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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200(1 / 1)

d喝水的冯厉行。他大概没有料到连翘会突然下楼,眼神闪了闪。连翘却暧昧一笑:“今天这个哪儿找的声乐系的么不过好歹我还住在隔壁,你们做的时候能否小声一点隔音效果不好呢。”她说完都佩服自己,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心沉冷静。冯厉行将口中的冰水咽下去,几乎是凉到心底:“你如果受不了可以搬出去住,没人逼你非要留在这”说完便与她错身而过,完全没有看清连翘已经潮湿的眼睛。二楼的客卧门再次被关上,连翘身子抖了抖,转身去酒柜拿了两瓶酒后半夜的时候隔壁又开始有动静,床板摇动的声音混着女人暧昧的吟叫,一浪高过一浪,连翘抱着自己缩在被子里,终于明白他所谓的“生不如死”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没完没了,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恨和痛都消失了,只剩满腹的委屈。她到底还是输了,忍不下去,带着满身酒气从床上滚下来,跌跌撞撞去敲隔壁的门。“冯厉行你开门”“听到没有,开门”连翘靠在门上拍了很久,可是里面似乎正战况激烈,不知是听不见还是不想来开门,喊到最后连翘的声音已经哑了,身子发软,手掌贴在门上滑下去里面还有女人的娇喘传出来,万箭穿心。“冯厉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重复了无数遍,可是里面的人似乎听不见,连翘又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卧室,抡起自己刚喝完的那个空酒瓶他这样是真的把她往绝路上逼,更何况她还喝了酒,有什么做不出来“哐啷”一声,酒瓶敲在门页上,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听不到了,最先开门的是那个女人,身上披着外套出来,见到门口的连翘时吓得“啊”地尖叫出来。冯厉行听到门口那声尖锐的叫声,心口晃了晃,掐了烟便冲出来“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真要逼我到这个份上,不如直接杀了我”连翘手里抓着半截敲碎的红酒瓶,目光森森,就那样指着冯厉行,如果再往前面戳一点,玻璃便会刺进他的肉里。旁边那女人吓得已经没了意识,缩到一边不敢动,可冯厉行冷眉紧锁,在乎的不是连翘手里抓的碎瓶子,而是她手上的血。可能是刚才敲的时候用力过猛,碎玻璃把她手也割伤了。“把瓶子给我”冯厉行靠过去,要夺她手里的东西,连翘一偏,对着那女人:“让她滚”女人已经吓得没有意识,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立马回房卷了自己的衣服包包就跑了出去。“把瓶子给我”他也没有动,又重复了一遍,连翘却突然咯咯笑了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贱人走了,我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然后就像梦游一样拿着那半截瓶子转身,醉呼呼地往卧室走去,冯厉行心口揪紧,去拽她的手臂,却不料连翘小腿一软,整个人便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连翘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幔被撩起来了,割伤的手上缠着纱布。冯厉行就坐在床对面的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个装安眠药的空瓶子。“你一共吃了几颗”她不想说话,把头偏到一边去。他不依不挠:“回答我,一共吃了几颗”连翘恼了,爬起来:“你管我吃了几颗你顾好你自己的风流快活就行了,不过别担心我会吃安眠药自尽,我还不想死,更不会蠢到为了你去死”这话带着明显的撒气,只是因为宿醉,加之身体虚弱,所以声音听上去很轻。冯厉行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真的是治不住她了。她伤了也好,疼了也好,除了孩子之外,她似乎浑身上下一点软肋都没有。冯厉行只能走过去,将安眠药的盒子扔到桌上,看了一眼她被包扎起来的手,又想起她昨夜像小斗士一样拿着酒瓶子站在门口的样子,一点心气儿都没有了。“连翘,我们谈谈。”“谈离婚协议么你一天不把孩子给我,我一天不会在协议上签字,所以免谈”“好,那我们不谈协议,我们谈昨晚的事。”他干脆坐到床边上去,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们靠得最近的距离,连翘不由一晃神,身子往后缩了缩。冯厉行不再逼近,却略显落寞地说:“这段时间我前前后后带了七八个女人回来,每次你是什么感觉”“想杀了你”冯厉行一笑:“那你知道我之前每次看到二宝和安安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不说话。“我想杀了我自己,因为他们时时提醒我,那是你跟其他男人生的孩子,而我想把你留在身边,必须接受你与其他男人生的孩子,我努力让自己跨过那道坎,我告诉自己我若要拥有你,必须一并接受你的过去,我做到了,对不对我让孩子跟我们生活在一起,除了不让他们叫我爸爸,我并没有对他们不好,我承受外界的留言和目光,我逼自己像圣人一样,可我明明不是,我希望你只属于我,我有占有欲,我把自己困在失去和忍受的夹缝里,然后与你经历了一场生死,杨钟庭那一枪对向你的时候我丝毫没有犹豫,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而你呢你居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冯厉行的声音变得异常的疏淡,戾气都收了,像是换了一个人。“连翘,我们之间弄成这样,我现在只想再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或者从来都自私地只想到自己”连翘眼里已经浸湿。陆予江不止一次说过,连翘的性子完全遗传余缨,太硬,太犟,不服软,却又不甘心。她与陆予江弄得最后离婚,其实梁念贞或者那张假的dna鉴定书只是一个诱因,根本原因是不够坦白。如果当初余缨能够服下软,陆予江又怎么舍得跟她离婚,甚至当时留言四起的时候她能够解释一下,又怎么会落得在巴黎郁郁而终的地步。“连翘,爱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我承认我伤害过你,可我一直在尽量弥补,心也好,命也罢,什么都舍得给你,而你却吝啬到连一句真心都不愿意跟我讲。”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说尽了甜言蜜语,而她连那简单的三个字都从不曾对他说过一次。这段时间他与女人进进出出,她也能做到泰然自处,所以兜一圈,冯厉行突然意识到,或许她不是自私,不是不会表达,只是单纯地不爱他。“爱”呵,冯厉行真没想到,自己这种人有天还会为这个字矫情成这个样子。他吸口气,捏了捏连翘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好了,如果你不想回答,或者你还没有想好答案,可以迟些告诉我,好好休息吧,我不会再带女人回来,我们之间再这么折腾下去也没有意义,如果你考虑好了打电话给我,孩子的抚养权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他最后三个字,还是带着一贯宠她的腔调。连翘心口一抖,眼泪便落了下来。冯厉行真的再也没有带女人回来,他自己也没有再回来。三天后安安和二宝被司机送回来,兰姨和薛阿姨也跟着一同回了月牙湾。他说“从长计议”,真的是“从长计议”。十一月邺城开始降了第一场冷空气。周鸿声给连翘打电话,问她是否要给二宝办周岁宴,连翘这才想起来二宝已经一周岁了,她和冯厉行领证已经一年多时间。冯厉行每年这时候都特别忙,需要准备明年三月份的新品发布会,米兰,巴黎两头跑。连续出差了半个月,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底。da拿着一个包裹走进办公室。“冯总,这是寄给您的东西。”冯厉行接过来看了一眼运单,上面没有写寄件人地址和名字,他也没在意,随手扔到一边去,一直加班到很晚,还有一堆事没有做完,楼里的人都已经走了,冯厉行想打电话给da泡杯咖啡过来,后来想想还是作罢。自己去茶水间倒了一杯水,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对面那个小隔间。小隔间是当初为连翘临时搭建起来的,后来她离开o之后也一直没有拆掉,冯厉行站在隔间门口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刚好看到那个包裹,想想还是拆开来。里面是一个纸盒子,打开,一块熨平的藏青色格纹方巾,边角用黑线绣了两排字。“刻誌曆行,此生不换。”旁边有绣字的日期,显示三个月前,也就是他昏迷的那段时间。300 回来表明心迹冯厉行开车回到月牙湾的时候见园子里亮着灯。那时候已经晚上11点,谁还会在那里他将车子停在门口熄火走进去,见连翘居然蹲在那里,身上裹着厚厚的披肩。不知在捣鼓什么“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冯厉行走过去。连翘听到他的声音,背影一窒,似乎吸了一口气才回过头来。“这株连翘快要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前阵子我把它移到园子里来的时候弄坏了根,这段时间叶子全都枯了,所以我去买了一点营养液想给它浇上。”连翘很有耐心的解释,声音很淡。冯厉行看到她手里果然拿着浇花的喷壶,只是深更半夜弄这个实在有些奇怪,况且夜里又冷,他想劝她回屋,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我回来拿个东西。还要回公司。”最后说出来的便是这一句。连翘站在那笑了一声:“好。”又转身蹲了下去。冯厉行回二楼书房拿了一份文件下来。经过花园的时候连翘没有再跟他打招呼,他脚步停了停,见她背影缩在那里,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伺候那株东西。连翘很快听到园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白亮的车灯滑过她的眼睛,她闭了闭,将潮气都憋了进去。他有没有看到那块方巾或者他看到了,只当不懂她的意思连翘浇完花便回了卧室。原本今晚是不想靠安眠药入睡的。所以才半夜折腾去园子里浇花,可是被冯厉行这么一弄,她觉得不吃药是肯定不行了。上回冯厉行带那女人回来的时候她一晚上吃了两颗半,想睡得死一点,这样就可以什么都听不见,但最终还是闹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只是连翘经历过上次晕睡过去的教训,最近吃安眠药都会很注意。最多吃一颗,绝对不加量。毕竟她还有安安和二宝,如果吃多了自己睡死在空荡荡的床上都没人知道。连翘将披肩脱下来,又去浴室泡了一会儿澡,就着温水吞了一片药,然后安静地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可以赠她数小时好眠,不用一个人空空等天亮。但那晚像是连药都不起作用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多小时。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清醒,脑子里全是冯厉行的样子,他的笑,他的怒,他的痴情蜜语,他的冷漠侮辱,所有一切变成了巨大的漩涡,让她深陷其中无法睡过去。直到听到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进来。虽然连翘背对着门,但依旧可以看到门外走廊上的灯光射在墙上,照出高瘦的影子。那道影子在床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连翘都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合衣躺下来。身后的床褥明显凹下去,息间却可以闻到浓烈的烟味靠近,最后腰腹一紧,他的手臂从后面环了过来长久的静止,彼此都不说话,唯独他将缠在她腰上的手臂渐渐收拢,直到她终于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双脚缩成一团,弓成虾米一样贴着他的胸膛往他怀里钻。像是涉尽万千旅途,她终于愿意承认他的怀抱便是归途。冯厉行轻轻喘了一声,捏着连翘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扳过来,捧住她的后颈便深吻上去,连翘丝毫没有抵抗,顺着他的气息回应。命中注定的人,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终于肺腔里的氧气都被他吸尽,他才舍得松开一点手,望着身下的人,面容瘦成这样。“连翘你知道吗我不怕你过不好,只怕你根本可以没有我。”只为这句话,连翘主动吻上去,缠着他的舌头吸走他口腔里的烟草气息,随之尝到的便是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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