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舒曼横趴在周宁生腿上, 胳膊肘撑在床上, 正在玩手机。突然她感受到周宁生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没反应, 继续低头玩消消乐。周宁生得寸进尺地又在她屁股上来了一下,这次他的手很不老实地掀起了她的睡裙, 和她的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常舒曼撂下手头的游戏,翻过身,呈仰躺姿势,瞪了周宁生一眼。“你能耐了?打老子屁股是什么意思?”周宁生似笑非笑,脸上一副陷入回忆的表情。“嗯……说实话, 我第一次想把你拎出来打屁股……好像是你跑到夜总会那次。”常舒曼默默地用手机挡住脸。这件事, 黑历史,黑一生……她用手机挡着脸, 来了一局新的消消乐,手指戳着彩色小方块,嘴上念叨着:“新婚之夜,居然打老婆屁股。”周宁生回了一句:“嗯,新婚之夜, 是用来玩开心消消乐的。”常舒曼眼皮抬了抬, 把手机扔给周宁生。“帮我通关,然后我们再干坏事。”—结婚刚满一个月的时候, 常舒曼宣布怀孕。郑凛在评论区回了个意有所指的“兵贵神速”, 然后火速遁了。算算日子,差不多是度蜜月的时候怀上的。常舒曼表示,这分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不是每对夫妇, 都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认真做攻略,结果最后,只是花钱出门睡觉的……”刚一怀孕,常舒曼就琢磨着,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她很随意地想,既然是度蜜月时候怀的,那就干脆叫“周蜜月”吧。然而这个名字立马被群嘲太土鳖,最多当个诨名。“周蜜月”这个名字被公开处刑、反复处刑之后,常舒曼佛了,退出了取名到头秃的行列,专心养胎。有天周宁生轻轻戳了戳常舒曼的肚子。“咱们去度蜜月的那个地方,有个称呼,好像还挺特别的。”常舒曼也低头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哪个称呼?”“可能是方言吧,当地人称呼‘你’叫‘侬’。”“好像是哎,那里的人说起话来都软软的,声音也细。”“嗯……我想了个名字,不过还没定下,仅供参考。”“啥名?”常舒曼不明白,给孩子取名跟那个称呼有什么关系。“周依侬。”周宁生公布答案,常舒曼听出来有个nong的发音,就是表示“你”的那个字。常舒曼思索了一会,问:“哪个yi?”“单立人的那个。”常舒曼用手指在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了写这三个字。“还行,笔画不是很多,学起来不算难。”“依侬就是‘都依你’的意思。”常舒曼侧头捏了捏周宁生的耳朵。“都依我?”“嗯,都依你。”“好,依我就叫周蜜月。”周宁生:“……”—“宝贝,亲亲爸爸哦。”常舒曼抱着大名周依侬诨名周蜜月的小朋友,举到周宁生面前。“周蜜月”小朋友的注意力都在怀里抱着的裸熊上,很敷衍地在周宁生脸上亲了亲。常舒曼把“周蜜月”小朋友重新抱回来,在她脸上亲了亲。“宝贝,妈妈亲亲你。”“周蜜月”小朋友的关注点还是在裸熊上。周宁生抓走了她怀里的裸熊。这原本是常舒曼的,自从“周蜜月”小朋友拿去玩了以后,被蹭得有点脏兮兮。“周蜜月”小朋友手一空,委屈地抓了两下,想把裸熊抓回来。更委屈的是,她发现她被爸爸无视了。周宁生没注意到“周蜜月”小朋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他看了一会这只脏兮兮的裸熊,又看了看常舒曼。他捏着裸熊,突然笑了笑。常舒曼趁机帮“周蜜月”小朋友把裸熊抢回来。“周蜜月”小朋友开开心心地抱着裸熊“哒哒哒”地跑开了。周宁生看着周依侬夹着裸熊一副唯恐他再来抢的没出息样儿……居然还躲到一边去了……“你多大了?居然跟周蜜月抢玩具?”常舒曼侧头斜眼看了周宁生一眼,有点嫌弃。周宁生脸上有了和刚刚周依侬同款的委屈表情。“那只裸熊是我的。”“……”“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吗?”“……啥玩意儿?”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是意外,不小心手滑发了个片段这章已经替换啦>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