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谁被包养?!许宁宁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招惹他,那就是自己找死。示弱道,“你不是变态”。“还跑吗?”“不跑了”。重点是她跑不掉,这里是个岛,她能跑到哪里去!刚才在她消失的几个小时里,他总是心神不宁。看到她安然无恙,一颗心才落了地。这女人居然没心没肺,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沈景然把她关在自己房间里。许宁宁,“喂,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我才不乐意管,我饿了,你走之前让他们给我送饭”。从早上跑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沈景然决然道,“饿着!让你知道敢跑的下场”。“你这是虐待”。沈景然回头,语调上扬,“那又怎样?”“……”沈景然真是说得到做得到!他离开的几个小时,居然真没让人给她送吃的。他回来的时候,许宁宁已经饿的趴在沙发上了。饿的她头晕。沈景然把手上的三明治摆在桌上,许宁宁一下爬起来了。许宁宁一口气吃了大半个。沈景然看不得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伸手抹去了她嘴角的残渣。许宁宁躲开了。沈景然手一愣,收了回去,“有那么饿?”“废话,我低血糖,你再晚回来一会儿,我就饿晕过去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惩罚个毛线,她又没有做错事!许宁宁吃完才道,“你这么关着我有意思吗,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等我不想玩为止”。“我又不是你的宠物,你想玩就玩”。“现在是了”,沈景然冷眸里带着一丝笑意,“许宁宁”。他这眼神看得她发慌,“什……什么”。“跟了我吧”。“啊?”“只要你跟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的神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许宁宁本能的退到沙发的一角。呵呵一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就喜欢看她怂的样子,“你觉得我像是在给你开玩笑?”许宁宁点头如捣蒜,“恩”。“我没跟你开玩笑”。“那也不成,我不同意”。“为什么不同意,很多人想都没有这个机会”。那你怎么不去找想的那些人!许宁宁把抱枕抱在胸前,“实话告诉你吧,我结婚了”。沈景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结婚了还出来鬼混?你老公知道你这么给他戴绿帽子”。“什么鬼混,我是身不由己!你最清楚!”“没关系,结婚了我也不在意,别人的老婆……想想都刺激!”许宁宁没说错,他果然是个变态。“我老公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也想会会他,你老公是谁,带出来见见”。“……”她怎么可能带出来给他看!沈景然道,“你不敢?”许宁宁,“……”废话,这种事谁敢啊!沈景然又说,“正好,你要是敢不答应,我就去会会你老公”。许宁宁这分明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还沾沾自喜的跳了进去。“不行!”“那也就是说你答应做我的宠物?”“谁答应了!”沈景然从包里掏出一张空头支票递给她。“既然你现在被我包养,我也不会亏待你,想要多少写多少,国内任何一家银行都能兑换”。“谁被你包养了!话说清楚”。“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回去”。许宁宁在他面前再怎么抗议也没用。看了那张支票,气呼呼的收了。不用白不用。他自己让她写的,别后悔!许宁宁跑到他床上抱了他的被子,在沙发上倒头就睡。沈景然从卫生间出来,她在沙发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许宁宁感觉到脸上有不寻常的信息,睁开了一只眼,沈景然的脸近在眼前。吓得她差点叫出来。沈景然嘴角轻扯,“给你两个选择,乖乖连着被子滚到床上去,或者……”他轻敛眉眼,“我在这里办了你”。很平常的语调从他嘴里说出来一股浓烈的威胁意味。许宁宁抿嘴不语。“三……”“……”“二……”许宁宁怂了,“我选第一个”。她不会傻到去招惹一个精壮的男人。许宁宁刚在床上躺下,沈景然就在她身边躺下了,两个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她很不自在,往旁边挪了挪。沈景然一翻身,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再动一下试试”。许宁宁身体安生了。心里各种动物狂奔而过。许宁宁回到a市的时候脸上还顶着一双熊猫眼。沈景然把她在绑架她的地方放下。“你住这里?”“恩……”“搬到我那里去”。“不可能”。“也是,你老公要是知道了,你估计没好日子过”。“……”沈景然终于把她的手机还给了她,“上面存了我的电话,我会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敢不接或者敢拒绝我,你知道后果”。“什……什么后果”。“其实……我很想认识认识你老公”。“不用,没什么好认识的,他不喜欢见外人”。沈景然朝她勾了勾手指。许宁宁上前一步。被他捏住了下巴,“记住,随叫随到”。“……”许宁宁在卢晓悠门口蹲了好半天,她才回来。一看见卢晓悠,就忍不住了,“晓悠~”“宁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蹲在这里,快进屋”。许宁宁抱着卢晓悠不肯撒手。卢晓悠一边安慰她一边道,“怎么了这是,你这几天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哪里都不见人影,你该不会被你老公捉奸在床了吧!”许宁宁哭丧着一张脸,“差不多”。“真的?还真被我这乌鸦嘴说中了?怎么了,是不是他打你了?”虽然还没真的被捉奸,不过按这架势,早晚的事。“晓悠,我活不下去了”。“怕什么啊,不就是捉奸吗,大不了离婚啊,难不成他还能不让你离不成”。“不是这个问题”。要是被沈家那边知道她出轨不说,还被人‘包养’了,绝对不是离婚这么简单。“晓悠,要是以后我死了,你记得在我的忌日的时候给我烧纸”。“胡说什么了,不至于不至于”。绝对至于,许家那边她是不指望了,他们从来没把她当女儿。要是她真的死了,估计也只有卢晓悠会去看她一眼。她忽然觉得心凉,做人做到她这个份上,真是没谁了。爹不疼,娘不爱,夫家不待见,连朋友也只有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