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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 分节阅读 155(1 / 1)

d息。”话音落下,他取出一枚青玉信符,朝着顾之素递过去:“这是控制私军的信符。”顾之素知晓这一支私军,不止有萧烨带回来的,还有辛元安留在明都的,两方合一方能万无一失,指尖滑过那信符上字迹,却转手将之递给了慕容意,眸底含笑低声说道:“指挥这支私军的人,应当是慕容兄。”慕容意没想到他会把东西递给自己,一时间有些怔怔的,抬头看顾之素没有收回去的意思,许久才迟疑的接了过来:“可带兵打仗,我不懂这些”“许多的人眼光盯在我身上,兵符慕容兄拿着更安全。”顾之素摇了摇头,看着他接过兵符,眸底颜色更深几分,含笑看了萧烨一眼,又补充着加了一句,“何况用这兵符的,也不是慕容兄一人,不必过度担忧。”萧烨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来,一时间不由低头清咳一声,错开慕容意看向自己眸光,这才垂首轻声说道:“不错,到时候我的副将会在你身边,帮你命令众将官。”慕容意握紧了手中的信符,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的人,目光多了几分笑意,却又很快化为以往的平和:“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只好收下了。”萧烨见他将东西收了,肃了脸色直起身来,自袖中拿出一件东西,没有递给他们两人,而是放置在了桌案上,让他们将之看个清楚:“至于城外的守备军,我已向父亲稟明,将此物拿了过来。”顾之素定定看他放置在桌上的东西,想到前几日宝郡王府中,那人传给自己辛临华的诸多谋划,其中有着假造兵符骗取大军这一条,唇角的笑容不禁愈发深刻。“如此,便只待那日了。”几人低声将事情敲定,萧烨便起身告辞,重新穿过密道离开,慕容意思忖片刻,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了,刚准备走到栏杆旁边,看看少女玩的如何了,就瞧见顾之素站起身,缓步走到雕花窗边,手指微微顶起窗檐,戏院外是明都的小巷,叫卖的声音隐约传来,他目光悠远的盯着那里,仿佛是在看着那些人,又仿佛什么都没看。窗外的光芒将他的半张脸照亮,本来勾起的唇角不知何时放下,素白的面容犹如雕像一般,照亮之后便显得异常沉默,仿佛带上了些许孤独,或与旁人不可说的恐惧。谋朝篡位。哪怕是先皇仍然再世,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也永远不会落在,想要落的人头上。所以只能抢,只有夺。慕容意回过头看了他一会,终于缓缓上前走到他身后,抬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顾之素被他骤然一碰,倒是霎时回过神来,神色淡淡松开了手,任由那窗框重新阖上,转过身来低声说道。“长安在朝中尚有暗子,只是他身在南疆,不知道月宴当日,是否能够赶回来若是他在月宴赶不回来,就算击溃宝郡王的篡权,皇帝或许也不会感激,若是一个不好,被皇帝发现心思,我们的情状也会危险,何况他背后还有太后,更是吃力不讨好了。”这样的大事身为最重要的人,辛元安却怡好不在明都内,他们不管如何万无一失,到最后没有继承皇位的人,终究也不过是一句空谈。慕容意能体会到他的心境,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长的时间过去,我们也就罢了,你没有收到殿下的消息”“曾收到过。”昏暗的室内,他的目光也暗了下来,许久才低声答道,“不过也是报平安,南疆离明都很远,每次来回都要许久,长安大抵也不能确定,信笺到我手上是多长,起先还有报平安的信,后来不知怎么又没有了,直到今日我也不知,他如今到底身在何方,又到底遇到了什么。”慕容意很快明白他言下之意,是在说辛元安久不来信,可能是赶回来的路上出了事,不由微微的皱起眉头。宝郡王这次月宴谋划,要夺取皇位清除异己,本来计划就很周密,即使辛元安远在南疆,也有可能被他派人暗算,毫无防备之下,辛元安会不会出事,的确是很难讲的。他心思转了几转,极轻的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安慰道:“放心吧,以殿下的身手心智,不管遇到了什么,想必都会安然无恙的。”顾之素也知晓此时担心无用,前几日又已经将琼华派出,朝着南疆打探那人的消息,手指不自觉在袖中捻了捻:“希望如此。”新皇登基整月当日的大朝会上,宣旨太监按照惯例,宣读了皇帝举办夜宴的旨意,着明都内官员五品以上,以及所有宗亲皇族和家眷,于当日傍晚一同前来,拜见新皇以及太后皇后,借此新皇的皇位就算是坐稳了。傍晚时分,明都内官员的马车,已然按照先后顺序,朝着皇宫之内行去,诸多达官贵人和明都大员,在早早等在宫门前的太监,以及专门接家眷的宫女引领下,朝着新皇第一次大宴处行去,没有片刻就瞧见议政殿后的太液殿,其中已然摆好了桌椅酒水,等待着诸多大臣皇亲列席。天色将晚,殿内鱼贯而来一队尚灯宫女,纷纷给桌案之后的铜鸟嘴上,衔着的油灯点上花火,又纷纷低身快步退了出去。顾之素因已是翰林院中人,加之在府内一直装作有病,因此今日前来的时候,顾氏根本没有人通知他,今日要前来参加宴会,顾氏中人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什么话都没有提醒他,仿佛就是想要看他错过宴会,然后皇帝听到消息之后,判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可惜,他没有如他们的意。与慕容意一同进了殿内,顾之素仍旧装作在府内,那副苍白病弱的模样,目光不着痕迹扫过大殿,看见上首坐着的辛临华,正低头与身边的人说话,在他对面的是翼王顾文冕,垂着眼睛看着面前茶盏,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慕容意很快找到了位置,顾之素也不想跟着顾文冕,索性低身坐在了他身边,两人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就听到阶上的紫袍太监,乍然一甩拂尘尖声喊道。“皇上驾到太后驾到”作者闲话:285殿上责问顾之素跪伏在柔软的地毯上,目光不自觉微微上移动,看着那只厚底的金龙靴子,一步步的朝前走出视野,身后跟随着一双淡粉色,明显穿着女子绣花鞋的脚,一同朝着台阶上走去时,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容,却又很快隐没下去。新皇身穿龙袍走上台阶,低身坐在龙椅上时,耳边响起阶下臣子,异口同声的问安。“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安坐在龙椅上的新皇,在瞧见万人朝拜时,面容不自觉微微泛红,即使还被身边琴妃挽着,却仿佛已忘了她在身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目光扫过阶下诸多大臣,清咳了一声坐直身体,缓缓开口说道:“免礼,平身。”“谢万岁”新皇看着众多大臣入座,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抬手端起自己面前杯盏,朝着阶下诸人扬声道:“今日乃朕登基一月,宫中值此一宴,朕当敬诸位大臣满饮此杯”众臣同时举杯:“谢万岁”新皇与众臣一同饮了一杯,两侧的太监将珠帘放下,正好挡住了翩翩而来,自妃嫔的位置上站起身,走到新皇身边琴妃的面容。因近日乃是新皇盛典,琴妃又一直随侍在皇帝左右,身上发上尽是珠翠宝光,富丽堂皇的打扮衬的面容愈发美丽,缓步走到皇帝身边坐下,又笑着给皇帝夹了菜品,还不等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阶下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陛下,今日因何不见皇后娘娘,与您同来”这句话一在台阶之上响起,新皇的表情就是一凝,坐在下首的宝亲王,则饶有兴趣挑了挑眉,离他不远处的钱亦铭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连不远处的忠义公都听见了,不着痕迹的抬起头来,先是做贼心虚的看一眼珠帘,这才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句话不是别人,正是皇后的大伯,翼王顾文冕说出的。顾氏虽前段日子,连着死了许多族人,然而本身势大,还出了一位皇后,于皇帝而言,顾文冕是不能得罪的人,因此即使新皇心中不忿,也只能放柔了语气道:“皇后身子不爽,朕就没有宣他前来。”谁知顾文冕听到了这句解释,却丝毫没有就坡下来的意思,目光冷冷的直视那道珠帘,一字一顿沉声问道:“为何微臣前日听说,并非是皇后身子不爽,而是这段时日以来,陛下专宠琴妃,皇后重病仍不在意,陛下甚至令皇后封宫,不得前来入宴”听到翼王竟然这样说话,几乎是等同于责问了,新皇心中腾起怒意,骤然自龙椅上站起来,目光隔着一道珠帘,逼视着不远处的顾文冕:“翼王这话是怪朕,没有令皇后前来,亦或是对皇后不好”“微臣并无此意。”顾文冕见他发怒,面上没有一丝惊慌,反倒施施然抬头,隔着珠帘与他对视,良久陡然勾起唇,露出一抹冰冷笑意,“只是皇后乃陛下嫡妻,陛下刚刚登位,膝下还没有嫡子,却已经专宠妃嫔,怕是有损于盛德。”“朕专宠于谁,有没有嫡子,乃是朕的事 ”此时说起琴妃之时,顿时让本来就发怒的皇帝,面上的怒色更重了些,绣金的龙袍乍然一摆,将面前的珠帘扬起,“翼王这也要管,未免手伸得太长了些”“陛下此言差矣。”随着他们两人的争执,阶下众臣也发现不对,看见是翼王和皇帝争执,一些是不想介入其中,一些是得罪不起翼王,还有一些,是本来就对皇帝专宠,很是有些意见的大臣,因此即使皇帝发怒,也并无人开口劝说,顾文冕意识到了这一点,唇角笑容更加嘲讽。“陛下专宠于谁,若说乃是陛下之事,微臣绝无此二话,然而陛下年纪不小,膝下却没有嫡子,平民官员到陛下年纪,都已然子女饶膝,陛下的皇子所却空空,若是被他国知晓,岂不是沦为笑柄”没有嫡子可算是皇后过错,但如果连庶子都没有,要么是被专宠的人有问题,要么是皇帝自己有问题。听到这句话,新帝立刻涨红了脸,愤怒的几乎要拔剑,一旁的琴妃见势不对,眼底闪过一分怨毒,然而却拉住的新帝,没有让他做出什么,有损身份的事情来:“翼王你”即使看着琴妃拉住了辛元平,顾文冕唇角依旧冷笑连连,丝毫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反倒嘲讽的嗤笑一声,目光落在背对他的琴妃身上:“就算退一步来说,陛下专宠一个嫔妃,然而过了这么久,却也没有庶出子女,长此以往如何是好”“够了朕还年轻,说这么多没用的,不就是让朕解了皇后的封宫,宠幸他生下嫡子么”皇帝见自己退了一步,顾文冕却丝毫不收敛,要将火烧到琴妃的身上,乍然开口一字一顿道:“朕今日就告诉你,皇后的宫是他自请封的,生不出孩子是他的过错,而并非是朕的过错所以朕想要宠爱谁,就宠爱谁,你们谁都不能置橡”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将诸多大臣吓住,高丞相坐在不远处,微微皱了皱眉,刚准备开口之时,却听见一道声音,含着些许笑意开口道。“陛下言之有理,翼王殿下,还是不要逼迫太过殿下以为呢”回过头一看,开口的人,乃是宝郡王辛临华。他是新帝的亲叔叔,虽然爵位低,说话却有分量,这样的话说出口,顾文冕冷哼一声,也就乍然住了嘴,神色难看的坐了下来。辛元平看见顾文冕终于不再咄咄逼人,下意识松了一口气,重新与琴妃坐在了宝座之上,目光却透过珠帘看向下首,说完了话之后就把玩酒杯,仿佛丝毫没将刚才的事情记住,与身边一众畏畏缩缩,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的大臣,形成鲜明对比的辛临华身上。“王叔,你与朕也许久不见了。”想到刚才的解围,辛元平语调放柔,半是安抚半是感激,“你的王位是先皇降的,若是在先皇丧期升回来,怕是有亵渎先皇之嫌,就等到丧期结束了之后,朕会重新升你为亲王的。”辛临华似乎早就预料到,自己一开口,新皇必然要升他的爵位,何况从身份上来看,他也早就该升回亲王,闻言便站起身拱手笑道:“多谢陛下恩德,微臣感激不尽。”新皇端坐在珠帘后,面色稍稍缓和,抬手示意身边的太监:“给郡王赐酒。”“谢陛下。”辛临华看着那太监走近,抬手将托盘上的酒樽拿起,遥遥的朝着新帝一敬,将杯中的酒喝完之时,目光扫过坐在慕容意身边,正垂着眼睛不知想什么,竟然始终没向上首看的顾之素,唇角陡然升起一丝诡秘笑容。“稟陛下,微臣其实正有一事,想要恳请陛下允准。”辛元平微微挑眉,有些不解其意:“何事”辛临华转过身去,目光再度扫过顾之素,这一次目光刚扫过,顾之素就乍然扬起脸,那双乌黑的眸子,毫无畏惧正正望着他。他唇角的笑容更浓了些,又看了一眼低头喝酒,面容难看的翼王顾文冕,陡然开口朗声说道:“事关翼王殿下,膝下庶子。”“哦翼王膝下庶子”辛元安听到前面翼王两字,脸色先是一沉,随即听到庶子两个字,眼光又是微微一动,目光转动之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口中却已然缓缓道。“说来听听。”辛临华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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