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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81(1 / 1)

d情,所以站在月光下那眼神冷得渗人。“跟我进去吧,为了见你一面,我可是兴师动众差点把邺城翻了个儿了,你都到门口了,总要进去坐坐。”杨钟庭不急不缓,连翘一心只想见安安,便跟着她走了进去。进去是一个不大的四方院子,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长势都很好,旁边摆着一张躺椅和小石桌,桌子上还有刚沏的一壶茶,怎么看这地方都像是常年有人住的。“安安在哪”“别急,小子在楼上,我现在带你上去看。”杨钟庭将连翘带到里屋的楼梯口,连翘目光将屋里的情景大致扫了一遍,就是很普通的老式民宅,但收拾得挺干净。楼梯口站了几个男人,穿着纯黑色的t,见到杨钟庭过来,都挺尊敬似地喊了一声:“杨哥。”杨钟庭没吱声,只是向身旁两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带着连翘上楼去。推开二楼左边的一个小房间,一眼便能见到窄小的竹床上蜷缩着一团小身影。“安安”连翘几乎是奔过去的,一手托起床上的人,身子滚烫,脖子和手臂上的疹子已经开始发炎红肿,眼睛也闭着,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你给他吃了什么”连翘努力稳住发抖的声音。杨钟庭还挺无辜的:“没喂他吃什么啊,哪敢喂他乱吃东西,真出事了我也没法交代。”他还是有些忌讳谢从凉的,虽然谢从凉的人不在邺城,但向爷交代过,最好别去惹这个人。连翘冷光从他脸上扫过,最终落在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垃圾桶堆了许多东西,啤酒罐,烟头,还有肯德基汉堡的纸盒子。“你给他吃辣的汉堡了”杨钟庭点头:“孩子不都喜欢吃这些东西”“他不能吃他对辣椒过敏”连翘又心疼又气愤,搂着安安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醒,额头的温度却烫得惊人,两边小脸蛋红通通一片。连翘努力稳住自己,杨钟庭有多变态她清楚,在没有搞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之前,最好别激怒他,况且周鸿声就算真想帮忙,估计来人也不可能这么快,所以她要拖延时间。“杨钟庭,既然你的目标是我,现在我人已经在你手里了,但是安安有心脏病,高烧持续不退会引起心衰竭,你再这么拖下去他会出事的,所以能否先安排人带他去医院”连翘抱着安安冷静说完。杨钟庭盯着她漂亮的眼睛看了几秒,想从她眼里找到一丝慌张之色,可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不由嘘了一声:“余连翘你果然好胆色,女人能做到你这样的,我是头一回碰到。”连翘冷笑:“不然呢又哭又闹吗”她摇头,“我既然主动送上门,就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但是你也应该言而有信,先把安安放了”杨钟庭手摸着下巴奸佞一笑:“对,孩子我肯定会放,不过不是现在”“你反悔”“不算反悔”杨钟庭走到连翘面前,沾满雪茄味的手指捏了捏连翘的脸,“原本我是打算先放了孩子,再用你去换裴潇潇那个贱人,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连翘一听“裴潇潇”,神经绷紧。她听错了吗“裴潇潇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哈哈哈”杨钟庭见连翘的反应,“我就知道冯厉行瞒了你所有事,看来他心里果然有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懂啧啧”杨钟庭略带惋惜似的摇头,“冯厉行对你良苦用心啊,知道之前那起车祸我也有参与,肇事司机是我给裴潇潇的人,不过那人太笨,居然撞错了人,害我费了许多心思才把他这个后患除掉”连翘脑子里崩开,脸色变得铁青,将手里的安安放回床上。“杨钟庭,你是说弋扬的车祸是你和裴潇潇合谋”“不然你觉得裴潇潇那个贱人有胆量做出这种事”“那么肇事司机突然畏罪自尽也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杨钟庭没有否认,脸色得意的表情甚至有些不屑回答:“那人死有余辜,办事不利索,就算我不动手,向爷也不会让他留在清骆会。”“清骆会是什么向爷又是谁”连翘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全是她所不知的妖魔鬼怪。杨钟庭却不回答了:“有些人和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裴潇潇监狱那场火也是向爷安排的,可惜我们棋差一招,冯厉行太狡猾,居然提前把裴潇潇那个贱人转移出去了”这么一解释,连翘终于明白过来这一连串祸事背后的真相。弋扬,肇事司机,裴潇潇,还有监狱里无辜枉死的三条人命。“杨钟庭,你个畜生你无非是恨我,无非是想让我死,何必搭上这么多条人命”原本还算冷静的连翘已经控制不住,牙全部咬到一起。杨钟庭却笑得特别轻渺:“弋扬和监狱里被烧死的那几个人是他们倒霉,不过裴潇潇那个贱人是自己作死,既然已经选择跟我站在一起,怎么能够临时变卦所以她必须死,我不可能把她这么大一个后患留在世上”“所以你就放火烧监狱所以你就把安安劫来这里”连翘原本只以为杨钟庭好色,变态,却没想到他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你为了除一个后患,无辜害了这么多人”杨钟庭轻睨她一眼:“对,我为了一个后患,无辜害了这么多人,可冯厉行又何尝不是他为了帮你除掉我这个后患,暗中转移裴潇潇,利用监狱里被烧焦的女尸蒙混过关,甚至无视你宝贝儿子的安全。你看这孩子都在这呆了几天了冯厉行把裴潇潇交出来了吗没有,他根本就不在乎这孩子的死活,反正又不是他的骨肉,他只想除掉我,甚至可以不惜用这条孩子的命来换我的命,所以这么一算,到底是我禽兽,还是冯厉行禽兽”是啊,这么一算,冯厉行又何尝不是背后操纵的恶魔。连翘身子虚虚往后倒,扶住床杆,心里一片空寒。杨钟庭见连翘越发蜡白的脸,丝丝笑着,手指又勾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啧啧怎么,心寒了怕了知道每晚躺在你身旁的男人有多狼心狗肺了那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知道我是怎么察觉到裴潇潇还没死的吗”杨钟庭眼角眯成线,有阴冷的光从那道线里溢出来。“本来我是没有料到冯厉行会跟我作对的,可他为了你,不惜冒险在我身边安排了眼线。还记得在小琦家的那个小兰么,那贱丫头本来是小琦雇来伺候我的,可是不听话啊,被我弄了两次吓得在家要死要活,小琦怕我再搞出事,所以就把小兰调到她家里去做事,可有天那丫头居然自己跑回来了,说她想通了,还是想回来伺候我,当时我还觉得小姑娘识趣了,可后来才发现,她原来是被冯厉行收买的眼线,在我旁边留意我的行踪跟冯厉行通风报信,贱人,臭婊子,也不想想谁付她工资,谁出钱给她老家造房子”杨钟庭说到最后眼里一片红光,愤怒之余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仿佛嗜血的魔鬼。连翘不由打了一个颤,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那现在小兰人呢”“哼”杨钟庭还是那么轻渺的笑,手指依旧勾住连翘的下巴,“女人是不是天生贱先是宋微言,再有裴潇潇,连山里来的一个死丫头也要背叛我,可所有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包括你,包括冯厉行”说到这脸色突然一沉,捏住连翘的下巴将她狠狠推到床上。“把孩子弄出去,把这女人给我锁在房间”翻脸翻得太快,连翘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有几个彪汉冲进屋子,其中一个抱起安安就往外走,连翘拖住:“你干什么你要把他弄哪里去”杨钟庭眼一阴,那彪汉踢开连翘就抱着安安下了楼,连翘推开往外追,但没追几步就被人拽了回来,直接扔到竹床上。“这女人太会折腾,弄点东西给她闻闻,不许再给我出岔子”床边的那几个男人会意,爬上床将连翘的手脚压住,楼下又跑进来另一个男人,将手里的一块湿毛巾直接捂在连翘口鼻上。连翘只闻到一阵浓烈的香气,继而眼前一片氤氲,渐渐疲软,晕了过去整个浣葛山庄当晚几乎都翻了天。周鸿声给冯厉行打完电话,身子倒在太师椅上,喘着气,嘴里不停地喊:“债啊,孽债啊”周业端了一杯温水进来,替周鸿声顺着气,将一颗高血压药递到他手里。周沉站在周鸿声面前,听到他给冯厉行打完电话,目光死死盯在桌上那枚蓝色石头上,石头刻着鹰的那一面朝上。所有绷住的带子一夜之间全部断裂,夜幕渐渐消亮,暗夜里的秘密,肮脏,宿怨,隐瞒,都将随着晨曦升起而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冯厉行觉得自己的意识被人一把揪起来,悬在半空中,扔在水面上,沉不下去,落不了地。谢从凉刚才电话里的话还浮在耳边。“既然到了这地步,有些事我也不能再隐瞒了,其实安安不是我和连翘的儿子,那丫头我压根没沾过她的身,当年我在巴黎认识她的时候她肚子里就已经有了身孕,至于是谁的孩子我不清楚,她也从未跟我提过”命里情债,情劫,结成果,后知后觉。冯厉行将自己的脸一下子闷到水池里,无数的水泡浮起来,冰凉的水呛入口鼻,他的意识终于一点点落地。抬起头来,用手狠狠抹一把水,镜子里是一张浸湿的,铁青的脸。撩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王琦呢现在她人在哪儿”283 阳光背阴面周沉的车子停在华克山庄门口,天已经微微亮,太阳从鸡鸣山那头升起来,红光隔着一个山头洒下来。将华克山庄笼罩在里头。周鸿声拄着拐杖自己开了车门,目光在山庄门口扫了一圈。门口停了十多辆奔驰,统一的车型和颜色,车牌全部被东西遮了起来,就连旋转门口的门童和泊车小弟都换了人,换成几个穿黑色正装的壮实男人。“你留在车里,别跟我进去”周鸿声对身后的周沉讲。状叉他技。周沉不同意:“你一个人进去我不放心”“没关系,年轻的时候也是浪里来风里去的,只是这些年老了,疲于与这些人打交道而已。”周鸿声转身拍了拍周沉的手,“但是我进去就可以了。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你最好别沾。”周鸿声笑了笑,拄着拐杖便走进了旋转门。周沉觉得心里燥得很。这一夜他所知道的事已经有些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感觉自己好像一直被一层光滑的皮封着,现在皮被戳破了。露出里面森森白骨与早已腐蚀掉的血肉。原本这些年他所看到的清朗和干净都是假象,周家,周胤,冯厉行的身世以及与陆家的恩怨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突然很想抽烟。虽然周沉已经好多年不碰这东西,但年轻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抽过,那时候刚沾手周氏的生意,千头万绪,加之传媒业其实骨子里也不干净,各种勾心斗角,龌龊肮脏的交易,所以起初的时候他颇有些接受不了。就如周鸿声曾经对周业说过:“我知道周沉不喜欢这个行当,为什么因为他心有清泉,传媒这种地方却是钱色利益,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可里头尽是龌龊,就像脏水污泥上生出来的鲜花遍野,所以他才厌恶,厌恶之后自然不想接手。”这话虽然说得隐晦,但表达的意思却很贴切。周沉是周家的一朗清明。就如天上的皎皎白月,四周一片黑沉,他却始终清爽皎洁,因为他出生的时候周家已经如日中天,周鸿声老来得子,虽然没有把他宠得没边儿,但心里还是有着偏私,所以周沉从出生开始,所闻所见都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东西,好看的屋子,好看的衣服,受最好的教育,念最圣明的书,穿绅士服出入流光溢彩的上流社会,就连带连翘去吃最粗劣的野菜也能吃出精贵的味儿。他便是周家大宅里养出的一株君子兰,生于大贵门楣,有才不骄,得志不傲,君子谦谦,温和有礼。被周唯一所见的人性丑陋便是苏卉,苏卉为了进周家门,用怀孕逼他结婚,可最终他还是忍不了这一点点污秽,宁愿放弃苏怔的抚养权,也要跟她离婚,因为清朗如月的周沉,他的人生,他的思想,他的生活,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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