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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带你皮一下 分节阅读 23(1 / 1)

d谢以宁。这次谢以宁偷偷地跑下山,他的人也在暗中跟着有了人的下落,又有了钱,这件事办的十分顺利。从那天开始,席柔每天都能收到一封密报,上面记录着谢以宁当日的劳改情况。系统把这一幕幕给录了下来,它准备等到下次开优秀系统代表大会的时候,再拿出来给它的同事们分享,让那些统统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王者谢以宁被抓的时候都是蒙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京都外围,天子脚下,竟然会有山贼最可恨的是这些山贼们竟然把他抓来当杂役自他来这山贼窝之日起,每天都会有人用铁链子拴着他,逼着他劈柴、生火、洗菜、洗碗等等,哪怕是他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人肆意驱使过他也不是没想过要跑,可是这些山贼们都十分机灵,每天给他送的饭都不够他吃饱,还会轮流轮班来看守着他他根本就没力气跑,也根本就跑不掉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转眼已经进入十一月了,天气已经慢慢凉下来了。谢以宁却还是穿着一身秋衫,衣裳都破了好几个洞。最可恨的是曲莫延这身体,因为现在是女子,他不敢在这里洗澡沐浴,还有他现在的手冬天来了,那些山贼们却还是让他用冷水洗衣洗菜擦地擦桌子,他这双手已经长满了冻疮,又痒又疼,然而,他却不能休息,他还要继续劈柴也不知道是从那天晚上开始,谢以宁就开始流起了眼泪。他真的怕了,也真的后悔了,要知道是这样,他一定不会离开佛寺,那里再不好,最少席柔也会护着他,最少吃的好,穿得暖他错了,真的错了他不该撒谎,不该偷偷跑出来的更不该逞能的曲莫延是不敢杀他,可是曲莫延还可以囚禁他啊,把他关一辈子啊这天,谢以宁麻木地蹲在河边洗衣服之时,忽地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节奏清晰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回头,就听到“咚咚”两阵接连的声响,那两个看守他的人栽倒在了河里。他急忙回过头去。“小姐莫慌,是夫人让属下来救您的”邓峰赶忙前行一步,跪在了地上,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串成色极佳的碧玺珠串,双手捧着,奉到了谢以宁的面前。啧,不是他成心的,这位小主子现在可真惨。谢以宁认得那珠串,那天席柔带着他见曲莫延的时候,就戴着它。他丢开了手里的衣服,快步走了过去,将那碧玺珠串捏在了手里,珠串还带着温度,离得近了,还能闻到那上面熟悉的沉水香的味道。谢以宁不由地红了眼眶。他哽咽了一下,“老,不,夫人也来了”“是,小姐此行走的有些远了。”该推的锅还是要推的。邓峰说着,又打量了一眼此刻的谢以宁,“小姐是要现在去见夫人,还是还是稍加收拾一下”“就这样去见。”谢以宁回答的十分坦然,他松开手,拿起了手心里的碧玺珠串,像席柔那样,将它套到了自己右手的手腕上,掐了掐那珠子,淡声道:“走吧”“是”邓峰自觉地没有多问,他朝不远处的另外两个手下示意,那两人很快明白过来,把水里那两个山贼捞了起来,解决了。贪财也是贪,沾了不该沾的,碰了不该碰的,就要付出代价。谢以宁这一趟回山寨,半个山贼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空气里漂浮着一丝血的气息,他却一句话都没有多问。邓峰将他送到了山贼们的议事堂门口,就退了下去。秋月听到动静,从里面出来,她看到外面不成人样的谢以宁,也给惊了一下。她连忙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到了谢以宁的身上,又在领口处打了个结,“还请小姐先将就片刻,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换洗的衣物。”说着,她朝谢以宁一福身,也和邓峰一样告退了。谢以宁拉紧了身上的披风,和快走远的秋月道了一声谢,他朝前走了两步,刚要跨过门槛,却又收回了腿。他这幅样子去见人,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不要先“给我滚进来”冷风裹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屋里传到了谢以宁的耳边。作者有话要说:裴明生:作者你给我过来,说好的让我当男主呢锅锅:摊手,是你要当全书武力值最高的男孩纸的我今天更了一万多啦以及男主他又死掉啦没了微笑,只剩委屈jg第29章 孙子的裙下之臣三风穿堂而过,冻得人牙齿打颤。谢以宁站在廊下,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低头朝里面走了进去。这里,他也曾经来过。不过是被那些山贼们驱赶着,进来这里整理打扫,而现在椅子被推得东倒西歪,桌子被折断了桌腿,地上还有点点暗红,血的腥臭味在空气中弥漫着正中央被收拾出一片空地来,那里,立着一道深紫色的人影。她头戴兜帽,身形隐藏在那件深紫色的披风里,她背对着谢以宁,安静无状,不知道为何,谢以宁突然想起了京郊佛寺里那一尊又一尊的佛像。谢以宁不由地放轻了脚步,走到了她五步开外的距离跪了下来。席柔也转过了身来,看到跪在几步开外的谢以宁,她蓦地走了上前,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朝谢以宁的脸上用力打了过去。“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安静而空旷的议事堂里激起了一阵回声。那三下全都抽在谢以宁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些与他这段时日里受得苦,尝到的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待席柔打完了,他又重重地朝席柔磕了一个响头。“孙儿错了”那声音里的悔恨之意都快要将这华庭山的山头给淹没了系统再扫描了一遍谢以宁身上的伤,它觉得,谢以宁可能是个抖先前在佛寺里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谢以宁呢,又是撒谎,又是下毒的,亏得沈修北不在这儿,不然,谢以宁脑袋早就搬家了哼哼,敢朝它宿主下手劳改那都是轻的“你不是我孙子”席柔收回了手,藏进了衣袖里,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谢以宁,厉声道:“我嫁给你祖父半月,你祖父便薨逝,我与你祖父并无子嗣,哪里来你这么大的孙子”谢以宁依旧不肯起来,他额头抵在地面上,眼泪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其实,席柔压根没必要来救他。对天下百姓,对朝中群臣而言,有没有他这个谢以宁,要不要他这个谢以宁已经不重要了,而席柔,她只要装作不知道,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又是一阵冷风从门外吹了进来。谢以宁冻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了,然而,他依旧跪在原地,姿势没有挪动毫厘。“宿主,要不,算了吧”系统在一旁悄声地嘀咕了一句。它倒是不反对它宿主虐渣,可谢以宁是个黑心的芝麻馅的,万一后面再报复怎么办该虐的早就虐了,席柔这会儿只是升华下效果而已。她搭理了系统一声,便伸手将谢以宁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哀家的眼睛,哀家问你,那皇位你可还要,这天下,你可还要”席柔的声音缓缓地上扬,在谢以宁的心头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他不由地抬起了头,打量起了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曾祖母,他突地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和席柔离得这么近,近到能数得清她的眼睫,一根,又一根他忽地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很快。“这”席柔抢断了他的话,瞪了他一眼,“你想好了再答。”谢以宁这才想起自己在席柔这里是有案底的,他面上有淡淡的惭愧,又道:“这天下本就是孙儿的天下,那皇位也是孙儿的皇位,孙儿如何不想要可是孙儿如今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除了杀了曲莫延,孙儿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女子便不是人了吗”席柔定定的看向他,“谢以宁,你是男是女,和这皇位有什么关系,和这天下有什么关系”谢以宁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谢以宁,你要真的有问鼎天下的决心和毅力,那你就不该纠结这件事,纠结你和曲莫延的仇恨你的心里要装的,你心里要想的,是这天下,是你的万万子民你的心里没有这天下,这天下又怎么可能有你的容身之处”席柔说到这里,目光又移向了他,然后,她抬腿,朝谢以宁的腿上踢了一脚过去。“你这身体不是别人的,是曲莫延的,曲莫延是谁她在少年之时便能以女子之身助你登上皇位,她以女子之身继任当朝丞相,她站在你的朝堂上总揽朝纲,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谢以宁,她可以做到的事情,你凭什么不能”她的声音起起伏伏,高昂而嘹亮。谢以宁觉得自己冰封绝望的心底,似乎被人塞满了柴禾,她的话,就是那火,燃尽黑暗,照亮了他整段人生。他头一次发现,还会有人愿意当他的火把她,不,不是曲莫延,是席柔,席柔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为什么做不到那天,席柔为了救他和曲莫延周旋的时候,她的冷静沉着,她的果敢极致,她步步为营一切的一切,答案早就摆在他的面前了。“多谢皇祖母教诲,孙儿这回是真的知道该怎么做了”大约是因为真的看到了前途,谢以宁的声音十分温和,听在耳边如玉石相碰,悦耳动听极了。他不迷茫了,一点也不曲莫延虽然坐在皇位上,可现在,她最大的敌人不是旁人,而是生她养她的曲家,而曲家结党已久,这皇位不是那么好坐的而且,就算他真的被曲莫延抓回去,他也不担心,对那些外人来说,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曲莫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曲相他怕什么“既然如此,那就让秋月帮你收拾收拾,换身衣服,随我一道下江南吧”“下江南”谢以宁有些没回过神来,“我们,我们不回京都”席柔翻了他一个白眼,“回京都回京都干嘛难不成你在京都还有什么红颜祸水要带上”谢以宁的耳尖可疑地红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讷讷地答了一句,“没有。”“没有最好。”有也说不定被曲莫延给睡了席柔想了想,还是又道:“京都你就不要想着回了,我跟你说,你一回去,肯定要被曲莫延送去青楼。”这当然是玩笑话。很干很干的笑话。然而,谢以宁却真得笑了出来,他看着席柔,“皇祖母,可是”“改掉你的称呼,从现在开始,我是你姐姐。”席柔的语气不容拒绝,说着,她又白了谢以宁一眼,“不想被曲莫延抓走,就老老实实地照我的话去做”拜裴明生所赐,她现在可不敢收干儿子了,干孙子更是要命,还是妹妹吧而且原主和谢以宁真的没什么关系,现在就更没什么关系了妹妹两个字深深地震住了谢以宁。席柔看着他,忽地来了兴致,“你叫我一声听听。”谢以宁:“”在席柔热切的目光期盼之下,谢以宁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喊出来。这也太惊悚了谢以宁很担心,万一他要真的喊出来了,他皇爷爷和父皇会不会夜里组团从皇陵里爬出来找他本就是个不大的事情,席柔也没打算在这上面和谢以宁较劲。她叫了秋月过来,让秋月带着谢以宁收拾之后,连夜下了华庭山,一路朝南走去。出了京都二郡之后,他们就大剌剌地走到了官道上。第三日正午,曲莫延的人就找了过来。来人是御史徐放,他还带了三千精兵,遇到席柔一行人之后,二话不问就直接把人给围了起来。不仅是谢以宁,就连席柔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因着和徐放一同来的还有一人,他就是谢以宁的表哥,骠骑将军裴晋。有两道脚步声朝马车这边走了过来,他们停在马车外面,朝席柔行礼,“微臣徐放参见太皇太后。”这声音宏亮,一听就是练过的。而后,另有一道声音响起来,如珠玉落盘,“臣裴晋参见太皇太后。”谢以宁刚想要下马车,却被席柔拉住了手腕。席柔不发话,徐放和裴晋就只能这么跪着。裴晋还年轻,又行伍多年,这点罪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徐放就不一样了,他上了年纪,还有老寒腿,还没跪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有点扛不住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徐放实在忍不住了,他忽地扯开了嗓子,高声道:“禀太皇太后,前日里,皇上接到密报,说太皇太后您被逆犯曲莫延劫持了,是以特命臣和裴将军率三千精兵前来解救,若太皇太后无恙,还请下车一见。”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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