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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14(1 / 1)

d清丽脱俗,自成一道风景,我敢保证,你瞧见肯定钟意,再说那姑娘会唱小曲儿,若是把她接到你身边,你便可随时听她唱曲儿奏乐,岂不妙哉”两人同穿一条裤子长大,闵越峰有什么小心思绝对逃不过赵令州的法眼,轻挥檀木扇,他了然哼笑,“你不就是想让我跟承誉争抢嘛”没错,他就是想让大皇子为他报仇,他二人可是自小玩到大的交情,也就无需遮掩什么,“您去瞧瞧呗不喜欢便罢,若然喜欢,先下手为强,煞煞承誉的威风,也算为兄弟我出这口恶气。他敢仗势欺我,定然不敢与殿下您争抢”“成”说到底越峰也是为他而受伤,纵然赵令州不赞同他的做法,也要维护他的颜面,“儿时我被人欺负,都是你来护我,而今你被人欺负,我自当相护。”得他应承,闵越峰这才稍稍舒坦,偏过头去勾唇阴笑,只盼着能看到承誉吃瘪的模样。日薄西山的淡淡光晕洒于整座听月楼中,给院中的花草镀了一层金色辉光,此时的文宁疏才为自己擦完药。娇嫩的人儿经不起拽扯,现下她的胳膊上有好几处淤青,幸得衣袖遮盖,才不至于显于眼前。这两日她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稍一用力就会扯到筋骨,疼痛得厉害,书情已来看望过她,给她带了些补品,这会子正让丫鬟去熬煮。才收起青白瓷瓶,忽闻一阵叩门声,文宁疏不禁在想,难道是那位安公子来看望她第19章想着安公子已见过她的真容,没必要再以面纱遮挡,宁疏便没再去戴,径直起身去开门,哪料门一打开,眼前却是位陌生人,要说陌生,其实也不算,终归有过一面之缘,宁疏记得他,正是昨儿个那位闹事者的朋友。发觉不是安公子,她那面上的浅笑顿僵,慌忙转过身去,回屋去找面纱覆上。纵使只有匆匆一眼,赵令州也看清了她的容貌,起初他还以为闵越峰夸大其词,此刻一见才明白,越峰没撒谎。初见那日,看到她那灵动的双眼时他就在想,怎样的容貌才配得上这双眸子,这会儿一瞧,他便觉得老天对她当真偏爱,她的鼻梁虽不算太挺,但小巧玲珑,恰到好处,粉薄的唇瓣莹润娇俏,上唇的唇珠十分明显,这样的五官融汇在一张鹅蛋脸上,堪称绝配她这幅容颜散发出的气息倒不似山茶花,而似鹅黄睡莲一般,清贵而冷冽。然而未等他细赏,她已转身覆好面纱,遮住脸容。再回身时,她的眸间暗藏愠色,浑没了方才开门那一瞬的清浅笑颜。“怎么是你”这一声勉强的招呼似乎饱含失落,看来他不是她想见的那个人,感觉到自己不怎么受欢迎,进了门的赵令州饶有兴致的问了句,“那姑娘以为会是谁”掩下闪烁的眸光,宁疏敷衍道:“我以为是书情姐姐来看我。”“唔”原来是个姑娘,那还好,了悟地应了声,赵令州随命门外人将补品与贺礼皆带进来摆于桌上,宁疏见状不解其意,“公子这是作甚”虽为皇子,赵令州此人也无甚架子,说起话来平易近人,语调轻松,不会给人带来压力,“为越峰的过分行径向姑娘道歉,他也没与我商议就直接过来带你走,冒犯了姑娘,我深感抱歉,还请姑娘见谅。”他是否知情,宁疏并不在意,也没兴趣探究,“他的行为我不会谅解,你无需替他道歉,这些东西我也不会收,您来听月楼便是客,要求弹曲或是唱调我都没资格拒绝,但我不会出去,希望公子不要再为难我。”“这个自然。”赵令州断然做不出这种强迫人的事,尤其是这么惹人怜爱的姑娘,他又怎么忍心欺负赔礼道歉后,他才在桌旁坐下,眼看她没有招呼之意,赵令州笑提醒,“姑娘该不会连茶都不舍得让我尝吧”来者是客,此人也没有不规矩的行为,宁疏不好怠慢,免得巧姨又来训她,思及此,宁疏才不怎么情愿的去备茶。赵令州闲坐在一旁看着她立于桌前倒茶,那修长白皙的兰指微微上翘,娴熟地将热水斟倒于杯盏之中,滚烫的白水与细嫩的龙井叶哗然相冲,一股清香悄然四溢。尽管此刻有面纱遮挡,他仍能回忆起方才见到她时惊为天人的那一幕,说来他自小在边疆长大,那边不论男女都高大魁梧,甚少见到如她这般灵巧的女子。随其父入宫之后,那些宫女倒也小巧,但个个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全无半分灵气,起初他只是因为一首小调而注意到闻雪,现下她的容貌又让他有种赏心悦目之感,以致于赵令州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追随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很有意思,甚至觉得这位姑娘近乎完美。文宁疏并无闲心瞧他,只当这是一场应酬,若是安公子,她还愿意说几句话,但若是旁人,她实在没那个兴致,只问他想听什么曲子。“你还会什么小调儿”想了想,文宁疏抱来琵琶,随意弹奏着,为他唱了两首小调儿。以手支额的赵令州听着小调儿,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段挥之不去的模糊场景,先前闻雪说那曲子是吴江的小调儿,他已派人去那边探查,奈何山高水远,尚未有消息传回,他唯有耐心等待。此刻佳人在前,他一直在细细的望着她,看着她拨弦唱曲儿,目光悠远,不禁开始猜测,这样的姑娘会有怎样的故事。原本琵琶对她而言很容易,可如今两条手臂皆有伤,手指来回滑动拨弹时需要用力,难免扯到某根筋,起初她还能忍着,可后来有个动作幅度较大,她没能忍住,以致于她唱的曲调也跟着走了音,忍痛轻嘶了一声。见她似有不适,赵令州当即起身问她这是怎么了。不得已而终止弹奏,宁疏深感抱歉,“昨儿个手臂受了些伤,尚未恢复,不能完整奏曲,扫了公子的兴,实在抱歉。”“可是越峰的人伤了你”赵令州忙问她伤势如何,宁疏只道没什么大碍,正在擦药。赵令州越发愧疚,恨嗤越峰的手下没轻没重,竟伤了闻雪,怪不得她对他如此排斥。不忍见她受苦,他抬手将她怀中的琵琶拿走,放置旁处,“有伤你且歇着,不弹便是,你若早告诉我,我断不会为难你。”她也不愿与这位公子周旋,只因她认为近墨者黑,那闵世子横行霸道,想来这位赵公子也不会是好人,是以她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趁机赶客,“要不公子去找别的姐姐吧她们都会唱小曲儿。”然而赵令州并无兴致,“你唱得最好听,不过你不舒坦,今日不听也无妨,可这会子我也不想回府,家里太闷,也没个人跟我说话,我能坐这儿跟你聊会儿吗”他是客,他想怎样那是他的自由,毕竟他来时出了银子,本不必这般客气的询问她的意见,不到两个时辰,她是没资格赶客的,无奈之下,宁疏唯有答应。于是赵令州便与她讲起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我生在边疆,那里与都城的秀丽繁华不同,放眼望去辽阔无垠,成片的山丘连绵不绝,草原上尽是牛羊和马群,儿时的生活虽然贫苦,却是自由自在,可是后来,我爹决定回京,他说这里才是他曾扎根的土壤,我便也得跟来,这里的日子虽然富庶,我却很不适应,只因此处有太多的规矩,而我必须依照规矩行事,周围总是跟着一群人,告诉我应当如何,不该如何,走路该如何迈步,吃饭时不许言语,即便喜欢某道菜也不能多食这规矩简直莫名其妙我已长大成人,有着自己的习惯,又不是三岁小孩,他们突然强迫我改变,我真的很烦躁”起初宁疏对陌生人的生活并无兴趣,可听到后来,她大约能理解他的抑郁是为何故,“习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被人捕捉关进笼子里,即使给它逮来猎物喂至嘴边,它也不会快乐,它享受的是自由捕猎的过程,而不是被软禁的安逸。”他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都怪他读书少,说不出这么精简的话来,而今被她一语道破,赵令州顿觉这干涸了许久的心泉似涌出了水花一般,终于得到一丝慰藉,不再孤寂,“姑娘真乃我的知己,我想说什么你都能理解。”“”可惜宁疏并不愿做他的知己,她只是觉得对方说了好半晌,她若一直不接话似乎有些太尴尬,这才随口接了句,就被引为知己了这也太轻易了吧宁疏颇觉尴尬,忽然不晓得该怎么接,只在旁默默斟茶,而他抿了一口又开始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这是她头一回发现,原来男子也可以话这么多,她弟弟那可是规规矩矩,除了读书外甚少说话,家教很严。这位从边疆来的公子果然不一般,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想必他在家里也被人看管的极严,今日难得有人可倾诉,他才如泄了洪的大坝一般,谈天说地,畅所欲言她这壶茶怕是都不够倒的,这可怎么办这得陪他熬坐到何时惆怅的宁疏故意打了声哈欠,果不其然,对面的公子听到动静立马止了声,问她可是困乏了。宁疏歉意道:“晌午陪一位姐姐说话,没来得及午歇,这会子竟有些犯困呢没关系您继续说。”这般一客套,他反倒不说了,“困了就早点儿歇着,改日我再来与你闲谈也是一样的,今日总算能找个说话的人儿,很高兴能与你结识。”说着他已起身,准备离开,宁疏见状忙提醒他将这些贺礼拿走,“我不需要这些,烦请公子带走。”“此乃我的一番心意,姑娘若是不收便是还在生气。”说着赵令州无谓一笑,“你且拆开瞧瞧,若有用得着的就留下,不喜欢的随你处置。”道罢他转身便离,徒留宁疏一脸懵然,她实在不愿受旁人的礼,最终选择将东西分开其他人,书情自然是分得最多的。把玩着那枚孔雀石坠子,书情啧啧笑叹,“这位公子对你可真大方,才见第二面就送这么多贵重之礼,你当真不收吗”摇了摇头,宁疏全无半分兴致,“总觉着一收礼便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我心里接受不了,还是留给姐姐吧”她的想法书情很能理解,“原先我跟那个人在一起时,也觉得收旁人的礼对不得他,可犹豫之后我还是收了,把那些东西典当变卖成银子都拿去接济他,结果呢”忆起自己的悲惨下场,书情笑得极为苦涩,“所以现在我也不在乎了,谁送礼我都收,浑不觉对不起谁。”说起这个,她又忍不住打趣道:“妹妹你呢不愿收礼是为何可是觉着对不住安公子”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说曹操曹操到承誉: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想我第20章此言一出,宁疏顿时面染红霞,窘迫低眉,“姐姐就甭打趣了,安公子只是来听过两回曲子罢了,我与他并不相熟,何来对不起一说”书情倒是想信她的话,偏偏最近的事她都看在眼里,“如若不熟,他又怎会为了你而与镇国公府的世子大打出手我可是听闻当时安公子放了话,说你是他的女人呐”这事儿居然传开了么被打趣的宁疏越发羞窘,急忙澄清,“那只是权宜之计,实则并无此事,他每回过来都只是听一曲便走,并未多待,姐姐万莫再笑我。”瞧她吓得语无伦次的娇模样,书情再不乱说,拍着她的手安抚道:“好好好,姐姐晓得你们没什么,再不逗你便是。”说笑归说笑,书情还是得提点她一句,“这姑娘家情窦初开的时候难免会对人动心,我也曾对那个人动过真情,偏偏我眼光不好,看错了人,加之后来接触一些客人,便觉这世上的男人大都薄情,没什么真心。”贺行中给她带来的创伤太深刻,以致于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但宁疏却觉得她不该因为这一个负心汉就将其他好男人也一棒子打死,“可是武安公对姐姐也不错啊你看他都出远门了,还不忘护着你。”对此书情不以为意,笑得一派淡然,“一时欢喜便视作宝,这样的感情大都不会长久。谁叫我看得太透,往后也就很难付出真心。”那样无所保留的去爱一个人,她真的不敢了,这些藏在心底的苦楚她本不愿与旁人说道,纯粹是看闻雪是个好姑娘,不忍见她受到伤害,才好心提个醒,“那位安公子对你倒是不错,但我也不敢说他有几分真,只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先动心,你可以图一个男人的权势或是钱财,可你一旦图他的心,便注定会失望。”“多谢姐姐提点,我自当谨记,不会奢望什么,更不会让自己深陷。”说起武安公,书情这才想起一事,吩咐丫鬟记着明儿一早去买些萝卜回来,“昨儿个武安公来了封信,说是已从军营往回赶,估摸着月底就能回京,他还说想吃我腌制的萝卜丁,让我提早准备好呢”书情只觉好笑,“这大鱼大肉他不稀罕,竟钟意一盘小菜。”“哦边关的战事了结了吗”文宁疏之所以在乎此事,是因为她大哥文之尧就是和武安公一起离开的,若然武安公归来,那她大哥会否同行呢书情只道不太清楚,“他在信里没细说,只说是皇帝召他回京。”皇帝相召,非同小可,她大哥虽有军功在身,可她父亲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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