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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258(1 / 1)

d何欢哭着哭着声音渐渐小下去了,只剩肩膀还在他怀里一抖一沉。周沉也不再哄了,知道她心里委屈,就由着她去哭个够吧。大约十多分钟后怀里的人总算没有抽泣了,连肩膀也不再抖。周沉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她。“哭解气了吗解气的话今晚去我那儿,医院这么晚肯定进不去了。”怀里的人没反应,周沉又拍了几下,觉得不对劲,将怀里的人撩起来一看,简直哭笑不得。何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他胸口睡着了,或许是酒劲上来,也或许是哭累了。周沉觉得自己这是讨苦头吃,可是看着何欢的脸,眉头皱得很紧,睫毛上还沾着泪,那样子就已经足以让他心里软成一片了。连翘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深更半夜接到周沉的电话。“喂”bi“连翘,我求婚了”“什么”“我说我跟一个女孩子求婚了。”“天哪天哪天哪”连翘扔了手里的胎心仪从床上坐起来,“你在做梦吗还是我在做梦快给我说说,对方是谁多大年纪你们怎么认识的不行,让我冷静一下还有她答应你了吗”呼啦啦全是问题。周沉无奈笑了笑,看着坐在自己副驾驶位上睡得恨不得都要打的何欢,摇摇头:“她今晚喝多了,我是在她醉醺醺的情况下求婚的,不知道明早醒来她还记得多少。”“”369 思考人生重要的决定周沉最终还是把何欢带回了住处。可能酒精真的能够提高睡眠质量,也可能是那阵子何欢真的精力透支严重,反正那晚她在周沉的床上睡得极度安稳,一觉睡到了后半夜。睁开眼睛。陌生的床和陌生的卧室,窗前坐着一道人影。周沉听到床上有动静,转过身来,见何欢正坐在床头愣愣看着自己。“这是哪儿”“我的房间。”难怪何欢觉得陌生,之前几次住他别墅都是睡的一楼客房,可这次周沉直接让她睡在自己床上,这样的转变预示着什么吗何欢突然觉得脸上有些烫。“你一夜没睡”“嗯。”“为什么”“想些事情。”很重要的事,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逼得他在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情况下脱口而出了,但开始得如此草率并不代表他的态度不认真,相反。他认真极了。像周沉这种人。权利握得太多,位置站得太高,这半生作过的决策和判断已经不计其数,甚至这些决策判断分分钟就能影响别人的命运。所以早就练就成竹在胸却心平气和的样子。唯独何欢这件事让他没有定力,他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更不知道如果她拒绝他该怎么办,因此才花大半夜时间坐在这里思考。不对。其实也没有大半夜时间,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其实前面几个小时他只是一味盯着熟睡中的何欢看,脑中放空,不去考虑他们的未来和以后,单单只看着她的脸。单单只看着她的脸就够了,那种满足感和欢喜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仿佛与她同处一室共同呼吸一片空气都是一种幸福,如果自己还有幸能与她朝朝暮暮,简直就是一种眷顾。周沉站起来缓步踱到何欢面前,在床沿上坐下。“醒了”“嗯。”“不睡了”何欢拉了拉被子,摇头:“不睡了。”“那我们聊聊吧。”“”他见她依旧木讷,忍不住苦笑一下,看样子昨晚自己在青衣巷跟她说的话她都忘到脑后去了。“知道我想聊什么吗”“”何欢还是不说话,乌溜溜的大眼睛却一直盯着周沉。周沉算是被她打败了,她饱睡了一觉懵懵懂懂。自己在这坐了大半夜早就疲惫不堪,用这副状态来跟她聊终身大事,似乎有些不合适。“行吧,暂且不聊了。”周沉又从床上站了起来。还怎么聊,这丫头根本稀里糊涂,周沉觉得这种形势对他不利。以他这么多年经商谈项目合同的经验来看,在这种“对手情况不明”的形势下出手,他必死无疑。周沉又替何欢拉了拉被角,轻笑一声:“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说完往卧室门口走,可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何欢的声音:“我知道你想聊什么,无非是想聊昨晚在青衣巷说的话。”“”周沉猛地回头,“你还记得”“记得,你说要娶我,我没答应。”“”周沉觉得自己捏了大半夜的心咕咚一下沉了下去。看来果然不能在这种“敌我不明”的形势下谈,现在自己输得一败涂地。“没关系,这种事必须两厢情愿,如果你不想,就当我没有跟你提过。”周沉勉强笑了笑,“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吧,等天亮了我再送你去医院。”周沉走出去,背影落寞,这回一直走到了卧室门口,却听到床上的人冲他喊:“喂,你就这么走了我说我没答应,但我也没说要拒绝你啊”“什么”后来周沉有次作为某杂志封面人物接受专访,记者问他:“周总性格一向沉稳,做任何事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有没有做过任何荒唐的事”“做过”“是否介意透露一下”周沉笑了笑,笑得十分畅意。“我娶我太太只花了几分钟时间来考虑,这是我迄今为止做的最荒唐的决定,也是最正确的决定。”何欢只用了几秒钟时间回应。她说了“愿意”。“如果你是真心的,我愿意嫁,但是能不能等我毕业之后再确立关系”“不能”周沉想了想,“我从来不签对自己任何不利的合同,你离毕业还有半年时间,我不能保证这半年里你会不会变卦”有些无礼又霸道的话就这么被周沉说出口了,此前的隐忍和矜持或许只是他的表象,一旦被他撕开一条口子,自己的真实面容便不需要再遮掩。更何况昨晚那么肉麻的话他都说了,到这份上,似乎一下子就放开了。何欢在床上皱了皱眉:“那你要我怎样”“你已经过了法定婚假年龄了,我们可以先领证。”“”后来何欢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老男人的对手,虽然这个决定他作得很草率,但不代表他思路不清晰。从说出第一个字开始,何欢其实已经被他捏在掌心了,他一步步靠近,谋略,攻下。一旦何欢说了“愿意”,往后的事可都由不得她了。周沉占了绝对主导权。这个霸道的男人“领证需要户口本,你户口在青衣巷还是沈宅”何欢已经被他彻底弄乱了,想了几秒,木纳回:“在学校宿舍吧,前阵子我申请助学贷款拿去的。”“好,等天亮之后我带你去学校拿,拿了我们就去领证。但在没有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我不会私自公布结婚消息,除此之外我会承担你父亲所有的治疗和手术费用,你也可以继续保持你的生活习惯,我允许你周一到周五住在学校,也允许你在医院照顾你父亲,唯独有一点,你不能再去酒店或者会所打工了,周末两天你必须住来我这里”周沉条理清晰地讲完。何欢眼睛闭了闭,眨了眨,仿佛眨眼之间已经把自己后半辈子的命运定了下来。一切来得太快,她应接不暇,已经完全跟不上周沉的节奏了。“我你”她抱着被子有些语无伦次。周沉又走回来,伸手撩开她耳朵旁边的头发,两人贴得很近,何欢甚至能够看清他下巴新长出来的青色胡渣。“你还要说什么该回答的昨晚我都回答你了,既然我提出来肯定是认真的,如果你逼着自己嫁给池荣杰,不如跟着我,池家只能给你钱,而我可以给你更多。”“比如呢”何欢脱口问出来,心中有期待,她需要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周沉笑了笑,温热指腹擦过她的嘴角。动作怜惜,口吻却有些沉静:“比如名分,地位,安全感,当然还有你一直想要的尊严。”状丰台号。“就这些”何欢不满足。如何对方换成周沉,她似乎想要期待得更多。周沉也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可是心内还有纠结,不是给不了,而是怕给不起。“好了,别问傻话,再睡一会儿吧,天亮之后我叫醒你。”他将指腹在她唇上又擦了一下,笑出声来。何欢从他的笑眼里看到某种“不确定”,只是没有道破。何欢重新躺回床上之后周沉才关门走出卧室。整栋房子安静得吓人,可这种安静能够赐予他理智,让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想要这个女人,这种“想”不是单纯的肉体占有,而是涉及更为宽广的爱,不过后来连翘也质问过他。“你如果只是单纯地想帮她,不用非娶她不可吧,完全可以给她一笔钱,或者借她也行啊,让她不用为了父亲的医药费答应池家的婚约”连翘一语点中他的要害。其实某些谎言撒得很蹩脚,他堂堂周沉何必需要用婚约来帮一个女人,说白了嗯套用连翘的话讲:“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欲盖弥彰,掩耳盗铃明明心里喜欢她,想要跟她生活在一起,却用这么荒唐拙劣的手段将她绑在身边啧啧,周沉,我都替你害臊”周沉有没有害臊谁都不知道,反正何欢后来是睡不着了,在他床上翻来覆去折腾。那张床宽得很,大概有两米多,被褥柔软,枕头上还带着他身上惯有的薄荷气息。何欢就那么任由自己溺在周沉夜夜盖的被子里面,呼吸着上面的味道,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一颗飘来飘去的心仿佛落了地。一切来得太快,可又似乎让她无法抗拒。到最后何欢躺在床上傻乎乎地笑了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让她止不住颤抖,可最终眼睛里却还要渗出泪来。这个让她又想哭又想笑的男人,这个总是能够在危机关头免她委屈的男人,数小时前竟然站在那片月色白雪之下亲口说要娶她艾玛何欢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在做梦。直到数小时后民政局的钢印敲在两本红本上。照片上是头挨着头的两个人,一个面色冷沉,一个嘴角微微咧着一点笑。民政局的办事员将两本红本子分别递给何欢和周沉,抬头又盯着面前这对新人看了几眼,实在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大抵是年龄吧,从户口本上来看两人差得太多了,可是站在一起似乎并没有觉得不登对。 百度嫂索 杀了我,治愈你算了算了,嫁不嫁,娶不娶,这是别人的事“手续办理完了,祝两位白头偕老。”办事员例行公事地说了一句,周沉看了眼本子上的照片,笑一声。“谢谢。”随后先站起来,牵着何欢的手出去。一路有太多人停下来看他们,甚至还要议论。“那两人什么关系来结婚的”“不可能吧,看上去年龄差那么多,父女吧。”“”370 承诺似曾相识周沉牵着何欢的手,就这么一路在人群瞩目与议论声中走出了民政局。何欢能够真切感受到他掌中的温度,湿湿热热,却丝毫没有松懈。他的步子跨得那么坚定。身后牵着他要娶回去的女人。那一夜白雪吶,天地都被封白了,可是终于出了太阳,高高挂在半空之上。何欢被周沉牵出去时阳光照在白雪上,感觉世界都是一片敞亮,亮得她的眼睛像是被刺了刺,忍不住抬起手臂遮掉一点。“怎么了”走在前面的周沉停下脚步。何欢摇头,抬起的那只手里握着红本子。“没什么,就是光线有点刺眼。”“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吧。”周沉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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