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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霸主 分节阅读 447(1 / 1)

d里的主薄说了,就是每死一个人,家里就补二十五亩田。”憨娃子现在懂了,他要是死了家里得到二十五亩田。二十五亩田,以魏国的田价,差不多就是上百万钱,对于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数字,不敢想象的天数字。金富道:“咱们百姓被胡人压迫这么多年,南边的朝廷从来不管咱们的死活,现在看着咱们的日子越过越好,那个就眼熟了,想来抢咱们的田,拉咱们家里的牛,你说,这田和牛,就是咱们农人的命根子,命根子要是没有了,咱们不跟他们拼命,跟谁拼命”“原来南边的朝廷是过来抢咱们的,真是该死”“咱们陛下带兵去打北边的胡人了,趁着魏军不在,想来捡便宜,哪有这么好的事,虽然军人都走了,可是咱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跟他们斗到底”“对,跟他们斗到底”“田就是咱们的命根子,谁动咱们的命根子,咱们就跟他们玩命”其实,动百姓的田地,还真不是晋朝朝廷的政策,褚蒜子也不傻,岂会做出自毁长城的事情,可是事实上这些事情都是下面的人私自做的,跟朝廷的政策方针无关。随着大量的北方士族迁移到了江南,东晋人口,主要集中在徐、扬八郡,地少,人多,大户多,基本上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那些小士族小官员在江南混不开,为了家族的存亡,只得把注意打到了很收土地的上面。反正百姓的死活,他们士族是从来不关心的。东晋朝廷其实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这些民壮议论纷纷,有的在诉说自己身为晋人时的遭遇,更多的则是在控诉晋朝官员的暴行。现在魏国是地多人少,没有这方面的压力。魏国的自耕农非常多,农税也低,更因为废除了苛捐杂税,农民的负担较晋朝轻了太多。如果没有竟争,自然没有比较,也显不出好坏,可是在南北对立的时刻,因为东晋士族的手伸得太长,反而断绝了东晋收复中原的民心基础。百姓都是朴实的,他们不知道什么君臣大义,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就跟着谁走到底。因为冉明的出现,后世的人民战争提前到来。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讲述着自己的遭遇和不幸,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在控诉晋朝官员的暴行,刘县尉有点意外的是,他置身了一个从未遇到的暴虐之城,这个城人原本熟悉的百姓,脸上都出现狰狞、狂热的神色,原本善良、温顺、乖巧的百姓,不仅变得陌生,而且变得更加可怕,人人都像是地府钻出来的牛鬼蛇神。慎阳上空似乎积满大战来临的阴云,这股阴云越积越密,也显得沉郁无比。当然慎阳在魏国并不属于个例,很多县城、郡都采取了结民自保的策略。这主要是地方官员出身寒门或庶族,没有门阀余荫。或许是城池中豪门的势力大不如前,无法力压所有的百姓。事实上也有的县城因为官员出身士族,与南边的朝廷有比较深厚的情谊,他们也在谋划着,如何献出城池,如果取悦“王师”,如果利用城池在晋朝朝廷中获得晋身之资。儒士和儒学有他们心思和忠义,可是百姓也有他们自己的心思和忠义。这两股心思和忠义,绝对是水火不熔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幕克川今青海省贵南县穆克滩一带吐谷浑部总部,身为吐谷浑长史化名为野利吉明的贾坚拜访了一个多年密友张烈。张烈是敦煌人,曾被谢艾举荐为孝廉,征辟为大将军府户曹事。贾坚初仕辟溪后,就向避溪谏言“公欲雄立凉州,成不世功业,必与张氏相依,二者同进共退,大事方可期”随即,贾坚亲自当说客上门与张氏沟通,最终达成了贸易互惠的交易,由于与张氏关系密切,其中沟通的桥梁就是贾坚。而张氏则让张烈出面,二人经常会面,关系也颇为密切。贾坚与慕容垂密议夺吐谷浑控制权,贾坚就率先找上了张烈,让慕容垂与张氏继续交好。在贾坚的帐篷里,张烈道:“世固兄,过得还好吗”贾坚笑道:“兄长您看坚的样子,能不好吗”张烈却不以为然的笑道:“我看世固兄言不由衷了,吐谷浑自上邽之败,吐谷浑可汗精锐损失过半,吐谷浑内部以及臣服的各部都有隐隐不稳的迹象,辟溪的位置可不稳了啊,一旦辟溪失去对吐谷浑的控制,世固兄难道没有想过自己的前程吗说来,我倒看不明白,那秦王殿下向来礼贤下士,又有识人之能,也可听言纳谏,才不世明主之象,为何世固兄却看不上秦王殿下。你看不上秦王殿下,也就算了,为何要投辟溪那个蛮子。”贾坚却反驳道:“谁我说为辟溪效力了”“难道不是”“是,那却是从前”贾坚傲然笑道:“坚虽不才,但也不至于瞎了眼。若说效力秦王殿下,坚那是因为无法放下那段往事,若当初坚效力冉闵,现在至少七年前就是位居次九卿的少府,现在说不定就是位列九卿了。个中原由,赎坚不方便外道。话说辟溪不过一莽夫尔,空有霸王之勇,却有兴邦定国之能,更无雄主之资,坚如今所效力的乃大燕原吴王殿下,如今大魏前锋将军。”张烈笑道:“燕国早就亡了,所谓的吴王,不过是大魏的一介罪囚,虽为前锋将军,不过是将功折罪矣。若效忠前锋将军慕容垂,还不如效忠秦王殿下,若世固有意,烈可代为引见”贾坚道:“张兄美意,世固心领下。坚曾发誓,终生不仕大魏。所以,效力秦王之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张烈好气又好笑的道:“世固兄效慕容垂和效力大魏有区别吗”“怎么没有,个中区别却大了”贾坚坚决的道“前锋将军慕容道明公乃鲜卑慕容部嫡系王室,其父乃大燕明皇帝慕容皝,其母更是皇后段氏,出身高贵。雍容睿智,有气度,更有明主之象。再说辟溪,不过是慕容部一介庶子,和嫡亲血脉相比,是萤火和日月争辉。别看辟溪如今是吐谷浑可汗,一旦慕容道明公振臂一呼,吐谷浑各位无比附从。若慕容道明公得到了吐谷浑,背靠大魏,或北,可进阿尔泰,降服诸部,或西进天山,平复天山六国,控制西域商道,大事可成矣”张烈自然明白慕容垂与辟溪的不同,首先二人都是勇健之辈,但是这个慕容垂汉化更重,能够很好的处理与汉人的关系。对秦国当地士人也礼敬有佳。为了慕容燕国,当初慕容垂以诈降之计,行刺冉闵,虽然没有杀死冉闵,却让冉闵痛失一臂,这让慕容垂在胡人心中,地位非常高。其次就是,慕容垂是一个很心智的人,在他可以不声不响,把辟溪的长史谋主贾坚说降,就可见其手段的不凡。如果慕容垂得到吐谷浑,如果他真的一路向西,占领天山,降服天山六国,以天山南北的牧场为根基,未必不能建立一番功业。张烈内心中很是震撼,一旦慕容垂在天山建立基业,再让魏国上表降书称臣,只要慕容垂不太过份,魏国肯定不会出兵讨伐他,毕竟出兵西域代价太大。到时候,魏国就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慕容垂的所作所为。西域之重,当然在于天山六国,这是西域商道的出口,万千财富都集中在那里,一旦慕容垂拥有天山六国的话语权,别说魏国,恐怕秦凉各地,整个西北地区都会仰望慕容垂的鼻息。想到这里,张烈惊出一身冷汗。嘴巴里也有点发干。第635章显得不重要了第635章显得不重要了就在这个时候,贾坚的话锋一转,指着张烈道:“非是坚故意挑拨定国兄与家族的关系,以张兄的才华,休说主持一族之务,就算是主政一方,教化万民,也不过信手拈来,可是因为张兄并非嫡支嫡长,故与族长无缘。若今天定国兄助吾主成事,他日必报今日之恩情,莫说给张兄下个出身,就是支持张兄成了敦煌张氏的族长,也不是没有可能。”贾坚说的话,让张烈心中一阵感慨,更多的是心酸。他张烈本是长房长孙,名正言顺的敦煌张氏继承人,可惜他的父亲早亡,年幼丧父的张烈不仅没有成为家族继承人,而且还沦落为一个打理张氏商事的仆从。虽然看上去,敦煌张氏对张烈不错,让他管理着张氏对外所有的商事。可是在张烈这个饱学儒学的儒士看来,这是家族故意对他的侮辱。士农工商,身为张氏嫡长孙,居然只是操持着一个贱业。张烈心中有一万人不服气,可是没有办法,敦煌张氏现任族长乃张烈的张琦。自己的堂兄、堂弟不是打理田庄,就是管理着族学,处理族中那些高贵的事务,可是自己却沦为一个打理贱业的仆从。每每提到张氏,人家都说会张琦的三个儿子如何如何。论学问,自己堂弟哪里能跟自己相比,可是他却成了张氏一族族学的山长,族中子弟或是依附在张氏门下的附庸,都是他的学生。这原本该是自己的荣耀,却被张琦生生夺走了。每每想到此事,张烈就有一万种不甘心。贾坚继续道:“定国兄,有道是良臣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栖。定国兄,你论才华比坚高万倍,论在秦凉的名望,比坚更高,论治理地方,还是谋略更在坚之上。坚的年龄大了,现在也没有几年好活。一旦坚百年之后,慕容德明公仍需要人辅佐,放眼秦凉,舍定国兄其谁”贾坚的话说得张烈心神激荡不已。接着贾坚更是说出了诛心之言:“定国兄你投靠了秦王殿下,可是秦王殿下内有青州大贤王景略,外有陇右李氏李贤,秦凉名士皆在其门下,张兄在秦王府不过区区一小吏,何日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有道是宁为鸡首,莫为牛后,慕容德明公如今不过坚一人,武不过区区几员晓勇之将,正是用人之际。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若定国兄此时助慕容德明公一臂之力,就如雪中送炭,定会为慕容德明公所重。”张烈的内心乱成一团乱麻,现在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他想反驳贾坚的话,却无从反驳,只得沉吟道:“这,容烈先考虑一下”贾坚激动的一拍大腿道:“这还考虑什么,以定国兄的大才,将来定能高居庙堂,封候拜将不在话下,难道定国兄就愿意永远只成为一个微末小吏,庸碌一生”张烈不说话了,他沉默的闭上了眼睛,虽然看上去张烈淡定如山,可是他那抽动的嘴角,出卖了他的本心,显示着他内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贾坚这个时候闭了上嘴巴,他知道有些事逼迫太狠,往往会适得其反,这个时候,就要看张烈能不能经得住诱惑了。他知道张烈人如其名,性干烈,急如火,却是一个极为有主见的人,这些事情,他应该分得出对错。贾坚悠闲的喝着茶,他端着茶杯,来到帐外,看着外面飞舞的雪花,他此时有一种想要吟诗高歌的冲动。张烈是主管秦王府的吏,他有机会得到秦王冉明的印信,要想把辟溪父子骗出来,这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只要引出了辟溪父子,慕容垂自然有办法,杀掉辟溪父子,到时候把罪名推给冉明,吐谷浑绝对只得忍下这口气。慕容垂想挟幼可汗令吐谷浑也好,自立也罢,都要看慕容垂自己的意愿了。时间仿佛像静止了一样,当贾坚加了一次又一次的开水,换了三遍茶叶之后,就在贾坚的耐心快要被耗尽时,突然张烈睁开眼睛道:“世固兄,有些话烈还是要说明白的好”贾坚笑道:“张兄但说无防”张烈道:“秦王殿下对烈有知遇之恩,烈今生不与秦王殿下为敌”张烈说这句绝对是本心之言,当然所谓的恩义也不过是借口,更重要的是,他害怕冉明。冉明自从来到秦国就藩,不动声色将秦国这个化外不毛之地,建造成了一个璀璨的明珠,展现的就是冉明拥有的财富力量。现在敦煌张氏也与冉明与诸多合作,张氏也是靠着冉明,扩大财源。这是恩的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冉明的威。同样是不动声色,却将西北霸主辟溪,拥有雄兵十数万的辟溪玩弄在鼓掌之间,辟溪的四万余精锐人马,在上邽一战之中,折损殆尽。特别是那些被伏击而死的吐谷浑人,人人都被炸得面目全非,体无完肤,让张烈恐惧到了骨头里。以张烈的智慧,自然看出贾坚这个谋划,其实是让慕容垂走自立为王之路,张烈并不反对这个的做法,但是他却害怕与冉明敌对,这个冉明让燕国灭国亡族,更让段部鲜卑、氐秦几乎销声匿迹,依靠的就是他那鬼神莫测的军事手段。得罪这个的敌人,他会睡不安稳的。贾坚正色的道:“定国兄,你这是什么话,慕容德明公如今也是大魏的臣子,谋夺吐谷浑虽然有私心,但是也是有公义,这个公义就是为吞并天山六国,为大魏拓土戍边。怎么可能与秦王殿下敌对呢”听了贾坚的话,张烈那颗不安的心,放进了肚子里,他道:“世固兄,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贾坚道:“定国兄,你也知道秦王殿下,生平最恨的,莫过于那些残害了汉人的胡人,如今这吐谷浑辟溪在洮阳杀害了无数汉人,让秦王殿下愤慨不已,若不是秦王殿下新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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