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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1)

李垚:他果然是眼睛生病了。恋爱智脑认真地询问:那你需要给他熬药吗?书上都是这么突出双方的感情由一碗药所升温的。虽然书里最后说明,那碗药被调换了,其实是春药。感情才会因此急剧升温。李垚觉得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直接给他扎两针。突然,齐牧野打了两个喷嚏,自己也感到十分莫名,明明他根本没有着凉为何会感到一股寒意袭来?孙将军一心只想知道致胜法宝的真面目,上前一步,急切地要求着:既然如此,就带我们去看看这法宝长什么样吧。齐牧野正想说些还没弄出来,李垚直接干脆地答应了。可以,我给你们弄出来。李垚面无表情地提出要求:我需要打铁的工具。两位将军立即答应:可以!齐牧野眼皮狂跳,按照李垚的个性,搞不好,不是一定会自己亲自当李垚站在铁匠炉旁,一身盔甲跟身旁膀大腰粗的铁匠相比,仍然纤细得过分,众人见李垚站在铁匠炉旁,还以为他只是要检查需要的材料罢了。只有齐牧野和宋如玉完全猜中了李垚接下来要干什么,皆是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李垚提出要到铁匠炉时,还提出了要宋如玉的帮忙,一开始宋如玉还不明白要干什么,看到这打铁的器具,就知道李垚要做什么东西了。于是,李垚开始脱衣服。众人:???齐牧野一个箭步上前按住李垚的手,手心碰触到李垚的手背,他自己也没想到李垚居然没躲开,李垚无实质的眼神直视他,他一边将李垚要露出半个肩头的衣服拢紧了点,一边认真地看着李垚的眼睛说:不要随便脱衣服。一旁的宋如玉距离几步之遥,默默地收回手,稍别过脸,附和着:对,当众脱衣终究不好。李垚认真地反驳:他们打铁的时候都会光膀子。说着又要脱下肩头的衣服。齐牧野立即看向旁边的铁匠们,眼神凌厉而可怖,吓得铁匠们一个激灵,纷纷开始穿好衣服。其实刚刚我们只是乘凉我们打铁从来都是穿戴整齐的!铁匠们脸上的汗珠密布,苦笑着解释。见李垚打消了脱衣服的念头,齐牧野松了口气,但还是认真地为李垚系好衣服,想起刚刚李垚露出了半个洁白的肩膀被别人看了去,顿时有些不爽,但也不好发作。李垚推开齐牧野,平淡的语气中带了点嫌弃:太紧了。说着,便伸手扯开了领口,好让自己呼吸更顺畅点。齐牧野:换做别人用衣领这么勒着李垚的脖子,他早就将对方一脚踩在地上,觉得对方是不是要将自己窒息而亡。李垚让宋如玉来给自己打下手,让铁匠们冶铁,拉风箱,一个个衣服穿得严实的铁匠很快就满身大汗,偏偏还不敢脱衣。出乎两位将军的预料,他们本以为李垚不过是要铁匠们干活,给出大概的图样,让铁匠们打造出所谓制胜法宝,却不想竟是李垚全程指挥铁匠们干活,铁坯烧到几分热,抽风箱要拉多少下,需要多久,他都能精准地把握。并且还能轻松地右手抡起主锤,左手握铁钳,熟练地捶打着铁坯,一下接着一下,声音清脆,主锤与铁坯碰撞的声音十分具有力量,让人浑身血液沸腾。而宋如玉虽不像李垚天赋异禀,但是在旁看了会,已经学会打下手握大锤,一下一下跟着李垚的节奏锻打铁坯。捶打铁坯的声音此起彼伏,连成一段独特的音乐。两人配合无间,不一会,一块毫无形状的铁坯在他们手底下出现雏形。再经过淬火,锻好的铁件放入水内,哧啦一声,热气顿时显现。最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一对用皮带连接的平底的环形铁具。这莫将军看着这制胜法宝还有些不明朗,一旁的孙将军却有些了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哈此物便叫马镫?果真贴切!哈哈哈孙将军开怀大笑,显然已经想到此物的作用。莫将军经孙将军这么一说,瞬间明了,也跟着赞叹:果真不错,这样我们的骑兵便可扩大,不用再多加时日训练精锐,骑兵人数上便可跟塞漠与之抗衡。只是莫将军有别的担忧,铁料要用来做马镫,恐怕兵器的用度要紧缩了毕竟他们之前还回拒了卫俊誉派来的将军,卫俊誉断然不会给他们送铁矿的材料了。齐牧野发话:现下先根据军中用度计算需要多少对马镫,先不急扩张数量,将武器的用度做好先。两位将军皆是同意,马上便想下去安排,齐牧野趁机再次提出:既然骑兵的数量会增加,孙将军的任务繁重,还是让宋校尉回去帮你吧。见孙将军刚要开口,齐牧野严肃地指出:孙将军也看到了,墨守成规是不能击退塞漠军的,廉将军和我爹的战死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论骑术马上作战,他和他的手下甚至都在你骑兵精锐之上!此言一出,莫将军望向齐牧野的眼神微变,惊讶于一直以来在他眼里的公子真的有曾经镇南候的风范。孙将军沉思片刻,语气略带歉意:是末将糊涂了。侯爷说的是。随即看向宋如玉,我确实有些过了不过你和那帮人回到骑兵营要是再惹事,我断不会让你再回去了!宋如玉也做出保证:军令如山。孙将军见此也没什么好说了,便要急着回去,让骑兵们试炼这马镫的威力。李垚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阻止了孙将军的脚步:你们的铁料锻造武器还不够我还有一个武器。什么?弩。第一百一十九章 给他面子转眼三月已过, 寒露将至,天气渐渐凉爽起来, 翼州城内的塞漠骑兵在宽阔的平地上训练时, 马儿飞驰的步伐显然比平日轻快许多。秋高气爽的季节正是骑兵们状态最佳之时。而正是这时, 塞漠纪家派来的纪家公子纪文柏作为将军, 突发奇想, 想要趁着骑兵的状态最佳时, 跟僵持许久城门紧闭的青州来个真正的结束。李墨听了纪文柏的想法后, 眉头微蹙, 不赞同只表露在瞬间,随即便恢复往常,语气依然温文有礼,说:将军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可是我认为此刻并不适宜突袭, 青州城内还有几万士兵尚未得知, 而且我总觉得他们在这几月内在筹谋着什么, 不然不至于紧闭城门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先观望为好。李军师你就是太过谨慎, 以本将军来看, 青州城虽然富饶,但是这几月来,肯定早已坐吃山空, 我们只需派上四万士兵,在夜里突袭打他个措手不及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是想要耗死青州城里的士兵, 但那太慢了。既然能快点取胜为何不快点?纪文柏想当然地觉得自己是正确的,更何况他已经来到翼州几个月了,什么都不能干,整日只看着士兵训练,翼州城内又处于边关,风沙跟塞漠一样大,但却比塞漠的都城还要无趣,让他本想来统领军队大展拳脚的想法落空。但他又想着这两个外姓人这么容易就攻下两城,对于他而言岂不是更容易?现在憋了几个月,终于想到了个办法,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的计划,拿下青州,这样家族的人都会因此而荣耀,他有了军功后也好早日回塞漠受赏。李墨自然理解纪文柏的心理,跟那些盐京的公子哥一样,只把战争之事当做儿戏,自以为无所不能。但他又不能当面抗衡,几个月相处下来,纪文柏对于自己的军权很是看重,对着他和卫睢两人有着防备,看来纪家已经对他们产生了不信任。幸好,在几月前得知纪家要派人过来,李墨打算回翼州接引纪家的人和塞漠增援的八万大军,劝着卫睢留在了渭城,让他先按捺不动,麻痹敌人,而后再朝着孔道谷朝着天锁关伺机而动!纪文柏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听不进李墨的劝告,觉得是李墨太过谨慎误事了。他承认李墨的才能,但同时也对李墨这个外姓人有着防备,他来之时,家族已叮嘱过他,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要他处处留心。于是他想起了此时留守在渭城的卫睢,想起了卫睢那可怖的面容,相比于李墨的温吞,觉得这才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对李墨说:卫将军留守在渭城也算久了,以我之见,让他派兵通关孔道谷攻下天锁关吧!这样丰安国定会更相信我们的实力,也方便运送铁矿于我们。李墨劝道:不妥,孔道谷正是由于此峡谷极狭,形似孔道才会以此命名,攻下渭城后,廉元龙带着两万士兵不知所向,说不定正埋伏在此处,我们得行了!已经几个月的时间了,是不是在此处,卫将军还不能查明吗?那让他当将军有何用?耗着时间也无用,倒不如主动出击。就这样罢,本将军到时带领四万士兵夜袭青州城,打得他个措手不及,同时让卫将军也从渭城赶往天锁关即可,这就叫做纪文柏眼神放光,兴奋地说出兵书上的一个计谋,声东击西!李墨眉头紧皱毫不掩饰,对纪文柏的想法天真得简直无法容忍,还欲再说:还是再等别说了!我是统帅,兵符在我身上,我立即让人传信给卫将军,按我的旨意去做。李军师应该清楚军令如山不可违抗,卫将军这么聪明也会明白。纪文柏话里另有含义,警告似的瞥了眼李墨。这时,书房外响起一声音清脆的女声,正在往书房而来。都给我让开!我要进去!女声正跟门口的士兵们起了争执,正是因士兵们将她拦下。能够不被士兵们赶走,还能对士兵们随意地拳打脚踢发脾气的人,就只有纪文柏的表妹尹南云郡主了。当初就该发现她偷偷跟来的时候,让人把她送回去!纪文柏也对这个表妹甚是没辙,只好看向李墨,肯定是来找你的,你自己看着办。李墨笑了一下,不似平常的温雅,有几分无奈。上次纪家信里提到的联姻的事情,这位郡主便是这其中的源头。若不是有人故意要求,且是胡搅蛮缠那种,不然纪家断不可能让一位纪家的千金小姐许配给他。如此任性,他想除了这位老是粘着他的塞漠郡主也没别人了。行了,别吵了,我们在书房里正在谈论正事!纪文柏打开门,板起脸教训着尹南云。什么正事要整天都说?你不要欺负墨哥哥。尹南云微嘟嘴,有些不满,视线立即粘到李墨身上,上前几步靠近李墨,撒着娇:墨哥哥,你什么时候带南云骑马?李墨不露痕迹地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恭敬地说:郡主是千金之躯,恐怕会惊扰到您。再者将军刚刚还交待了一些事务给我去办,实在抽不出空。不会的,我马术可好了尹南云故作委屈,来了这么久,你总是在处理事务都没空陪我随即给纪文柏使眼色,让他赶紧说两句。军师你就陪她去吧。她的马术在家族里可是被赞赏过的,不会出意外。至于刚刚我给你说的事情,我来给卫将军写信,你安心陪她即可。而且过几日便要启程,你还是多陪陪她吧。见尹南云一片真心,纪文柏也只好顺遂地帮她一把。纪文柏没想过李墨会不会答应这种事,毕竟他觉得这是李墨高攀了他们纪家,应该高兴都来不及。尹南云一下子听出了不对劲,立即问:你们要启程去哪?纪文柏却说:不关你的事,你只管待在翼州即可。不嘛,我要去!别闹!再闹我就立即派人送你回塞漠!纪文柏板起脸,难得动了怒,看得出来是铁了心不会让尹南云跟着一起去了。尹南云几乎没见过纪文柏动怒,这下子被他的脸色吓到,咬着下唇不肯说话,一双秋眸不服气地望着他。郡主,我们去骑马吧。为了缓解气氛,李墨只好出声。哼!尹南云不发一言,怒冲冲地向外走去。盐京城内,百姓虽已知晓塞漠来犯,但山高水远,市井之间并没有多少的焦虑,一如往常的安详怡然,只有茶楼说书时拿着塞漠来犯时,镇南候之死轮番说上几回,再者添油加醋,听得旁人一阵唏嘘。国子监内,怀着一腔抱负的监生们比百姓更关心镇南候战死后塞漠的动态,七嘴八舌地问着还没走的监丞。原监丞,你说这塞漠的下一步会是哪里?这镇南候死后,被塞漠连攻了两座大城,镇南军还能像当年那般将塞漠赶回去吗?原星宿整理书籍的手微顿,脸上的笑依然温和中透着疏离,但比之往常多了几分明亮,声音如流水清澈,缓缓道:看来平日的授课,你们听得甚是认真,我也甚是欣慰。若是我说了,未免会影响你们思考,倒不如这样,今夜你们回去后各写一篇感想,明日交于我。众监生听到后也不敢有怨言,只好生硬地应下,恭敬地看着原星宿清瘦的背影离去。众监生不由感叹:原监丞真是谪仙般的人物也不知道眼界到底有多高,才会如今还未成家立室。我曾送文函到原监丞府上,从下人那打听过,听说是有过的对方也是顶好看的一人儿可惜可惜什么?是个男人后来原监丞也没带过人回去了。唉原监丞果真是个痴情人言罢,各人散去,也不过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朝廷的氛围却是与市井间休闲完全不同,卫俊誉正为塞漠进犯的事情焦头烂额之外,还为了青州城将自己派去的陈将军拒之门外而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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