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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8(1 / 1)

d露难色,“真是不凑巧啊安公子,方才有先来的客人已点了闻雪,今晚她怕是无法为您奏乐,您看要不改日”只有旁人改日的份儿,他可不愿等待,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这道理嘛承誉若是高兴了也可讲一讲,微抬手,他那修长的指节间夹着一枚金杏叶,在晃动的烛火下闪着灿灿华光,灼了巧姨的双眼。按理说,金银可是她最稀罕之物,可今日境况不同,巧姨实在没胆子去接,“那位爷他也是不缺金银的主儿,我若过去撵人走,必会挨骂。”第10章这是看他不发脾气,便真以为他温善可欺端坐于桌前的承誉把玩着腰间的白玉蝉坠儿,唇角含笑,眸底藏厉,“看来这听月楼的生意越做越好,金子都不能入你的眼,既然你赚得钵满盆盈,那这店也甭再开了,不如回去养老自在些。”她最怕的就是两位客人争一位姑娘,擦了擦额头的汗,巧姨尴尬赔笑,“公子您说笑了,我就是一俗人,金银自是爱的,没人会嫌多,您且稍候,我立马就去把这事儿安排得妥妥当当”恭敬的接过金杏叶,巧姨没敢耽搁,立马退下,趁着那位爷还没到地儿,直接把人截住彼时小厮正在前面带路,眼瞅着那位爷正走向竹林那边,巧姨高呼一声,提裙小跑过去,请他到一旁的石桌边坐下,讪笑着商议道:“世子啊,真是抱歉,方才突然来了位贵客,点名要见闻雪,要不您今晚先去找旁的姑娘”那年轻气盛的世子一听这话当即翻脸,“我只问你谁先来的,谁先点的牌本世子可是慕名而来,才刚你也说来得正好,这会子居然要我换人亏你有胆子说出口”就猜会被痛骂一通,唾沫星子都快喷她脸上了,巧姨也只能承受这数落,一再道歉,“您也晓得我这小妇人做生意不容易,你们官场的个个都拿权压我,我实在是两相为难啊”他才不管她的处境,越是有人拦阻,他越要坚持,“那是你的事儿,总之今儿个我先来,就一定要见到闻雪姑娘”无奈的巧姨只得按照安公子的意思,将那枚金杏叶拿出来奉上,“这是那位公子交代的,算是给您的补偿,您就可怜可怜我,行行好给我个薄面,下回再见,如何”生怕他犟着不应,巧姨求爷爷告奶奶的再三说好话,出乎意料的是,世子居然也不反驳,只怔怔的盯着那枚金杏叶看了半晌,眸光微转,似是想到了什么,而后握于掌心,终是选择妥协,“那我去找画婵,她总得空吧”居然应了按理说这永定侯世子也不是个缺银子的主儿,不可能为了金杏叶连面子都不要,难不成,是因为拥有这叶子的主人身份特殊否则他有怎会神色如此凝重巧姨只当这安公子是位贵族之后,如今看来,他的身份定然在永定侯府的这位世子之上,他究竟是什么人呢说来这听月楼也算是个卧虎藏龙之地,来这儿的人大都身份难测,她哪位都不敢怠慢,指不定哪天就得罪了哪位贵人,幸好这金杏叶解了她的难处,这才免了一场干戈。诧异的巧姨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惊喜笑应,“得空当然得空”随即命人为他带路,去往画婵所居的眠月阁。解决了世子后,巧姨这才又回到枕风阁请那位贵人,将人带到后,巧姨识趣离开。已然来过一次的承誉熟门熟路,进来后便往桌前一坐,并未越界。来者何人,文宁疏并无兴致去看,既答应了巧姨,就得做好面对不同客人的觉悟,屏风后的文宁疏垂目淡声道:“请公子安,不知公子想听什么乐器,什么曲子。”上回的埙声让他回味无穷,是以今日他仍打算听埙曲。当他出声之际,文宁疏只觉好生耳熟,似是上回的那位公子,不觉讶然,“怎的是你”这话问得奇怪,承誉轻笑道:“那你以为是谁”她也不晓得,因为她没有挑客的资格,“巧姨说今日来的是位陌生的客人,是以听到你声音的时候有些讶异。”“哦”这一点倒在承誉意料之外,微抬眼,他的目光落在屏风后的人影上,绰约的身姿朦朦胧胧,绣着兰草花蝶的绢纱遮挡容颜,只依稀勾勒出佳人的云髻钗环,虽不真切,却平添一丝神秘,令他心生好奇,“你还记得我的声音”这很奇怪吗“毕竟你是我所见的第一位客人,再者说,你我并未真正见面,那我便会下意识的仔细去听你的声音,这才有些印象。”承誉恍然一笑,无可反驳,转了话头说起了旁的,“那位客人被我给打发了。”了然的文宁疏没再多问,依照他的意思又将埙拿来,当她问他想听什么曲目时,他却无谓道:“你吹什么我便听什么。”思量片刻,文宁疏选了曲春晓,当曲子响起时,声音虽是依旧低沉,但比之上回那首曲子,明显多了一丝悠扬轻快的韵味,不觉令他回想起他父皇尚在人世的那段光阴,每年他过生辰之际,也是难得的父母能同坐一桌用膳的时刻,那时的他还是太子,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他拥有全天下最好的一切,什么都不用担忧,只管读书骑射,习礼仪,学治国之道,将来继承皇位即可。只可惜这突发的剧变打破了他一生顺遂的美梦,从今往后,他的肩上都背负着沉重的担子,再回想起来,也只有前十六年是最美好的时刻,那时的欢声笑语最真挚,也最热烈。一如这晴朗的曲调,是他人生中最值得回味的时刻。当她吹罢此曲,承誉随口问道:“今日的曲子倒是颇有些欢快的基调,看来你的心绪也一扫阴霾。”微微一笑,文宁疏轻声应道:“是啊事已至此,无法改变,我再哀怨的顾影自怜又有何用倒不如换一种心境去看待,至少能让自己好受一些,阴沉的冬日不可怕,寒冬过后,便是明媚的春晓,唯有怀揣希望,才能使自己有勇气想办法走出这深渊沼泽。”实则她只是感念自己的遭遇才会说这么多,听罢不闻对方应声,宁疏还以为自个儿讲这些大道理太枯燥,导致这位公子不愿听,遂向他致歉,“扯远了,一时感慨,公子勿怪。”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些话亦引起他的共鸣,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是以他才会沉思不语,“无妨,姑娘所言如暮鼓晨钟,警醒在下那颗迷茫的心,你一个弱女子尚且能有这样的胸襟和认知,我真是自愧不如,实该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才能使这日子不那么煎熬。”文宁疏很清楚,并不是她讲的有多好,只是巧合罢了,“道理这种东西其实谁都懂,但真正领悟却需要契机,也许是旁人无意的一个举动,也许是一首普普通通的曲子,恰巧在那一刻触动你心扉,你的心结也就自动解开了,并不是旁人的功劳,而是你自己,愿意选择放过自己。”这位姑娘的见解倒是独特,承誉会心一笑,长叹一声,不是哀戚,而是一种看破后的解脱,此刻的他只觉整个人都轻松很多,“不论如何,我都要感谢姑娘的曲子和你的一番话使得我茅塞顿开,不再拘泥于悲痛之中。”未免她再下逐客令,承誉率先道:“我坐这儿喝杯茶,姑娘没什么意见吧”“啊”懵了一瞬,想起头一回的表现,宁疏这才恍然,歉意一笑,“上回是我不懂规矩,还请公子见谅。”又坐了会子,闲谈了几句,承誉这才起身,照例在桌上放了张银票,岂料她竟道:“您来之前已付过银子吧这赏银最终会归巧姨,公子还是别破费了。”那倒也是,于是承誉又拿出一张,“这张归你,在巧姨进来之前收好。”“待在这听月楼,似乎也不需要银子。”一日三餐都有人管,她要银子作甚且她私心里总认为一旦收了银子便是真的出卖了自己,是以并未想过要拿银票。然而承誉却道:“姑娘家总要攒些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此乃我的一番心意,你尽管收下。”道罢他也没等她应承,潇然转身开门离去,恰遇一阵风自门前吹来,透过屏风,拂于人面落心田。待人走后,文宁疏才从屏风后走出来,行至桌畔的她伸指拿起那张银票,心情十分复杂,诚如他所言,有银子傍身才能解燃眉之急,当初但凡她身上有一两银子,也不至于去找人借,更不会因此而得罪许总管,继而被报复,卖至这风月场。犹疑片刻,她终是听从了安公子的话,将银票收了起来,只留了一张放于桌面,等着巧姨过来收取。迫于生计她得收下,这就意味这她终于还是成了卖艺的姑娘啊宁疏暗暗发誓,卖艺是她的底线,若然巧姨再逼她做别的,她宁可自尽也不会妥协承誉离开听月楼时天色已晚,疏星缀空,明月高悬,来时马车停的较远,此刻他正往马车的方向行进,但闻侍卫陈序低声汇报道:“殿下,宫中有人闹腾。”“哦闹什么”虽说承誉如今不再理朝政,连朝堂也不上,但宫中的大事他还是密切关注着,每日都有人汇报,近来无非是赵易泽登基为帝,改年号为乾德,他父皇的后宫里,妃位以上的皆成了太妃,搬入冷宫之中,其余的送入庵堂剃度,而赵易泽则开始册封他的后宫,看似一派祥和,能有什么矛盾提刀随行的陈序细细回道:“卑职听闻乾德帝的那位夫人叶照香,本该被封为皇后,然而乾德帝竟只给了她贵妃的位分,那位哪里会甘心,正为此事绝食闹腾呢”叶照香如何,承誉并不关心,他在意的是她的父亲,“叶将军是何态度”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我的预收文摄政王总掐我桃花富察世家,求收藏呀感谢支持么么哒摄政王总掐我桃花:幼帝初登大宝,众人皆劝长公主下嫁摄政王以防他谋反。长公主美眸微垂,心下冷笑:联姻这种小把戏怎可能钳制他的狼子野心指望用感情去消磨他的意志,实在天真,冷血的毒蛇非但暖不热,还会反咬一口她需要靠山,但绝不会是他思量再三,长公主决定公开选婿,然而凡是参选的权贵之子皆陆陆续续开始出现意外,不是腿瘸就是手折,惟有那位被软禁的邻国质子相安无事。质子毛遂自荐:成亲选我我命硬复选当日,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长公主不禁扶额,心道自个儿好像也没有旁的选择富察世家:李荣保九子二女,能在历史上绘下浓墨重彩之人,无非是乾隆嫡后富察氏,以及军机处一把手傅恒好事者:听说皇上看中了傅恒的夫人乾隆:无稽之谈朕忙着盖章好事者:傅恒是靠姐姐上位的傅恒:无稽之谈,本官忙着征战金川好事者:傅恒夫人是满洲第一美人那拉氏笑眯眯地望向傅恒:夫君以为呢傅恒习惯性嗤道:无稽之谈那拉氏微眯眼:嗯傅恒:在我眼里,你天下第一美那拉氏满意一笑:嗯第11章“他敢说什么当年之事他肯定记得,没胆子去找乾德帝。”“这么快就开始狗咬狗了”这倒是承誉所期待的,但仔细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毕竟乾德帝初登大宝,一切尚未稳固,按理来说,他应该以拉拢朝臣为主,只封叶照香为贵妃就等于公然打叶将军的脸,他倒是痛快了,朝臣们又该作何感想乾德帝总不至于如此任性,不顾大局吧除非想到某种可能,承誉负手冷笑,“这出戏远比我想象得精彩”说话间已然到得马车跟前,承誉踏着月色踩着马凳入内,放下的帘子掩住他那幽暗的眸光,虽说前路难行,但父皇已去,这些都是他该承担的,再多的勾心斗角他都不惧,奉陪到底便是正如陈序所言,宫内的叶照香的确在闹腾,绝食以抗,宫女们根本劝不住,只好请大皇子来劝,奈何这回赵令州过来也不管用,叶照香是伤透了心扉,既愤且哀,“令州,你来评评理,究竟是我在无理取闹,还是你父皇做得太绝我可是他的夫人呐皇后之位不属于我还能属于谁他到底在打什么鬼算盘”“这个”赵令州始料未及,他也认为母亲一定会是皇后,私下里宫女们都这么称呼,如今父皇居然册封其为贵妃,他也不好再称母亲为母后,只能改口叫母妃,“母妃您莫恼,也许父皇此举另有深意,得空问问他再说,但这膳食还是得用,绝食伤身,儿臣也心疼。”打从接到册封旨意开始,她已想过无数个可能,都觉得他此举实在没有正当的理由,越想越委屈,愤然啜泣道:“得空我倒是日日得空,他却根本不肯见我,真有什么深意,大可与我明言,这般拒见分明就是心虚”赵令州劝说不下,眼看着母亲已绝食两顿,生怕她晕厥,他离开凤仪宫后也没回自己的住处,径直去面圣,请求他父皇去母妃宫里一趟。就猜她不安生,赵易泽面无波澜的批示好最后一条奏折,等朱批干透才合上,放置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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