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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61(1 / 1)

d。冯厉行便耐着性子教他怎么吃,先用羹匙挖了一小勺,上面挤上些许调味和柠檬汁,亲自喂给安安吃。安安一开始吃不惯,可吃了几口倒觉出味来了,一个人几乎吃完了一整份海胆刺身。连翘却几乎没有动筷子,只托着半杯起泡酒,看着对面冯厉行一口一口喂安安吃海胆的样子,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往上升腾。“你看着我做什么自己不吃吗”冯厉行放下羹匙。连翘压了一口气,将杯子里的余酒喝尽,突然问冯厉行:“你喜欢孩子吗”冯厉行只当她是随口一问,便缩了缩脖子:“还行吧,不排斥。”“那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要孩子”“你说我们吗我们俩的孩子”他突然勾着唇笑了一下,回答:“随时要都没问题,只要你允许,今晚回去就给你弄个孩子出来”“”连翘简直跟这男人无法沟通啊“别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吊儿郎当的一副样子,连翘狠狠吸了一口气,又给自己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冯厉行,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我告诉你安安和”“冯总,好兴致啊,居然带余小姐和这个小杂种来外面吃饭”连翘的话还没讲完,身后突然响起粗鄙的熟悉声音,杨钟庭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小姑娘走过来,像是两人刚吃完饭。连翘听了满肚子气,站起来回头看着杨钟庭:“嘴巴放尊重一点,你说谁小杂种”“啧啧余小姐都生了俩孩子了,脾气还是没改啊。”杨钟庭一幅挑衅的模样,完了又看着依旧安稳坐在椅子上的冯厉行,继续说:“冯总,这可不行,好歹她现在是冯太太,老是不分场合的撒野,你得管管。”冯厉行用手指刮了刮眉心,皱着眉,略有些无奈:“管,当然得管可是已经管不住了,谁让我把她都惯坏了呢,惯得像只小野猫似的,见到不喜欢的东西就喜欢上去挠几下子”“噗”连翘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冯厉行这货嘴巴比她还毒,埋汰人都不带脏字,再看杨钟庭那张被气得快要爆炸的肥脸,简直太解恨。杨钟庭也算看出来了,冯厉行根本就在帮着连翘骂他,又联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娶了这女人,恨得咬牙切“冯厉行,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这小贱人一肚子坏水,当心哪天把你卖了都不知道”杨钟庭愤愤唾了一口,转身又朝连翘剐了一道冷光,嘴里恶狠狠地一句:“小蹄子,别得意,哪天落我手里弄死你”说完便搂着那小姑娘出了玉玲珑。好好的一顿饭被人搅了局,连翘想到杨钟庭那张猥琐的脸,再想到宋微言,心里就不舒服。“你带着安安先吃吧,我去趟洗手间”她拿了手袋离开位置,躲在洗手间里抽了半支烟。重回座位的时候安安正抱着茶杯在喝水,冯厉行拿了餐巾帮他擦:“你慢点喝,当心呛着。”画面挺和谐,连翘狠狠用手敲了下头,强撑着笑容走过去。“你去抽烟了”冯厉行子灵得跟狗一样。连翘“嗯”了一声,随手夹了一块重辣的鱼放嘴里。冯厉行立即看出她兴致不如刚才那么高涨了,略担忧地问:“怎么了还在介意杨钟庭说的话”“没有,他说的也不算最难听,我只是想到宋微言了。”“”冯厉行岂能不懂连翘的心思这小妮子平时看着狠心毒辣,但骨子里很善良,念旧情。一顿晚饭吃得还算比较融洽,若没有出现杨钟庭那个插曲的话可能会更加完美。可安安在回去的车上便开始不对劲了,一直动来动去,背靠在椅背上蹭啊蹭。 ㊣百度搜索:㊣\\妙笔阁㊣“安安,怎么了”连翘发觉异样,习惯性地摸着他的额头问他,可手掌一撩,只撩到满手心的汗。“怎么了安安,你怎么了”“痒,背上痒”小家伙总算说了实话。连翘一把撩起安安的毛衣,白白的背上已经冒出许多红疹子,密密麻麻,一大片。“冯厉行,你是不是给他吃鱼了”“对啊,怎么了”冯厉行也紧张地去撩他的背,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他对鱼过敏”“不是,他对辣椒过敏”259 亏欠流连赌场好在冯厉行只喂了安安两口鱼,所以过敏不算太严重。连翘喂他吃了抗过敏药,又帮他起红疹子的地方都涂了一层药膏,怕他自己小手乱挠。她一直在卧室陪着他,小家伙可能痒得实在难受,折腾到10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走出卧室的时候冯厉行已经换了睡衣,端着一杯温水递给连翘。“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也对辣椒过敏。”连翘摇头,这事也不能怪冯厉行,是她一心想要隐瞒,要怪也得怪她自己。“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我之前没跟你说清楚。”喝一口水,冯厉行苦笑一声。“那我跟安安倒真有缘。居然连这怪毛病都一样。不过我这是遗传我爸的,难道谢从凉对辣椒也过敏”连翘一惊,立即垂头又喝了一口水,嘴里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算是敷衍过去。冯厉行没怀疑,只问:“那以前他在孤儿院,饮食不会有问题”“我特意跟刘院长交代过,她对安安也挺照顾。所以一般不会给他吃辣椒,但也出过一次意外,有次外面来的义工带了自己做的菜来给院里的小朋友吃,里面好像就有辣椒,结果安安吃了一口,晚上身上就全部起了疹子”“这么严重”“嗯。”连翘鼻子发酸,垂着头,又喝了一口水,“那时候他还小,体质不好,刘院长没有及时处理,以为过敏不会出什么大事,可是两天后他就开始发烧了,身上被他自己挠破的地方淌水发炎”连翘无法再讲下去。她记得那次刘院长瞒了她整整一个星期,直到小家伙低烧不退,她才在电话里告之。连翘急得买了当晚的机票就从巴黎赶回来,看到安安的那一刻当场就哭了出来。小家伙就缩着身子躺在归叶堂的小床上,身下垫着半旧的凉席,身上什么都没有盖。已经烧得满脸通红,脖子和手臂,所有他小手能够抓到的地方都被他抓出一条条血印子,又是大夏天,出汗发烧,捂出一身痱子,密密麻麻的小红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过敏,哪些是痱子。“那时候他才三岁多一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抱着我说,连姐姐,痒安安痒”状呆纵技。连翘已经无法说下去,心里刀割般地疼,死死捏住水杯的五指泛出一圈圈青白。“好了,好了”冯厉行见不得她难过,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过不去,我到现在还会梦到安安那天的样子。我这小半辈子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若问我对不起谁,也就宋微言和安安,不过宋微言的死我只有一部分责任,可是安安吃了这么多年苦,全是因为我当初太自私懦弱”连翘趴在冯厉行的肩膀,泣不成声,眼泪一把把擦在他的衬衣上。冯厉行抱着伤心欲绝的连翘,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有一丝念头闪过,但很快就被他否认掉。不可能,安安应该确实是谢从凉的儿子,他之前叫erry查过安安在巴黎的出生时间,小家伙的出生证明上显示他是连翘去了巴黎一年之后才生下来的,所以按照怀胎十月自然规律来判断,安安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冯厉行再次抹掉自己心里愚蠢的想法,搂着怀里已经哭得没气的连翘,拍她的后背:“不想以前不开心的事了,现在好歹安安已经在你身边,你以后还有几十年可以弥补这些年亏欠他的东西。”因为安安过敏,连翘那晚是陪着他睡的,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小家伙不用上幼稚园,连翘在家又替他上了两次药,到吃晚饭的时候身上的疹子已经消退了一大半。这次总算没有烧起来,连翘松了一口气。冯厉行知道连翘还在排斥婚礼,所以不再试图去激怒她,自己抽时间亲自和婚礼策划公司确定婚宴的细节。连翘乐得清闲,不主动去阻止,却也不会主动参与。她觉得很多事情自己既然无法控制,那就顺其自然,况且冯厉行主意已定,不可能再作改变,她又挣脱不了,只能以一种“放之任之”的态度来消极应对,而其中之一便是闲余时间去华克山庄赌几把。冯厉行似乎也不反对,甚至有些放任她去赌,每次回来还会贱贱地问:“今天手气如何”如果她兴冲冲,就说明今天把他的钱输得挺惨,如果她一脸愁容,就说明小样儿手气不错,但赌博总有输有赢,连翘连续去了一周,从每晚的9点11点,一周后算了一笔账,居然还小赢了一百多万。多气人啊,给冯厉行看笑话不过舆论和大众对连翘却没这么宽容大度了,连翘连续去华克山庄一周之后,网上就有人爆料“oceo冯厉行新婚太太嗜赌成瘾,终日流连赌场”你妹的“终日流连赌场”啊她每晚也就去玩两个小时,况且输的也不是这些人的钱,要这些人替冯厉行瞎操什么心况且冯厉行都不管,他也没功夫管,因为太忙,一周也就回月牙湾12次。连翘依旧我行我素,在家吃过晚饭之后安顿好安安和二宝,她便开车去华克山庄。华克山庄的侍从几乎都已经认识她了,反正这就是个金主,赢钱了发小费,输钱了更是发小费。矮马亮背地里骂她,可面上还是点头哈腰地奉承。连翘当晚手气居然不错,才坐下去半个小时就赢了两百多万,刚好中间响,居然是周沉的电话。“喂”她先接起来,又说:“你等我一下,我这里太吵,出去跟你说。”遂拿着去了休息区。休息区有饮料和酒类。侍应生见到连翘进来,立即殷勤地端了一杯果汁过去给她。连翘接过来喝了一口,这才拿起说:“喂,好了,你说吧。”周沉无奈笑了一声。他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出差,今晚刚回来,一下飞机便得知冯厉行和连翘即将举办婚礼的消息,还是没忍住,主动给她打了电话。“其实也没什么事,之前你说很喜欢duree的马卡,国内买不到,我刚好这次出差经过巴黎,所以给你带了几盒回来。”“真的”连翘一时兴奋,反正她对甜品都没什么抵抗力,“谢谢,要你大老远带回来多麻烦。”“不麻烦,你现在在哪儿我给你送过去”连翘想了想,回答:“我在华克山庄玩牌,这地方你认识吗要不认识我一会儿完了之后去找你”“不用,司机应该认识,你在那边等我吧,我现在从机场过去。”连翘挂了周沉的电话,兴匆匆地喝掉了那半杯果汁,又给刚才的侍应生塞了小费,继续回接着玩。大约1小时后周沉的车子抵达华克山庄门口,给连翘打电话,连翘也差不多完了,让他在门口等她。连翘理完筹码之后走出赌场,山里的凉风吹过来,她不由觉得腿脚一软,整个人晃了晃。怎么回事她今晚没喝酒啊。“余小姐”有人喊她,连翘揉着太阳穴回头,眼前人影晃动重叠在一起,她才看清是水晶樽那边的一位领班。连翘依稀有些认识他,上回她被于玮彤半夜叫来华克山庄找冯厉行,矮马亮就是联系这位领班把她带去了水晶樽。“有事”她扶住额头问。领班毕恭毕敬:“余小姐,能否跟我去水晶樽走一趟有人要见你。”“谁谁要见我”“你去了就知道。”领班弓着腰,比了一个“请”字。连翘的好奇心真是害死猫,觉得应该不会有事,于是跟着领班往水晶樽那边走。依旧是坐那个比较隐蔽的电梯上去,出来是带有天幕和光带的走廊,连翘置身五光十色的灯光和音乐声中,整个人觉得昏眩得更加厉害。直到领班将她带至一水晶樽门口,替她开了门:“余小姐,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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