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不能帮上一点忙。.时樱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池以钦。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不回,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眼看着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时樱找不到人,有点着急。今天这么多媒体在,先别说发布会池以钦必须要在,他人不见了,时樱当然担心他的安危。于是她往外面找。刚出大门,她就看见了人。时樱要出声喊,可接着发现,他身边还走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时樱虽然不熟悉,但她记得她是谁。徐蔓枝。今天的发布会,徐家确实有参加,可要不是现在看见徐蔓枝,时樱早就不记得这个人了。时樱当时看见人之后,停在门口,一时没有再动。她看见他们两个人也停下脚步,开始说话。池以钦面色平和,徐蔓枝同样淡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过了大概一分钟,池以钦抬头,看见了前面的时樱。徐蔓枝还在说话,他已经直接没理,朝着时樱走了过来。徐蔓枝话说到一半,当时像知道什么一样,闭上嘴巴,没再继续。脸色却格外难看。盯着池以钦的背影,目光阴沉。片刻后,她的目光转向了时樱。两人目光对上,“发布会开始了?”池以钦看了眼时间,显然也着急了。这是他在池氏负责的第一个大项目,今天正好是关键时候,他不能出错。就算他表面上看起来对这些不在乎,可实际上还是很在意的。池家的发展,池家的未来。与他息息相关。时樱垂了垂眼,神色黯淡不少,回答道:“找不到你,还没开始。”“我马上过去。”池以钦这时候来不及和时樱解释,快步往里走。时樱收了收目光,也跟着他一起走进去了。才走了两步,后面徐蔓枝叫住了她。“时樱。”时樱脚步顿了一下,皱眉,下意识回头去看。徐蔓枝只是喊了声她的名字,后面就没话了。静静看着她,眼睛里有莫名奇怪的情绪。“在今天之前,我都很羡慕你。”徐蔓枝笑起来,眼底有傲意,渐渐盛起。“可现在不了。”时樱看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她并不明白她的意思。正想问的时候,池以航跑了过来,拉住时樱,就拉着她往前面走。“嫂子,哥哥都回来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快点走了,不然时间都过了。”池以航着急忙慌的,力气又大,直接拽住时樱,把人往里面拽。时樱没办法,只好跟着他走了。.发布会现场。池氏这次的大动作,外界还是有很多人盯着的,大多都是注意着池氏动向,明里暗里的观察。当然想从池氏手里分一杯羹的人也多。在展示了一系列的新品之后,池以钦上台讲话。之后媒体提问。时樱和池以航在台下坐着。他们坐在第一排,离台上最近的位置。一抬头,正好就能看见站在台上的池以钦。他穿着一件黑色西装,每一粒扣子都扣的整整齐齐,玉身而立,身材清瘦颀长,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双好看到不行的眼睛。外人对池家兄弟最大的印象,就是相貌。以前媒体的镜头里,池以航出现的多,几乎找不到有关池以钦的图片。那时候谈论的多,说池家小少爷的脸,放到娱乐圈,活脱脱能成当红小鲜肉。可直到后面池以钦露脸多了起来。池家大少爷气质清冷,一双眼睛里盛不下半点情绪,媒体评价他,是清冷贵公子。长相更是万里挑一。时樱坐在台下,就这么抬头看着他说话,瞳孔倒映出他的身影,像是有光在他身上,闪闪发亮。她都舍不得眨眼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错过了什么。池以航拿着手机在拍照。他脸皮厚,当时就在感叹,说他们池家这颜值简直绝了。他长得好看,哥哥和他一样好看。后面有一位年轻的男记者站了起来。“关于这次的新产品,我们了解的已经足够了,还有一些其它的问题,我很好奇,不知道池少爷能不能为我解答?”男记者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格外清楚响亮。池以钦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我来之前了解到池氏的股权结构,池少爷您的名字并没有在其中,还有您在池氏也没有任何职位——”“那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参加这次项目的?”记者提问,咄咄逼人。池以钦确实在池氏没有股份。之前池文韬有想把股权分给他,只是池以钦并没有同意,不肯签字。于是这件事也就作罢了,池文韬没有再提。“我是池家的人。”池以钦面色淡然,回答道:“这就是身份。”他没有任何需要特别解释的,身为池家人,他可以参加任何项目,只要他想。因为这是池氏,而不是其它地方。就算有些表面上的东西他现在没有,那以后也会有的。池以钦说话不卑不亢,有如此有底气,反倒让这个记者没法再说什么了。停顿了会儿,他抬头看着池以钦,又继续问道:“可我听说……池少爷您在六岁的时候,生过一场病,之后耳朵就听不见了。”“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池少爷隐瞒这件事,算不算欺骗合作对象?”这话一说出来,现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那瞬间真是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几秒之后,有人开始说话。“池少爷耳朵听不见?可我看他好好的,也没什么问题。”“可能只是听力受损,戴了助听器就能听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那说不定池家就是因为他耳朵不行,才那么看重小少爷的。”众人议论纷纷,大多不敢相信。“以池家的能力,都治不好的病,那应该很严重吧?”那记者看见现场的情况,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还在继续说。“据我了解,池少爷的耳朵,已经完全听不见。”“那不就是聋子吗?”台下有人大声的说了一句。而此时台上,池以钦的脸色显而易见沉了下来。眉目间夹杂了冰雪寒霜,冻到极致的寒冷,蔓延开来将周围人都冻结,目光顿住,瞳仁里火气和冰霜混合,一时竟是难言的可怕。这是他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