岂不是要伤了皇上的心。”粟耘嘴上这样说着,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去劝服皇上”太后的语气有些不悦。“愿意自然是不愿意的,皇上不肯这样做便是看中粟耘,对粟耘钟爱有加,但粟耘也不傻,粟耘若是不答应,得罪了太后,太后只要固执的不肯妥协,那么粟耘也是无法留在宫中的,一个是皇上的母后,一个是皇上心爱之人,该如何抉择,这会让皇上心力交瘁。我不忍心看到皇上这个模样,所以我愿意接受太后的提议,去试着说服皇上。”粟耘挑眉说道。太后一阵惊喜,脸上也染上了喜色,“你真的愿意去试试你答应了”太后说着与宝云对视一眼,宝云也是一脸的震惊和喜悦。“粟耘说到做到,既然这样说了,必定会这样做的,太后大可放心,但至于皇上是否会答应,这个粟耘就难以保证了。”太后连连点头,“这个哀家知道,只要你愿意去说,哀家对你便是感激的,只要你说服了皇上,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作者闲话:第二百三十一章粟耘回来了粟耘微微一笑,“太后口中的不会亏待是何意思呢太后应该知道,粟耘对那些身外之物可没什么兴趣。”太后知道,粟耘自然不是贪婪钱财之人,只有目光短浅的人,才会贪图那一时的钱财,而粟耘这样的聪明人必定会为自己做着长久打算。太后并不认为这样的粟耘有什么不好,或者说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她能够接受,因为粟耘若不是如此的人,皇上必不会对他这么刮目相看。世上的男子如此之多,皇上却只看中了一个粟耘,粟耘定然是有些某些与众不同的地方的粟耘愿意提出要求,太后觉得凡事也就有的商量,就怕粟耘死脑筋不肯妥协,事情反而不好办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粟耘一定也不例外,只要哀家给到了粟耘想要的东西,那么所有事情都可迎刃而解。“哀家知道粟公子不是爱财之人,你真若是为财,皇上给你的可以更多。”太后温和地笑道,只是眼底却是冰冷一片。“那敢问太后,什么是太后可以给粟耘,而皇上却给不了粟耘的呢”粟耘挑眉笑问。太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粟公子是粟府的长子嫡孙,粟太傅家教严格,相信粟公子也定然是想要光耀楣门的。”粟耘嘴角微微上扬,却不说话,只是看着太后,太后继续说道:“钱财从不是你们粟府之人看中的东西,想当初先皇会重用你,让你去攻打济悦城,也是看中了你的才能。哀家相信你这样的有才之人,必是不愿意委身于男人之下,你是有满腔抱负之人,哀家愿意给你展现抱负的机会。”粟耘仍是不说话,嘴角还是那么微微的勾着一丝弧度,太后本来是对自己的做法很笃定,但现在看到粟耘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又有些担忧了。太后想了一下,终是了然的一笑,“你不相信哀家的能力”“不是,只是在想太后为何觉得皇上不会给粟耘这些呢”粟耘略一挑眉,收敛了笑容,眼底蒙上了少许哀伤,若是不仔细观察的人是看不出来的。可这一点儿哀伤,还是看进了太后的眼里,太后沉吟了片刻道:“粟耘,说实在的,皇上却是很喜欢你,皇上这几年将那个假粟耘留在宫里的事,哀家并非不知,虽然那时哀家不知道他是假扮成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但哀家知道那是一个男人。哀家不说出来这事,只是因为皇上也实在没有对他做什么,可皇上执着的那份心思,哀家也是看在眼里的。”太后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粟耘,似乎在等着他开口说些什么,见对方并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便继续说道:“这次你假装失踪,皇上直到此刻还在盯着哀家的静安宫,哀家其实也心知肚明,即使一年过后,皇上对你的心思恐怕也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太后才顺势给个人情,同意了让粟耘留在宫里。”粟耘一副早就看透了的样子。太后长叹了一口气,“在咱们的立场上来,你与哀家确实很难关系融洽,哀家无法容忍你这样的一个男人留在后宫,迷惑皇上。但抛开皇上与你这样的关系之外,哀家其实对你这个人还是挺欣赏的,你聪明、机灵、懂得进退。而且哀家也曾听先皇说过,你有过人的才能,哀家倒是不知你有什么才能,但先皇看中的人,必定不会错。”粟耘只是微微笑着,心底却是苦笑,若不是当初去了济悦,便不会受了那么多苦,也许这也是上天要磨练自己。“你方才问哀家,有什么是哀家可以给你,但皇上却不会给你的或许你认为以你现在与皇上的感情,你提出的要求他便会答应。可是后宫不得干政,皇上许你留在后宫,做皇上的妃子,便不会在让你在朝堂上做一位大人。”太后叹道:“可怜你好不容易从一个粟太傅的长子嫡孙是个傻子的坏名声中出来,却又沦落到委身男人身下的可悲名声。”粟耘微眨了两下眼睛,问道:“太后不是已经应允了粟耘留在后宫中吗后宫不得干政,皇上不会给粟耘一官半职,难道太后有办法给粟耘个官职”他没有表现出极度的兴趣,他的表情始终很平淡,但他这样问了,便是有了兴趣。太后意味深长地看着粟耘,粟耘也直勾勾地回望着她,很快两人同时笑了,似乎是达成了某种默契,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却是心照不宣。粟耘就这样离开了静安宫,太后派了人偷偷地跟上了粟耘,并叮嘱一定要将粟耘的一举一动一五h的向她稟报。宝云来到太后身边,低声询问:“太后娘娘,您真的觉得粟耘能够舍弃皇上吗”“哀家确实相信他对皇上有情,但你别忘了,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哀家不相信他是个甘愿一辈子委身于男人的人。先皇当初看中他是个有才之人,哀家相信他必定与众不同,哀家许下了他一个机会,相信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可是他若真的这样做,就是背叛了皇上,太后,他若敢这样做,皇上又岂会放过他呢”宝云说不上此刻的心情,说真心话,他还真希望粟耘能够陪伴在皇上身边,她是不懂得什么江山社稷,她只知道谁能真正的让皇上开心快乐。粟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能够让皇上展现出真心笑容的人,也是第一个能够让皇上想要将他留在身边的人,还是第一个能够为了他不惜与太后作对的人。皇上如此真心待粟耘,换来的若只是粟耘的背叛,那皇上岂不是太悲哀了嘛。宝云几乎不敢想下去,她害怕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不知道皇上会做出什么事来。太后并未回答宝云的话,宝云了解皇上,那是因为她几乎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太后是皇上的生身母后,又岂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只是此时此刻,太后不愿意想这件事,她只想着如何能够让皇上绵延子嗣,她有比想着皇上的感受更为重要的事,她要确保乾融的江山还在栎阳家的手上,她要帮先皇保住这片江山社稷。后面的事她不敢去想,她怕她想多了会赶到惧怕,她怕她会因为栎阳暖晗的难过而动摇,一切都是注定的,一切都是命运。栎阳暖晗生在帝王之家,坐上了人人称慕的皇上,那就势必要失去一些东西,没有人能够完全如自己所愿的活着。宝云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了解皇上,她更了解的是太后,对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执意要这样做,就表示她觉得这么做更重要。粟耘从静安宫出来,未再做任何停留,而是直奔晗祥殿而去,只几日未见皇上,已经是牵肠挂肚,虽然两人近在咫尺,但不能见面,便如同远在天涯。这会儿他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回去找皇上了,他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他对皇上的牵挂竟然是与日俱增。没有这几日的分别,他都不知道他已经如此的离不开栎阳暖晗了,真可谓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太后不知道,粟耘是丝毫都未对高官厚禄动心过,他应该要想光宗耀祖,只可惜他当初已经过过了那种受人羞辱的日子,不但没有要发奋的意思,反倒觉得现在应该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应该要与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只有这样过了,才不枉此生,才是真正的没有白活。粟耘脸上的阴霾逐渐散了,只剩下了一派轻松自在,然后快步朝着晗祥殿而去。来到晗祥殿前,门口的侍卫一阵惊讶,而后是激动的上前,恨不得要将粟耘拽着进门,要知道皇上等着粟耘回来,盼着粟耘回来,寻着粟耘回来已是多时,整日整夜的在宫中翻找,就差掘地三尺了。他们这边疯了一般的找人,恨不得要把脑袋都想破的想找个方法寻到粟耘,对方却这么突然的就出现在眼前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守卫们还不太相信,眼巴巴看着粟耘时的表情有些滑稽,既激动又不敢相信。粟耘在凑上来的两名愣住的侍卫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从他们的眼前走过,推门进了晗祥殿。粟耘一走进晗祥殿,便如同炸开了锅,殿内的奴婢奴才们慌里慌张,错误摆出,着急报信的好几个人都撞在了一起,搬花盆的把花盆打破了,走路的把头撞树上了等等情况发生。粟耘看着这些精彩的场面,心情渐渐大好起来,脸上有了笑容,到最后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粟耘三两步就来到了正殿外,有奴才正跑着要进去稟告,被粟耘从背后拎着脖领子一把给揪了出来,“你去干嘛”“启稟娘娘,奴才、奴才帮您去通稟皇上。”“不必了,本宫自己进去,你去忙吧。”粟耘说道,笑着将那奴才放开。作者闲话:第二百三十二章什么一年栎阳暖晗虽然知道粟耘不会真的出宫离开,但也不确定他是被太后藏到哪里去了,按理说太后也没什么地方能够藏他,可自己为何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他呢总觉得这其中有些问题。难道真的是耘儿自己离开宫的宫外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杨连的事那也该给朕一个消息,不会这样无声无息的。栎阳暖晗对粟耘本是很有自信的,自信两人的感情,自信粟耘不会离开自己,自信两人会就这样始终纠缠着不分离。然而粟耘的这次失踪,让栎阳暖晗感到恐慌,原来那个他觉得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粟耘,也许在某天也会突然的消失不见。栎阳暖晗寻找粟耘几日都未寻到,连日来都没有休息好,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的闭上了眼睛,眼前渐渐的好像就看到了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人。粟耘就在眼前,迷幻却又真实,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又能看出无限感情,栎阳暖晗喜欢看着粟耘的眼睛,里面总好像千言万语的藏着话,让他会不自觉地猜测对方的心思。“为何才来见朕是你要离开的吗”栎阳暖晗问道,迷迷糊糊的又好像不是特别的真实“皇上以为呢耘儿为何要离开”粟耘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只是眼底又深沉了几分。“你承认了,是你自己离开的,朕就是不知为何你要如此才问的。”栎阳暖晗伸手猛地捉住了眼前人的手,同时他也倏然惊醒的,整个人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他的手还紧紧的抓着什么,低头看过去,那是一个人的手腕,在顺着手腕看上去,面前的人确实就是粟耘,“耘儿”他还不太相信的低唤了一声。粟耘对栎阳暖晗微微一笑,取出帕子在栎阳暖晗额头上擦拭了一下,他的手却被栎阳暖晗一把扯下,顺势将他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怀中人的温度,让栎阳暖晗相信粟耘真的在眼前,低头狠狠的吻了粟耘好一阵,栎阳暖晗才肯放开他的唇,“你终于舍得来见朕了吗”粟耘却是噗嗤一声笑了,“皇上这话说的多滑稽啊,怎么就叫舍得呢臣妾是舍不得不来见皇上。”“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知道朕在满世界的找你,你却不肯出来见朕,这还是舍不得朕吗”栎阳暖晗说着,收紧了手臂,将粟耘的身体箍得紧紧地,让粟耘甚至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