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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260(1 / 1)

d,没这么严重,何欢和荣杰也是小打小闹,荣杰的医药费都由我承担,至于何欢嘛”沈岳林安抚住池正雄,又朝何欢剐了一眼。“过来,别使小性子了,过来好好跟荣杰道个歉,池伯父和荣杰跟你早晚也是一家人,不会真把这事放心上”后半段话沈岳林是在逼何欢,口气有些冲。何欢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要我道歉你们有问过昨晚发生什么事吗有问过我打他的原因吗”江秀与和沈岳林对视一眼,底气不似刚才那么强了,看样子他们已经知道事情经过,可是在明知事情经过的情况下还要逼自己来道歉,何欢心里已是一片死寂。她最后看了一眼江秀瑜,那个她名义上的母亲,口口声声说为她好,可是她何曾真的为她好解释也是多余。何欢将目光再度扫过池荣杰脸上,他依旧一身痞气,昨晚那些不堪的镜头和话语还留在何欢脑海里。禽兽不如的东西冷冷定了定,池荣杰被她那目光看得像是身上被刮了一层皮。最终何欢又将视线投到池正雄身上:“昨晚的事我并没有做错,就算重来一次我也会选择举起那个酒瓶砸他,只怪我砸得还不够狠,最好把他砸得躺在医院起不来如果你们池家非要追究责任,没关系,我奉陪到底”字正腔圆,凌然大义的腔调摆得很足。周沉在旁边留意何欢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这丫头,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池正雄没想到何欢敢这么反驳,哼了一声,也不跟何欢说,光对着沈岳林。“看来还是我太好说话,既然你们沈家只能给出这点诚心,就当今天我和荣杰白来了,先前谈下的婚事也算了吧,令千金太厉害,我们池家恐怕容不下她”明显是反话么沈岳林被吓得一点儿气焰都没了。一手拉住何欢,一手拉住池正雄。“池总您好您还是把事情想复杂了,这无非就是小两口打打闹闹的事”说完他又拽了何欢一把,这一把力度不小,何欢被拽得踉跄了几步,一下子跌到池正雄面前。“好好跟池伯父赔个礼,这事是你错,再怎样你也不能动手打荣杰啊”“我没错,是他先对我不规矩”“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说得好像自己贞洁烈女似的。”一直站在沙发旁边没吱声的沈明月突然插嘴了,“反正你们也快结婚了,就算池少真对你做了什么也是情理之中的,更何况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先前不跟我哥还”“闭嘴”沈岳林意识到沈明月要说什么,立即吼了她一句。沈明月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立即止住,眼睛还不忘偷偷看了眼周沉。周沉一直没有出声,态度不明朗,脸上没表情,看不出他和何欢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僵,江秀瑜也觉得事态严重了,走过来拉了拉何欢的手:“欢欢,你把荣杰打成这样赔个礼也是应该的,池伯父不追究责任已经是对你网开一面了,你好歹懂点事吧,别让沈伯父难做。”这一个个都站在她的对立面逼她低头,其中还包括她至亲至爱的娘啊。何欢忍不住苦笑:“你知不知道他昨天对我做了什么他昨天在包厢把我”“我知道”江秀瑜打断她,“刚才荣杰也跟我们解释了,他昨天喝多了酒一时高兴,再说男人血气方刚的做那种事也正常”“血气方刚正常”何欢简直无法相信。周沉在旁边听了许久,听明白了,也看明白了。看来何欢这些年在沈家受的委屈要比他想象中的多。“抱歉”周沉走上前突然拉了何欢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能否容我说几句”一屋子人格外诧异,不知周沉插进来要说什么,特别是沈家人,面面相觑。池正雄望了他一眼:“洗耳恭听。”周沉浅笑一下,款款言:“昨晚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刚好赶到现场,我不想说令公子对何欢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只想问池总一句,你是否觉得令公子有理”池正雄一僵。他没料到周沉会突然这么问,且他问话的时候态度谦和,面容温雅,唯独淡淡微笑的黑眸中聚着光。没跟周沉深交的人都觉得他斯文谦雅,这四个字听上去好听,套在一个商人身上其实就是“窝囊好欺负”的意思,可是跟周沉打过交道做个生意的人都清楚,他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好对付。相反,这男人攻击性极强,而且总能在出其不意之时给对方致命一击。就如周鸿声给周沉刻的那块蓝色碧玺。周胤的那块上面是一只鹰,威猛敏锐,难以管束,与他本人性格极为相符,而周沉那块上面是一只豹,有美丽的皮毛,平时总是一副优雅倦怠的样子,可是扑杀猎物之时绝对迅猛敏捷。周沉便是丛林里的豹。谁敢说豹子不凶猛池正雄深知这一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不知周先生这话什么意思”池正雄也不简单,反问。周沉又笑了笑:“池总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大概早就清楚这事是谁错在先,令公子喝了酒不顾何欢意愿,当众挑衅,这是他不对”“你”池正雄被气得要反驳。周沉抬了抬手:“池总先听我说完。”他又看了眼何欢,眼里生出许多柔意,再次向池荣杰转过来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刚才如豹子般的迅猛。“何欢打人也不对,我在这里替她说声抱歉,不过她也是出于正当防卫,一时下手重了一点,事后我会安排人将令公子的医药费及营养费打到贵司账上,另外,若还有其他要求,只要不过分,也能一并提出来。”周沉娓娓讲完。屋里人都有些拎不清状况,这话不对味儿啊池正雄也跟着笑了笑,却是冷笑:“听周先生这意思,看来您是真准备插手这事,不过好歹这也是我们池家和沈家的家事,您一个外人,我想问,您以什么身份”“外人”周沉嘴里喃喃重复这个词,突然回身握住何欢的手,“抱歉,我也不算外人,数小时前我跟这丫头领证了,所以现在应该是以她丈夫的身份在解决这件事。我很心平气和,希望可以私下解决这件事,但如果池总一定要走法律途径,那也没关系,我奉陪到底,你大可以把律师函发过来,我会安排律师跟进。”这番话已经足以让所有人都呆住。周沉依旧握住何欢的手,那么稳。“当然,我相信池总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真要追究法律责任,令公子醉酒骚扰我太太,那笔账我也是要算的,只是池总也是有身份之人,若闹上媒体,想必大家都不好看。”周沉顿了顿,眼里依旧带笑。“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其中的利害关系相信池总能明白,所以我希望事情到此为止,池总,你说呢”最后周沉轻飘飘地把决定权又扔到池正雄手里,看似给他足够的尊重,可这场局摆明了是周沉赢。如此四两拨千斤,光气势上就已经胜了池家一筹。池正雄还能说什么他不可能真为了这事跟周沉闹翻,更何况他也没那实力。“既然周先生和这丫头已经是这种关系,这事也没什么可讲了。”池正雄努力压住心里的闷气,可旁边的池荣杰不干了。被人煽了一巴掌不说,连老婆都莫名其妙被抢了,这窝囊气怎么受得了。“爸,就这么算了分明是他”“闭嘴”池正雄一个冷剐子,“这事到此为止,我们走”说完自己先出门,也没跟沈家人道别,池荣杰见势没辙,心有不甘但气力不足,最后也只能骂骂咧咧地跟着池正雄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何欢,周沉还有沈家人。沈家人似乎还陷在愕然中,特别是沈明月,一张脸煞白他在讲故事吧她在做噩梦吧可这分明都是真的。周沉握住何欢的手是真的。周沉替何欢撑腰是真的。周沉看着何欢满眼温柔是真的。周沉说何欢是“太太”也是真的。他妈都是真的,只有她是傻的。当初周沉回绝她,什么我暂时不考虑结婚,全是放屁这男人不声不响结了婚,更让沈明月无法忍受的是他娶的女人还是何欢何欢啊,这个从小被她谩骂看不起的拖油瓶,摇身一变成了周沉的女人“周先生,您刚才说,您跟我们欢欢已经”江秀瑜有些语无伦次,可又急于求证。周沉依旧握住何欢的手,不,他干脆将也同样已经懵懂呆滞的何欢揽到怀里:“对,我跟何欢领证了,本来应该跟你事先说一下,但决定得太匆忙,今天又发生这种事,所以没有准备。”周沉顿了顿,将怀里的何欢搂紧,看了眼站在那迟迟不说话的沈岳林。“你们作为长辈,我也本该登门拜见一下,但今天来得太急,要不下次吧,我安排一下时间,您跟我父亲也该见个面”372 我管我太太,你管你儿子何欢被周沉拉出沈宅的时候陈妈还站在厅门口,她大概也听到刚才那些对话了。那男人好派头,好像所有人都怕他,可他明明态度很温雅。“明月小姐,二小姐带回来的那男人什么来头怎么突然两人就就结婚了”陈妈好奇问。沈明月几乎咬碎了牙龈。“你问什么,去做你的事”陈妈碰了一鼻子灰,瘪了瘪嘴走了。沈家大厅的人还是没有散,江秀瑜似乎还呆在周沉临走前说的那番话里。“这什么意思欢欢真跟那个周沉结婚了”“”沈岳林总算挪了挪身子,眼里有些空洞,“话是他自己讲的,应该不会假吧。”想了想,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江秀瑜:“最后他不是说要请你去见他父亲他父亲是”周鸿声啊周沉的父亲就是周鸿声,这谁都知道,可是沈岳林一时就拐不过弯了。之前攀上一个池家已经让他感觉捧了一个宝,如今摇身一变对方成了周鸿声。乖乖“那就是说,我们和周鸿声成了亲家”何欢一直跟在周沉身后,穿过宽敞的前厅走出沈宅。门口的雪已经被下人扫成堆,阳光照在上面像是一座座晶莹剔透的小山。夺目啊,好夺目啊周沉便在那道夺目中转过身来,面容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怎么好好的又哭了”他过来再度捏她的手,何欢错开,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这才发觉满脸潮湿,可是她没有意识到,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哭成这样。“伤心了委屈了”何欢摇头,摇得很使劲。周沉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那怎么还哭”“因为我赢了,这么多年,我终于也赢了他们一次。”这话多孩子气,可是让周沉又心疼了。何欢在沈家只知一味隐忍,小时候没有能力反抗,反抗也只会招来更加恶厉的侮辱和谩骂,大一些她便开始逃,但无论哪一种方式都不能算抵抗。她没有能力抵抗,对方实力太强。何欢抬手胡乱将脸上的泪抹掉,露出一张素净消瘦的脸。苦笑:“我其实挺怂的。”周沉眉头挑了挑,那样子明显不信:“怂吗真没看出来,刚才你回嘴回得挺厉害”何欢心里一虚,有些不大好意思:“还好吧,有时候也只能耍耍嘴皮子”“嗯你今天这态度可不光耍嘴皮子,知道我会帮你撑腰”“”何欢心里抽着,抬眼看这男人,他脸上一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好像有些上了贼船的感觉,她怎么觉得这男人不似外表看上去那么容易糊弄。“没有啦其实也没真的指望你帮我撑腰”何欢还嘴硬,周沉又笑了出来,这回笑得挺大声,她听出这笑声里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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