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恶毒女配不想上位> 恶毒女配不想上位 分节阅读 31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恶毒女配不想上位 分节阅读 31(1 / 1)

d帮他报仇,以为对恩人唯首是瞻。”我信你个鬼。但是祝修慈提取到了重要信息,这个人不具有威胁力。登时换了一副面孔,亲切的扶起靠坐在树旁的路十一,强大的气场兜头压下,“你没事儿吧,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好郎中。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送你过去。”路十一茫然的看着他颇为真挚的笑容,不苟言笑地看着他,深沉而又令人畏惧,“你不能这么对待女子,要温柔,哪有你这么粗暴的。”祝修慈照单全收,笑眯眯的架起路十一。被架起的人感到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嘟囔着,这么大的手劲女人怎么受得了。客栈大多还没开门,直接被楚益芊一脚踹在了木门上,闷响声砸醒了还在熟睡的伙计。伙计眼睛都没睁,骂骂咧咧地拉开门栓,把人往外推,“神经病啊,还没开门不知道啊,滚滚滚。”祝修慈抓住伙计的手,微微用力。神色如常地问,“要我滚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要的。你说是吧”伙计的手腕无力的抽搐着,圆鼓鼓的眼球差点掉出来,踉跄着退进门内,颤抖着为三人开路,“请进请进,两间客房,有的,都是上好的位置。”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来晚了。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章激烈一点第43章 被抓住了伙计揉着手腕脸上却带着笑,他可不敢招惹眼前的这几人。就单单这个男人,方才碰到自己手腕的瞬间,虽只轻轻用力却能感受到体内涌进了一股气,带着碾碎五脏六腑的蛮横力道。凭借他多年跑堂的经验也该知道老老实实地将人领进去,偏偏没睡醒瞎了眼的撵人,当真是一对大眼珠儿白长了。“那几位没什么事儿我就先下去了,有事儿您吩咐。”伙计狗腿的带上门出去了,笑得僵硬而又职业化。“慢着”楚益芊在雕花红漆木门只剩一条缝隙的时候突然大喝一声,气沉丹田,波及的范围很广。伙计是怕了这几个人了,缩着脑袋装鸵鸟。急三火四地关上了门,木门以一个迅速的圆心运动配各着高超的木匠手艺,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伙计长舒一口气,对楚益芊的话充耳不闻,踮着脚步偷偷地溜了下楼。兢兢战战地在楼下等了片刻,没人来叫他,他这才安心。再一看时候也不早了,索性打开门做生意。楼上,伙计的快速撤离都让楚益芊气笑了。她神色不虞地铺开被子,嘿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他跑得倒是挺快,我是吃人还是怎么的瞧他那样儿,是指望不上了。现在好啦,我出门去找郎中,你俩可不要打架。”她像一个集市口的卖菜婆般碎碎叨叨,生怕两人掐起来,回来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不让人省心的崽儿啊“还是我去吧,不,你和我一起去吧。”祝修慈看了一眼半残废,毫无威胁力,就等于毫无乐趣,一无是处。他可不愿意把生命浪费在一个只剩一身好看的皮囊的人的身上。“不用了,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要不你去镇上的大夫还是比较好请的,跟人家好好说话。”一个人刚好,两个人多余,留下一个人刚好可以照顾路十一。祝修慈却不管,不由分说地拉着楚益芊去找郎中,心情不太美妙。暗道,这是不想和我共处,必须要从小事儿抓起,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路十一,我们待会儿就回,你先坐着,或者睡一觉。我让伙计送了些吃食上来,你可以垫垫肚子。”楚益芊被祝修慈一路拉着,这些话只能吼出来。为了保证他能听到,她的声音越往后音量越大。路十一心里暖洋洋的,浑身的钝痛都来得较为迟缓,神经有一瞬间的怔愣空白。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两手撑着床滑了下去,蒙起被子酝酿睡意。大抵是在柴房里睡惯了稻草,床铺松软得让他一时难以入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少人知道了南面住着的是路十一。年轻的典信司红人,批本处的一把手。无论是不是本人总要试上一试,谁让他得罪了太多的人。路十一毫无察觉地缩在被窝里,闭着眼睛思考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无数的光影在他脑中飞转,如烟花般炸开,绚烂而又转瞬即逝。人生匆匆而过,现在不动手还要等多久沉舒一日不灭他心中便片刻不得安宁,路十一裹在被子里,他整个人浑身发烫,鼻尖上微微冒出了点汗珠儿。精神太过于紧绷,以至于一时卸下压力,身体便垮了,陡然发出了病症。大病加小病,路十一撑不住了,昏昏沉沉地合上了眼睛,只露了个额头在外。“圣手苏启可在”楚益芊打听到了四方镇上最知名的郎中,寻常小病一天药到病除,病入膏肓者也能残喘苟活一月有余,接骨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药童放下小称,从药材柜后走了出来,冲两人微一颔首。两手抬起平行于胸部,躬身向下,举止优雅。有一股子药香味随着他的动作从衣服中散了出来,味道混杂却不刺鼻。“师父在后堂,还请两位稍等。”很快,药童跟着一位老者走了出来。乍一看以为老者只是个常人,头发斑白。但细看之下发现他一头雪白银丝的根部却是黑色,老者的腰背挺拔,全然看不出佝偻之态。苏启悠哉悠哉地扫视了他们两人一番,摇摇头,满脸疑惑,“你们没有毛病,出去吧。”祝修慈不紧不慢地凑过去,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拍了拍手掌,“圣手可能是误会了,病人不在此处。”“不在此处那你们来看什么病,我不出外诊,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儿。你们不知道吗”苏启的话里明显得多出了不满,一抚衣袖,偏过头瞪了药童一眼。药童很无辜地歪着头,他只负责抓药,哪里懂得看病。“哎。不瞒您说,不是病人不想来,是病人来不了”苏启眼皮微微撑大,等着楚益芊继续说。一双看遍形形色色的人的眼睛打量着楚益芊,满是打量和考究。“您是没看到那惨状,整条腿血呼啦次的,就一团糊啊。刺啦一声,脱裤子都能扯下一块肉。”苏启微皱着眉头,医者仁心,他还是被楚益芊的描述刺激到了。“粘唧唧的,两条腿还极其不平整,坑坑洼洼的,森森白骨刺破单薄的腿部皮肤,从里面生生戳了出来”苏启打断她,比了个手势。药童领悟,立刻收拾起药材,背着药箱跟在身后。集市热闹起来了,家长里短,坐地起价,好不热闹寻常百姓一日三餐顿顿都不能少,为了油米柴盐而奔波。尽管楚益芊他们选择的路可以避免如此多的人群的冲撞,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遇到了一些人。祝修慈原本在前面带路,待看见一个小胡子的瞎子摆着地摊,支着一杆旗在算命时,脚步一顿。“你们先回去,我去办点事儿。”又用只有两个人刚好听得到的声音低头对楚益芊说,“我去再找一位郎中,双重保险。”楚益芊不疑有他,带着人先回去了,叮嘱道,“你早点回来。”祝修慈笑着点头,目送他们走远后才脚步一转,谨慎地坐到卦摊前,扔了一块灵石,面不改色地摊开手掌,“出什么事儿了”面前之人稍微睁开眼睛,在他掌心内写道,“已被发现,望知晓。”一面神色不变的摸着两撇小胡子,忽然语速由慢到急,沉声道,“在你身后三十米处,预估一分钟之内到达。跑”祝修慈顿时明了,抓起摊位上的兽骨向后丢去,跃过卦摊,在小胡子的咒骂声中向着与客栈相反的地方跑去。双方较量之下掀起了一阵疾风,祝修慈与身后的人开始了一场无止境的追逐战。他首选的当然是逃跑,可来人的追击太过猛烈,竟让他感觉到了吃力。他反手抽出骨鞭,直扑他们的面门。两位暴露了踪迹的男子不慌不忙,闪身躲了过去。一串血珠随着鞭影滋出,血腥气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弥散开来。祝修慈的心情极度不爽,嫌那道鞭痕甩得太轻。他暗自思量着,这两人眼生,大概是祝笙才收的弟子吧。“祝笙让你们来的吧”祝修慈扯着骨鞭,白骨上沾染了几滴血渍。抬眼看这两个从见面就没说话的“人”,行为正常,却无思考能力。很难想象祝笙又搞出了什么东西,两人不答话,只拿着一双像是淬了毒的眸子无悲无喜的看着祝修慈,死死的盯住目标。玄衣男子的面部僵化,执拗的执行任务。白衣男子更为漠然,冷淡的看着一切的发生,眼中什么情绪都没有。两人配合默契,鬼魅般移到了祝修慈的身旁,一左一右。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已封住了祝修慈的退路,随即伸手发难。两掌击出,祝修慈的前心后背都醒悟到了疼痛,经络和骨骼同时产生了一种酥麻感。他疼得弯下了腰,顺其自然地抱住前面的人的大腿,后腿一个横扫,运气于腿。这一脚下去后面的人的腿不被踢折也要疼上几天。白衣男子条件反射缩腿的一瞬间就是他的反击时刻,谁料白衣男子一步都没移动,被踢中的那一刻只僵硬的垂首看他,连一声闷哼都没有。祝修慈不得不承认他老爹这次搞出来的东西有点意思,棘手得很。这么下去很有可能两败俱伤,然而玄衣男子慢吞吞地一挥手,迎接祝修慈的是迷雾和化修粉。他蹒跚着倒了下去。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浑身乏力。祝修慈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抬起手想要摸索一番,“咣当”一声手肘撞在了地面上。银镯的清脆声响给了他一点希望,还好这个还在。通常情况下,祝笙都不会收走他的武器。他老爹似乎很享受这种逃跑游戏,乐此不疲。一次次地将人抓回来,压碎祝修慈的希望。在濒临绝望之际,再让他尝尝甜头,比如逃出去待一段时间。祝修慈无奈地叹了口气,视线一片模糊。他眨了眨眼睛,才发现他这次被扔进了比牢中,身旁还有其他人的走动声。他歪着头打量对面的牢房,关着的是一群披头散发的男人。青色的面庞,脖颈上凹凸的线条,针尖般的瞳孔,灰色的阴翳,扭曲的身形。祝修慈心神具颤,他老爹太疯狂了。这不是红叶尸吗难道抓住他的那两人也是红叶尸改造的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辰星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4章 男二要坐轮椅何德何能,祝笙会有这种本事儿。祝修慈躺在潮湿坚硬的地板上,不得其解。此处的凉意逼得他弓起身子,温热的气息从体内发散出来。化修粉的效力还没有过去,他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连简单的御寒都做不到,他向暗处移动,以便自己的身形能够隐匿起来。人在脆弱的时候都会本能的将自己蜷成一团,埋下脑袋,双手抱膝。而祝修慈已然习惯了,至少面上没显露出胆怯。他隐匿身形更多的是为了反击,这是他多年来因为逃跑被抓而总结出的心得。祝修慈拿下刺费力地在地板上刻了一条线,用来计算天数。以他对祝笙的了解,祝笙必定会亲自来见他,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冷暴力要比简单粗暴的殴打来得心惊,无非是因为想象要比现实更让人喘不过气。祝修慈屏气凝神地听外面的动静,发现除了从喉咙间挤出的咿咿吖吖的嘟哝声,竟还有咔呲咔呲的咬合声。祝修慈感到头疼,他老爹还真的把这群怪物养了起来与其说是养了一群下属,倒不如说是圈养了一群没有思维的牲畜。比牢向来是用来关押真正的犯人或难以解决的对手,祝修慈此刻才发觉祝笙这次是气狠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考虑越狱可能性不大。虽说他没试过,但祝修慈好歹也是孤鹜教的少主,怎么会不知道比牢的坚固程度。别说他这一间牢房了,放眼整座大狱,都不可能找到一扇窗户。祝笙对人的心理颇为了解,比牢建造的目的就是用来一步一步压垮被关之人的信念的。有什么比黑暗而又压抑的小房间来得逼仄,在人的精神放松,思维混乱的时候突然宣判他死刑。残忍而又有效,临死之际,人生的种种会如同五彩斑斓万花筒般,频繁的在眼前更换,最后又归于死寂。地上的划痕增加了三道,祝修慈已经被困在比牢里四天了,期间没有任何人来看他。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青石门从中间裂开,拳头大的小洞分成了两个半圆,徐徐向两侧退去。祝修慈顿觉舒适,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道白光打在了他的身上,祝修慈努力地睁大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湿了他一张素来妖冶的脸。他捏紧拳头,圆润的手指甲险进了掌心。祝修慈双眼发涩,眼皮不受控制地耸拉下来。第一局,他输了。祝修慈默不作声地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别扭地看着祝笙的双腿,就是不抬头看那个男人。“你现在倒是胆子不小,都能瞒着我跑进北仑境了。宝贝儿,你是想死在里面还是要变成那群东西来恶心我”祝笙语气不善,手上的动作也更为狠厉,反手拽过祝修慈,怒火中烧地扇了他一巴掌。祝修慈咳了一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