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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30(1 / 1)

d,觉得做月子就该在家躺一个月,所以连翘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栋房子以内,连花园都不准去。多无聊啊,又不能上网,不能看书,不能看电视看杂志,连翘只能到处找事干,其中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便是给那盆连翘浇水,还特意叫人去买了一些养料给她施上,可能真是连翘花了心思了,那段时间她长势特别好,叶子更加茂盛,枝头都从盆沿垂到地上了。宋微言那几天给连翘打了电话,她还在医院住着,大抵意思是不能亲自来探望她和宝宝,不过说好等她出院就会来看连翘。连翘有她这份心就够了,在电话里让她自己好好养好身体,又彼此关照了几句,临挂电话的时候宋微言突然说:“你和冯厉行的事我在网上也看到了,男人大多都是薄情的,要你的时候什么都敢说,可有几个能够真正接受你那些不堪的过去,妹妹”宋微言开始兀自喊连翘妹妹,因为她要比连翘略长几岁。“这种时候别想太多了,也千万不能哭,我们老家那边有说法,月子里哭以后眼睛看东西会模糊,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身子养好,把孩子养好,以后还有机会的,至少比我强”那个电话倒是让连翘难过了好半天,不是难过冯厉行已经好久没出现,而是难过宋微言说这些话的语气,好像是什么都看透了,十丈红尘之外的感觉。好在董秋那丫头一有空就会跑来看连翘。第一次来的时候特别新奇夸张,把这套别墅都赞成“养公主的城堡”了,第二次来的时候居然带了一份粥,里面有鲜嫩的鱼丝,味道特别好,连翘全部吃完了,问她:“是你自己做的还是买的”她似乎打了个咯噔:“当然是买的,我哪儿有这手艺”“哪间餐厅买的给我留个名字,我下次可以自己去吃”“这个我哪儿还记得啊,就来的路上随便买的,根本没留意名字。”支支吾吾,她倒回答不上了,连翘也没觉得奇怪,这丫头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转眼便是十二月下旬,平安夜那天连翘也不能出去。谢从凉给连翘打了越洋电话,在巴黎那头跟连翘说“rrychristas”,还半开玩笑似地问她今晚与冯厉行有什么活动。他不知道连翘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到冯厉行了。连翘也不说穿,只说这种特殊日子,冯厉行肯定要在外面参加商业活动,忙呢,不会在家陪他们母子。谢从凉深信不疑。连翘借机还揶揄他:“你今天打算怎么过”“自然是女人堆里过,大庆那边场子新来了一批越南姑娘,我得去验验货”多风流的臭东西啊,连翘唾了他一口:“早晚死女人手里”“怎么可能都没死你手里,其他女人谁还能伤得了我”这话说得连翘心里一阵慌,草草就挂了电话,却听到薛阿姨带着安安在放映间那边喊:“太太,先生”也不知怎么,她扔下电话就往那边跑了,跑急了,膝盖磕在桌脚上。“什么先生”“电视上啊,你看,先生在电视上”连翘这才抬头,屏幕上果然是冯厉行,应该是o赞助的圣诞时尚晚会,他以前从来不参加这种节目,可他这次竟然去了,站在主持人旁边,依旧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左手搂着一长发女孩。这女孩连翘认识,是最近o新签的模特,前段时间刚代言了o旗下一支少女香水广告。好像是在玩游戏,类似于无聊的“真心话vs大冒险”,冯厉行和那女孩一组,游戏输了,主持人随机给他们摇了惩罚措施,敲定,荧屏上出现一行字拥吻10秒钟。连翘不禁冷笑,现在这类节目为了收视率真是什么都敢玩。她觉得冯厉行肯定不会愿意,虽然生性是风流,但他不滥交,至少在公众场合从未见他与哪个女人胡来过,可这次她错了,一闪眼睛,屏幕上的冯厉行已经将怀里的女孩揽过去吻上了主持人还掐秒计算,画面可美好了,高挺英朗的冯厉行侧身对着摄影机,稍稍低头在众人面前拥吻像花一样美的女孩儿“哎哟现在这种节目真无聊不看了不看了”薛阿姨赶紧尴尬地换了频道。连翘一瘸一拐地走回卧室,刚才跑进放映室的时候膝盖擦破了一大块皮,她找了药箱替自己上药。特别疼,往心眼儿里钻的疼。连翘扔了棉签,抱着膝盖缩在床边上,没有哭,觉得不应该哭,没什么可哭。“这个”突然感觉有人摸自己头顶,连翘将脸从膝盖上抬起来,安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面前,将稚嫩的小手摊开,手心里躺了一块太妃糖。“给你吃吧,甜的”一月初的时候邺城下了第一场雪。连翘站在阳台往远处看,月牙湖上都结了冰,草木和天地一片白雪皑皑。“太太”兰姨走过来,略带责备,“怎么站在外面呢,你可不能吹风的。”“我就看看,在家里都憋坏了。”“憋坏了也不能站在风口啊,你看这天气多冷,电视里说今年邺城冬天温度会很低呢。”兰姨赶紧去拿了一条羊绒披肩给连翘裹上,拉着她的手将她拉进屋子:“快把门和窗户都关了,月子里吹了风以后落下头疼的病根子。”多大点儿事,兰姨却小题大做似地赶紧把门窗都关了,连窗帘也给连翘拉上了。卧室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空气变闷了,可连翘还是觉得冷。“小家伙睡着了”“嗯,睡了,趁着他睡你也躺一会儿吧,别老是站着,站久了以后腰会疼。”兰姨又去扶连翘去床上,她扭不过,只能躺下去,拉了一条被子盖上,觉得身子冷得很,只能叫兰姨把屋内的暖气调高一点。这么昏昏沉沉的,连翘居然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起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又开始下雪。兰姨估摸着她已经醒了,将厨房那边早就温着的燕窝粥端进来,托盘里竟然还放着一束白茶花,像是刚剪下来的,花苞上还沾着一点没融化的雪晶。iaobige首发“这哪儿来的”连翘问。兰姨笑着解释:“院子里的啊,我看着那一片全开了,觉得好看,就剪了几支想插花瓶里。”连翘心里一揪紧,没接那碗燕窝粥,而是将那束白茶花拿了起来。“放着吧,我来弄。”正说着,又见下人走到卧室门口敲门:“太太,楼下来人了,说来看您。”“谁啊”“是个女的,穿得很时髦,不过我不认识,薛阿姨也说不认识,像是头一回来。”223 登门示威警告连翘下楼的时候,苏卉正站在客厅的中央,听到脚步声转身往后看,刚好看到连翘从旋转楼梯上下来。那是怎样一个像仙人一样的女子啊。上身一件短款棉麻小衫。粉底小碎花,镶了一点翠绿的丝帛刺绣,下身纯丝绵杏粉宽腿裤,脚上是同色系的纯色布底鞋,油亮黑密的长发柔柔垂到胸口,手里捧着一束月牙白的纯色山茶花。恬静素雅,像是从哪幅古画里面走出来的女孩儿一样。苏卉都有些看痴了,直到连翘一点点走近,站在她面前,微微笑着。一声:“苏小姐,很意外,没想到您会来。”苏卉这才从惊艳里回神,淡笑一声:“应该要来的,前阵子太忙,今天才得了空来这里走一趟。”说完将手里拎的一个精致小礼盒递给连翘,“不知道带什么来送你比较好,刚好前阵子有朋友送了一套护肤品,纯天然的,我想着适合产妇用,而且前阵子我看你网上那些曝光的照片,脸色不大好,不过现在看来”苏卉又仔细打量了连翘一眼,粉颊如莹雪,唇红色艳。分明没有施任何粉黛,但看上去气色却非常好。她不由冷笑出来:“不过现在看来,你是用不到了。”“怎么会,苏小姐的一份心意,自然要收下。”连翘客客气气地将那个礼盒接过来。刚好下人端了茶水过来,连翘笑着请苏卉入座,自己却转身让下人拿了一把剪子。“不好意思,苏小姐你先坐着等我一会儿,这花得赶紧养起来,不然一会儿就该死了。”说完也不顾苏卉脸上讪讪的表情,兀自站在垃圾桶旁边开始修剪起枝叶。一根根修剪,上面不好的叶子也一片片细致地摘掉,完了又去取了花瓶,装满水将那束鲜活的茶花插进去,开始满屋子找地方摆那花瓶。一会儿餐厅。一会儿玄关拐角处。一会儿又去楼上。在屋里转了一大圈,摆弄半天,最后还是将花瓶落到了苏卉面前的那张小桌上,自己再拍拍手。用纸巾擦了一遍手指和剪刀,这才说话:“抱歉,等久了吧。”,然后她才坐下,就坐在苏卉对面的沙发上。苏卉那会儿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她主动登门,这女人竟然足足晾了她十多分钟。夹巨来巴。看来给周家生了一个孙子确实气焰都嚣张了,苏卉不由在心里冷哼一声,脸色却笑着回答:“没关系,你现在反正闲工夫多,这屋子里也冷清,如果再不找些伺候花草的事情做,估计得把自己憋出什么毛病。”连翘当然听得懂她话里面的嘲讽,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回应:“倒不闲,事情挺多的,孩子太小,苏小姐以前也应该经历过这种阶段的,一个人带着刚出生的孩子”这话把苏卉给气得不就是在暗示苏卉当年生下苏怔之后,处境也跟她一样凄惨吗“我可跟你不一样”苏卉浑身那股傲慢的气势更加足了,一条套着过膝靴的腿翘到另一条腿上,美目轻睨连翘一眼,“当年我好歹还是跟周沉结过婚的,老爷子也一直承认我这个媳妇,阿怔更是深得老爷子欢心,前阵子刚给阿怔在香港重新买了一套房子,说是他今年生日的时候也没给他送什么像样的东西,所以我的处境可跟你不一样,我是周家唯一承认的周太太,阿怔也是老爷子唯一承认的长孙”长孙“噗”连翘一下子笑了出来。长孙到底是谁还不知道呢如果眼前这女人知道原来周鸿声早就有个像冯厉行这么大的孙子,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苏卉见连翘突然笑,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笑”“没有没什么。”连翘捂住嘴,忍不住又笑了两声,但觉得这时候笑多少不大礼貌,于是赶紧喝了一口水,压住不断想笑的欲望。苏卉见连翘表情怪异,以为是产妇抑郁症,再加之被周家和冯厉行双双抛弃之后受了什么刺激,不免对她有些同情了,不过不是一般人的同情,而是那种带着幸灾乐祸的同情。心里似乎有些得意,站起来,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问:“孩子呢能否让我见一下”“当然,我叫月嫂抱过来。”连翘给楼上打了电话,很快兰姨便抱着二宝下来了,连翘将小东西抱在怀里,小东西可能已经认出妈妈的味道,因为连翘身上有奶香,所以不断扑腾着往她怀里钻。连翘被他逗得嗤嗤笑了两声,只能一手托住他的小屁股,一手捏住他肥嘟嘟的手腕:“好了好了,刚喂过你,又饿了”责备又宠的口吻,但抱着孩子的连翘,脸上满满知足的表情,仿佛她就是这世界拥有了一切的女人。苏卉忍不住将头偏过去,那场面实在有些刺激到她。当年她和周沉一离婚便把苏怔送去了香港,因为她无法承受众人的目光,所以恨不得将苏怔送得远远的,这样便没人知道她被周沉抛弃,更没人知道她已经生了个孩子,可是毕竟母子连心,她不可能不想自己的儿子,于是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去香港看苏怔一两次,基本来去匆匆,有时候都无法在那住一夜,还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就怕被记者拍到什么蛛丝马迹。可现在的连翘呢处境似乎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凄凉,已经有了一个心脏病儿子,现在又给周沉生了一个,周家还不能给她和孩子任何名分,就连冯厉行也不要她了,整个媒体都在用怜悯又看好戏的目光写这个女人。就好像她身上全是弱势,还衣不蔽体,被暴露在公众目光里,供人同情供人审视。苏卉觉得,如果这种情况落在自己身上,估计早就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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