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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 分节阅读 43(1 / 1)

d喃道:“想这些做什么呢都过去了。”写好了给那人的信笺,令胡沁儿找机会送出,顾之素随手拿了卷棋谱,坐在贵妃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就在落下围困黑子的白子之时,脑海之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辛元安与他不一样,根本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如今他知道用这样的计策,就一定能令陈名死去,那么今生有他暂且不说,前世为何却没有用陈名之死,收服独孤俨及其残军顾之素神色莫测的坐在榻上,将手中的棋谱放了下来。他想起前世自牢狱之中走出的独孤俨,犹如罗刹而非现下的人,那人没有收服独孤俨,或许是不希望杀了顾文英,引起顾氏一族对他的注意还是因为他觉得独孤俨性格莫测,或许不会为这恩仇所限就在顾之素垂目思索之时,此时身在皇子所中的人,则刚刚拿到了一卷信笺,展开迅速扫了一眼,薄唇微勾露出一抹笑意:“他竟然知晓陈名那件事不愧是能收服独孤俨的人,明明身处于后宅之中,居然连宫中消息也这样灵通”便在他说完这话的下一刻,那双墨蓝色眼睛陡然一闭,立在桌案前的高大身影一晃,他背后一直悄无声息立着,着一身月白胡服的女子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扶住了他的胳膊,低声唤道“主子”辛元安只觉眼前突然模糊,后脑更是隐隐作痛,不由稍稍抬手去触在他后脑发冠之下的方向有一道被石头砸出的疤痕,那是他十三岁时在伊妃死后守灵之时,被觉得是他害死了伊妃卯着劲要打他的辛元平,一块砖石砸到后脑之后的痕迹。当时他被砸昏在出宫的路上,醒来之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之前的事,当时萧烨尚且还在明都之外,他宫外也并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他并不知道自己出宫要做什么,只是心中仿佛还存留着急切,欣喜,懊悔等等复杂的情愫,令他心中焦灼却更加茫然无措。他一直怀疑那一次之后,他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多年后依然想不起来,只是偶尔留下的那个疤痕,会时不时的在他知晓一些,本不应该在此时知晓的事,就开始隐隐作痛难以停歇。那些他本不应该知晓的事情,大部分是本来还未发生的,便如同这一次陈名之事,他原本并未注意过陈名,是在那一次顾之素提起独孤俨后,当晚回到皇子所就做个了梦,梦中便是陈名幽会宫中嫔妃,以一块红石榴花琉璃佩做信物,结果被皇帝抓奸在床之事。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且自从他见到顾之素后,有时候顾之素说起什么,他就会突然梦见一些事,梦醒之后立刻着月晦日厄调查,往往还真的能查到蛛丝马迹,好似是上天在给他什么暗示一样,月晦和日厄倒因此事更加忠诚,但他的困惑则一天比一天重。他到底忘记了什么样的事情,这件事是不是无比重要那时在他出宫的时候,他心中想的是什么,是想要找人么若是找人,又是找谁且为什么在见过顾之素后,他会愈发频繁的梦见,这些本应该还未发生之事难道顾之素就是他忘记的那个人么可是那一次在宫中相见,他瞧见那人的第一眼,分明觉得这应当是他们的初见一辛元安双手按在桌案之上,闭目沉默了一会,吐出一口气来挥了袖摆,示意身后的人不必扶着自己,抬手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一边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胡服女子闻言忙松了手,老老实实的后退一步,躬身立着等待主子吩咐。“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么”“是,主子。”既然陈名的事情那人已有成算,日厄的人也自中为那人效力,他就不准备再在此事上费心思,心念一转目光微微闪烁问道:“给钱亦铭的药要提前备好,到时候你将他扶进去,待我给你发讯你就立刻前去,将人引去那里。”立在他身后的女子,闻言有些疑惑,犹豫一下还是问出口 : “可主子若是那钱亦铭当真收用一个双子,他不是世家大族之子么怎么会连一个双子都容不下按理来说,肯定会将那个双子带回去的,主子您为什么非要引钱伯爷夫妇前去看呢”“若是常人受了这样的算计,又想着有一个双子失了身,定然会心生怜惜将他带回去,但钱亦铭此人心思细腻深沉锱铢必较,且对于嫡庶之分很是有些嗤之以鼻,以后想必在他的后宅之中,若是没有本事的妻妾怕是要被欺负至死,有本事能斗倒他的妻妾还有大嫂的人,估计才能得到他的青眼相待。”辛元安听她问起这个倒是不吝于给她解惑,手指自桌案边上,那写着钱亦铭三字的书卷上掠过,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但此人虽欣赏后宅之争的胜者,却恐怕很难喜欢将这样手段,暗算他的双子或是女子,因此你将钱氏夫妇引去,以钱氏夫妇的看法定是让他收下双子,他短时间内也就只好将那双子收入宅中,而不能下手干脆杀掉双子永绝后患。”不光是他对于这钱亦铭有所不齿,立在他身后的胡服女子闻言,也很是不赞同的摇头皱眉道:“只不过是一个收用的双子,他怎么就这样的容不下,若是父母没有看见的话,竟然还要将那双子杀了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听她这样形容钱亦铭,辛元安挑了挑眉,将那卷消息在火下烧毁,缓缓开口道:“他的确是一个性格奇异,百年难见的世家贵子。”胡服女子眼看着他将纸卷烧毁,刚准备低身退下之时,却听到自己面前的主子喃喃自语:“因此若是他收用了这个双子之后,不曾被他的父母瞧见成了定局,那么他一定会处置这个在宫宴上,令他无意收用了的双子若是他在那时看清这个双子,对他不曾表现出抗拒之色,而是直接听从了他父母的话,那么”宫宴之上,顾之素已然准备好令寒梦出手,寒梦若是被钱亦铭收用之后,钱亦铭心中肯定会对他起杀心,但之后就会看清寒梦的面容,钱亦铭若是真的喜欢顾之素,就算寒梦当真将他算计,他也定然会留下寒梦在身边,那时候钱氏夫妇也就不光是钱亦铭不杀他的保证,还是寒梦进入后宅能够得到名分的工具。作者闲话:114谁可清静念及寒梦与顾之素相似的面容,辛元安心中不由有些酸涩,面容也跟着不好看了起来。她瞧着自家主子说了这话后,面色仿佛黑了一层,有些不解其意的好奇:“主子您这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那双带着冰冷的墨蓝色瞳孔,骤然扫了过来,吓得她一个哆嗦跪了下去。“主子,是月瑶多嘴,还请主子恕罪”辛元安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手指缓慢的捻了捻,面上深沉之色渐褪,敛下眼眉轻笑一声道:“你这样活泼的性子,若是以后侍候他,说不准还会好些下去罢。”月瑶这一次虽然心中好奇,但是可不敢再度插言了,有关于自家主子有了心上人的事,月晦自从月眛那件事之后,几乎已经全都传遍了,她知晓自家主子说的是那位心上人,可她还从未见过那位心上人,心中对于那个听起来很是温和的人,与面前冷脸的主子一比,更加多了几分期待。也不知道主子说她能侍候那一位,到底是不是真的月瑶一边小心翼翼的退出门去,一边抬手准备将门紧闭,就在她将两扇雕花门关闭时,无意中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主子,自腰间拎起的那块碧色的双鱼玉佩,目光柔和的盯着它看,仿佛是在透过那玉佩,看着另外一个人一样。千秋节宫宴的当日,天穹一直暗沉沉的,寒风呼啸如刀子一般,飘飞细细米雪冰凉彻骨。顾之素在屋内被清欢包了个严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了半张雪白面容,他天生畏寒也不觉得有什么,低身出去的时候不禁握紧了手炉,待到走到翼王府的大门口候着,给先上车的太夫人和辛氏行礼,就将手拢在袖筒里望着三房的嫡子嫡女出来。顾海朝还未回到翼王府,顾海棠被关在院子里,顾之静发疹子不能前去,整个大房竟只有顾之素一个,他也不着急去坐马车,立在原地等到二房众人过去后,才缓步迎上了众庶子庶女之中,最后面的一个身影。顾之淮今日穿的有些单薄,面色也是异样苍白,正一边咳嗽一边朝外走,眼看着顾之素迎了过来,便露出一个笑容来:“你怎么没上车,在这里等我”顾之素自那一次落水之事后,就和顾之淮多了几分默契,上一次宫宴还将顾之静托给他,因此如今府内他最熟的就是顾之淮,看着他也没带袖筒也没带手炉,就示意寒梦将多备着的那个递给顾之淮,顾之淮眼见着有手炉朝自己递过来,并不推辞只是眯起眼睛笑了笑。“还是你记着我,多谢了。”顾之素见他痛快的接了手炉,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抬了抬下巴朝向辛氏方向,哼了一声道:“我可是等着蹭你三房的马车呢,那边又没有我的地方,要是不记得你,你不让我上马车怎么办”顾之淮见他含着微笑,被绒绒的毛边一衬,面容更是如画一般,不由也高兴几分,他知晓大房排挤顾之素,三房也只有他一个庶双,他对于这个身份和自己相似,却比自己本事大的庶弟,很是有几分莫名喜欢,于是稍稍靠近他道:“这说的是什么话,快走罢,外面冷。”顾之素知晓辛氏定不会管他,就随着顾之淮上了三房的马车,他瞧见这个马车外面有些简陋,还比前面坐着嫡双嫡女的马车小一半,倒也并不觉得不舒服,一进去就侧着身靠在软垫子上,耳边却听到顾之淮问:“听说你妹妹病了,可好些了么”顾之素一听他问起顾之静,不由垂下了眼帘,想到自己后来前去看时,君氏连出来见自己都不曾,只派了丫鬟来让自己离远些,小心被传染上了疹子,便轻声应道:“那疹子传染,我进不去院子,院子里的人也出不来,就听清欢说,好似是好些了。”顾之淮没想到会这样严重,一时间也禁不住担心起来,望了望他的神色低声喃喃道:“是这样么你也别担心了,总会好起来的。”“你放心,我没事。”顾之素淡淡的掠过这个话题,转而看向他有些苍白的面容,问道,“你呢身体这么弱,怎么出个门,连手炉都没带”顾之淮闻言笑容淡了些,攥紧了手中的暖炉,垂下眼睫轻声道:“院子里的小厮用着不大顺手是母亲给的,我也不好说什么赶了他,正反也不在乎这些”顾之素知晓三房之内,照顾文英那副好色德行,妾许多也有过庶子庶女,但最后活下来的,只有顾之淮这个没了娘的,他又是胎里带来的病弱,这么多年一直吃药养着,深居简出从不惹事,三房倒是不如大房在风口浪尖,可嫡母的磋磨总是免不了的。顾之素想起前世之时,顾之淮出过屋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在自己嫁了东宫之后,只听说过顾之淮满了十八,方才嫁给了礼部尚书做填房,后来没几年就病弱而死,心中复杂的情绪涌动起来,禁不住低声唤道:“三哥。”顾之淮听到他叫自己,立时抬起头来看他,眸中清凌凌似水一般:“怎么”顾之素望着昏暗之中,他清秀苍白的侧脸,神色凝重下来问道:“有一件事,我想问你。顾之淮见他神色凝重,便也跟着敛了笑容,轻声认真回答道:“都叫三哥了,我若是知晓,自会回答你。”“不知三哥,可恨三叔么”“恨 ”昏暗的车厢之中,顾之淮的面容在微光中沉浮,恍惚着看不清神色,“不,我不恨只也不爱,他于我,我于他,都不过是陌生人。”顾之素想到他会对顾文英灰心,却没想到他竟这样豁达,定定的看了他许久之后,方才呼出一口气来,轻声说道:“弟有一件事,想要托付三哥,却不知是否该说。”顾之淮闻言,见他十分认真,含笑点了点头:“你说便是,我不一定能应,但绝不会泄露“三哥言重了。”顾之素念及独孤俨之事,必然要寻找一个人,在三房内寻找一个帮手,比派过去月晦与日厄更加有用,而这个帮手若是对三房熟悉的顾之淮,定然能很快将此事摸清,闻言便肃了神色低声说道,“是一件有关三叔之事。”雪花飘飘忽忽的落了下来,马车骨碌碌的朝前走去,已隐约能够看见宫门口。马车内的顾之素,也将独孤俨母亲的事情,稍微隐瞒了一些说出:“事情便是如此,三哥可愿意帮忙么若是为难”顾之淮在听到了独孤俨的事情后,面容自一开始的轻松至现下凝重,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应道:“如若那人,当真将那位公子的母亲,藏在了顾府之中的话,我倒可以一试寻找,但若是在顾氏外,我怕是不能帮上忙了。”顾之素见他是真心愿意帮忙,含笑点了点头谢道:“三哥愿意帮忙,再好不过了。”顾之淮见他这样客气,神色在黑暗中有些模糊,反倒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我年岁相差不大,不必如此生疏,我如今是个女双1te是以后没有字,如若你不嫌弃,便唤我名字便好。”顾之素听出他话语之中,隐藏着的深深无奈,知晓当初选择女双,乃是因为若当了男双,嫡母肚子里尚未爬出男子,现如今也只有嫡双和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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